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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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臉色沉重的離開了滄瀾苑。 薛宸心里多少是有些擔(dān)心的,從前她一個人,無論做什么事,只要自己拿捏分寸就行了,輕了重了都能一力承擔(dān),可是現(xiàn)在她多了個家庭,算是站在風(fēng)口浪尖的標(biāo)桿,對外可以強勢,但是對內(nèi)就要稍微收斂一些,有些事情,可以暗地里做,讓對方有苦叫不出,可是卻不能鬧上臺面,給婁家這個大家庭抹黑,而私下處理的尺度薛宸總要先問過婁慶云才行,不是因為婁玉蘇探花郎的身份,而是因為他是婁慶云的堂弟,若沒有這層關(guān)系的話,就算是再高的身份,薛宸都不會手軟。 可是瞧婁慶云先前出去時的樣子,看來是不打算和婁玉蘇暗地里解決了,薛宸在想要不要先去老太君那里預(yù)備一下,免得到時候婁慶云真鬧出什么來不好收場。這種時候,只能找老太君的,公主比較軟弱沒擔(dān)當(dāng),若是知道婁慶云去找婁玉蘇的麻煩,只會垂淚哭泣。只有老太君能在關(guān)鍵時刻把事情壓下去。 這么想著,她便火速換了衣裳往老太君所在的松鶴院走去。 ******** 婁慶云讓人綁著假常馨綠桃,蒙著她的雙眼,將她就那么明火執(zhí)仗的帶到了三房婁玉蘇的院落之中。 婁玉蘇正在書房里念書,聽到下人來報,趕忙走了出來,瞧見婁慶云負(fù)手立在他院子里的一株金桂樹下,長身玉立,秀頎如松,通身的貴氣讓婁玉蘇自慚形穢,目光落在他身后那個被綁縛而來的女子身上,婁玉蘇心上一驚,面上盡量做到不動聲色,腳步有些躊躇的來到婁慶云面前,笑著對婁慶云行禮,說道: “大哥怎么來了?” 表面上看不出來緊張,其實婁玉蘇的后背早已經(jīng)汗津一片,天知道他有多怕婁慶云,這是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壓迫習(xí)慣,看不見婁慶云的時候還好些,心底里頗有些斗志,可是一旦真的對上婁慶云,還是在自己沒有成功爬上位之前,婁慶云對他的威懾實在是太大了。見他不說話,就那么用一雙寒潭般的雙眼盯著自己,婁玉蘇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實在受不了這種沉默的壓力,舔了舔唇后,又要繼續(xù)開口,卻不料婁慶云突然就說話了。 “幾日不見,賢弟安好?” 嘴角帶著笑,說的話也客氣……可婁玉蘇怎么就覺得越來越冷呢?硬著頭皮回道:“好,好,都好?!?/br> 婁慶云突然一伸手,婁玉蘇就嚇得抱住了頭,誰知婁慶云根本不是想打他,婁玉蘇又尷尬的放下了手,婁慶云噙著笑,一把勾住了婁玉蘇的肩頭,說道: “我好不容易來一回,也不請我進去坐坐,還得我自己去啊?!?/br> 婁玉蘇被婁慶云勾著肩頭走到他的書房門口,婁玉蘇不敢進去,腳步窒了窒,后背被婁慶云一推,一個踉蹌就撲倒在了門邊的書案上,撞翻了桌角上的筆架,讓一支支筆全都散落在地,他聽見身后的書房門給關(guān)了起來,他甚至不敢回頭去看。 婁慶云經(jīng)過他,坐到了靠窗的一張?zhí)珟熞紊献?,瞧了瞧被他嚇得臉色都白了的婁玉蘇,隨意指了指桌上的茶壺,婁玉蘇就一個激靈,走到茶壺前,拿起干凈的杯子給婁慶云倒去了一杯茶,雙手恭敬的奉上,茶水面因為他的顫抖而不住的泛出漣漪。 接過茶喝了一杯后,就放在了一邊,用下巴指了指婁玉蘇身后,說道:“認(rèn)識她嗎?” 