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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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瑛娘正在想著這個罵自己婆婆是老不死的人是誰呢,就隱隱綽綽的看著這人正在翻自己的嫁妝箱子。 她這么一個大活人坐在這里呢,這人竟然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動自己的嫁妝箱子? 鄭瑛娘氣的掀開了自己頭上的蓋頭,跳下床道:“你找啥?” “哎喲娘呀,嚇死我了?!蹦侨藝樀梦嬷目谕笸肆艘徊?,邊拍著心口,邊看著鄭瑛娘。 沒有遮蓋,瑛娘也看清楚眼前這個婦人了。 年齡不大,估摸著也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長的倒是還算清秀,但是那一個錐子臉卻讓她平添了幾分刻薄的氣息。 鄭瑛娘見她一臉無畏的樣子,冷笑道:“你剛翻我的東西干啥?” “誰翻東西了?!笔〈渫倭艘豢?,撇著嘴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我們老李家了,這就是我們老李家的人了,以后不止是你,你這些嫁妝也是我們老李家的,我這還不能動了?”這新媳婦看著軟軟弱弱的,她可不怕。 鄭瑛娘本來以為自己這臉皮夠厚的,沒想到這才來了李家,就直接遇上一個不要臉的了。 沒聽誰說過嫁人了嫁妝就是婆家的了。更別說這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還能來隨意取用的。 這不要臉皮的,她也不給面子了,直接走過去將蓋子蓋上,冷笑道:“見過沒皮的樹,沒見過不要臉的人。你這話出去當著大伙的面說說看?!?/br> “你敢罵我不要臉,你這個小娘養(yǎng)的!”石小翠平時蠻橫慣了,哪里受得了這個氣,伸手就要來抓打鄭瑛娘。反正老太婆性子好拿捏,李大錘又是個大男人,不能對她怎么樣,這新媳婦再蠻橫,到了自己面前,也是讓自己揉圓搓扁的份兒。 “哎喲!”她剛伸手過去,準備抓鄭瑛娘的手,肚子上突然就一陣痛楚,整個人倒退著撞到了墻上。 鄭瑛娘放下剛剛抬起的腿,笑道:“我可不是軟柿子任由著你拿捏,你若是想著我是新媳婦就來欺負,那你可就想多了?!?/br> 她這輩子就沒想過再受誰的欺負的。 這李家的親戚就更別想欺負她了。 “你這個小娘養(yǎng)的?!笔〈湮嬷亲诱局绷松碜?,卻不敢再去打鄭瑛娘了。 她個頭沒鄭瑛娘高,要是真的打起來,自己也是吃虧的。 而且剛剛那一腳,說明這小賤人力氣挺大的。 石小翠是個慣會欺軟怕硬的,一番合計,只好咬著牙出了門。臨走的時候冷哼了一聲,放下狠話,“哼,以后有你受的,你婆婆都要看我的臉色,你以后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我來了,可沒你落腳的地兒?!编嶇飮虖埖男α诵?。 “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石小翠出去帶上了門。 鄭瑛娘將嫁妝箱子給關(guān)上,又坐在床邊上蓋上了蓋頭。 剛坐在床邊上,就聽著門開了的聲音。 鄭瑛娘剛以為是石小翠進門了,正要站起來,就聽著來人道:“瑛娘啊,剛剛我看著小翠從這里出去,是不是來鬧你了?” 聽見是婆婆李劉氏的聲音,鄭瑛娘又乖巧的坐在床邊上,道:“她來找我要嫁妝,我沒給,她就出去了?!?/br> “哎,”李劉氏嘆氣,“你沒受委屈就好了,她這個人是個混不吝,慣喜歡來掃秋風,咱們少和他們鬧。”