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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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周圍就被街上路過的人圍著了。 瑛娘邊打,邊罵,“你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勾引人家男人,還來欺負大婦,真是個不要臉的黑寡婦。打死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宋梅娘見著了,咬著牙沖過來也跟著一起撕扯起來。 姜四娘一個人打瑛娘,還能試試看,卻沒想到宋梅娘突然沖過來了,愣是被兩個人打的沒有還手的余地。一會兒身上的衣服也扯破了。臉上傷了,頭發(fā)更是亂七八糟的,看著十分的狼狽。 “助手,你們兩個人欺負一個弱女子,是什么道理?” 幾人打著正歡,突然就被人給拉開了。 瑛娘一怒,猛的抬起頭來,便看著眼前一個美貌的年輕婦人正一臉譴責的看著她們。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左右,發(fā)現(xiàn)抓著自己的,正是兩名勁裝少女,一看就是有功夫的。 這美貌婦人走了過來,伸手扶起了姜四娘,見著人被打著不輕,趕緊讓隨行的丫鬟扶著。 又對著瑛娘和宋梅娘道:“豈有此理,真是潑婦,竟然這樣打人?!?/br> 瑛娘看著這人的穿著和打扮,再看看隨行的人都不同于一般的大戶人家的下人,心里猜測著著人定然出身不凡。 她心里忍了忍氣,面上倒是平靜了幾分,道:“夫人有所不知,這狐貍精那是一寡婦,被我這嫂子的男人收留在家里,沒曾想這女子不止不感恩,還惦記著勾引男人,愣是讓我這嫂子和二哥和離了,難不成我們這還不能打了?” 美貌婦人聞言,鵝蛋臉也皺了起來,她看向旁邊的姜四娘,“她說的可是真的?” 姜四娘身子抖了一下,哭道,“貴人,我雖然是個寡婦,可是我與二哥是真心實意的。難道我一個寡婦,就不能再嫁人了嗎?還請貴人做主,莫要讓他們拿了我的性命?!?/br> “原來是兩情相悅,你一個寡婦,也確實是不易,難得遇上一個能幫著你的?!彼謱χ锏溃骸凹热皇莾汕橄鄲?,何必拆散他們。你們古人,不是可以三妻四妾嗎,既然如此,多娶一個回去也是沒什么大礙的,何必逼死一個可憐的女子。” 瑛娘一聽,冷笑道:“夫人既然已經(jīng)有了定論,我們再說也是無用。今日這事情我們就不追究了。還請夫人帶著她走吧。” “你這婦人倒是刁鉆。”美貌婦人不悅的看著她。 瑛娘只冷冷看她一眼,卻不說話了。又拉著宋梅娘進屋,不準備和這些人理論。 她雖然潑辣,但是也不是個沒眼色的。犯不著為了姜四娘得罪這些大權(quán)貴。 見著她要進屋,旁邊的女侍衛(wèi)趕緊攔著了。 瑛娘看著她,“怎么,你們這還不放人了?” 女侍衛(wèi)冷眼看了她一眼,冷聲道:“這酒坊是你的?” 瑛娘冷笑道:“是又如何,你們這些權(quán)貴莫不是要因著一點小事,就要拿捏著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性命不放?” 女侍衛(wèi)臉上卻緩和了一些,又看了眼美貌婦人,才道:“你可認識江先生?” ☆、第48章 宋梅娘和離 “你果真認識江先生?” 那美貌婦人也走了過來,眼中帶著幾分期望。 瑛娘看著這兩人,暗襯道,她這統(tǒng)共也只認識一個天橋底下擺攤算命的江先生,難不成他們問的是這人? 她故作不知道,“你們問的什么江先生,我咋沒聽過的?” 那美貌婦人皺眉,“你不可能不知道,這忘憂酒的酒方子,正是當初我和他閑暇的時候弄出來的,如今你釀出這酒來了,定然還是從他那里得了方子的。