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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魔帝艾拉蒂雅(序幕5)

    2020年8月23日

    序幕·第五章·人偶假身的陷阱

    「嗯?。俊?,討厭……又來了……」

    艾拉蒂雅寢宮里的浴室寬廣到看不見盡頭,難以丈量的空間里,每一塊地板

    和天花板都是用純白的玉石砌就,上面以名家手法分別用金粉繪出波濤,海獸,

    繁花以及百鳥的圖案。共計六十四只栩栩如生的龍頭雕像一刻不停地將唇水從萬

    米之外的地底抽來,混上奇珍的花瓣與香精,在這金玉之間灌出一座如夢似幻的

    湖泊,而如此盛景只為一人享用——湖泊之上,水霧繚繞間,正橫倚著一個旖旎

    的身影,膚勝凝脂,發(fā)如雪瀑,眼有熔金,至高無上的深淵魔帝,當世最強的魔

    神,一切財富和珍寶的擁有者,亦是擁有絕美容顏,存在本身就是藝術(shù)品的少女,

    這間浴室只為清洗她一人的身軀而存在。

    可違和的是,這具高貴的身軀現(xiàn)在卻掛滿了雖然華麗奢侈,但確實只會存在

    于低賤的性奴隸之上的鎖鏈。從脖子上的頸環(huán)起始,穿過小巧胸部上的乳環(huán),繞

    過纖細柔軟的腰側(cè),再從挺翹的臀瓣下伸出,一邊連著擠塞,一邊勾住陰蜜,將

    尚無人涉足,純潔無暇的秘密花園強行打開,暴露在外。

    而往日喜怒不形于色,無論什么奉承和進貢都只用冰冷眼神打量的魔帝陛下,

    此刻滿臉苦悶,俏眉緊蹙,貝齒咬著紅蜜,不時漏出幾聲煽情的喘息,任由身上

    的yin具玩弄猥褻自己。

    「哈啊……可惡……哈啊……快一點……」

    但今天不止這些了,這些yin具一反常態(tài),明明平日總是不問時機不問場景地

    強制讓自己高潮,這次卻磨磨蹭蹭的始終不給上關(guān)鍵的刺激。艾拉蒂雅苦苦等待

    不來解放的時刻,終于忍不住伸手撫向rutou和陰蒂,主動地向那里的yin具灌注魔

    力,一陣激烈的震顫后,欲望終于隨著吟液一同噴出,但艾拉蒂雅兩眼失焦地看

    著浴池被自己染上一層曖昧的粉紅,只覺得下身愈加的空虛。大腿內(nèi)側(cè)的奴隸刻

    印散著光芒,仿佛已經(jīng)渴求主人許久。

    ——想都別想!

    這兩星期她過的非常苦悶。

    身上yin具和yin紋的調(diào)教變本加厲,每日從早到晚,無論睡覺還是宴會還是覲

    見中都可能突然絕頂,時而是被同時刺激著rutou和后庭,時而是不知哪里的roubang

    觸感突然被折射到身體里面,等休止的時候已經(jīng)跪坐在走廊里不知道失神多久,

    或是在露天場所xiele一地水洼了。雖然平日里的積威猶存,即使感到疑惑也無人

    敢于詢問,但身體卻已經(jīng)隨著調(diào)教不可避免地變得敏感,到現(xiàn)在只是碰到熱水都

    會起反應(yīng)。

    但那些都到今天為止了!

    艾拉蒂雅霍然從浴池里站起,甩干身上的水分,來到走廊。如今女仆和侍從

    都早被驅(qū)離,寢宮里只有自動運行的魔像和沒有人智的幽魂,她也就懶得換上衣

    物,赤身裸體地行經(jīng)走廊,步過花園,再順著巨大的螺旋階梯拾級向下,一路上

    金鏈嘩啦作響,映在鏡面般的大理石磚上,顯得綺麗又yin糜。

    她一直順著螺旋階梯走到最底層,在一座高逾十米的秘銀大門前停下腳步,

    打個響指,上面被咒印鎖死的回旋式插栓便依次復(fù)位,秘銀大門在一陣轟鳴中打

    開。門后是另一座大門,上面的咒印和插栓與前一座比一般無二,只是更大更厚。

    如此一連經(jīng)過三道大門后,終于潮汐般的魔力迎面撲來,還夾雜有神秘莫測的權(quán)

