第七章便是以離王府的財力,他也會在她身上
是留在鎮(zhèn)子上的最后一晚了,楚何淵想,該看看此處夜里的風景,于是吃過晚飯便拿著畫紙帶著十夜又出去。 葉霜喬本也想跟著,楚何淵笑她,夜里的蚊蟲可多,你確定要來? 小人兒只好嘟了嘟唇,又獨自回屋坐下了。 等他采夠了風景回到客棧,已近夜半。走廊上忽然聽到隔壁葉霜喬的房間有響動,心下疑惑,敲了敲門,又無人應答,干脆推了門進去。 月光從大敞的窗戶直勾勾落到床上,照射出床上小人兒紅透的臉頰和一雙迷離的眼,蔥白似的手指還在身上胡亂抓著,扯得領口大開,露出的那片雪白肌膚上,密密麻麻都是指甲劃出來的血痕。 下意識的,楚何淵移了移身子,擋住了身后十夜的視線,冷聲下令: “你去打一桶冷水,要快?!?/br> 她的狀態(tài),叫人一眼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楚何淵攥住她還上下撕扯著的手腕,輕聲安撫:“忍一下,水很快就來了……” 葉霜喬不復平日里乖巧純真的模樣,眼角眉梢都是媚色,搭配上她本就明艷的五官,明晃晃的勾引人。 要非常非常久遠之后,楚何淵才意識到,比起那副小白兔的面孔,現(xiàn)在的媚態(tài)倒更接近她的本色。 被鉗制住手腕可腰還不安的扭著,小臉上汗珠和眼淚混做一片,胡亂的淌著,殷紅的唇湊上來,聲音也濕漉漉的,和她整個人一樣:“帶我……出去,熱……” “乖,再忍一下,就一下,很快了……” 一邊努力出聲安撫著不安分的小人兒,一邊回身去看房門,心里焦躁得不行,一桶涼水也要這樣慢嗎? 趁他回頭,葉霜喬的唇已經(jīng)捉住他的手指,又含又咬,小牙輕輕磕上他指節(jié),來回蹭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和她一樣濕淋淋亮晶晶。 見他毫無回應,手還銅鐵似的鉗著她,要她動彈不得,急得嗚咽出聲:“讓我走……會有人想睡我……阿淵……你不愿睡我,會有人想……” 一句話說得七零八落,他還是聽清了。 難受成這個模樣,腦子里裝得都是什么,想讓他把她送去外面,隨便找個野男人瀉火? 可她努力扯著他的衣帶,在他身上蹭著扭著,嘴里念念重復著這句“會有人想睡我”。不知道為什么,楚何淵眼前忽的浮現(xiàn)出幾日前,連綿的群山中,她割掉山賊耳朵之前的那個笑,凄涼又自諷,明明她身上的氣味籠著他,像鋪天蓋地的海風席卷過荒島,讓她輕輕移下腰他目光都不得不隨之牽動,可她以為他心里厭惡鄙視她,只當她是無情殺人的工具。 她說會有人想睡她,他當然相信。 他就想睡她。 雙手捧住她的臉,從水汪汪的瞳仁中看見自己的倒影,聲音是啞的:“葉霜喬,你知道我是誰?” “楚何淵……楚何……” 剩下的那個淵字被堵在唇齒之間,只剩個朦朧繾綣的“唔”從鼻腔溢出。 鉗著她的大手終于得了新的任務,分神去解她的腰帶,得了空隙的小手直往男人身上鉆,他肌膚冰涼如水,是她漫天火海中唯一的慰藉。 楚何淵理解她情急,手指摸到她腿間,已是濕淋淋的一片滑膩,只是手指的觸碰便讓她顫抖,拱著腰想要更多。 于是直接去解褲帶,放出早已膨脹火熱的yinjing,抵住那處。 念她是初次,不敢進的太快。可身下的小人兒完全顧不上疼痛,腰肢往他身下拱。 狠了狠心,猛的撞進去。 溫熱的軟rou一路吮吸包裹住他的分身,層層迭迭如迷障,迷得他走不出去,只能進退纏繞,輕輕頂弄。 得了渴求不已的,葉霜喬渾身似要溢出的熱血終于能平息半分,她仰面躺在床上,兩條秀眉蹙起在中間,眼睛半閉半睜,留出來的那點目光都是沉甸甸的情欲,紅艷艷的唇微張,咿咿呀呀的哼吟被搖晃出來,像一支過于委屈婉轉的戰(zhàn)歌。 本就撕扯得不像樣子的衣服被她蹭來扭去,只勉強留著袖口沒徹底掉下去。胸口被她抓得道道血痕,橫在白皙的肌膚上,像字字泣血的控訴,控訴楚何淵是如何狠心讓她遭了這樣的罪。 低頭,柔唇覆蓋住傷口,溫熱的呼吸撓得葉霜喬胸口一片酥麻,抬了手臂去環(huán)他的頸:“哈啊……我要……” 小腿隨之纏上他的腰,動作間身下的軟rou吮得楚何淵一陣心悸,尾椎一酸,臉色一紅…… 他竟沒把持住,射了出來。 楚何淵顯然對自己的第一次不滿意。很不滿意。尤其不滿意的是葉霜喬小手扯了扯他發(fā)尾,似乎是問他怎么不動了…… 賭氣似的一口咬上她胸乳,紅艷艷的乳果含進嘴里,倒像真的有著甜味。身下剛剛發(fā)泄過的rou柱很快又膨脹起來。 葉霜喬似乎相當滿足這上下同時被服侍的感覺,微微弓起腰身,把胸往他口中湊著,下身也很享受被再次的填滿的微漲酸麻,小屁股在他身上輕輕蹭動。 楚何淵不知道青樓的名妓是不是也這樣好yin尋歡,身下的小口像溫熱的泉,浸泡吮吸,讓人再不能自拔,畢竟他從未招過妓逛過樓。他只是想,若她真是個妓子,便是以離王府的財力,也會被他在她身上揮霍一空。 …… 葉霜喬醒時,已是日上叁竿。 楚何淵已經(jīng)梳洗整齊,見她醒了,似是漫不經(jīng)心的遞過來一只剝好的柑橘。 葉霜喬沒接,看著舉在面前的那只手,骨節(jié)勻稱,纖長素凈,忽的笑了一下。 “謝謝你?!?/br> 是謝他的柑橘?……還是謝他昨晚幫她? “你放心,我自會對你負責……” 楚何淵率先開口。 葉霜喬抬了眼睛看他,不知為何,他倒覺這目光比往日更加疏離:“不必。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做的事,不需要別人來負責?!?/br> 楚何淵眉頭又擰到一起了。和葉霜喬在一起的時日不算多,皺眉的次數(shù)都快追平他前二十年的總和。可張了張嘴又不知該解釋什么。 葉霜喬一點也不扭捏,看見床頭擺著他為她準備的新衣,于是轉了身體背對著他開始穿衣。 一整片光潔透亮的皮膚,轉瞬就被庸俗的白色內襯覆蓋,蒼白無趣,讓人想撕碎。 閉了閉眼,喉結滾動,反復壓制住心頭翻涌的欲念。 耳邊傳來她的聲音依舊那么軟:“走吧,不是耽誤了好幾日,今天不趕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