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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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站在他一時碰不到的地方,挑釁地看他,“不給。你能拿我怎樣?” 他壓著聲音警告,“別太過分?!?/br> 尼爾斯越是稀罕這幅畫,樊希越是不給,手中的打火機(jī)一亮,竟當(dāng)著他的面,點(diǎn)燃了畫紙。 她看著他笑,“你不需要她了,現(xiàn)在、將來,都不需要。” 這話說得一語雙關(guān)。 她的臉在火光下,有些妖冶,那笑容帶著一絲冷酷,還有一絲鬼畜。 尼爾斯起初以為她只是開玩笑,沒想到她動了真格,臉上微微變色。在部隊里,他是出了名的好脾氣,一般情況下,不動怒??墒乾F(xiàn)在,憤怒的表情,卻清清楚楚全都寫在了臉上。他去抓她,但樊希反應(yīng)靈敏,讓他一時抓不到。 等他撈到畫紙的時候,上面的半張臉都燒沒了,撲滅火光后,只剩下一個黑乎乎的大窟窿。 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降到冰點(diǎn),他的臉陰沉得可怕,山雨欲來。 他五官的輪廓本來就硬朗清晰,再這么一生氣,繃緊了臉部線條,更顯得堅毅冷硬。在陽光下,半張臉忽明忽暗,透露出一種不明的情緒。 樊希暗忖,原來他發(fā)怒的樣子,是這樣的,爆棚的性感。 認(rèn)識他的人都說他的涵養(yǎng)功夫很好,他幾乎不發(fā)火,可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他的容忍度。這一次,她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線。 他扯掉頭頂?shù)呢惱酌?,脫掉制服的外套,拉松領(lǐng)帶。幾步走上去,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將她頂在墻壁上。 雙手摸到她的胸口,抓住襯衫的領(lǐng)子,用力往外一扯,只聽嘩啦一聲,紐扣爆了一地。他低下頭,伸手抓住她露出來的一邊乳,帶著懲罰性地一口咬了上去,咬在花暈頂部,力道不小,她頓時疼得倒抽了一口。 尼爾斯解開她的褲子,伸手探進(jìn)去,指尖一下刺到最深處。說不出的感覺,沒有多少感情在里頭,只是像野獸,在報復(fù),野蠻粗魯,毫無規(guī)則。 她緊緊咬著唇,渾身一顫,被他刺激得險些站不住。 平時冷冰冰的一個人,沒想到現(xiàn)在卻是這樣的生猛,排山倒海般,就像兩軍作戰(zhàn),沒有一絲姑息在里頭。 他變本加厲,她能感受到身體里的那根手指,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攪亂她的心房。存在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她張了嘴,卻失了聲。他要她痛苦,為那燒了他的畫付出代價,正如她知道的那樣,這個男人并不如看上去那樣的人畜無害。 她下意識地推搡他,手指陷進(jìn)他的肩膀,要不是他穿著襯衫,她會生生地挖下他一塊rou。 尼爾斯的手仍然在那,卻用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危險的綠眼睛瞇了起來,“你不就是想要這個?成全你了又?jǐn)[出這個表情,給誰看?!?/br> 樊希不甘示弱,伸手貼在他的褲門上,隔著軍褲,用力掐了一把,和熔巖一樣guntang,和化石一樣堅硬。她將手指插入他的頭發(fā)里,拉著他的發(fā)梢向后一扯,斜著眼睛冷笑起來,大家彼此彼此。 他扣住她的手腕,逼她放手。 被他死死地抵在墻上,樊希的身體無法動彈,可是身體里的每一個細(xì)胞卻都被他點(diǎn)燃了。這場戰(zhàn)爭,她要贏。 她掙扎著,從隔壁矮柜上,隨手抓了個啥,看也沒看,直接向他腦門砸去。 砰地一聲,玻璃尖角戳在他的額角,劃出一道口子,血流了下來。他終于離開她的身體,伸手隨便摸了一下,看見手上的血珠子,性感薄唇抿成了一直線,那雙綠眼陰沉得像頭狼。 