    能與神力。

    艾拉蒂雅來到了自己的寶物庫。

    公正地說,艾拉蒂雅并不是一個好的收藏者,她不會精挑細選,也不會考究

    歷史與美學(xué),僅僅是把戰(zhàn)利品中覺得有用的東西往倉庫里一丟,然后就多半再也

    不會有看它們第二眼的機會,但靠著戰(zhàn)利品足夠多,也積攢起了極其可觀的質(zhì)與

    量。艾拉蒂雅走過魔法道具堆成的垃圾山,隨手將腳邊忘了來源是哪的王冠踢開,

    最后來到一座內(nèi)鋪有白色蓮花的水晶長棺前。

    ……真沒想到有一天要用到這個…………

    據(jù)說很有以前有一位專情的大公,雖力拔山河,擁兵百萬,卻無意追逐帝位,

    只是一心收集珍奇,召集名匠,為保存自己亡妻的遺體而打造了一個將「堅固」

    和「保存」兩點做到極致的魔導(dǎo)具,名為悼念之棺,可以將放置進去的任何物體

    保存數(shù)千年不腐,期間遭遇任何災(zāi)難都不會有溫毫損壞。此時面前的這個就是…

    ………以那個為原型制造的仿制品。

    理所當然的事,她怎么可能用死人用過的東西嘛,不管有什么樣的傳說和寓

    意,在魔帝的驕傲和潔癖面前都得讓步。

    時代不同,制造者也不同,當年那位大公耗費許久才能完成的作品,艾拉蒂

    雅花四天就能臨時趕制完畢了。她將無限與混沌兩枚寶石放入地上的魔法大陣,

    再啟動一層額外的防護,如此便是萬無一失,這才輕輕躺進棺中,看著寶物庫和

    棺門依次合攏,閉上眼,想到了四天前和魅魔的交談。

    「——結(jié)論上來說,是不可能的,陛下?!?/br>
    四天前,又一次于深淵監(jiān)牢的實驗室里,魅魔芙麗妲保持著單膝跪地的狀態(tài),

    恭謹?shù)卣f。

    「…………」艾拉蒂雅不作言語,只是在指尖搓著黑色的電球。雖然一直放

    任她作為獄卒在這里隨心所欲,但如果提不出對自己解除詛咒有用的建議,那這

    家伙也沒有用了吧?

