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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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你當初沒有專門學過嗎,怎么來問我?!?/br> 鮑爾沙克心中浮現(xiàn)出一絲不好的預感,聲音顫抖的問道。 白發(fā)冰瞳的男孩咬著食指無辜的看著他,用眼神充分表明了他的潛在意思,紅發(fā)赤瞳的男孩和弟弟對視了半響,不得不面無表情的默默撞墻,其實他也沒有學會這門末世須知的語言,這就是語言學白癡的悲哀。 哪怕他們可以背下儀器如果制造的全部細節(jié)和過程,在電子儀器都失效的環(huán)境下制作出令人驚嘆的跨時代通訊設備,奈何在語言方面不是看你開發(fā)了大腦就一定能學會的。 在末世那個各種語言混雜的環(huán)境里,他們愣是就只會俄羅斯語,所以和外交有關的工作都輪不到他們上場。 ☆、隕石之心【補全】 “李老,就差最后一步了?!?/br> 機器隔著透明的膜片發(fā)出輕微的動響,幾個身穿軍隊制服的男子滿頭大汗的賣力攪動踏動著機器,以人工的方式為機器蓄能來切割隕石,看著這期待已久的一幕,其中某個在研究院資歷極深的老者沉聲說道。 “是啊,好不容易才臨時將切割器的通電部分拆解了下來,連接上了腳踏板,可惜這樣一來,切割隕石的精度就很難控制了?!?/br> 拿著厚厚一沓資料的李儒瞇了下眼睛,好不容易才將困意給驅除了一些,到底是年紀大了,無法向年輕時那樣天天熬夜,他慢吞吞的說道。 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所有研究人員配合相關領域的人一起整改所有有希望能使用的儀器,這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直至目前為之也不過有幾件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 “把鏡片給我移好,差不多是時候了?!?/br> 在心中算計了一下時間,李儒向那些聽命于自己的手下喊道。研究家們就算再怎么瘋狂,也不會看輕了自己的命,為了防止他們也被天外隕石所影響,李儒早就讓人把通往隕石切割的管道上安裝了圓圓的小鏡子,通過每一次折射出來的光線來查看隕石目前的形狀和大小。 因為隕石被不斷的切割開來,終于展露出來了其中藏有的事物,只見一顆類似于心臟的rou團慢慢的收縮著rou壁,閃動著金色質感的血紅色rou團不過是拳頭大小,但它的周圍卻有無數(shù)個像頭發(fā)絲一樣的線相互聯(lián)系著,不時的可以看見那絲線鼓起了幾個在運輸中的小包。 歷史上的第一次啊,天外隕石攜帶來的外星生物嗎! “儀器!生命監(jiān)控的儀器給我拿過來!” 一起擠在這個位置上的幾個白大褂老頭都抽了一口氣,有掐斷了自己頭發(fā)的,有眼睛凸出來的,隨之而來的是滿心瘋狂的喜悅。 剛說完這句話,就有一兩個年輕的研究家強忍住吐槽的欲望,全稱為生命波動監(jiān)控探測儀的玩意是他們私下里開發(fā)的東西,但那也是需要用電來開啟的。 “快快,趕緊裝上防護罩送到我們這邊來!” 聽到了大家的急切呼喊,唯有李儒在這陣失控的喜悅中回過神來,抬手阻止了士兵想要爬下樓梯進入切割器運作的地下室。 “還是放在那里吧,這個東西……讓我不安?!?/br> “呵,每次有什么大事件 都還不是順利解決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毫無防備的過去看東西,防護服早就準備好了?!?/br> 到底是兼?zhèn)淞搜芯考业寞偪窈屠潇o,其中一個老者在思索了片刻后笑著答道。 