他雙手撐墻壁上,將她圍困在墻壁和自己之間,俯地身體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那熾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最敏感的部位,讓她失聲叫了出來,一招防狼術(shù)毫不猶豫地使了出來,用膝蓋一頂,不偏不倚,正好頂在他的腿間。 身下一陣劇痛,兩道好看的劍眉頓時擰成了一直線。 她舔了舔嘴唇,瞇著眼睛,道,“尼爾斯,你的自制力終于到了盡頭。” 她的話好似一道魔咒,緊緊地圈了在他的身上。 他握住她的肩膀,將她翻過身,面對著墻壁,一手按著她的后頸,另一手拉開她的襯衫。然后麻溜地向下一扯,將她的外衣從她身上剝了下來。她帶著黑色的文胸,那充盈的胸部,頂在墻上,呼之欲出,讓他深吸了一口氣,將嘴唇貼在她的頭發(fā)上。 醉人的清香,醉人的軀體。 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她不由一顫,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掌心撫過自己肌膚的力道。沒想到他平時文縐縐的,坐在電腦前入定了就像樽老佛爺似的,一旦熱情爆發(fā),竟然會如此的狂野,連她都無法抵抗。 脫掉她的上衣后,他伸手勾住她的黑絲內(nèi)褲,往下一拉。 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掙扎,想轉(zhuǎn)身,卻被他死死按住。 這一刻,他不想看到她的臉,只想得到她的身體,帶著一種侵虐性的心理。 外面有同事走過,不想被別人聽見或者闖入,尼爾斯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音。他騰出一只手,吧嗒一聲,鎖住了房門的鎖。 固定住她,他開始解自己褲子。 那火熱的家伙緊緊貼著她的臀部,只差一點(diǎn),便要長驅(qū)直入。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敲門聲如同迅雷般,淬不及防地響起。 “頭兒,不好了,出大事了!” ☆、27| 9.07| 千鈞一發(fā),外面?zhèn)鱽眈R克的聲音,尼爾斯動作一滯。 感受到他的遲疑,樊希掙扎著轉(zhuǎn)身,背脊靠在墻上,伸出一條光溜溜的大長腿,勾住他的腰間,用眼神道,有種你別停啊。 瘋狂下了頭,理智又重新回來。他向后退了一步,樊希卻沒放,右腿仍然掛在他的腰間。 馬克在外面,聽不到動靜,又拍門道,“頭兒,你在不在?出事了?!?/br> 尼爾斯警告的向她瞥去一眼,沉著地應(yīng)了聲,“什么事?” “我們今早出巡的小分隊,受到偷襲,兩名士兵被塔利班俘虜。現(xiàn)在,他們派人送了一卷錄像帶過來,上面的收信人寫著你的名字。所有人都在會議室了,就差你。” 尼爾斯一聽,這事非同小可,頓時沒了心情和她在這里糾纏,便道,“給我五分鐘,我立即過來?!?/br> 馬克得令后離開,尼爾斯迅速地整理衣裝,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樊希冷眼看他,都說戲子無義,女表子無情,沒想到他尼爾斯更甚一籌。 她緩緩拉起衣服,牙齒咬住嘴唇,這一瞬間,心中的征服欲更強(qiáng)。尼爾斯,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載在我的手里。 *** 尼爾斯走到會議室的時候,上司下屬都到齊了,就缺他一個。 氣氛凝重,誰也沒先開口,最后還是他打破沉默,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人回答,最后還是尼爾斯的頂頭上司保爾率先開了口,“你自己看吧。” 小兵過來播放錄像帶,一共就幾分鐘的內(nèi)容,短暫卻令人驚駭。兩個被俘的士兵被塔利班殺害,不是槍決,而是最殘忍地用刀封喉,像屠宰牲口那般。被割了喉嚨,人一下子死不掉,還在茍延殘喘,血卻一下沖出來,染紅一切能見的,簡直就是最真實的恐怖片。 最后一分鐘的時候,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帶著黑色面罩的男人,看不見面容,只有眼窩的地方有兩個洞,一雙深色的眼睛。 他說,“尼爾斯,不要太震驚,這只是一個開始,現(xiàn)在我正式向你宣戰(zhàn)?!?/br> 會議室里沒人說話,每個人都是一臉肅殺,這么殘暴的手段,在過去的五十年里都沒再見過。