婁玉蘇汗如雨下,回頭看了一眼,就見關(guān)閉的書房門前,站著一個的被縛住雙手,蒙住雙眼的女人,婁玉蘇強自鎮(zhèn)定,咽了下口水后,說道:“不,不,不認(rèn)識?!?/br> “春杏小居的頭牌綠桃不是你的相好嗎?再看看,認(rèn)不認(rèn)識?”婁慶云的話說的云淡風(fēng)輕,聽不出喜怒,越發(fā)叫婁玉蘇不敢抬頭,擦了把汗之后,才愣愣巴巴的說了一句: “認(rèn)……時間太長了,我,我也不記得了,大哥,把她帶到我這里來是做什么呀?” 婁慶云從太師椅上站起來,湊到他面前,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問道:“那你把她送到我院子里去是為了什么呀?” 婁玉蘇被他這么靜距離的盯著,只覺得像是被一頭極其兇猛的野獸盯住似的,只要他敢稍微動一動,這頭猛獸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來咬斷他的喉嚨。 “大哥誤會了,她,她……我怎么可能將她送到您院子去……定是大嫂誤會了……” 婁玉蘇早前就得到了消息,知道婁慶云是剛剛到家,這些事情一定不會是他親自查出來的,而是薛宸早就查清楚了,等他回來處置的。到這個時候,婁玉蘇還心存一絲的僥幸,畢竟他敢確定,薛宸拿不出確實的有利證據(jù)來,如果說只是綠桃一人的證詞,那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說薛宸收買了綠桃,如今他已經(jīng)是探花郎,在婁家已經(jīng)有了些地位,就算鬧到國公面前去,薛宸沒有確實的證據(jù)也很難指控他,婁家總不會為了薛宸的一句似是而非的指控就對他這個給家族帶來榮譽的探花郎施以懲治才對。 這么一想,婁玉蘇的心才稍微的安定了下來,原本是想給薛宸添添堵,讓她過幾天心慌的日子,以懲戒她多管閑事,給婁兆云拉線三公主的事,可沒想到事情會敗露的這樣快,還被婁慶云當(dāng)面找來對峙。 婁慶云摸了摸額頭,似笑非笑的對婁玉蘇說道:“你想給我送女人,多好的事情,直接跟我說好了,何必弄得這么麻煩呢?還讓你嫂子知道了……” 婁玉蘇抬頭瞧了瞧婁慶云,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心想難道婁慶云對這事兒并不排斥?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婁玉蘇眼珠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然后才試探著僵笑了一下,突然一巴掌就掀在了他臉上,婁玉蘇捂著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自己頭皮一緊,被婁慶云直接抓著發(fā)髻拖到了書房里的軟榻前,聲音溫和的說道: “既然你這么好心給我送女人,那我也給你送一個。千萬賞我個面子,別嫌棄,一定要辦了她!” 婁玉蘇整個人都懵了,他想解釋,可一回頭就對上婁慶云那雙帶著濃烈殺氣的黑眸,綠桃也被婁慶云拖到了軟榻前,跌倒在地上,蒙著雙眼的她根本看不見發(fā)生了什么事,更加的不安。 “快!別不給我面子,好容易給你送一回,再難吃也好歹吃兩口不是?” 婁慶云用腳踢了踢同樣跌倒在地上的婁玉蘇,催促道。 婁玉蘇只覺得耳旁嗡嗡的響,嘴唇都嚇得發(fā)白了,那種被人赤果果羞辱的感覺簡直可以將他的自尊碾壓成泥了,試圖反抗,說道: “大哥,別這樣。我,我好歹也是皇上欽點的……” 不等他說完,心口就被人一腳踩在腳下,只聽婁慶云用近乎地獄使者般的聲音又說了一句: “讓你辦你就辦,哪兒來這么多廢話!” 