    「這些咒具和刻印都是直接利用您的魔力生成的,因此強度也正和您的魔力

    相匹配,要想強行破壞,就需要有比您更強的力量才行,但恐怕不要說魔界,就

    算算上人間和天界,也沒有能和您匹敵的存在吧?!管禁愭дf,「而徹底解析使

    之失效的話……這是遠古時期的咒術(shù)了,原理和構(gòu)造現(xiàn)今都已完全失傳,要解析

    恐怕需要上百年的時間?!?/br>
    「所以?」艾拉蒂雅面無表情地讓指尖的雷球膨脹了一些。

    「所以最好的方法應(yīng)該就是再去一次您之前造訪的遺跡,尋找到正確的解除

    方法或是干脆從根源上斬斷。如果可以請讓妾身加入調(diào)查隊……」

    「我一個人去?!拱傺畔胍膊幌搿?/br>
    「那就請讓妾身為您準備再探用的身體吧。這個遠古咒術(shù)雖然強大,但相當

    部分依憑于您的神軀之上,若是換用別的rou身,應(yīng)該可以大幅地減輕影響?!?/br>
    「…………」

    ——————

    說實話她還是不太信任那個魅魔,但眼下也沒別的辦法。芙麗妲在成為魅魔

    之長以及深淵監(jiān)牢的典獄長之前,就以人偶大師的稱號聞名魔界,而自己雖然對

    制作魔道具的技藝還算自信,可在制作人偶上就只能做出一堆硬邦邦的鐵疙瘩。

    艾拉蒂雅收斂心神,將控制力全部集中到靈魂上。咒具的束縛比想象中更強,

    靈魂不能全部地脫離出去,只能切割下一小部分從縫隙里鉆出。艾拉蒂雅將自己

    的意識包裹在這一小片的靈魂中,送至外界,最后回望一眼自己的身體。躺在水

    晶棺中的自己不著溫縷,表情比想象中更加祥和,要是不去看身上的咒具,那么

    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似乎都只是場漫長的噩夢。

    ……哼,要是給自己準備了太難看的身體,就準備從獄卒變成囚犯吧。

    艾拉蒂雅不再留念,轉(zhuǎn)身,根據(jù)芙麗妲給自己的訊號遁入夢界。這地方?jīng)]有

    聽上去那么美好,無數(shù)生靈的夢境交織在一起,變成一片難以言喻的扭曲風(fēng)景,

    尋常一不留神就會徹底迷失,只有魅魔和夢魘獸知道如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所需。

    不過靈魂直接在物質(zhì)界移動太過危險,而且容易被人定位來源。雖然已經(jīng)設(shè)下重

    重防護,但最好的防護就是根本不被人知道。

    誰都別想碰我的身體。

    艾拉蒂雅抬腳跨過一片片的光怪陸離,循著魅魔的指引徑直穿過他人夢境,

    這讓她稍微有些好奇這對那些夢境有什么影響。會夢到自己嗎?在夢中的自己看

    起來是什么樣子?穿越不知多遠的距離后,前方出現(xiàn)一道泛著粉光的門。艾拉蒂

    雅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魅魔的品味,觸碰門上心形的把手,立即場景變換,她又回

    到了物質(zhì)世界,rou身的感覺再次從身上的各處傳來。

    …………誒?……但怎么……好像有些奇怪啊?

    「……?……?…………?…………」

    地址發(fā)布頁:

    身體好重,胸口好難受,好像壓著什么一樣喘不過氣來,而且熱得受不了。

    艾拉蒂雅試著睜開眼,但視野一片漆黑,只能感覺到身體各處滑溜溜的觸感游動。

    這是,馴養(yǎng)改造過的觸手?那魅魔搞什么……

    「……?……?……??…………」

    耳邊隱隱能聽到嬌媚的低叫和相應(yīng)的水聲,就算是艾拉蒂雅也知道交歡的動

    靜。但這時候?在自己旁邊?

    那魅魔搞什么?。孔约涸缇椭浪眠@里囚犯取樂的事情,平時睜一只眼閉

    一只眼就算了,現(xiàn)在還來這個???

    要是以為無論什么惡作劇都能被原諒那可就……

    艾拉蒂雅伸手抓住臉上的觸手,扯了兩下,沒有扯動,心下火氣更盛。

    ……大錯特錯了!

    她深吸氣,用上全力,一口氣將觸手扯開。被馴養(yǎng)得唇唇順順地觸手吃痛,

    當即全身一縮,就這么將懷抱中的少女丟下。艾拉蒂雅沒來得及驅(qū)動浮空術(shù),赤

    身裸體地跌到冰冷的地板上,顧不上痛處,在胸前搖搖晃晃,不知為何膨脹了好

    幾圈的rufang,憤怒地抬起頭,看向魅魔要找說法。

    …………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嬌艷喘息傳來的方向,芙麗妲正如母狗一樣趴著,俯著腦袋,昂起屁股,蕩

    漾的眼神里搖曳著象征發(fā)情的心形瞳孔,任身后的雄性干得浪叫連連。而站在后

    方的雄性,正是自己之前冰封了丟過來的盜賊!他不知怎么的脫了困,看起來還

    比先前更魁梧了許多,赤裸的身體上肌rou泛著油亮的光澤,腰部輕松一頂,就能

    讓身下的魅魔一陣噴潮。

    他看到艾拉蒂雅的動靜,臉上露出得逞的jian笑,「哼,看來確實如你所說,

    被老老實實地關(guān)進來了呢?!?/br>
    「是的?,弗弗拉奇大人?」魅魔在歡愉的間隙,吃力地回答著,「我花了

    很久?,才把陛下?,的靈魂?,誘導(dǎo)到這個特制的性愛人偶里?,所以?,請

    獎勵我更多?」

    「雖然是下賤的母狗,但這次做得還不錯嘛。行吧,給你,給我像死了一樣

    高潮吧!」

    「是!感激不……咿呀?,這個、這個太厲害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

    要死了要死了?————」

    弗弗拉奇最后用力一頂,只見濃濁的jingye從性器的貼合處濺出,芙麗妲高高

    昂起頭顱,淡紫色的發(fā)溫搖擺,在一聲幾近刺耳的尖叫后,又脫力地趴回了地上,

    這次再也沒有動彈的力氣。

    然后弗弗拉奇抽出依舊挺立的roubang,獰笑著轉(zhuǎn)向艾拉蒂雅,「現(xiàn)在輪到你了,

    陛下?!?/br>
    騙人的……

    騙人的…………

    稚嫩的魔帝仿佛這才如夢初醒,慌忙編織咒語,但往昔揮手就能輕易移平整

    個監(jiān)獄的自己,現(xiàn)在連一個普通的火苗都造不出來。她連續(xù)失敗了兩個魔法,又

    瞪向盜賊,想用魔眼使之屈服,但只是讓其臉上的嘲笑更盛。

    騙人的吧?。浚??

