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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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婁慶云為了他們娘兒幾個費了心思,薛宸心中甜蜜極了,婁慶云過來牽著她的手入了宅子,有幾個士兵在門內站班,看見薛宸自發(fā)請安,稱呼夫人,婁慶云將薛宸帶去了主院,兩個小的被抱去睡覺了,大的就一直沒醒,自有士兵過來領著他們去旁邊的房間里。 薛宸和婁慶云就進了房,婁慶云自然再也忍不住將薛宸高高的抱起,在房內轉圈,薛宸摟著他的脖子,看著這個有些黑,有些瘦了的夫君,心中滿是不舍,抱著他說道: “你怎么瘦了這么多?沒有好好吃飯嗎?” 婁慶云將她放下,抱去了床榻,在她耳邊回道:“好好吃了,不過你們不在身邊,我總覺得不是滋味,如今你們來了,我總能放心了?!?/br> 夫妻倆小別勝新婚,其他什么話都可以慢些說,不過,身體上的接觸卻是再難忍住了,放下了床幔,婁慶云就迫不及待的來了一回。 風平浪靜之后,薛宸躺在婁慶云的懷中輕喘,婁慶云一臉饜足,大手摟著薛宸有些圓潤的香肩,兩人這才說上了正經(jīng)話。 “你來了漠北之后,皇上開始很生氣,不過,在娘的不懈努力之下,皇上最終也沒真的定你的罪。不過是說說狠話,說只要你回京,他就先揍你五十大板。” 婁慶云失笑,說道:“他敢打我五十大板,我娘還不得念死他呀!” 薛宸錘了一下他的胸膛,說道:“嘴上沒個把門兒的。不過……”拖長了聲音,薛宸自己都忍不住說道:“我也不信皇上敢打你就是了,你是沒瞧見他對著咱娘那神情,就像是那種‘求求你閉嘴吧,我把江山給你都成’的樣子?!?/br> 婁慶云的手伸到被窩里,打了一下薛宸的屁屁,說道:“還說我呢,你自己就能說這些了。” 薛宸覺得不服,說道:“哪里是我說的,這些是皇后娘娘告訴我的?!?/br> 說完這句話之后,薛宸又把目光落在婁慶云的兩撇小胡子上,不由得伸手在胡子上拔了拔,婁慶云明知故問道:“好不好看?” 薛宸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相公什么樣都好看!” 婁慶云聽著媳婦兒這么軟軟的一句話,整個心都淪陷了,說道:“我也是,媳婦兒你怎么樣都好看!” 薛宸橫了他一眼,說道:“幼稚。”想了想后,又繼續(xù)說道:“對了,你走之后,柳煙似乎真的控制住了右相的勢力,看來太子和你走這一步棋是走對了呢?!?/br> 婁慶云點頭,說道:“是,是該這么走的,如此一來,朝中時局就算是徹底穩(wěn)定下來了,皇上最終有沒有處置二皇子殿下?” “沒有明著處置,只對外說是他犯了錯,要其閉門思過,不過二皇子府的侍衛(wèi)卻是里外三四層日夜換班的,明眼人都知道,這就跟軟禁沒什么區(qū)別了。瑾妃也因此而降了位分,如今已經(jīng)不是妃位,只是個婕妤的身份,今后也不知能不能再翻身?!?/br> 薛宸的這些話,讓婁慶云嘆了口氣:“唉,若是二皇子沒有非分之想,跟著右相后頭攪風攪雨,如今又何至于有這樣的下場呢?!?/br> 對于婁慶云這句話,薛宸沒有發(fā)表看法,因為她是知道的,上一世的二皇子差一點點,可能就成功了,不過,太子心計沉穩(wěn),二皇子一定不會是太子的對手就是了。 “我現(xiàn)在覺得最厲害的,還是那個柳煙,她一個女子居然能起這么大的作用,這段時間你不在京里,右相黨看似有條不紊,其實做決策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亂作一團了,不過實力也在漸漸削弱,柳煙很懂得如何控制人心,只要她再堅持幾年,應該就能徹底瓦解右相的勢力了?!眘hu快電子shu 婁慶云靜靜的聽著妻子分析,等她說完了,才開口回道:“撐不了幾年了,最多再撐個半年,對柳煙來說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如今她能夠號令右相的手下,只因為她在房中控制著中風的右相,可是之前太子與我通信時告訴我,右相的情況似乎已經(jīng)不太妙了,而他手下有些人,也因為最近的一些決策而有點懷疑柳煙了,正想方設法要進內宅去見一見臥病在床的右相,一旦他們看到右相的情況,勢必會引起大亂,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決戰(zhàn)?!?