又一把將他揪了起來,推到綠桃身邊,婁玉蘇怎么都沒想到在自己的院子里,婁慶云竟然敢這樣大膽,他是料定了他不敢求救,不敢把事情和他鬧大,所以才這般欺辱于他,罔顧他的自尊,不過,很顯然,婁慶云猜對了,他的確不敢將這件事情鬧大,被人知道。 婁慶云不知道什么時候,將婁玉蘇書房里掛在墻上觀賞用的寶劍給拿了下來,抽出劍刃,抵在了婁玉蘇的背后,冰冷冷,陰測測的說道: “我再說最后一次。辦還是不辦?” 婁玉蘇只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的眼淚都要被逼得掉下來了,心里暗恨的咬牙切齒,可是卻又懦弱的不敢當(dāng)面和他反抗,拉起了綠桃,將她推到在軟榻上,然后便欺身而上…… 這短短的一刻鐘,讓婁玉蘇感覺比一生的時間還要難熬,那種被脅迫的屈辱就像是烙印般深深的烙入了他的心里,對婁慶云的恨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今日他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屈辱,將來他一定會如數(shù)奉還! ☆、第148章 婁慶云坐在屏風(fēng)外的太師椅上喝茶看書,心平氣和的就好像根本不知道里面在發(fā)生什么事情一樣,等到婁玉蘇辦完了事,提著褲子走出來的時候,婁慶云正好喝完了一壺水,將頭探出書本,上下瞄了他一眼,然后才放下書,勾唇說道: “完了?嘖嘖,太快!” 婁玉蘇轉(zhuǎn)過身去對著墻壁,再也撐不住蹲下哭了起來,婁慶云走上前去踢了他一腳,說道:“你知道在這件事中,我最生氣的是什么嗎?不是你給我找女人,而是……”婁慶云緩緩的蹲下,將手放在了婁玉蘇的后頸處,婁玉蘇整個人都僵住了,后頸被他抓住的感覺,就像是被毒蛇咬住似的,讓他絲毫不敢亂動。 婁慶云特有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而是你不該想去算計我的女人?!?/br> 手里一用勁,將婁玉蘇的后頸整個轉(zhuǎn)向了自己,婁慶云對著婁玉蘇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后有事兒沖我來!我說不定還能佩服你的膽量,若是再敢動薛宸的腦筋,下次……可就沒這么舒坦了!” 婁玉蘇甚至已經(jīng)忘記了話該怎么說,就那么定定的看著婁慶云站起身,去到門邊,拂了拂根本不臟的衣袖,打開門正要出去的時候,只見婁慶云又回頭對他說了一句: “哦對了,你覺得你考上了探花很厲害是不是?若不是我向皇上進言,你覺得這個機會憑什么會落在你的身上?給我記好了,我能讓你上去,也能讓你下來,今后辦事前都得先動動腦子。” 說完這么一句之后,便不再理會婁玉蘇的驚恐震懾,婁慶云跨出了書房的門檻,婁玉蘇瞧不見他的人之后,才猛地送了一口氣,倚靠著門扉站了起來,可手上一松,還沒系上的褲頭就那么掉了下來,他慌忙拉起褲子,又想起了剛才那被逼的毫無自尊的感覺,咬牙往內(nèi)間走去。 ****** 薛宸心不在焉的替老太君抄著經(jīng),時不時的抬頭向外頭看去,寇氏瞧見了幾回,終于問道: “敢情你今兒不是來給我抄經(jīng)的?等誰呢?” 薛宸轉(zhuǎn)頭看了看寇氏,然后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沒等誰,就是來給您老抄經(jīng)書,知道您老手疼?!?