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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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說什么?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聽你胡扯?!?/br> “我想告訴你。你三年前看到的玫瑰花,不是陸巖送的。陸巖那天本來約我下午在辦公室談話,他知道你我偶爾會聯(lián)系,想問我打聽下你的心理狀況,但我下午有急事,就晚上去了公寓找他,玫瑰花是我朋友送的,我順手帶上去再帶下來的。至于告別的擁抱,是因為我和陸巖說,我之后要出國,恐怕不能再幫他了。所以你這個誤會的真相,其實再簡單不過?!?/br> “為什么現(xiàn)在要來和我解釋?” “既然你們在一起了,我想你明白一些。你對我有敵意,可我對你多少算是有點虧欠。你自己或許也感覺得到,陸巖對你的喜歡,帶著一些別的東西。我告訴你,是責(zé)任和內(nèi)疚。他藏了秘密,這個秘密必定和你有關(guān)。只可惜我這次只回來幾天,沒辦法弄清楚這筆糊涂賬了,但我想你最好自己能夠解開這個謎題,畢竟想和他過一輩子的人是你?!?/br> 陳瑄說完,便起身要走,池安安突然開口道:“把每個人都研究得清清楚楚,有意思嗎?” “我選擇活得清醒,就得犧牲難得糊涂作為代價?!标惉u提起購物袋,俯視著池安安道:“同樣的,你要想糊涂度日,就要學(xué)會萬事不去追究。但我知道,你不甘心糊涂一世。所以告訴你這些,好自為之吧?!?/br> 陳瑄揚(yáng)長而去,咖啡漸冷,池安安垂眉,一動不動,放在膝上的手死死握緊。直到指甲在手心留下深深的印記,她才終于松開手,嗤笑一聲,好自為之? 原來她池安安多年之前如此誠心對待的人,是這樣的面目。在陳瑄眼里,不管是池安安她自己,或是陸巖,或許僅僅只是有趣的觀察對象。而她池安安,卻因為這樣的人,浪費了三年的光陰。好笑,真是好笑…… 陸巖夜里有場飯局,待司機(jī)將他送回公寓,已是十一點多了。這天說來也怪,白日里還是艷陽高照,到黃昏的時候,開始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了這個點還不見停。 這兩日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池家那邊也不消停。陸巖揉了揉眉心,推門進(jìn)屋,抬手?jǐn)[到電燈開關(guān)上,卻是一空,屋內(nèi)通明,這才想起池安安這幾日還賴在他這里。 池安安此時正站在落地窗前,屋里開了暖氣,她只穿了棉織的連衫裙,長發(fā)撥在左肩,難得的沉靜,而空氣里有股淡淡的中藥氣味。 或許是聽到他開門的聲響,池安安回過頭來,笑意也即可浮現(xiàn)起來,三兩步就跑過來將他抱住,她在他懷里深深吸了口氣,像是終于安了心,聲音雀躍:“回來啦?!?/br> “還不睡?”陸巖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起開些,我衣服臟?!?/br> 池安安抬起腦袋來,癡癡地笑:“我不嫌棄你?!?/br> “聽話?!?/br> 陸巖沉聲,池安安看出他的疲憊,立刻乖乖放開他。 “不如你先去洗澡,我給你拿居家服!”池安安笑瞇瞇地提議,然后從鞋柜里拿了拖鞋擺在陸巖跟前,而后就跑去衣帽間了。 陸巖看著她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拖鞋,不禁失笑。