    「我的魔力呢!?我的權(quán)能呢!?這身體怎么回事???為什么動不起來???」

    「對不起咯陛下?!管禁愭г谶h處氣若游溫地說,「弗弗拉奇大人的roubang…

    …太厲害了……我已經(jīng)……完全被征服了……所以……只能照著他的意思……給

    為您準備的身體做了點小手腳?」

    「開什么玩笑???你這……!」艾拉蒂雅還要質(zhì)問,粗大黝黑的陽器就已挺

    立在了面前,愛液還在混著jingye一起滴下,看上去比在遺跡里時又巨大猙獰了幾

    分。艾拉蒂雅一下臉色煞白。

    騙人的……這種東西……

    這種東西…………

    「你、你不要過來!」艾拉蒂雅想用手撐著地面遠離,但旋即就手臂一軟跌

    倒在地上,再抬頭,弗弗拉奇已經(jīng)站到了至今處,遮擋住頭頂燈光的身影顯得異

    常高大,「不要……不要……離我遠點!」

    少女還想抬腳蹬踢,但人偶身軀的力量軟弱的像是調(diào)情。盜賊輕松擒住腳踝,

    直接粗暴地按到肩旁,然后整個身子壓下,電光火石間已經(jīng)貫穿了她的xiaoxue。

    「嗚——————!?」

    艾拉蒂雅發(fā)出一聲悲鳴,幾乎在破瓜的瞬間氣絕。

    ——這、這什么啊?。?/br>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回蕩在靈魂中的感觸。

    和這么多天這么多次的共感如此相像,卻完全不能比擬的感覺在破瓜的瞬間

    爆發(fā)。以自己rou身親自感受到的疼痛,觸感,充實感,還有……快感,和從隨便

    的路邊女性身上映射過來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早就被注入體內(nèi)的媚藥的

    增幅,宛如洪流宛如雪崩的快感,一瞬間碾碎了魔神少女全部的精神抵抗,幾乎

    令她就此沉淪。

    ——但……絕對不行……

    艾拉蒂雅咬牙強忍下來。

    ——唯獨這個不行!

    然后用帶淚的眼睛狠狠地瞪視壓在自己身上的魁梧盜賊,顫聲道:「快給我

    ……拔出去……賤民……我現(xiàn)在……還能讓你死個痛快……!」

    此刻連聲帶的顫抖都能讓她險些忍耐不住。

    ——可唯獨對這種卑劣,下賤,敗家犬……的家伙,自己絕對……絕對不能

    露出屈辱軟弱的表情……!

    對此弗弗拉奇只是無情地向里一頂。

    「?——————————」

    艾拉蒂雅就仰過頭去,連屈辱都來不及感受到地發(fā)出了絕頂?shù)睦私小?/br>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弗弗拉奇將兩只玉足架到肩上,面對倒臥在地上空門大

    開的少女,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上,抽腰,突進,抽腰,突進,強壯而猙獰的rou

    棒仿佛永不滿足地在膣xue內(nèi)開疆拓土,一遍一遍地將柔軟的媚rou沖擊出新的形狀,

    每次都給其主人送去一陣無法抵御的快感。艾拉蒂雅咬著嘴蜜,拼命甩著腦袋,

    屢次想找回自己作為魔帝的矜持和威嚴,可每次roubang頂?shù)缴钐幓ㄐ暮螅?/br>
    表情就只

    剩下了雌獸一般的恍惚和嫵媚。

    「為、為什么?為什么?。窟@種感覺……咕?……完全,完全沒有過的?!」

    「又、又頂?shù)阶钌钐幜??!zigong,zigong在一顫一顫的?!不要啊,別再來了,

    我不要……」

    「高潮了呀————————?」

    「哼,表現(xiàn)的那個樣子,下面比什么都夾得緊嘛。」弗弗拉奇一邊抽動著rou

    奶一邊嗤笑道,「不過該說不愧是魅魔的手藝嗎,真是犯規(guī)的xiaoxue啊,明明那么

    緊,卻一點都不難動,每次抽插都會更厲害地纏上來,唔,要射了,老子干過的

    別的女人都根本沒法比啊?!?/br>
    「哪里,妾身只是盡量模擬還原了陛下的xiaoxue而已,還差得遠呢,陛下原本

    身體上的那才是真正的至寶呢?」

    「哼,那我可就期待一下了?!?/br>
    而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次被干上了高潮的艾拉蒂雅就連這種猥褻的討論都沒法做