他連這個都給你,怎么可能不認識?” 原來這酒方子竟然是江疑的! 瑛娘這下子終于肯定,自己是被江疑給耍了。 她就時候了,怎么可能真的有人這么神,能算出這樣準的事情。原來是他自己放進去的。 只是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和目的。 “你到底和江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那美貌婦人審視著瑛娘道。 瑛娘抿了抿嘴,面上帶著幾分嚴肅,“你們又是何人,干啥找江先生?” “你真認識他!”那婦人臉上帶著幾分驚喜。 “認得又如何,我咋知道你是不是壞人,萬一想害江先生咋辦?”瑛娘看出這人十分在意江先生,干脆找起茬來。 那美貌婦人臉上帶著幾分不快,卻深深忍住了,擋住了旁邊想要抓瑛娘的女侍衛(wèi),對著瑛娘笑道:“我和他乃是舊識,兩月前他答應(yīng)我夫君回鄉(xiāng)替他尋人,結(jié)果一去不復(fù)返。我路過此地,正好過來尋他罷了?!?/br> 聽著這話,瑛娘心里冷笑起來。 難怪剛剛那樣護著姜四娘,原來都是一丘之貉。家里都有男人了,還千里迢迢的來找江先生。 她面上不信道:“你先告訴我,你姓甚名甚,我好去問了江先生,再回來答復(fù)你們?!?/br> “你這婦人,好不懂禮數(shù)!”旁邊高高瘦瘦的女侍衛(wèi)怒目道。 “小青,不得無禮。”,美貌婦人呵斥一聲,又對著瑛娘道:“你對他如此忠心耿耿,倒是好事。你只告訴她,建康城薛子凌尋他便是。” “哦,原來是薛夫人啊?!辩锫冻龌腥淮笪虻哪?。 薛子凌抿嘴道,“夫家姓英。” “英夫人。”瑛娘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定當去尋江先生,好叫你們早點見面?!?/br> 薛子凌道:“多謝夫人了?!?/br> 旁邊的姜四娘見著兩人竟然一下子有了交情,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扶著她的丫鬟面上帶著幾分嫌棄,卻又不敢推開,只提醒自家主子,“夫人,這女子該如何安置?” 薛子凌看了一眼姜四娘,見她實在狼狽,心里對著瑛娘又厭惡幾分。只如今不知道她和江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為免讓江先生不高興,還是不能得罪了這女子了。 她凝眉思索片刻,才道:“送去醫(yī)館,安排妥當點?!?/br> 那人趕緊應(yīng)了一聲,就扶著姜四娘走了。 瑛娘見著,只暗自睨了一眼,見這婦人不走,她也不多理會,拉著宋梅娘就進了屋里。 薛子凌見瑛娘直接走人,也不說接待,心里更是覺得瑛娘不懂禮貌,果然古代這些以男人為天,沒念過書的女人,就是這樣沒素質(zhì)。她想了想,便招手讓旁邊一個女侍衛(wèi)過來,“小青,你待會便盯著這婦人,看她去了哪里找的江先生?!?/br> 小青趕緊道:“是,夫人?!?/br> 瑛娘和宋梅娘出來的時候,薛子凌已經(jīng)不在外面了。 宋梅娘咬牙道:“這些權(quán)貴之人竟然沒臉沒皮的,讓我和那姜寡婦做姐妹?!?/br> 瑛娘冷笑:“也只不過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讓她自己去找個女子回去做姐妹,看她有沒有這樣大方。” 宋梅娘道,“算了,也不管她了,先去找荀老二拿了和離書再說,我可不想和這姜四娘做了啥子姐妹的?!?/br> 兩人到了荀家這邊的時候,姜四娘已經(jīng)被人送回來了。 瑛娘才剛進了院子,就聽著姜四娘在屋里的哭聲了,夾雜著荀老二的安撫聲。 