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全是因為她
墨明昊覺得腦瓜子嗡嗡的,這還是他以前認(rèn)識的那一個兄長嗎? 他曾經(jīng)可是寵妻如命啊,眼里心里都只有這一個女人,曾經(jīng)甚至更是不許別人說她半句壞話。 可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別人還沒有說呢,他自己先說了。 “皇兄,你是不是對她有什么誤會?。?/br> 怎么我感覺你說的這些話不太對勁? 你以前是萬萬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 而且你也知道我跟她是什么情況,雖然她是我的親生meimei不假,可是我一開始是不知道的,是最近才知道的,所以我從來沒有有意去偏袒過她。 我又怎么可能因為她是我meimei,所以就故意說她的好話以此來吸引你的眼球呢?” 墨瑾風(fēng)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墨明昊被他的這個樣子弄得有點兒心急,“你不要沉默呀,你一沉默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了。 你我兄弟之間有什么話是不能夠倘開了說的? 難道就因為你知道我的身世以后對我就有別的想法了? 已經(jīng)不能夠把我當(dāng)做自家兄弟看待了,只能把我當(dāng)做外人了?” “你把這個話題扯遠(yuǎn)了?!?/br> 墨瑾風(fēng)皺眉道。 “一點也沒有扯遠(yuǎn),皇兄,我是因為十分信任你才回來找你的,不然我早就走的遠(yuǎn)遠(yuǎn)地了。 要不是信任你,我回來做什么? 難道我就不怕你懷疑我? 不怕你把我抓起來? 不怕死? 如果你要我死,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不是嗎?” “所以呢?” “所以你為什么聽不進去我的話呢? 還是發(fā)生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真的,你以前滿心滿眼都是伊歡檸,你愛她勝過愛自己。” 墨瑾風(fēng)聽到這里神色一冷,目光有些怨恨,“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么嗎? 如你所說,我愛她勝過愛自己的一切,所以我才會因此差點丟了性命,也因此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父皇母后都是因為我的無能而死,我的無能只是因為愛上了這個女人。 你現(xiàn)在還在這里大言不慚地為她說話? 怎么? 難道我應(yīng)該對她感恩戴德嗎?” 墨明昊被他的眼神給嚇到了,有那么一瞬間不知所云。 這真的是他的皇兄? 他皇兄居然會把所有得過錯和悲劇全部都推到一個女人的身上? 他感到有些難以置信地同時也真的覺得一點都接受不了。 “皇兄,你是不是聽別人說了什么? 是不是那個女的在你的面前胡說八道了,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她說的話。 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她你們哪兒來的那么多事?” “她什么都沒有在我這里說,你不要什么都怪到別人身上。” “我也沒有說她什么呀,你看你馬上就維護她了,還說她沒有說什么,她肯定在你這里說了什么。 要不你能這樣? 皇兄,我們先不說伊歡檸怎么樣,就先說說這個女人吧,你覺得這個女人信得過嗎? 難道她說的話你就相信呀?” 墨瑾風(fēng)蹙眉:“你覺得她信不過?” 墨明昊使勁的點了點頭。 “信不過,反正我是1萬個不相信她的?!?/br> 就算有一天老天爺和大地之母睡在一起他也不相信。 “既然你一定要這樣否認(rèn)她那我就問你幾個問題?!?/br> “問吧! 不管你怎么問我都不可能相信她,就算你問出花兒來了我也不相信?!?/br> 人品是擺在那里的 ,這個根本都不需要質(zhì)疑好嗎? 他真的嚴(yán)重到懷疑墨瑾風(fēng)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還是這次死里逃生以后腦子不正常了? “她曾經(jīng)是不是我的女人?” “是?。 ?/br> 雖然有點兒勉強,但也的確是他的女人。 但不是他愛的女人,只不過是用來氣另外一個女人的女人。 “那她曾經(jīng)可是懷過我的孩子? 后來因為伊歡檸下毒讓孩子流了?” “……”墨明昊嘴角動了動,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回答起來有一點兒復(fù)雜,因為他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只知道當(dāng)時墨瑾風(fēng)是說孩子沒了,是伊歡檸干的,伊歡檸為此還遭了一頓毒打,反正挺慘的吧。 可是伊歡檸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認(rèn)了,也沒說那個孩子就是自己打的,而這件事情他也不清楚真相。 反正最后沒多久伊歡檸就“死”了。 這件事情也沒有人去追究了。 墨明昊的沉默在墨瑾風(fēng)看來就是承認(rèn)了,他本來還在心中有那么一點點的期盼,期盼這一切都是假的,畢竟宮里的女人,誰知道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為什么下意識的去偏袒那個女人,但是他非常討厭這種感覺。 難道真的是因為他被色迷了心竅嗎? 