她倒是曉得照顧起他來了? 池安安拿了衣服,趁陸巖去洗澡的空檔,池安安又到廚房拿了今天新買的解酒茶來,泡了一杯。 等陸巖洗了澡出來,哪里都不見池安安,最后在廚房找到她。她正端詳著眼前的茶一動不動,似是走了神。 “在想什么?” 陸巖的聲線把池安安拉回當(dāng)下,她端起茶來遞到他面前:“飯局上肯定沒少喝酒,喝杯醒酒茶吧。” 陸巖探究的目光在池安安臉上掃了一循,這才接過杯子。 “怎么?我臉上有花,看這么仔細(xì)?”池安安掐了掐陸巖的手。 男人喝了兩口茶,這才悠悠地開口回答:“只管搗亂的丫頭突然賢惠起來,怕是有詐?!?/br> 池安安鼓了鼓腮幫子:“啊,好心沒好報,茶拿來。”說著就要搶陸巖手里的茶杯。 陸巖抬手,將杯子一舉,池安安踮著腳也沒夠著,于是擺出更唬人的表情:“把茶還我!” “說也說不得了?”陸巖揚(yáng)起笑,露出整齊的牙,這明媚讓池安安幾乎恍神,自然也沒了氣。 她哼了一聲,掩飾自己被輕易俘獲的事實:“做女朋友的體貼你一下還不領(lǐng)情,沒下次了!” 陸巖放下茶杯,抬手將眼前鬧別扭的丫頭攬進(jìn)懷里,從善如流道:“我失言,別生氣了,嗯?” “算你識相?!背匕舶矒ё∷囊?,滿意地笑。這個懷抱她想了這么多年,此刻顯得無比溫暖。秘密又如何,虧欠又如何,他說愛她就好,這就是她求的,她要的。 此時此刻,她無比滿足。 ? 終于正式開始自己第一春的池安安算得上正宗的戀愛中的女人,滿腦子除了談戀愛什么都不剩下了。這一個多月以來le天天以淚洗面,這個不靠譜的女人就算是硬被拖來工作室,按到畫布前,她也就只會盯著那塊白布坐在那里邊傻笑邊發(fā)呆le在嘗試多次無果之后徹底放棄催池安安交畫稿的事了,甚至開始惡毒地盼望池安安和陸巖趕緊過了熱戀期,不然池安安這畫稿真沒法交代…… 幸好,池安安還知道要出差。因為身體的緣故,池安安自己的展覽和之后的春拍都沒趕上,但春拍她的畫作表現(xiàn)不俗,而池安安作為一個東方女性也有許多的話題點,所以有多家外媒想要采訪le把池安安藏了好幾個月,她這廂傷好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安排她去一趟巴黎。一來是和媒體打交道,二來也想帶她去見一些策展人、收藏家,社交一下。 事關(guān)自己的前途,池安安自然不會怠慢。只是這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她多少有點舍不得陸巖。哪知回去和男人提這事兒,他半點沒有擔(dān)心和不舍,只說了句“知道了”就沒了下文。 池安安內(nèi)心萬分不甘,這么不待見她,她要是放任他十天半個月,等回來豈不是連她是誰都要不記得了?!當(dāng)機(jī)立斷,池安安決定擬定戰(zhàn)略。但因為經(jīng)驗不足,手段不甚高明,想了半天,最終是拉著陸巖在家看《泰坦尼克》。 這行為雖說老套了點,但池安安為了營造浪漫的氣氛,關(guān)了燈,把窗簾拉得密不透風(fēng),倒了兩杯可樂,拿出一條大毯子把陸巖和自己往一塊兒那么一裹。這才滿意地靠著陸巖的肩膀,模樣舒坦。 這片子當(dāng)年正火的時候池安安還小,恐怕是沒什么印象,但陸巖記得這部愛情片浪漫地有點過分。孤男寡女,黑燈瞎火,陸巖不是特別確定池安安在打什么主意,于是他善意地問道:“你確定要看?” 池安安自然不曉得陸巖的擔(dān)憂,她不過是想要浪漫一把,因此只嗯了一聲便按了播放鍵。于是當(dāng)rose在jack面前寬衣解帶的時候,池安安這才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這段鏡頭雖時間很短,但池安安總有種做賊心虛之感。