/br> “可就算那個時候右相黨和太子展開正面決戰(zhàn),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拖累,右相黨早就潰不成軍了,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吧。” 婁慶云點點頭,說道:“那個時候的右相黨已經(jīng)是茍延殘喘了,除非有什么新勢力加入,否則應該不會出什么變數(shù)的。” “我之前一直想問,那柳煙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能成功的混到右相身邊呢?她又是為什么忠心耿耿的替太子做事?” 婁慶云知道內情,便給妻子解惑道: “柳煙忠于的不是太子,而是自己心里的仇恨。她的父母,兄弟,一家八口人全都死于右相之手?!?/br> 這件事情,薛宸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些訝異:“什么?這,這怎么可能?” “雖然不是右相親自動手,不過,確實和右相有著難以脫手的關系。柳煙是京郊平安村的人,當時的吏部尚書蘇恒看中了平安村那塊地,便派人來買,可平安村世代耕讀,那地是祖產,不肯變賣,蘇恒想盡了一切辦法,最終是右相替他解決了這個問題,你知道右相是怎么解決的?”不等薛宸猜測,婁慶云就繼續(xù)說道:“右相那時正是權利滔天的時候,正好有事情要讓蘇恒去做,想給他一個甜頭,連夜就直接派人屠村,柳煙那時候才五六歲吧。被她娘藏在米缸里逃過一劫,和她另外一個存活下來的同鄉(xiāng)去了城里,機緣巧合,被送到了清靈臺,訓練了好幾年之后,她和同鄉(xiāng)都被引薦到了太子面前,當時太子還小,不過也已經(jīng)意識到右相的威脅,然后就安排了幾個人混入右相身邊,多年下來,那幾個人都死了,只有柳煙活了下來,是仇恨支持著她,一做就是這么多年!這個世上,沒有誰比她更加恨右相了。” 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的薛宸只覺得心頭似乎被什么狠狠的打擊了一下,她從沒想過柳煙那樣清雅的外表之下,竟然隱藏了這么一段悲慘的經(jīng)歷,她一個小女孩,居然承受了那么大的壓力,成為了扳倒參天老樹般的右相的最重要一顆棋子,薛宸不得不說,她對柳煙實在是佩服的厲害,當初她居然把她想的那么狹隘,如今想想真的很對不起她! “那這件事之后,柳煙還能恢復身份嗎?右相那邊一旦發(fā)現(xiàn)是她在從中作梗,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到時候,她會怎么樣?” 婁慶云沉默了一會兒后,才輕聲說道: “這個……就不是咱們能決定的事情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262章 薛宸休息了一晚,喂了兩頓奶后,就睡沉了,第二天沒人喊她,她居然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要不是孩子的哭聲太大,沒準兒她還能睡會兒。 掀開帳子喊了夏珠來問:“孩子是不是餓了,快抱進來!” 夏珠說道:“夫人您醒了,唉,世子讓、乳、母試著喂小公子和小小姐,卻怎么都不肯吃、.乳.、母的奶?!?/br> “哎呀,不吃就不吃吧,快抱進來,我這兒正漲著呢?!毖﹀分?,這是婁慶云怕她辛苦,可是她生的孩子,一個個都是這樣,吃不慣旁人的奶,所以,她就只好自己帶著,幸好這其中的幸福也很多就是了。 衾鳳端來了熱水,讓薛宸清理了一番身上,然后兩個孩子就被索娜抱進了內帳,薛宸解開衣襟,讓兩個孩子吃上了,這才對帳子外頭問道:“世子呢?一早去營里了嗎?” 衾鳳在一旁輔助,回道:“是,世子一早就出去了。把小世子也帶去了營里。小世子坐在馬上,可高興了。” 薛宸想著荀哥兒就是為了來漠北騎馬玩兒才鬧著要和她一同來的,如今可算是如愿了。兩個小的只顧埋頭吃,倒像是真的餓壞了般,薛宸心疼的撫了撫他們rou嘟嘟的小臉頰,大閨女食量比小的要大些,小的都吃飽了,開始打嗝,她還在那兒猛吃呢。 甚至一個吃完了,居然還吭吭唧唧的,薛宸只好再換到另一邊再喂些。 伺候完這兩個小的,薛宸才能起身,換了衣裳,梳洗一番后,清清爽爽的走出了房門。開始打量這座宅院,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雖說比不上京城的宅邸,但這庭院卻也能看出是經(jīng)過精心修飾的,努力的仿著江南山水的格局建造,園子里種著些好養(yǎng)活的花草,不名貴,卻同樣能彰顯出春天的氣息。 