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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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聳肩?!澳俏抑挥性谶@里買兇殘的外煙。” 章絕拿她沒辦法,“就不能試著戒煙么?” 她很平靜地看著他,“不抽會死。” 章絕打消了說服她的念頭,話鋒一轉(zhuǎn),拿起喝水的杯子,向她敬了下,道,“希望你一切順利,早日歸來。” 樊希笑了,道,“我也祝你明日一路順風(fēng)?!?/br> 兩人談笑風(fēng)生地聊了一會兒,樊希目光一轉(zhuǎn),尼爾斯來了。 他洗過澡,頭發(fā)濕漉漉的,身上換了一件汗衫,底下穿著一條迷彩褲。隨性,卻也性感。 章絕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也看見了尼爾斯,他看不懂她的執(zhí)著,忍不住問,“你真的那么喜歡他?” 樊希用叉子戳著盤子里的牛rou,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章絕猜不出她這一聲嗯有多少真心實意在里頭,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么執(zhí)著地對一個男人,那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他試探性地問,“假如你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呢?” 樊希想也不想地道,“那就一直纏著他,直到我變成他喜歡的類型。” 章絕搖頭,“你瘋了?!?/br> “沒有瘋?!彼卮鸬睾芷届o,“我就是想嘗試一下,愛人的感覺。” “……” 尼爾斯去窗口領(lǐng)完飯,在離她很遠(yuǎn)的地方坐了下來,但是她可以確定,他一定看到了自己。 逃避即有鬼。她的至理名言。 樊希突然道,“你問我要寄什么,寄德語書吧?!?/br> 章絕一時沒明白,一臉莫名,“什么德語書?” 她沒回答,動了動身體,起身想朝那個方向走去,卻被章絕一把拽住。見她回頭,他搖頭,“死纏爛打是最低級的方法,男人會煩?!?/br> 樊希笑,眼底閃過一絲光芒,回答道,“他不是普通人,欲擒故縱,對他沒用。至少現(xiàn)在沒用,時間未到。” 章絕一怔,下意識地松了手,看來她對他,比自己想象的要認(rèn)真。 樊希太光彩奪目,一站起來,就引起了所有的人的注目。人們不能停止關(guān)注她,因為她就像一個女王,有著勢壓群雄的強大氣場。正如她所說的,她是萬綠從中一點紅,所有的人都是配角,為襯托她而存在。 她昂首挺胸,一扭一擺,走得是最撩人的貓步。人美腿長,萬目聚焦的中心。 人們屏息,沒人說話,大家似乎都在好奇,她的目的地究竟是何處。 所有人都在猜測,只有她和尼爾斯最清楚。 她站著,陰影擋住了尼爾斯的臉,讓他看起來有些陰沉。他知道是她,也知道她造成的影響,但他還是沒有抬頭。低頭切著牛rou,方方正正,一口一口,不疾不徐地送入嘴里,仿佛她就是空氣。 反倒是他身邊的人,將說了一半的話吞進(jìn)了嘴里,目瞪口呆地看著樊希,模樣看起來無比滑稽。 樊希敲了敲桌子,示意他身邊的人讓位,然后一屁股在他的位置坐了下來。 “尼爾斯。”第一次,她當(dāng)眾叫他的名字。 以為他會繼續(xù)忽視他,沒想到,他卻放下餐具,抬頭看向她。 “你又想玩什么?”他的語氣很平靜,似乎沒有惱怒,但眼神卻是拒人千里的冷漠。 “教我德語?!?/br> “我沒空?!?/br> 她皮笑rou不笑,“時間如乳.溝。我要求不高,每天一小時?!?/br> 尼爾斯道,“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 “你不會的?!?/br> 見她說得胸有成竹,他的眉頭皺了一下。 樊希有恃無恐,“所有人都在看我們。我是路人甲,你是他們的頭……” 尼爾斯這么聰明,有些話就算不說完,相信他也能明白。 他抿著嘴,一臉陰沉,“你這是在威脅我。” 她伸手撐住下巴,道,“是的,我在威脅你?!?/br> 尼爾斯盯著她的臉,一字一頓地道,“樊希,我本來只是不喜歡你,現(xiàn)在,你讓我厭惡。” 她笑得鬼畜,“厭惡也是一種感情,愛和恨,喜歡和厭惡,本來就只是一線之隔的距離?!?/br> 他沉默。 *** 尼爾斯吃完飯后,并沒有立即回房,而是去了機房。 面對一堆數(shù)據(jù),他無法像往常那樣沉淀下思緒,相反,腦中不停地浮現(xiàn)出樊希的笑容。 她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對他說,你要小心了,尼爾斯! 這一句話,就像一個詛咒,直往他身體里最深的地方鉆。 他推開電腦,走到外面,給自己燃起一根煙。 對什么都胸有成竹,就是拿她沒轍。明明極度討厭她,卻還能記得她身上每個細(xì)節(jié)。他突然痛恨自己有這種過目不忘的能耐,想忘的忘不掉,刻在腦海,印象深刻。 抽完煙,他又在機房坐了一會兒,這才回房。 正想開門進(jìn)房,卻被人叫住,回頭一看,是個中國男人。