/br> 寇氏忍不住笑了,說道:“要不怎么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你這丫頭說起話來和慶哥兒真是一個調(diào)兒,全都跟嘴上抹了蜜似的,哄的我這個老太婆窮開心?!?/br> 薛宸放下筆,盤腿放下了地,對著寇氏回道:“誰說的,我和相公對老太君的孝心那可是真真的,誰要說不真,那就是不懂我們?!?/br> 寇氏失笑,對一旁也在搖頭笑的金嬤嬤說道:“瞧這張利嘴,這還沒誰說他們呢,她就先把人家的罪名給定了下來?!?/br> 金嬤嬤伺候了老太君一輩子,看見老太君高興,她也就高興,說道:“也沒誰說,這府里在沒有比世子和世子夫人更孝順的了?!?/br> 薛宸撒嬌似的靠到了金嬤嬤身邊,說道:“還是嬤嬤了解我。” 屋子里又是一陣歡笑,外頭傳來通報,說是世子過來給老太君請安,寇氏她們收了笑聲,讓婁慶云進來,又對薛宸說道: “哎喲,我這個孫兒還沒這樣惦記過我的,這媳婦兒在我這里果真就是不一樣啊?!?/br> 薛宸大窘:“老太君?!?/br> 表面上無事,其實薛宸更擔(dān)心婁慶云和婁玉蘇是怎么解決的,不過時間這么短,應(yīng)該沒出什么大問題吧。這么想著的時候,婁慶云就從外面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 見了老太君就行禮,寇氏叫起后,對他問道:“怎么今兒有空一回來就到我這里來呀?” 目光有意無意的瞧著薛宸,調(diào)侃的意味甚濃,婁慶云摸頭笑了笑,說道:“哪兒能啊,我哪回不是惦記著老太君,一回來就跟您請安來了?老太君可正冤枉我了。” 寇氏和金嬤嬤對了一眼,說道:“我說什么來著????兩個人就知道哄我。明明是來尋他媳婦兒的,偏偏說要來瞧我的?!?/br> 金嬤嬤跟著笑:“哪兒啊,奴婢看著世子和世子夫人那是真孝順老太君的?!?/br> 老太君佯作生氣的打了金嬤嬤一下:“你看看,把你也給帶壞了?!?/br> 婁慶云和薛宸就跟著后面笑,夫妻倆又陪著老太君說了會子話,然后才雙雙提出告辭,一同往滄瀾苑走去。 “我怕你惹出事來,就先到老太君這里守著,若真有人來報,我還能抵擋一陣?!毖﹀穼鋺c云這么說道。 婁慶云一路看過去,隨手摘了園子里一朵粉色的花給薛宸戴在了耳畔,說了句:“漂亮?!?/br> 然后才回答薛宸的話,說道:“你相公我是誰?我是世子,尋一尋婁玉蘇那庶子的麻煩,還怕人告我的狀不成?” 薛宸見他說話張揚,不禁問道:“你怎么他了?好好說的嗎?沒動手吧?” 婁慶云見她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當(dāng)然不敢把實情告訴她了,只愣了愣然后就點頭,說道:“啊,沒,沒動手!我是那種人嗎?費心打了他,還讓他留著傷在身上招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br> 薛宸擰了他一下,說道:“最好如此,我就怕你不理智動了手,倒時候咱們有理都成沒理了?!?/br> “嘿嘿,還是媳婦兒想的周到,我發(fā)誓,沒動手,真的。”婁慶云敢指天發(fā)誓,他真的沒對婁玉蘇動手,那樣不算動手。 薛宸瞧他樣子奇怪,心中存疑,又問道:“那你怎么和他說的,他承認(rèn)了嗎?” 婁慶云眼珠子往旁邊看了看,然后就是一副說瞎話的模樣,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我就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就跟他說啊,玉哥兒,我是你大哥啊,這個這個,咱們是一家人,要相親相愛,這個,不能搞分裂,暗地里使絆子什么的,他也認(rèn)錯了,哭的是稀里嘩啦,直說自己錯了,今后再也不敢了。