把園子逛了一圈之后,婁慶云就從外頭回來了,滿頭大汗的樣子,手里還拿著馬鞭,薛宸過去接過他的馬鞭,往他身后看了看,問道: “咦,荀哥兒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嗎?玩兒的不肯回來了?” 婁慶云摟著她進了屋,說道:“是啊,我給他特意養(yǎng)了一匹小馬駒,讓錢凡和嚴洛東看著他呢?!?/br> 薛宸接過了丫鬟手里的熱茶遞給了婁慶云,有些擔憂,說道:“荀哥兒才五歲,你就讓他學騎馬,會不會太早了?” “早什么呀!我四歲就跟我爹在這里了,也是五歲騎的馬,沒事的,是小馬駒,性情溫順的很,顛不著他的。”婁慶云喝了口水,安慰妻子道。 薛宸狐疑的看著婁慶云,終是沒多說什么,反正有嚴洛東在,荀哥兒也不會受傷就是了??蓜傔@么想著,就聽見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嚴洛東抱著荀哥兒滿頭大汗走了進來。嚴洛東那可是久經(jīng)沙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夠讓他著急的事可不多。 薛宸迎到門外,瞧著臉色有些不對的荀哥兒,趕忙跑過去,關切的問道:“這怎么了?” 嚴洛東停下腳步,有些愧疚的說道: “夫人,小世子從馬上摔下來,我救的不及時,讓他手指被枯枝刮壞了,您快叫大夫替他包扎吧?!?/br> 薛宸聽說兒子從馬上摔下來,當即一顆心就往下沉著了,接過了荀哥兒看他的小手,荀哥兒本來倒還覺得沒什么,一路被嚴洛東抱過來也沒什么反應,不過,看見薛宸滿臉的擔心,他居然起了賣乖的心,可憐兮兮的癟了癟嘴,烏溜溜的大眼睛里盛滿了無辜,讓薛宸更加心疼,一下子就把兒子接到自己手上,對屋里喊道: “枕鴛,去把咱們帶來的清風膏拿來,小公子受傷了。” 枕鴛應聲正要去,卻見婁慶云從屋里走出,站在石階之上,冷臉看著荀哥兒,從薛宸手里強行接了過去,說道:“一點小傷,難道還疼不成?站好了!” 荀哥兒被婁慶云一兇,就想往薛宸懷里鉆,這是在京中養(yǎng)成的毛病,雖然他天不怕地不怕,但卻也深切的明白會賣乖的孩子有糖吃,家里祖父祖母,□□母和母親全都嬌慣他,唯一一個對自己兇的父親,也時常因為兇他而被祖父責罰,反正祖父跟他說過,在外頭不能嬌慣,在家里可以嬌慣,所以,荀哥兒才不怕他呢,斷定了母親會護著自己的。 誰料身子剛歪到薛宸那邊,小手才抓住薛宸的衣裙,整個人就被婁慶云給扛到肩上,厲聲道:“哪兒來的公子習氣,改不掉的話,今天你就睡演武場上了!”說完,就扛著荀哥兒走下了石階,好像真的要往演武場去似的。 荀哥兒哪里被這么欺負過,當即大喊: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娘親救我,娘親救我!” 他也是個聰明的,知道在這里喊祖父祖母不管用,只有喊娘親才行,果然薛宸忍不住了,跟著下了石階,替他求情道:“哎呀,好了好了。他這手受傷了,你就別和他鬧了?!?/br> 荀哥兒聽見母親的求情聲,在婁慶云肩膀上撲騰的越發(fā)用力,小身子像條魚一般,不知道哪里來的韌勁,婁慶云也感覺出兒子是塊練武的材料,在京城的時候管不了他,如今到了漠北還管不了這小子,那他這個老子也就別做了。 平生第一次逆了妻子的話,二話不說,埋頭就沖出了府邸,薛宸哪里追的上用了輕功的婁慶云啊,眼看著父子倆離她越來越遠,薛宸也是急了,在他們背后喊道: “婁慶云,你把兒子放下!” 留給她的卻是一絲絲涼颼颼的空氣…… 夏珠拿著薄氈子追趕過來,搭在薛宸的肩膀之上,扶著薛宸轉身回去,安慰道:“夫人別擔心了,世子不會對小世子怎么樣的,親父子里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呀!” 薛宸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么話,她倒不是擔心婁慶云對荀哥兒有傷害,但婁慶云一貫就看不慣荀哥兒唯我獨尊的性兒,在京里的時候想管教好幾回,都沒找著機會,如今在漠北……荀哥兒只怕要在他老子手上吃大苦頭了。 唉,怪不得婁慶云的家書里,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荀哥兒給帶過來,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啊。 