只要和那個女人有關(guān)的一切,都能讓他拉響警報,本能一般。 章絕看了他一會兒,道,“我們談?wù)劙伞!?/br> 出于禮貌,他還是站住了腳,“談什么。” “談樊希?!?/br> ……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一聲深沉的傳喚聲,就像是有人在唱歌劇。 樊希睜眼瞄了眼手表,才清晨五點半,翻個身,繼續(xù)睡。 誰知,太平不到五分鐘,房門就被敲得劈啪作響,且一聲響過一聲,當(dāng)中毫無間隔,比打雷的氣勢還強大。與此同時,女人粗壯的嗓子在外面吼, “起床,快點起床。” 樊希聽到了也只當(dāng)沒聽到,五點半,起個屁,神經(jīng)病。 下鋪的南雁膽小,沒她這定力,不等外面的敲第二次,就趕緊起床去開門了。 吧嗒一下,燈泡被按亮了,屋里瞬間大放光彩。 進(jìn)門的是一個金發(fā)女人,起碼1米8,五大三粗的,跟個爺們似的踱了進(jìn)來。她一眼瞧見還在床上睡覺的樊希,便過去一把掀開她的床鋪,用力地拿教鞭敲了敲的她的床桿,叫道,“起床了,聽見沒有?” 一清早就被喊醒,樊希正憋著一肚子的氣,這人還要不識相地在她耳邊制造噪音。她猛地睜開眼睛,一手拽住教鞭,一腳橫掃了過去,動作犀利迅猛,一點也不客氣。 女教官沒想到她會動手,被踢了個正著,不由向后退了幾步,教鞭也脫了手。 她一怔,驚叫,“你干嘛?” 樊希懶洋洋地坐起身體,半瞇著眼睛看她,回答得是理直又氣壯,“我夢游,且有暴力傾向。” 女教官被她氣的牙癢癢,但一時也無可奈何,只好先忍了這口氣,道,“我叫芭芭拉,是所有女兵的負(fù)責(zé)人?!?/br> 這個名字從馬克嘴里聽過,說是個好相處的人,但樊??戳怂谎?,只有一個印象,那就是變態(tài)老處女。一看就是長久沒有男人滋潤,心里變態(tài),看不得美女的那種。 “我又不是女兵?!狈@涞嘏老麓?,一轉(zhuǎn)身,就見到芭芭拉見了鬼似的,瞪著自己的身體猛瞧。 樊希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下面一條丁字褲,露出一小節(jié)白皙的肚皮,和兩條修長迷人的長腿,性感至極。她沒急著穿衣服,而是踩上了高跟鞋,小腿肚的線條立即繃得死緊,就連芭芭拉這個女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樊希從包里找出香煙和打火機,給自己點燃,抽了一口后,看向她,“怎么,你是蕾絲?” 芭芭拉伸手揮開煙霧,一臉莫名其妙,“什么蕾絲?” 樊希笑道,“女同性戀?!?/br> 芭芭拉的臉頓時一沉,迫切地為自己澄清,“你別胡說,我性取向正常,我喜歡男人?!?/br> 她淡淡地哦了一聲。 芭芭拉煩躁地?fù)屵^她手里的煙,扔在地上,使勁地踩了幾腳,道,“這里是禁煙區(qū),宿舍里不準(zhǔn)吸煙!” 樊希將煙吐出來,道,“我們不是女兵,不用你管吧。” 芭芭拉搶道,“誰說的。你既然住在這個軍營里,就是我們當(dāng)中的一員,就要遵守軍規(guī)?!?/br> 樊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咸不淡地問,“那請問你是什么軍銜?!?/br> 這女人,怎么盡往人家的短處戳…… 芭芭拉臉一紅,別開眼,語氣僵硬地道,“就算沒軍銜,也比你資格老,管你足夠?!?/br> 樊希彎起嘴唇。 “你笑什么?這里的規(guī)章制度又不是我定的,我只負(fù)責(zé)執(zhí)行,這里一共12個女兵,加上你們14個,全都由我這個寢室長負(fù)責(zé)。今后你們每天的行程是這樣安排,早上5點30起床,晨跑半個小時,6點早餐,6點半自由活動,7點跟著部隊出發(fā)去城里做任務(wù)。14點返回軍營,訓(xùn)練半個小時,15點自由活動時間。18點晚飯,20點上床就寢?!?/br> 樊希依在床架上,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把她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吹過就散。 柿子揀軟的捏,芭芭拉見她愛答不理,便轉(zhuǎn)頭望向南雁,厲聲道,“這個安排,聽了么?” 南雁嚇一跳,下意識地站直了腳跟,哆哆嗦嗦地道,“聽,聽到了。” 芭芭拉指了指櫥柜里掛的軍隊御用運動裝,“那就趕緊換衣服?!?/br> 目光掃過樊希,道,“這里是軍隊,不是煙花場所,別打扮的招枝花展地博眼球,沒用。部隊紀(jì)律嚴(yán)明,你要是吃不了這苦,就別跑來阿富汗找死。我不管你以前什么身份,現(xiàn)在來了,成為我們部隊的一部分,我們之間就只有一個關(guān)系,那就是上下級?!?/br> 樊希沒做聲,目光中帶著一絲玩味,既不茍同,也不反對。 南雁弱弱地在一邊問了一句,“我,我們非得每天都跑步嗎?” 芭芭拉鏗鏘有力地道,“必須。這里是戰(zhàn)爭國家,必須把身體練好?!?/br> 樊希接嘴,“才有力氣逃命。” “對……不對!”芭芭拉瞪了她一眼, 樊希笑道,“到底對不對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