眼瞳中倒映著rou團的跳動,仿佛在無形的蠱惑著這群渴望得到它的研究員,如果讓一個普通人站在這里,估計只會感到惡心的后退,然后在一生都奉獻給科學和研究的老人眼中,這是件還未挖掘的無價之寶。 得到了隕石‘心臟’的幾天來,李儒每天像是著了魔一般將東西暫時扣押在他那里,門都快被暴怒的研究員給敲爛了,奈何大門不愧是專業(yè)級的堅固。手中的記錄本跌倒了地面,老者驚恐的看著防御罩內活動著的rou團,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預感似乎要成真了。 他慌亂的將東西放入隔離的盒子里,然后連走帶奔的向外面的一間實驗室,那里有一件可以檢測的設備。辛苦的抬起機器的剛蓋,將東西放入其中的老者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就等是否和自己猜測的一樣了。 “你——” 一把裁紙的小刀刺破了胸口的心臟,李儒難以置信的轉過頭,看見的便是自己昔日的研究伙伴。 “我怎么知道你這么自私,這個東西本該是大家一起來研究的,而且卻仗著自己的身份隔離了我們,與其這樣,還不如你去死!” 一個中年男子笑哈哈的說道,神情之中完全沒有殺人的恐懼,他的雙眼貪婪的注視著那塊前所未見的rou團,如果這是外星生物的身體,那么這將會是震驚世界的消息,憑什么所有的榮耀都要被這個半只腳踏入棺材的老頭。 “到底是怎么回事!” 領口的扣子解開了三個,小麥色的胸膛線條飽滿而流暢,皮帶緊緊扎住褲子的腰身,翹個二郎腿正在打瞌睡的男子被瘋狂的敲門聲驚醒,詫異的端起桌子上喝咖啡喝了一口,都凌晨三點了,這個時候怎么還有人來找自己。 就算是居住在防空洞中的城市居民也都該睡了吧,難道又是哪里發(fā)生了打架斗毆,搞什么啊,他是暫時調到這里來大校罷了,比他軍銜更高的人又不是沒有,這群家伙就不能自己動動腦子嗎,為什么一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就來找他! 自己是調動軍隊來維護治安的軍官,又不是處理家里長家里短的居委會大媽……一想到最近幾天碰到的瑣碎事情,男子咬牙切齒的在心中拼命念著軍隊的制度,以防自己在忍無可忍之下 暴走。 他是軍人,要服從長官!要服從那幾個倚老賣老的臭老頭! 站在門口的警衛(wèi)尷尬向他的上司投以詢問的眼光,通過貓眼看到了外面那人焦急萬分的模樣,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放進來。 “不好了,李儒博士因為勞累過度掉進了檢測儀器當中,被機器上的一根固定鋼叉給穿透的心臟!” 被允許進來的一個年輕小伙子離開跑到了男子面前,哪怕再怎么匆忙也站直了身體行了一個軍禮,他大口喘氣的說道。 男子無力的扶額,雖然他經常在心里罵著群怪胎,但只要他們不干出什么有損國家利益的事情,他還是很佩服他們的研究能力,才沒過幾天就鬧出這樣的問題,不知道李儒的家人知道后會不會鬧上門。 三塊巨型隕石中,帶來的是人類進化的源泉,也是所有末世人都瘋狂憎恨的東西。 幾天前的羅剎國境內,冰火雙重結界和隕石相互抗爭的結果,就是隕石全部碎裂的向四處激射出去,險險的沒有擊破結界的防御圈。乍然間似乎有一個鮮紅的rou塊消失在空中,掉落到了莫斯科東南區(qū)的某處森林公園之內。 在發(fā)現(xiàn)危險消失后,兩眼只顧的了去看望母親的雙胞胎理所當然的忽略了這個怪異的事情,哪怕是來自未來的兩個靈魂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畢竟主宰著身體的還是年幼的孩子,一切的事情都比不過母親的安危。 因為有了三十二年后希瑞爾的及時透露,墜落在m國不夜城上空的隕石也在眾知情人滿頭大汗的視線中,險險的被各種人工發(fā)射的彈藥阻截了下來,在‘過去’記憶中會毀滅了整個城市的隕石在四人各出其招的情況下分別改變了結局。 