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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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慶云被捏著臉也還是一副無賴兮兮的樣子,圈過了薛宸的腰將臉拱在她的胸口: “別介,媳婦兒,咱有話好好說,要不……半年?半年,我準(zhǔn)讓你懷上!” 薛宸鐵口直斷:“不行,就三個月!三個月我還懷不上,那我不是說笑,我就去找個別人讓我懷上,你聽到?jīng)]?” 婁慶云抬頭盯著薛宸看了一會兒,薛宸被他那雙看不出喜怒的深邃眸子給嚇住了,立刻反省自己是不是說話太過了些。 “三個月以后……”婁慶云突然開口了,臉上卻還是沒有表情,薛宸也閉上了嘴,不敢說話,以為婁慶云要出言訓(xùn)她了,可沒想到—— “成啊,既然媳婦兒這么說了,那我三個月以后就改名叫‘別人’啦。哈哈哈哈?!?/br> “……” 這個傻缺! 突然薛宸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拉著往前湊去,然后就給撲倒在了綿軟的床鋪之上,婁慶云亟不可待的將床鋪兩邊的紗帳鴛鴦鉤子放下來,歡歡喜喜的對薛宸說道: “媳婦兒,咱們這就開始吧,我一定好好表現(xiàn),三個月,我要不要改名,就看這三個月了,成不成?” “哎呀,也沒有這么急的呀!還沒洗漱呢?!?/br> “洗什么洗呀,孩子要緊,快別動了,要不然我可忍不住讓你哭了啊。” “……” 不僅傻缺,還混蛋! ******** 一個早晨薛宸總覺得身下怪怪的,自從昨晚婁慶云不遺余力的演示了一下什么叫做‘正經(jīng)生孩子’的步驟之后,薛宸就覺得一夜都沒怎么睡得著,肚子里仿佛漲漲的,不過她當(dāng)然知道這只是她的差別感覺,就是有孩子也不可能這么快的,因為昨晚她才徹底知道,婁慶云從前到底是怎么弄的,他每回都是最后關(guān)頭就……唉,不說了,總之很混蛋就是了。 吃過了早飯之后,薛宸正打算把這幾天的帳看一看,可是還沒看兩張紙,金嬤嬤就來了,薛宸以為她是來監(jiān)督自己喝藥,正要和她說這藥先暫時不喝,可話還沒說,金嬤嬤就說: “二夫人在老太君那里哭呢,長公主也跟著哭,老太君讓我來請少夫人過去一同商量著辦?!?/br> 薛宸從書案后走出,問道:“二夫人發(fā)生什么事了?” 金嬤嬤回道:“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總該和二老爺有關(guān),我就在門外聽了幾句,說是二老爺被刑部抓起來了,應(yīng)該是犯了什么事的?!?/br> 薛宸蹙眉不解:“被刑部抓了?二老爺?” 這事兒可不是什么鬧著玩兒的事,二老爺婁遠(yuǎn)是衛(wèi)國公府的二爺,做的是水師上的事情,怎么會突然被刑部抓了?難道刑部絲毫不用顧及衛(wèi)國公府了嗎?不用顧及婁戰(zhàn)和婁慶云了嗎? 匆匆忙忙的趕去了松鶴院,薛宸來到二夫人身邊,二夫人抬頭見了她,就一把抱住了薛宸,說道:“宸姐兒,你讓慶哥兒救救二叔叔吧,咱們家不能沒有他呀,這叫什么事兒啊,好端端的怎么會讓刑部給抓了呢?!?/br> 薛宸連忙安慰:“二嬸您先別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從旁說道:“去給二夫人打水來洗臉,別哭了。這事兒一看就是給人下的絆子,要不然怎么就他帶船出去出問題了呢?” 薛宸問道:“二老爺船上出什么問題了?” “糧草里面夾雜毒煙,一百斤。二老爺這回往福建走了一趟,將福建所收的糧食賦稅運(yùn)回京城,本來也不是他該做的事,也不知他怎么的就跑了這一趟,如今他的船剛到京城,還在碼頭就給檢糧的官兵查出了問題,在糧草中私藏東西是大罪,更別說藏得還是毒煙了?!崩咸脱﹀穼⑹虑楹唵蔚恼f了一遍。 薛宸聽懂了,主要意思就是二老爺走了一趟不該他走的船,被人暗地里算計了。 婁慶云從外頭回來,臉色亦是冷峻,見到老太君之后才說道:“二叔這回許是惹上麻煩了,右相那頭本就和咱們不對盤,他們是二皇子黨,我們是□□,如今只怕不是二叔一個人的事情了,已經(jīng)上升到黨派之爭了?!?