她偷瞥了一眼陸巖,見男人沒半點尷尬,鎮(zhèn)定萬分,立馬垂眉內(nèi)心開始檢討自己思想的不純潔。熬過了這段鏡頭,之后rose和jack在車?yán)锴椴蛔越_上上演的含蓄卻激情的戲碼又成了問題。池安安再度偷看陸巖,沒料到他也正巧低頭,四目相接,池安安立刻臉和燒起來一樣。她咳嗽了一聲,站了起來:“我去倒杯水,你要嗎?” “不用,謝謝?!标憥r笑盈盈地看著她,雖沒開口調(diào)侃,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已經(jīng)替他全都說了。池安安撇了撇嘴,往往廚房走去。 開了燈,池安安支在料理臺上,仰天長嘆。她腦子里到底裝這些什么東西?!好好一部浪漫片怎么就能看成這樣?!池安安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要正直!思想要純潔!她邊在心中默念,邊喝了兩大口水,拿著杯子回到客廳。 “冰山,正前方!”立體音響傳出緊張的音樂,池安安松了口氣,沒料到自己竟然會因為愛情片播到劇情急轉(zhuǎn)直下的橋段而慶幸。 池安安定了定神,恍若無事地坐到陸巖身邊,重新窩進(jìn)他懷里。陸巖笑了笑,攬著她的肩,繼續(xù)看電影。rose將jack救出,而船已經(jīng)開始下沉,尖叫、爭吵,場面漸漸失控。jack將rose送上逃生船,兩人四目相對凝望著對方,求救信號在空中炸開,點亮了rose的容顏。生離死別,那一瞬,她選擇跳回船上,不顧一切地回到j(luò)ack身邊。jack扶梯而下,兩人在大廳相擁,jack一邊吻她一邊不停的說,rose你為什么這樣做?你太笨了,你為什么這樣做?而她只回答了一句:youjump.ijump. 女人總是這樣地傻,池安安濡濕了眼眶,為了一個眼神、一句話,連命都可以不要。船繼續(xù)下沉,漫天的水涌進(jìn)來,樂隊指揮華萊士·哈特利演奏起生命中的最后一曲《》。優(yōu)雅的提琴聲里,海水淹沒了每個房間,淹沒相擁的老夫妻,帶走一雙幼兒和說著故事的母親。誰都沒能阻止泰坦尼克號的隕落,jack與rose雙雙落水,jack趴在浮木邊,聲音已然顫抖。 池安安手微微握緊,不愿再看下去的念頭竄進(jìn)她的腦海,而下一刻,陸巖已托起她的頸,吻了下來。因此,池安安沒有看到接下來的那一幕的哀鴻遍野。他捂住她的耳朵,輕柔地描繪她的唇形,片刻,他才挑開她的唇,加深這個吻。池安安正是情濃之時,此刻不禁顫栗,緊緊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第三十章 時間在此刻變得無盡,他們放肆地?fù)砦?,直到喘不過氣來才分開。陸巖低著頭,與池安安額頭相抵。他們的呼吸近在咫尺,如此親密,她的心跳太響,無力思考。 “你在我身邊,真好?!彼氖帜﹃亩梗曇魳O低,仿若自言自語。 池安安覆上他的手背,將腦海里唯一冒出來的念頭脫口而出:“我再也不能沒有你了。” 陸巖執(zhí)起她的手,攤開她的掌心落下一個吻,他伏到她耳邊,guntang的呼吸讓她為之震顫,他說:“池安安,我愛你?!?/br> 《我心依舊》的熟悉旋律在房間內(nèi)回蕩,屏幕暗了下來,只有微光打在他們的臉上。池安安已無他想,情到濃時,她不由探身再度吻住他。由此一發(fā)不可收拾,池安安仿佛墜入情感的漩渦,在他的懷里含苞待放。 此情此景,一切都該水到渠成。直到陸巖突然撐起身,對臉已紅得滴血的池安安說道:“你的生理期是今天嗎?” “應(yīng)該不是啊……難道,早了?” 撞墻,池安安憤恨地只想撞墻。雖然她看這場電影不是為了這個目的,但是如此天時地利,竟然人不和!陸巖也不禁嘆了口氣,把毯子牢牢裹回池安安身上,然后,去沖澡了。 