我一看,得,他認(rèn)錯就好,我畢竟是他堂兄不是,總不能不給弟弟改過遷善的機會嘛,就原諒他了。你也別想著怎么處置他了,我都和他說清楚了。” “……”薛宸看著婁慶云半晌沒說話,那用那些話騙誰呢? 不過既然他不想告訴她實情,而他也沒對婁玉蘇動手——至少沒打臉的話,那也就隨他去了,反正她就是等他回來處理的,他全都攬了去的話,她是再輕松不過了,婁慶云辦事總是牢靠的。 婁慶云也知道媳婦兒不相信他說的話,腆著臉嘿嘿的笑了笑,然后就摟著媳婦兒回自家院子去了。 ******* 又過了幾天,韓氏紅著眼眶來找薛宸。 薛宸和柔姐兒在替寒姐兒繡荷包,姑嫂三人坐在耳房里,韓氏來了之后,寒姐兒就帶著柔姐兒去了西次間,給薛宸和韓氏留了些空間。 薛宸請韓氏坐下說話,韓氏坐下后只是抿唇,卻不說話,薛宸給她倒了杯茶,問道: “二嬸這是怎么了?” 韓氏接過茶杯,看著薛宸又是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唉,我真是造孽,生了這么個不懂事的?!?/br> 薛宸聽韓氏這么說,便知道是婁兆云的什么事了,這小子雖然有時候傻了點,容易被人當(dāng)槍使,可本質(zhì)還是不錯的,淳樸大方,光明磊落,不知道要比婁玉蘇好多少呢。 便問道:“兆哥兒怎么了?” 提起婁兆云,韓氏又是氣得直嘆氣,說道:“這孩子不懂事,昨天從羅家回來就和我說,他不想再和三公主見面,讓我死了這條心,他就是做和尚,也不會給三公主當(dāng)駙馬,還說他已經(jīng)和三公主鬧翻了,這話三公主也知道了……你說,他這不是作死嘛,難得三公主看上了他,一輩子的前程就全系在這上面了,他一點都不在意不說,居然還使性子,我……唉!” 薛宸聽了這話,便想起來上回留婁兆云在院里喝酒時,他似乎就這么說過,他不喜歡三公主的強勢,那時候薛宸以為他只是口頭說說,撒撒悶氣,沒想到這小子真有種,居然和三公主直接鬧開了。這還真是出乎薛宸的意料,畢竟那可是公主啊,娶了她就等于娶了個光輝前程,這年頭,能抵受住這種誘惑的人,可不多見啊。 不得不說,婁兆云是條漢子。 只不過,看韓氏這樣傷心,薛宸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從旁安慰道: “二嬸別急,許是兆哥兒說著玩兒的,年輕孩子嘛,誰還每個脾氣,估摸著是不是兩人吵了嘴角,說的氣話呀?!?/br> 薛宸的這句話似乎說到了韓氏心坎里,只見她抬頭看著薛宸,雙手緊抓著薛宸的手,說道:“是是是,我也是這么想的,那孩子生下來沒吃過苦,在家里又是被三爺三爺?shù)暮暗尿滖媪?,一時對公主沒拿捏準(zhǔn)脾氣也是有的,所以我想……能不能請你去和慶哥兒說說,讓他去三公主那兒探探口風(fēng),若是公主對那小子還有心,也別拖著了,我改日就去奏請老太君和長公主,讓她們替兆哥兒打算了怎么提親?!?/br> 看著韓氏這一副著急的樣子,看著就知道不是說笑的,薛宸暗罵自己多嘴,猶豫了會兒后才和韓氏說道: “這個……世子出面,不太合適吧。他和三公主雖然是表兄妹,可畢竟沒什么交往,貿(mào)然的找上門去,不是惹人懷疑嘛。” 韓氏又是一嘆,說道:“我也知道這件事有點強人所難,可我也是沒辦法呀!總不能我親自去羅家給公主賠不是吧,若是兩人的事說開了,我替那小子上門賠禮倒也沒什么,可現(xiàn)在兩人八字還沒一撇,我上門實在不像樣子,公主也不會見我呀!我除了麻煩你和慶哥兒,實在不知道想其他什么法子了。” 薛宸盯著韓氏看了一會兒,然后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