家里就只有她和兒子,她這性子慣來不會吵架,兒子平日里少在家,又是個七尺男兒,不好和婦道人家拉扯,這鬧得多了也不好。她把手里的碗筷往桌上一放,”他們外面還在吃著呢,你先吃點,免得餓著了?!闭f完就開門出去了。 鄭瑛娘在蓋頭底下撇嘴,嘴上道:“是,婆婆?!?/br> 李家這邊倒是不缺辦喜事的錢,但是村子里極少有人愿意和李大錘這邊來往。所以這次吃酒,也只有離著近的幾家人熱鬧一下。 等鬧騰完了,人都散去了,李大錘在被李劉氏推搡著進了屋里。 李大錘拿著稱桿子將鄭瑛娘頭上的蓋頭挑了下來,露出一張明媚的臉。 李大錘眼神閃爍了下,就移開了目光。 “你餓了沒?” 鄭瑛娘將蓋頭放在床邊上,側(cè)著身子不看他。 早上這人讓自己受了委屈,冤枉自己,她可還記得呢。這剛進門就這么對自己,這往后還得了了。 她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抽泣的哭了起來。 李大錘見她話也不說就直接哭了,心里頓時亂了起來。 這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女人真是麻煩! 李大錘突然不知道自己找了個媳婦回來是不是正確的了。畢竟這以后還得肩負起哄媳婦的重任。 他嘴巴動了動,也不知道怎么哄人,只好從衣兜里掏出一個粗布包著的東西來。 “給你的。” 鄭瑛娘見他拿東西過來,邊抽泣的瞪了他一眼,邊接過來打開來看了看,里面竟然是一個玉簪。 她抬頭看著李大錘,“這是你買的?” 看著鄭瑛娘果然不哭了,李大錘暗道,看來那賣貨郎果然沒騙自己,婦人只要見著這個,脾氣就能下來。 他點點頭,“恩,上次去城里換獸皮的時候給看著了,就買了?!?/br> 還沒進門就知道疼她了,鄭瑛娘心里頓時舒暢起來,抿著嘴笑道:“給我戴上?!?/br> 李大錘聞言,下意識的要拒絕,就見她一雙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人心里發(fā)顫,只好接過來給她插在發(fā)髻中。 粗糙的手碰到柔軟如緞的發(fā)絲后,李大錘心尖尖顫動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的放了下來。 “戴好了?”鄭瑛娘起身去木盆里照照,無奈房內(nèi)光線不大好,看著實在不清楚,只看得到一點點玉簪沒入發(fā)髻里面。 這還是兩輩子頭一次有人給她送玉簪的。 鄭瑛娘心里歡喜起來。 她轉(zhuǎn)身柔柔的看了眼里李大錘,然后滿意道:“好看吧?” “嗯?!崩畲箦N下意識的點頭,又驚覺自己被個婦道人家牽著鼻子走,著實不大光彩。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jié)。 鄭瑛娘摸了摸自己發(fā)髻中的玉簪,又走了過來,笑道:“你既然給我買了這物件,那今日的事情,我也不與你計較了,只不過日后你可不能這么胡亂的猜測我?!?/br> 她可沒忘記今日的委屈呢。 關(guān)鍵是她這必須要先發(fā)制人,否則李大錘回過神來,覺得今日的事情讓他丟了人了,再找后賬可就不好了。 看著外面天色不早了,鄭瑛娘溫順的坐在床邊看著李大錘。 她心里雖然也緊張害怕,但是她嫁過來就是為了生兒子的,這不洞房,她一個人也生不出來。 也不知道這第一胎能不能成個男胎出來。 不行,不管怎么樣,也得在李大錘走之前給生一個男胎出來,若不然日后她一個寡婦領(lǐng)這個女兒,更是艱難了。 鄭瑛娘這胡亂想了半天,卻見李大錘沒動靜,轉(zhuǎn)身一看,他也坐著看著前方,竟然沒有動作! 她嘴角撇了撇,拿著手肘碰了碰李大錘的胳膊,“晚了,歇息吧。” “嗯。”李大錘僵硬了一下,心里也開始guntang起來。 