為了一個女人連四飛光都沒有了,害得自己淪落至此丟了太子之位還葬送了自己的父親母親。 “這個問題回答不上來了是嗎? 回答不上來就不用回答了,現(xiàn)在開始下一個問題。 伊歡檸是不是一直故作姿態(tài)地拒絕我? 然后和墨跡言糾纏不清?” “這個事情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墨明昊突然覺得有點兒頭疼。 “不是我想象的這樣那是我想象的哪樣? 你就回答我說是不是?” “是! 事情倒的確是這樣的,不對,事情不是這樣的?!?/br> 墨明昊說著說著就把自己給繞暈了。 他最后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算了算了,這個問題我也不回答了,你直接下一個問題吧。 這個問題回答起來簡直就是要人命。” 他雖然當(dāng)時一直都在他們的身邊,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也知道,可畢竟不是當(dāng)事人,所以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詳細(xì)。 更何況當(dāng)時的情況是他們兩個人都是悶葫蘆,誰都不愿意多說話,他想知道也無從下手呀。 墨瑾風(fēng)的嘴角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上揚,帶著一抹嘲諷。 “好,那就再問你一個問題吧,我這一次是不是因為她才差點死亡的?” “……”他不知道! 這個問題好像比上面的幾個問題更加難回答。 “可能是因為她所以才變成這樣的。 但她絕對不可能對你做什么的。 我相信一定有什么誤會,她雖然曾經(jīng)對你也是恨之入骨,但她真的沒有傷害你。 你為什么就不能夠選擇去相信她一次?” “你口口聲聲都是為她著想,你可曾為我著想過? 但凡我當(dāng)初少信任她一點也不會給她這么多的機會讓她傷害我,沒有她我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嗎我問你? 。” 墨瑾風(fēng)聲音冰冷,帶著一股子的怨恨。 他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最后居然會被敗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而且還輸?shù)媚敲吹膹氐住?/br> 墨明昊已經(jīng)徹底的無語了,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么,因為這些好像是事實可又好像不是。 他不能接受又無從反駁。 墨明昊悶悶不樂地被墨瑾風(fēng)給趕下了山。 他本來是來助他一臂之力的,結(jié)果被他給趕跑了。 墨瑾風(fēng)不想讓他去,因為太過于危險了。 他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人人想要殺的對象,所以說什么都不能讓他跟著去冒險。 墨明昊下山之前站在山莊門口遲遲沒有離去,心里五味雜陳。 “他讓你走你就趕緊走吧,這也是為了你好?!?/br> 成葛老帶著小童一起出現(xiàn)說道。 墨明昊對成葛老是非常尊敬的,他對著成葛老弓了弓身子,“成葛老,你知道我皇兄是怎么了嘛? 我感覺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我有點不認(rèn)識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br> “每個人都是會變的,在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以后性格上就會有一個很大的轉(zhuǎn)折。 你所說的變,其實無非也就是他對你meimei的態(tài)度變了。” 成葛老一語道破的說道。 墨明昊趕緊用力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太對了,就是這么一回事,我感覺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我皇兄以前真的真的非常的喜歡伊歡檸,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她是我的meimei,對這個meimei也不是特別的喜歡。 因為我覺得她長得太漂亮了,我母妃跟我說過,漂亮的女人是禍水。 所以我一直都是躲著的。 可是我皇兄喜歡,非常的喜歡。 為什么當(dāng)初那么的喜歡到現(xiàn)在卻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呢? 我覺得他們兩個人都有錯,可細(xì)想又覺得他們好像都沒有錯。 可為什么都沒有錯卻不愛對方了?” “有些事情從來就不是用對錯去形容的,我們看一件事情的時候要從很多方面去分析。 你比如說鍋蓋和水壺蓋,他們看上去都挺好的,可鍋蓋可以蓋到水壺上面嗎? 那肯定是不可以的,什么鍋配什么蓋,也許他們都沒錯,錯的是不合適還一直勉強自己和對方待在一起?!?/br> “感情上的事情不能夠這樣去比喻的,雖然我沒有經(jīng)歷過,可我覺得你這樣的比喻是不對的。 因為愛一個人其實是可以為對方去改變的,性格這種東西不能一概而論的?!?/br> “你說的沒有錯。 愛一個人其實是可以為對方去改變的,可不愛一個人也是會因為對方而改變的?!?/br> 墨明昊有些詫異。 成葛老可是一輩子都沒有娶妻生子,怎么聽他這意思好像他知道的還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