/br> 老太君深吸一口氣后,便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后才蹙眉問道:“這事兒你二叔如何會做,可查出來是誰……” 婁慶云看了一眼二夫人,她此時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正洗了臉在擦手,亦是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婁慶云猶豫了一會兒后才說道:“是水師參軍余慶年告發(fā)的二叔。他如今也倒戈去了二皇子黨。” 余慶年之前是上州刺史,去年給中書省遞了折子,請命調(diào)回京城,可京城一時沒有合適的地方安頓他,還是婁遠(yuǎn)親自來求的婁戰(zhàn),讓余慶年到他的水師都督府中任了知政參軍,原以為他會感恩圖報,可沒想到,他居然在背地里倒戈了二皇子黨,還毫不留情的在背后給了二老爺一刀,讓二老爺成為了眾矢之的,并且在婁家開始運(yùn)作關(guān)系之前,就把這事兒捅上了刑部,上達(dá)天聽,讓婁家就是想私下解決都沒法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婁遠(yuǎn)這是被人陷害了,畢竟只不過是一百斤毒煙的事情,別說他沒做,就是做了,憑他婁家的關(guān)系,不用上下打點(diǎn),那些官員也不敢怎么樣,可是直接上報了刑部就不一樣了,刑部尚書的折子一遞,就連皇上都沒法當(dāng)朝包庇。 而做出這件事的人,很快就被查了出來,余慶年,三夫人余氏的父親,婁玉蘇的親外祖。 薛宸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婁玉蘇終于要出手了,他是想脫離婁家,然后單獨(dú)的去做三公主的駙馬,他想憑這層關(guān)系,脫離婁家,大干一場,要和衛(wèi)國公府分庭抗禮的意思。 而二老爺婁遠(yuǎn)的這件事,應(yīng)該就是他們打響的第一炮了。薛宸在腦中回想上一世,似乎并沒有聽說婁家二老爺因為這事兒受牽連,也許上一世的影響就不是很大吧。而余家為的可能也只是讓三房脫離婁家這個主體,并不是真的想利用這件事情把婁遠(yuǎn)給除掉,畢竟誰都知道,憑著這事兒,根本除不掉婁遠(yuǎn)。 不過,不能掉以輕心的是,上一世的婁家,似乎就是在三房分家之后,一蹶不振的,可那時是因為婁慶云死了,婁家大房元?dú)獯髠?,三房分家,只是后來補(bǔ)上的一刀,這才傷了婁家的根本??蛇@一世,婁家并沒有衰敗的趨勢,他們想再傷害婁家的根本,就沒那么簡單了。 不管怎么說,婁慶云這一世可還活著呢?;实垡琅f是他的親舅舅,太子是親表兄。 薛宸適時站出來說道:“我覺得這事兒大家可以不必太擔(dān)心。也許余大人做的這件事只能算是在他投靠的人面前遞的一塊敲門磚,他們誰都知道憑這件事并不能將二老爺如何,所以,應(yīng)該只是雷聲大雨點(diǎn)小的,等到對方承認(rèn)了余大人的投靠‘誠意’,應(yīng)該就不會追著不放了。” 婁慶云的眼中露出的贊賞與贊同,對老太君說道:“辰光說得對,我也是這么覺得。憑我們婁家如今的聲勢地位,誰會真的想用這一百斤的毒煙來害死我們二老爺?正如辰光說的,這件事不過是余大人的敲門磚,給對方顯示一個他投靠的誠意罷了,要怪就怪二老爺認(rèn)人不清,居然著了余大人的道,不過也難怪,畢竟是三夫人的娘家,一個白眼兒狼罷了,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婁慶云的話剛一說完,就聽見門邊傳來一聲丫鬟的喊叫聲:“二夫人,您去哪里呀,二夫人!” 二夫人韓氏沖動的跑出了松鶴院,老太君和薛宸同時說道:“快派人去攔住二夫人?!?/br> 二夫人想去做什么,大家如何能想不到呢,不過就是聽了婁慶云的話,心里不服氣,想去找三房討個說法罷了。這可不是什么理智的行為。 ☆、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二夫人走的很快,完全不理會身后那些丫鬟們的喊叫和阻止,因為誰也不敢真的碰她,她便推開了人繼續(xù)往前,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三房的院子,守門的婆子哪里敢攔著二夫人,全都退到一邊,有一個跌跌撞撞的跑了進(jìn)去報信。 