那樣明白改變的喜悅和了解未來的悲傷,除了在末世摸爬滾打到世界毀滅的人,誰又能真正的體驗到。 只有這個時候,所有軍方人高層在捶桌發(fā)泄情緒的同時,心中都一致咆哮著要制造出最完善的非電子類導彈??!本來不過是動動手指頭便能在電腦前設定發(fā)射軌跡的小事,卻搞得全國人民都提醒吊膽的等著結果。 雖然希瑞爾本人因此遭遇著被人監(jiān)視的狀況,寸步不能外出的待在m國的防空洞中避難,哪怕是惱恨未來的他竟然不經過自己同意就擅作主張,希瑞爾心底還是松了一口氣。 就算此時的希瑞爾無法認同這樣的做法,他也不算是個冷酷到沒有人性的 家伙,能夠靠著‘預知’便救下了這么多本該死去的人,對于沒有反人類傾向的人來說,的確是一件極為幸運的事情。 天空中積壓著厚厚的灰色云層,失去了陽光為大海的照射,在不夜城附近本該是明媚的寶藍色海洋,如今卻陰沉沉的讓人看著就不喜,這不少生活在深海的動物都忍不住浮上水面來一探究竟。 海面濺起了幾串晶瑩的水花,充滿著不詳意味的rou塊緩緩的沉了下去,仿佛連周圍的海水都顏色深暗了一點。 過了一會兒,幾縷水波由遠到近的蕩漾開來,隱隱可以看到黑影在rou塊落下的地方停留了幾息時間,緊接著又像是毫無所獲的離開了此處,十幾分鐘內就出現(xiàn)了好幾個在海水中形狀奇怪的生物,rou塊所在的地點不僅誘惑著感官敏銳的海洋生物,還讓許多不在淺海出現(xiàn)的魚蝦都冒泡了。 直到某個姍姍來遲的黑色陰影在這里翻了個身,銀色的鱗片在陽光下折射出柔亮的光芒,‘它’似乎疑惑的在原地來回游動了幾次,然后一頭栽進了向東的更深海域。 ☆、誰是吃貨 “還好嗎?” 拿著一條冰毛巾丟在發(fā)燒的少年臉上,隨后蘇傾瀾便坐在一旁的床頭柜上,拿著一根牙簽挑著右手碗里的水果吃,斯斯文文的舉動真的有種乖乖兒的感覺,但結合著如今危機四伏的情形,反而多了份漫不經心的懶散,但床上被厚厚棉被緊裹著的棘一并沒有在意。 “勉勉強強吧?!?/br> 燒得臉頰跟紅蘋果似的少年看上去溫順無害極了,朦朦的水汽遮去了平時的冷銳,棘一無所謂的笑了笑,聲音沙啞的說道。 棘一暗自翻了個白眼,心想到底是哪個家伙在他生病后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各種防止感染和降低體溫的藥物、針劑一應俱全,甚至在前往上海市郊外的路上,都是蘇傾瀾和其他幾人輪流背著過來的,對方就算口是心非又怎么樣,單薄的后背足以支撐起同伴之間的信任。 看著對方碗里新鮮的水果,棘一口渴的舔了舔唇,高燒導致他現(xiàn)在都快要脫水了。 遺憾的是對方在這方面可沒有多么好心,不到一會兒就吃了個底朝空,棘一用著深切期盼的眼神示意方家大少爺好心的給他也拿來一碗,但吃飽喝足的蘇傾瀾表示信號接收不良。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吃完了?!?/br> 蘇傾瀾托腮淡定的看著他,那眼神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可是肚子明顯都圓了一圈。 廚房里的花倩女氣急敗壞的拿著水果刀四處找尋偷水果的人,她才出去了一會兒,結果放在廚房中整整十盤的水果拼盤都集體消失,擱板上的奶油沙拉和番茄醬都少了半瓶子,這可是要給六七個人吃的分量?。?/br> 永遠別和末世之人搶吃的,尤其是在對方還餓著的時候,因為他們對食物的獨占欲非同尋常,食物在他們的潛意識當中相當于生命,這比你搶了別人老婆還要嚴重三分。 想要知道某位末世王者有多久沒有吃過水果了嗎,最近一次吃過水果的日子就是曾經去沙漠中找聚居地的時候,再堅定的意志也不禁被那些綠油油的西瓜給勾引了。仗著自己是頂級異能力者的實力,蘇傾瀾打著自己先以身試吃的旗子,在其他同伴眼睛也發(fā)綠的目光下啃了好幾個大大的沙漠西瓜。 結果到底是小看了這幾個為了生存而變異的沙漠西瓜。