旁邊宋梅娘直接將院子里的洗衣服的盆子一踢,“荀老二,你給我出來,大白天的和一個寡婦在里面做什么丑事呢?” 荀老二在屋里聽著動靜趕緊出來了,見著宋梅娘后,頓時一張臉變的鐵青。 “你這婆娘,真是個不懂事的,咋把四娘打成那個樣子了。我惹你生氣,你打我就成兩個,干啥要打她?” 宋梅娘見著他一見面,就為姜四娘做主,氣著笑了起來,“就是我打的咋樣,她穿著一身新衣裳去我面前嘚瑟,埋汰我,我還不能打人了?” “梅娘,你咋這樣的不講道理了,你咋變成這樣了?”荀老二一臉生氣無奈的看著她。 “荀老二,我就是這樣的人,咱們和離就是了,我今日就是過來拿和離書的?!?/br> “你這真是……”荀老二咬著牙看著她。 瑛娘笑道:“二哥,你且別生氣,我只問問,這姜四娘今日跑到我們面前,說你準備娶她做小,可是真的?” 宋梅娘又補了一句,“還給她買了一身衣裳。” “這是咋回事,我啥時候說要娶小了?”荀老二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 那衣服倒是不假,不過他是昨天準備送四娘回田家村的,見她穿著破舊,這才去買了一身衣裳,也算是自己的一點心意。沒想到回到村子里,屋子破的實在不像話,只好又將人給帶回來。 瑛娘笑,“二哥,你這時候還不知道這寡婦的心思?她今天假意的在梅娘面前說你準備讓她進門,就是想挑撥你和梅娘的情分,好讓她成了好事。你如今還要護著她?” “這……怎么可能?”荀老二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兩人,四娘對他有意,這是不可能的。他這一窮二白的,四娘咋會看上他? 瑛娘見他神色恍惚,就知道他是壓根沒在意四娘去梅娘面前示威的舉動,反而在意四娘是不是真的對他有意。 宋梅娘了解荀老二,見著他這反常的舉動,知道他的心已經(jīng)變了。 這些年的夫妻情分,竟然比不得一個寡婦的勾引,這男人,真是靠不住了。 她冷笑道:“別的且不說了,先給了和離書,我當初的嫁妝我也都搬走,以后你想和她咋樣都成,我半句話也不會多說了?!?/br> 荀老二聽她還是一心堅持和離,心里鈍痛,看著她道:“梅娘,你果真是要這樣舍棄了咱們的夫妻情誼?” 宋梅娘氣紅了眼睛,“你這心里都放不下姜四娘了,我不倒騰地方,豈不是對不住你們?你還是趕緊給和離書吧,免得鬧的難堪?!?/br> 荀老二滿臉痛楚的看著她,過了半響,才道:“好,既然你要和離,我便聽你的。只日后……你若是想回來……” 宋梅娘唾了一口,“我死在外頭,也絕不回來?!?/br> “你果真是狠心!”荀老二氣的臉色發(fā)青,轉(zhuǎn)身就回了屋里去了。 瑛娘見著,趕緊跟宋梅娘一起跟著后面進屋。 宋梅娘也沒理會荀老二,反倒是去房間里收拾自己的東西。 宋梅娘家里也窮,當初陪嫁的時候東西不多,只兩口小箱子,裝了幾件舊衣裳就過來了。 荀老二家里沒老人,自然也沒計較這些。這些年宋梅娘也很看重這個家,所以寧愿苦一點兒,也樂意將這個家撐著。 她沒想過,自己還有一天會離開這個家的。 收拾好了東西出來的時候,荀老二已經(jīng)寫好了和離書了。 他一臉悲痛的看著宋梅娘,“你可想好了?” 宋梅娘沒說話,只去將和離書拿到了手里?!袄隙?,夫妻一場,我也和你說一句實在話。你便是不想和我過下去了,也別和這寡婦過,這就不是個好東西。” “梅娘,你這瞎說啥呢……” “罷了,我也不說了?!彼蚊纺锸嫘牡男α艘幌?,對著一邊的瑛娘道:“我們走吧?!?/br> 說罷便看也不看荀老二一眼,便出了門去。 瑛娘嘆了一口氣也跟著出了門。日后這屋子,她是不會再來了。只不知道,二哥以后會不會后悔拋棄結(jié)發(fā)之妻。 李劉氏看著兩人搬東西回來了,才知道宋梅娘真的和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