三夫人余氏走出房門,就被一個氣勢洶洶的人影嚇壞了,二夫人韓氏不由分說,上來就給了余氏一個巴掌,將余氏打的頭都偏了過去,捂著臉難以置信,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尖聲家叫道: “還愣著干什么?沒看見她動手打我了嗎?給我攔住她,攔住她!” 余氏的話讓三房的下人們都面面相覷,她們哪里敢對二夫人動手?。开q豫的時候,就見韓氏已經(jīng)上前揪住了余氏的頭發(fā),將她拉倒在了地上,韓氏出身將門,手里頭有些功夫,余氏哪里是她的對手,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狼狽不堪了。 婁玉蘇在書房聽到了消息,趕緊趕了過來,見自家母親被韓氏壓在地上抽巴掌,趕緊過去將兩人分開,護(hù)著余氏對韓氏說道:“二嬸娘你這是干什么?我母親哪里得罪了你?要讓你這樣對她?” 韓氏打了幾下,心里好受多了,對婁玉蘇冷冷說道:“她哪里得罪了我?我還要問,二老爺哪里得罪了余大人,要讓余大人這樣陷害他?如今二老爺人都被抓到刑部去了,你說我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余氏在兒子背后緩過了神,探頭說道:“韓英你別欺人太甚了,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你有本事去打我爹呀,在這里跟我逞什么威風(fēng)?二伯自己做了虧心事被人告發(fā)了,你如何就怪罪到我爹身上?就算我爹不說,自然也有旁人說,怪得了誰?” 韓氏沖上去又要打她,卻中間夾了個婁玉蘇,他始終攔在余氏身前,不讓韓氏抓到余氏,韓氏抓不到人,只好大叫: “我今日終于見識到什么叫做恩將仇報了,你現(xiàn)在就忘了當(dāng)初來找我給你爹說情的時候有多諂媚吧?我就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二老爺看在你的面子上,拉拔了你爹一把,他倒好,找到高枝兒了,就一腳把二老爺給蹬了,蹬了還不止,他還要讓二老爺去刑部受那牢獄之災(zāi),你們余家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薛宸和婁慶云也趕了過來,婁慶云上前將韓氏拉開,冷言掃了掃婁玉蘇,婁玉蘇渾身都僵硬了,扯著嘴角對婁慶云露出一個難看的笑,說道: “大哥,二,二伯母也,也太過分了,您可瞧見了,我母親都給她打成什么樣了?” 婁慶云沒有說話,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婁玉蘇,婁玉蘇是最怕婁慶云這種表情的,事實上,只要婁慶云站在他面前,他就難以自制的感到害怕,尤其是上一回還發(fā)生了綠桃那件事,在他面前被逼著做了那事兒,簡直就是他這一輩子的恥辱。 韓氏的心情還沒有平復(fù),見婁玉蘇還敢告她的狀,不禁又說道:“我打她,是因為她該打!吃里扒外的東西!” 薛宸拉著韓氏,可韓氏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拉不住,只好求助婁慶云,韓氏眼看著又要沖上去掀余氏,經(jīng)過婁慶云身邊的時候,被婁慶云伸手抓了一下,就將韓氏攔住了,安撫說道:“二嬸不必如此,仔細(xì)氣壞了身子。” 三老爺婁海正和千嬌百媚的盛姨娘走了過來,問道:“這兒怎么回事?。繎c哥兒你怎么也來了?” 婁海正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走過來,臉上堆著笑容,似乎還想著打圓場,只不過,在看見他的時候,婁慶云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婁海正似乎有些尷尬,不過卻也沒怎么表現(xiàn)出來,在瞧見余氏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時,才震驚的跑過去問道: “夫人,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余氏瞥了一眼站在三老爺身后暗笑的盛姨娘,咬著牙忍下了這口氣,然后才指了指韓氏,說道:“是韓英,不知道發(fā)什么瘋,見了我就打,真是個潑婦!” 的確,在貴夫人中,像韓英這樣不由分說沖上去就打的也是少數(shù)了,平日里韓氏為人比較溫和,這回是真的被激怒了,一來是因為二老爺?shù)氖?,二來則是因為覺得自己被余氏給騙了,心中實在氣憤難平。 