他往旁邊看了一眼,正瞧著鄭瑛娘圓溜溜的眼睛看過來。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女子性情乖張了,但是容貌卻是極好的,便是發(fā)脾氣的時候,也別有一番動人姿態(tài)。 李大錘正準備動作,就發(fā)現(xiàn)一雙手在給自己脫衣服了。他瞪大了眼睛看過去,便看著鄭瑛娘正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胺蚓悴幻撘路趺此X?” 這個女人! 李大錘眼眸一黑,胳膊一抬起了,就將鄭瑛娘攔腰往床上一抱,兩人就倒在了床上了。 鄭瑛娘被李大錘啃著脖子的時候,心里還在想著,自己剛剛真是像小雞仔一樣的,竟然被這大蠻牛隨便的給拎起來了。 李大錘二十多的人了,初識滋味,體會了這種男女之間的歡愉,一時間難以忘情。從天蒙蒙黑,一直折騰到了第二日雞打鳴了,這才勉強作罷了。 鄭瑛娘躺在床上像一灘爛泥一樣的,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她嚶嚶的哭了起來。 若是之前,李大錘是沒那么多耐心哄人的,只不過如今嘗得甜頭,自然是千般好了,哪里讓她受點委屈,趕緊過來給她擦了眼淚,“莫哭莫哭,是我孟浪了?!?/br> “我要洗澡?!编嶇锊亮搜蹨I,委屈的說道。 李大錘聞言,哪里還耽擱,跳下床就;批了衣服去廚房里打水了。 看著李大錘出去了,鄭瑛娘眼里滿是后悔,早知道他這么能折騰,就該等深夜了再動手的。真是自己折磨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宿能不能懷上。 李大錘提著熱水回來的時候,鄭瑛娘已經(jīng)沉沉的睡了過去了。 看著床上的鄭瑛娘,李大錘也知道自己之前著實太沖動了,且那書上說了,女子第一次難免有痛楚,且不能過于孟浪。只是到了自己的時候,便什么都給忘了。 他有幾分愧疚,擰干了帕子給鄭瑛娘細細的擦洗起來。 費了一番功夫?qū)⑧嶇锸帐巴桩斨?,這才趕緊著披了衣服出去。 前日夜里給做的陷阱,得早些去看了。 鄭瑛娘這一覺睡的安穩(wěn),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被外面的吵鬧聲給吵醒了。 她聽著窗戶外面隱隱約約傳來自己婆婆的聲音。 “瑛娘都入了我家的門了,再送回去是個什么道理?” 又聽一男聲道:“甭說什么道理不道理的,她這出嫁之日兩家迎親,這樣的名聲,怎么能來我們李家?” 作者有話要說: 更的早吧,現(xiàn)在恢復更新了。 ☆、惡婦有文化 二嬸,我這也是為了咱們李家的名聲。雖說你和大錘都進了咱們李家,但是真正算起了也不算是咱們李家正兒八經(jīng)的人,自然不用考慮這些了。但是您竟然現(xiàn)在自認為是李家人,大錘也姓李,那就得估計咱老李家的反面子,這樣的不知廉恥的婦人來我們李家,早晚要做出什么傷風敗俗的事情的。” 外面的男聲繼續(xù)說著。 鄭瑛娘聽著這里,實在氣不過了,愣是撐起酸痛無比的身子下了床。 外面院子里,李劉氏正滿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侄兒李大柱。 說起這李大柱,李劉氏平時是不想和他交惡的。 不止是因為李大柱是個混不吝,還因為他是李家正兒八經(jīng)的獨苗兒,而李大錘只是她帶過來的遺腹子,算不得李家真正的的血脈,所以她平日里也不好和這李大柱鬧騰。 免得族里有人戳他們娘兩的脊梁骨。 但是今天這李大柱趁著兒子不在家中的時候,來要趕自己兒媳婦走,這一點讓她有些不能接受,所以一直在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