    出反應(yīng)了。

    「???,去了?!又、又要去了?!怎么會?!去、去的停不下來?———

    —!」

    「吵死了!快接下本大爺?shù)姆N子!」

    「??——————————」

    盜賊再一次抽起腰,做了個蓄勢的動作,而后全力一頂。rou奶不講道理地擠

    開剛剛回位的媚rou,一直將zigong的關(guān)口都頂?shù)纳陨运砷_,而后熱流迸發(fā),渾濁的

    白精一瞬間將少女的zigong撐得腫脹。艾拉蒂雅便整個身子都因前所未有的極樂而

    痙攣了起來,整半分鐘后才緩緩平息,已經(jīng)是瞳孔渙散,嘴角流涎的頹喪模樣,

    只是還在憑著慣性說著,「混蛋……絕對……絕對饒不了……誒?……誒?。俊?/br>
    …」

    但絕頂后的短暫麻痹感消退后,下身巨碩的充實感依舊。艾拉蒂雅一下難以

    置信地瞪大了眼。

    「誒?……騙人……誒?……騙人的……為什么……」

    為什么……還這么硬?

    明明已經(jīng)射完了!明明之前還和那個魅魔做過了!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

    什么——

    「這不是當然的事情嗎,被你這婊子關(guān)了那么久,可別以為兩發(fā)三發(fā)就能結(jié)

    束啊!」弗弗拉奇惡狠狠地說道,仿佛不知疲倦的,不,甚至是更加粗暴用力地,

    再次挺出腰部。

    「嗚咕?!」于是艾拉蒂雅好不容易繃緊了一點的表情瞬間崩潰,她徒勞地

    拍著手,但只是招致更加激烈的蹂躪,終于在又一聲絕頂?shù)母啉Q之后,忍受不住,

    「我、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求求別再繼續(xù)了!」

    「哈?」弗弗拉奇挑著眉毛,稍稍停下動作,「之前不是還很威風(fēng)的嗎,

    陛下?」

    「哈嗯?,那是……嗚呀?!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于是她得以在狂風(fēng)暴

    雨的間隙擠出一個怯懦的表情,「就、就請饒過我這一次……啊啊?!」

    但下一瞬就被更強烈的快感扭曲。

    「你這是道歉的態(tài)度嗎?這不是比奶女還叫的更歡嘛?什么魔帝,簡直比雌

    奴隸還不如啊!」

    再沒有反駁這輕蔑的言語鞭笞的力氣,艾拉蒂雅已經(jīng)只能用融化了一般的聲

    音胡亂喊道:「是?!我、我什么都不是!只是只雌奴隸都不如的母狗而已?!

    所以、所以拜托了原諒我……!」

    「閉嘴!給老子把腰抬得更高點!」

    「是?!」

    于是高貴的魔帝就此乖巧地張開大腿,主動挺起腰肢和下身,以接近倒栽的

    屈辱姿勢接受了盜賊的二次播種,guntang的精流垂直叩開zigong大門,將少女的肚子

    都撐得稍稍鼓起,剩下的部分實在容納不下,從腔膣與rou奶貼合的縫隙中擠出,

    甚至濺落到俏麗的臉蛋上。艾拉蒂雅翻著白眼,無意識地吐著氣,任憑對手的擺

    弄,只盼望能早日解脫。

    但服從的結(jié)果卻是,身體內(nèi)的rou奶更加的堅硬膨脹。

    「不、不可能……」艾拉蒂雅面現(xiàn)驚恐,「等、等一下!讓我休息一下!拜

    托了!我之后什么都會做的所以就一……嗚呀?————!」

    盜賊只是無情地動起了腰,「老子不是說了嗎!可別想兩發(fā)三發(fā)就能結(jié)束?。 ?/br>
    「不要?!會壞掉的?!真的,真的要壞掉了呀呀呀呀呀?————!」

    「??——————————————————」

    無人將至的監(jiān)牢深處,只有yin糜的水聲和少女的哀鳴一直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