三老爺?shù)哪樢层读讼聛?,對韓氏說道:“二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你這不分青紅皂白,沖上來就打人的習(xí)慣可不好啊,我知道二哥最近受了難,可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的,怪的了誰?你把火撒到我們身上來,算是個什么事兒啊。你要過來道歉,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你要不道歉,哼,我非得告到老太君面前去,讓她老人家給我評評理?!?/br> 韓氏看著這個男人,平日里對二老爺別提多尊敬了,可如今二老爺不過是被暫時抓去了刑部,他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這樣的轉(zhuǎn)變,果然和余氏是一丘之貉,韓氏大聲說道:“好,那就到老太君面前去評評這個理!看是你們?nèi)客髫?fù)義,寡廉鮮恥,還是我韓英錯怪了你們。” 婁海正似乎就是在等著韓氏說這話似的,立刻轉(zhuǎn)身迎合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走,咱們現(xiàn)在就走。玉哥兒扶著你母親,咱們一同去老太君面前,去祖宗牌位面前,評評這個理!見過欺負(fù)人的,可也沒見過你這么欺負(fù)人的。仗著自己的嫡房就這么無法無天了,咱們庶房就是這么好欺負(fù)不成?” 說著,婁海正便不給韓氏反駁的機(jī)會,帶頭越過眾人往垂花拱門走去,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婁海正這是打了一場有準(zhǔn)備的仗。 韓氏被氣惱沖昏了頭,哪里顧得了其他的,跟著婁海正身后便去了。 薛宸見這架勢不對,眼看著她擔(dān)心的事情似乎就要發(fā)生了,三房已經(jīng)做好了要分家的準(zhǔn)備了這是,可大房這里什么都還沒準(zhǔn)備呢,不能讓他們這么得逞了呀。 說著就要追上去,卻被婁慶云拉住了手,薛宸著急的回頭說道:“哎呀,你別拉著我,估摸著要出大事了,三房這是想……” 薛宸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婁慶云接著說了一句:“分家?!?/br> 面對婁慶云這般冷靜的說出了那兩個本該只有她知曉的字眼,薛宸愣住了,盯著婁慶云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掙開手就要追去。 “你知道還不放手,三房這一走,還不知要怎么連累婁家呢。” 婁慶云松開了她的手,卻是一把摟過了她,說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他們要走,我們也沒有硬留的道理,這樣的人,早點(diǎn)分了,對咱們婁家沒壞處,反而是留著他們,今后還不知要做出什么傷害族人的事情來呢?!?/br> 薛宸被婁慶云的態(tài)度驚呆了,可轉(zhuǎn)念一想,似乎確實是這個道理,三房要分家,她想到的只是上一世對婁家的影響,可是卻忘記了,這一世和上一世的情形根本不一樣,婁慶云還在,婁玉蘇只是個榜眼,到今天都還沒領(lǐng)到正式的官職,這就說明了,所有事情已經(jīng)和上一世不一樣了,婁家只要有婁慶云在,婁玉蘇就算是娶了三公主,將來也不會有上一世那樣所向披靡的造化了。 婁慶云摟著薛宸緩緩走在花園小徑上,輕聲說道: “要怎么鬧都是他們上一輩的事,跟咱們沒多少關(guān)系,咱們就不攙和了。三房這是徹底的投靠二皇子黨了,二皇子黨以右相為首,就是反太子的一幫人,今后難成什么氣候,他們要自己作死,我還怕他們連累婁家呢,分了最好。三叔以為婁玉蘇被三公主看中了,今后就是皇家的女婿,再也不用在婁家忍受庶子的待遇了,中有他后悔的一天,他還真以為皇家的女婿那么好做嗎?” 聽婁慶云提到這個,薛宸才想起來問:“對了,三公主那兒什么時候開府已經(jīng)定下了嗎?” “估計就是年后吧,三公主府已經(jīng)建的差不多了,等年后賜了婚,她就該出宮了?!