想著兒子可能會吃的苦,薛宸一整個下午都坐立不安的,半個時辰就派人去演武場打探一下情況,又讓嚴洛東務必緊跟著他們爺兒倆,可跟了一會兒,嚴洛東就給回來了,對薛宸說,婁慶云把荀哥兒帶到山上去了,嚴令說不許旁人跟著,讓他回來傳話,說他絕對不會讓兒子手上就是了。 薛宸這才知道,婁慶云是鐵了心要治治荀哥兒了,平日里別看婁慶云對她千依百順,可是有的時候,事關他的原則問題時,他是六親不認的,就好像兩人成親前,薛宸叫他不要去涿州,他卻一定要去,而遇到生死危險,他寧愿用自己的命,帶著名冊證據(jù)跳下山崖,就為了太子他們尋他尸身的時候,能順便把名冊帶回去…… 想到這里,薛宸也實在找不到理由和婁慶云對著干了,畢竟她也知道,兒子再這么嬌慣下去,也確實不是個辦法,他那性子唯我獨尊的,眼里根本沒有其他人,若是這脾性小時候不加以抑制和引導,再大一些,叛逆心再重些的時候,可就難以控制了,別看他才五歲,都已經(jīng)打過兩回驚天動地的架了,第一回和太子打,第二回和南疆小王子打,薛宸實在不敢想象,他這第三回要和誰打。 讓婁慶云管一管估計也沒什么不好的…… 薛宸就這么自我安慰著,勉強在屋子里等到了傍晚。 那爺兒倆還不回來,她披了薄氈子去到門外等候,太陽徹底下山之后,她才看見婁慶云的馬奔了回來,揚起一陣塵土。薛宸過去,還沒說話,就看見婁慶云從馬背上翻了下來,手里提溜著荀哥兒,薛宸小跑過去要接過來,誰知道婁慶云一換手,荀哥兒就被他拎到另一只手上,這只手擋住了薛宸,摟住她肩,安撫道: “他跟個小泥丸子似的,我?guī)ハ丛?,今兒晚上他睡柴房?!?/br> 前半句薛宸是沒有意見的,可后半句就讓她當即蹙起了眉頭:“什么?睡,睡哪里?” 婁慶云見薛宸像是要爆發(fā)的樣子,趕緊撤了手,快步往前走去,荀哥兒灰頭土臉的,兩頰氣鼓鼓的,看見薛宸連求救都不愿意說了,兩條小胖手臂,雙手抱胸,后腰被婁慶云拎著,他倒是氣定神閑的,似乎下定了決心,不再和父母說話。 薛宸快步跟上去,試圖拉住婁慶云,說道:“你發(fā)什么瘋!荀哥兒才多大,你至于這么折騰他嗎?快給我放下來?!?/br> 婁慶云一扭身,沒讓薛宸抓到,回頭裝傻笑了笑,說道:“沒折騰他,這是我跟他打的賭,我輸了,我晚上睡柴房,他輸了,他睡!咱們是有原則,信守諾言的男子漢,說到就要做到!你就別管了!” 說完這些之后,婁慶云便加快了步伐,快速往柴房走去,薛宸跟在身后,焦急的要命,婁慶云高聲喊了一句:“錢凡,擋住夫人!” 婁慶云的親兵護衛(wèi)追趕上來,攔住了薛宸的去路,任薛宸如何威脅,他就是擋在通往柴房的拱門前,跟坐山似的一動不動。 薛宸著急了,踩上了一塊突石,爬到那圍墻的雕花石窗前往里喊話: “婁慶云。你混蛋!” 奈何,再怎么喊叫,都沒法阻擋婁慶云把自家兒子丟入柴房的決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263章 薛宸一邊喂奶,一邊生悶氣,心中更是擔心荀哥兒的安危,雖然知道婁慶云有分寸,不會真的傷著兒子,可是荀哥兒在京里那是要天上的月亮都有人給他摘下來的,來到漠北,被婁慶云這么一整治,心理落差太大的話可怎么辦呀? 夏珠從外頭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薛宸在床帳里看見了,便讓她直接進來,夏珠來到帳子外頭,低聲對薛宸說道: “夫人請放心,世子已經(jīng)派人打掃了柴房,也支了軟榻,棉被很厚實,小世子沒哭,也沒鬧,似乎在和世子賭氣呢。” 小兒子吃完了奶,薛宸將他先放在一邊,然后才說道: “這么說,他是來真的,今晚上果真要讓荀哥兒睡柴房嗎?” 夏珠猶豫了一下,然后才點點頭:“看樣子……是?!?/br> 薛宸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努力平靜下來,等大閨女也吃完了,她才整理了衣襟走出帳子來,躊躇一會兒后,才往外走去:“不行,可不能讓他這么胡來,荀哥兒哪里吃過這種苦呀!現(xiàn)在一定心里害怕極了。” 夏珠攔住了薛宸,說道:“夫人,柴房外頭有四個護衛(wèi)守著呢,您進不去,我都是從后面灌木叢匍匐過去,巴在墻角看見的,您怎么去呀!去了也是被世子攔在外面?!?/br> 聽了夏珠的話,薛宸便知道,婁慶云這回是來真的了,他是真的要給荀哥兒一個下馬威了,她可憐的荀哥兒,只怕今晚真的是要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