雖然不可能毒死他,但也不是他的消化系統(tǒng)能夠承受,蘇傾瀾之后是上吐下瀉的被扶著回基地休息,其余等著他先試吃的同伴都慶幸的抹了把冷汗。 “是你要求我用最直接的方法來引發(fā)病毒,否則按照我說的另一條路,你可以拖延兩個月的時間再‘病發(fā)’?!?/br> 想起了棘一的選擇,蘇傾瀾嘴里說得是這么無奈,可語氣中的了然卻可以看得出他毫不意外,甚至還有種為不可查的驕傲。就算他認識的人是末世的棘一,有一種人的性格終究是不會變化太多,這便是他的同伴啊,遇到有機會變強的機會就絕不放過。 或許有些人的資質和運氣會讓許多靠著真刀真槍拼上來的人嫉妒,因為明明付出的比對方多上數(shù)倍,實力卻永遠達不到那種程度,但那樣也只是極少數(shù)的天才,這個世界還是普通人更多啊,天才也最多在末世初期能曇花一現(xiàn)。 只有拋棄怯弱,率先沖在所有人的最前面,才有可以成為一流強者。 “我要得到異能,比他們都先得到異能!” 呼吸急促了一下,棘一的眼神充斥著無言的興奮,好似餓狼看到了獵物般開心的咧開嘴,那種刻入骨子里渴望強大的野心讓蘇傾瀾找回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期待你戰(zhàn)勝了病毒的那一天,如果失敗了……我會殺了你?!?/br> 跳下了床頭柜,蘇傾瀾看著他露出的表情半響,緩緩的綻放出一個溫和的微笑,不僅最真心的祝福,也是最冷漠的告知。他心中的傷痕都是因為末世留下的,其中喪尸在他的記憶中更是無法原諒的存在,滅絕人性的人形怪物,不需要活在這個世界上,那是對死者的侮辱。 我不是希瑞爾那種人,做不到即使變成了喪尸也會保護你,任何一個人在成為了喪尸后,都是我的敵人,哪怕是我的親人和好友。 哪怕不論是誰都說身為王者必須要公正對待事情,但這份偏激的恨意早已銘刻在靈魂中,他可能對誰釋放善意,都不可能對喪尸有任何善意。喪尸是什么敵人,那是爭奪種族生存之地的敵人,也是奪走了無數(shù)人生命的敵人。 “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成為你想要殺的那一類家伙,如果真的變成了那樣,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讓自己茍且偷生?!?/br> 感覺到話里的寒意,棘一眼瞳微縮,但他依舊不屑的輕哼道。 少年眉眼中的自信如同將要展翅高飛的雛鷹,明明都病得起不來床,他的眼中都充滿著對未來的希望,看不到令人失望的陰翳,身處黑暗也可以闖出一片光明,手持屠刀也可以心懷善念。 “不就是異能嗎,你能擁有,為何我不能,小心你今后被我打敗了,可不要后悔這么早來幫我?!?/br> 似乎已經想到了把對方痛揍一頓的場景,棘一臉上的笑意加深,玩笑般的嘲諷說道??偸潜贿@個人壓制住的感覺并不好,現(xiàn)在找到了一條可以超越對方的路子,他當然萬分愉悅。 “記住你的話,我等著你超越我的一天?!?/br> 拿起被棘一無視的濕毛巾,黑發(fā)少年彎下腰狠狠的往對方得瑟的臉上擦了一把,高興的也太早了吧,這還沒有得到異能呢,等得到后不是要翻天了。 另一邊,正在不甘心找小偷的女子來到了閻晏的房間。 “盤子在你這里?閻晏,是你在偷吃我的東西……” 一進門,就敏銳的看到了桌子上的幾個空盤子,眼睛危險的瞇起,和這幾個人熟悉起來的花倩女毫不客氣的一刀往桌子上插去,陰森森的說道。 “不是我,是方傾瀾?!?/br> 終于明白了為何少年那么好心的拿出一份和他分攤,感情是想讓他當替罪羊,閻晏在心里怒罵了一聲對方的小心眼。不就是讓對方當了一回屏蔽儀,被自己拽著去完了幾個小時的游戲,連吃個東西都要坑自己一次才滿意。 “不可能,我之前看見方啟的情人又給他端了碗雞湯,算上下午吃過的飯菜加上甜點,他的肚子根本吃不完這么多水果,更何況人家現(xiàn)在正在棘一的病房里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