眾鋺c云隨手又從□□兩旁的花枝上摘了一朵淡黃色的小花,插在了薛宸的發(fā)鬢上,忍不住彎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薛宸被他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只有夏珠她們幾個低垂著頭跟在他們身后,一般薛宸和婁慶云單獨(dú)相處的時候,這些丫鬟的眼色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點(diǎn)都不敢亂看。 婁慶云討好似的對薛宸笑了笑,然后又身后摸了摸她的肚子,問道:“怎么樣,今天有沒有什么特別感覺?” 薛宸白了他一眼,拍掉了他的手,說道:“你就是射箭也沒這么快的吧。” 婁慶云嘿嘿一笑,摟著薛宸說道:“夫人盡管放心,三個月要還沒有,我自動改名叫別人,總有讓你懷上的時候?!?/br> 不想再和這個無賴討論這個問題了,薛宸的心思還是在松鶴院中,她直接想去看一看情況,可是婁慶云卻不讓她插手這件事,薛宸是晚輩,就算他們真的鬧成了分家,也沒有她做主的份,干脆就聽婁慶云的,不去管便是了。 看先前三房的態(tài)度,婁玉蘇和婁海正似乎都是成竹在胸的樣子,也許他們早就在私下想好了一切,就等一個爆發(fā)的機(jī)會,而韓氏今日的沖動,正好給了他們一個充足的理由,韓氏在二老爺這件事上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是不可能給余氏道歉的,只要韓氏不道歉,薛宸相信,婁海正就一定會揪住這件事不放,到后來就完全站在弱者的方位,等同于是受了委屈,逼不得已才分家的。最后肯定還會扯出一大堆嫡庶的廢話,現(xiàn)在想想,這種人的確早點(diǎn)離開,婁家也早點(diǎn)解脫,如今他們投靠了余大人,等同于間接投靠了右相那一邊,今后的前途可就真不太好說了,薛宸記得上一世,婁玉蘇最后似乎并不是二皇子黨,可這一世,他是完全被婁慶云給逼急了才匆匆做的這個決定吧。 就像婁慶云所說的那樣,的確是有他后悔的時候。因為今后登大寶的就是太子殿下,根本就沒有二皇子什么事兒,他上一世能夠從容高升,也是因為沒和二皇子黨沾上關(guān)系,可這一世嘛。 人要作死,真是攔都攔不住啊。 ☆、第169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事情果真如薛宸所料想的那樣,婁海正帶領(lǐng)著三房的確是做好了分家的準(zhǔn)備了。就連族里的長老們居然也被婁海正第一時間請來了府里。 老太君哪里還不清楚這一切都是婁海正算計好了的,就連族老們也已經(jīng)受他調(diào)遣,隨時準(zhǔn)備著過來替他‘主持公道’,他這是想干什么,老太君難道還不知道嗎?可是,饒是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聽到那兩個字從婁海正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怒不可遏的,說道: “父母在,不分家,這句古話難道你不知道嗎?我還沒死呢,你就想著分家,你是要大逆不道嗎?” 老太君拍著桌子,想要用自己的震怒,讓婁海正收回這句話。奈何,她的怒火并沒有讓婁海正感覺到害怕與退縮,反而上前一步說道: “父母在,不分家,的確是這個道理,只不過,兒子先前也說了,是二嫂無禮在先,她身為嫂子,不懂友愛弟媳,不由分說,便沖上去毆打,這樣的女人,難道母親還要偏袒于她嗎?若真是如此,那也太叫兒子寒心了,自古嫡庶有別,兒子自知并不是母親親生的,故平日里也不敢奢求母親能一視同仁,可是,這回二哥的事情原不干我們的事,就算他和我的岳父有瓜葛,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又與我們何干?二嫂這般蠻橫,不就是仗著自己的嫡房,有母親護(hù)著嗎?嫡房是人,我們庶房也是人,嫡房有慶哥兒出息,可我們庶房還有玉哥兒呢,我們玉哥兒爭氣的很,自己考中了探花郎,慶哥兒當(dāng)年就算是解元又如何,他并未參加殿試,故而在這方面,咱們玉哥兒就是強(qiáng)過慶哥兒的吧,學(xué)問好,人品高,卻因為我的關(guān)系,一直被人以庶子相待,母親若是要偏袒嫡系,那我也沒有辦法,就此分家,一了百了,也算是您全了您對我們的愛護(h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