這些德國人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恨不得將施暴的人碎尸萬段,就連尼爾斯這樣沉著的人,眼底也出現(xiàn)了深深的震怒。 他深吸了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方要的就是他們陣腳大亂。不能亂,就不能怒。 保爾問,“你有頭緒么?” 尼爾斯搖頭,“沒有?!?/br> “他指名道姓地找你,一定認(rèn)識你,你真的一點(diǎn)頭緒也沒有?” 尼爾斯還是搖頭。 他是科技人員,抵達(dá)阿富汗后,幾乎沒怎么出過基地,和當(dāng)?shù)厝艘矝]有直接的接觸。所以,他不可能和誰結(jié)仇。唯一的可疑,就是幾星期前發(fā)生的一起黑客入侵事件。三次入侵,在關(guān)鍵時刻,都被他擋了。所謂的宣戰(zhàn),也許由此起源。但這個人的身份,卻十分可疑,當(dāng)?shù)厝宋拿ぞ佣?,能識別幾個字已經(jīng)是極限了。但出現(xiàn)在視頻里的人不但會說德語,還是電腦專家,他一定在高科技的國家受過教育,也許就在德國,不能排除有過一面之緣的可能。 大家開會又討論了一會兒,還是全無頭緒。時間漸晚,等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尼爾斯起身,將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放過一絲半點(diǎn)蛛絲馬跡。那人說話的措辭、語氣,還有習(xí)慣的動作……只要有一丁半點(diǎn)的線索,都能幫他推斷??上?,沒有。 不是他記不起來,是他的腦海中完全沒有可匹配的人。 他踱到窗口去吸煙,一口接著一口,一根煙很快就到了盡頭。 突然,他一頓,手指上除了煙味,還有一股女人的味道。是她身體里的味道,想到剛才的瘋狂,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劇烈一跳,莫名曖昧。這一開小差,便怎么也回不到之前的思考狀態(tài)了。 *** 弗朗克鎖好辦公室的門,正準(zhǔn)備離開,一轉(zhuǎn)頭,卻看見的樊希站在后面。燈光底下,她的膚色白皙透明,像一陣煙,給人一種飄渺不定的感覺。 見他望向自己,她主動開口,“有空么?” 他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似真似假地道,“你找我,總是有空的?!?/br> “傷口崩了,需要重新上藥?!?/br> 弗朗克有些驚訝,前幾天才替她檢查過,傷口愈合得非常好,怎么會…… “你劇烈運(yùn)動了?” 聽他這么問,樊希笑了起來,帶著一絲嘲諷,“你是指哪一方面的?” 弗朗克也有三十來歲了,家里女朋友都換了好幾任,豈會聽不出她話里的段子?他揚(yáng)起嘴唇,順著她的意思,道,“就是你想的那方面?!?/br> “沒有?!彼掌鹦θ荩卮鸷芷届o,“今天洗澡時,被我不小心抓破了。” 弗朗克掏出鑰匙,再度打開辦公室的門,做了個請進(jìn)的動作。 等她進(jìn)去后,他將門關(guān)上,道,“哪里裂了?” 樊希解開襯衫的紐扣,弗朗克的目光看著她,一顆接著一顆,明明不帶誘惑,可是在他的眼里,卻是每一個動作都撩撥。 她解了四顆扣子,輕輕一抖,整個肩膀都顯露了出來。那里有一道大傷,用紗布包扎著,只不過此時,又被殷紅的顏色沾染了。 “看上去,你不止是劇烈運(yùn)動,你和人打架了?” 樊希勾勾嘴角,“你猜?!?/br> 弗朗克揚(yáng)眉,卻聰明地沒接嘴。 拉開紗布,傷口果然崩了,一條口子,張牙舞爪,還在微微地滲血。 “要是你不想留疤的話,除非關(guān)系到生死存亡,否則千萬別再沖動了?!?/br> 樊希自嘲,“對我來說,就是生死存亡?!?/br> 她這么一說,倒是把弗朗克的好奇心給引了出來,問,“是哪個沒眼識的,和你過不去?” 呵呵,還真是個沒眼識的。 弗朗克從柜子里取出紗布、剪刀、消毒噴霧和藥膏,然后低頭替她換藥包扎。 換藥期間,她不動聲色地問,“聽說,今天又遭到偷襲,而且還和尼爾斯有關(guān)?” 弗朗克換藥的手一頓,不答反問,“你怎么知道?” 樊希不耐煩地一揮手,“別搞得跟軍事機(jī)密一樣。” 弗朗克笑笑,“我不清楚?!?/br> 他沒說出口的是,這事兒因為影響惡劣,暫時被封鎖了,基地上下,知情的人不超過十個。要說是軍事機(jī)密,也確實沒錯。 見他不愿透露,樊希便收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