池安安把臉埋在毯子整個xiele氣。陸巖洗完又泡了紅糖水出來,還見池安安在那兒發(fā)愣。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別發(fā)傻了,喝點紅糖水,不然又該疼了?!?/br> 她癟嘴,愣是不動?!澳阍趺催€生氣了?”陸巖問。 池安安紅著臉,臉埋得越來越低,聲音也好似蚊蠅,可陸巖還是聽到了,她說:“我太沒用了?!?/br> 陸巖不禁失笑,不由將她拉來懷里:“你怎么能傻成這樣啊?!?/br> 她錘他:“你還笑我!我要羞憤而死了!” “但我喜歡。”他輕吻她的發(fā),又戲謔似的說,“別著急,我們有的是機(jī)會?!?/br> 池安安悶哼一聲,陸巖笑意更濃。池安安真的是他手心里的一塊寶啊。 懷抱著萬分羞憤的心情,池安安自己偷偷訂了一張第二天的機(jī)票,一大早就飛去了巴黎。次日在客房找不見池安安,只見被她翻了滿床的衣服和擺在玄關(guān)的家門鑰匙,陸巖不得不說,小丫頭的脾氣真是見長啊見長。這樣的媳婦兒真是不好帶啊不好帶。 池安安在巴黎生活了六年,到哪兒都熟門熟路,認(rèn)識的人也是大把。趁著工作開始前幾天,池安安整天都是和老友敘舊,拜會一下以前的老師,總之絲毫沒閑著。但她內(nèi)心還默默等著陸巖的電話,甚至幻想男人會不會飛來巴黎找她。 可這一天天下來,最終盼來了準(zhǔn)日抵達(dá)巴黎的nicole,卻連陸巖的一個電話都沒盼到。這個負(fù)心漢難不成真的就這么把她拋之腦后了?! 池安安別著悶氣,于是nicole不明原因的每晚被池安安拉去酒吧,最關(guān)鍵是她自己號稱戒酒不喝,卻拼命地給他灌酒。然后她只喝兩三杯果汁,出酒吧就可以開始發(fā)“酒”瘋……每每次日池安安都能照舊精神奕奕、人模人樣le一個多星期下來,基本要精神衰弱了。 終于挨到了最后一個會面結(jié)束le連一分鐘都沒敢多呆,立馬甩掉池安安頭也不回直奔機(jī)場。池安安連折磨的對象都沒有了,但偏賭這口氣不想回國。實在是無趣,她吃了晚飯,早早就回了酒店,上床醞釀睡意。 沒料到剛床上沒躺幾分鐘,門鈴響了。池安安打開門就見服務(wù)生手里捧著一大束玫瑰,微笑著向她遞來一張房卡:“池小姐,這是總統(tǒng)套房的房卡,陸先生讓我請您上去?!?/br> 池安安掃了一眼房卡和玫瑰,好嘛,兩個星期裝死不吭聲,現(xiàn)在一來就朝她扔房卡,陸巖這是幾個意思? “不去,再見。”關(guān)門轉(zhuǎn)身,一氣呵成。 服務(wù)生拿著花和卡進(jìn)套房的時候,陸巖也不驚訝。只讓服務(wù)生換束更大的花,再下樓去請。結(jié)果嘛,當(dāng)然還是吃了閉門羹灰溜溜地回來了。 池安安關(guān)了兩次門,第三次門鈴又響的時候她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打開門的瞬間就張口說:“你上去告訴姓陸的,讓他……”話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這次面對著的不是服務(wù)生,而是陸先生本尊。 “你要告訴我什么?”陸巖閑閑地站在門口,好不篤定。 “別!來!煩!我!了!”池安安一字一頓地念完,抬手又要關(guān)門,被男人眼疾手快地?fù)踝 ?/br> 池安安拼力氣自己拼不過男人,無果只能放棄,堵在門口橫眉冷對。 陸巖也不知什么時候多了點惡趣味,看她這樣反而更想要逗她:“nicole說你天天發(fā)酒瘋了說想我,我現(xiàn)在送上門來了。你倒矜持了?” “你胡說?!背匕舶膊[起眼,恨不得在他臉上挖兩個洞。 陸巖聳了聳肩,彎下腰,沒半點征兆突然把池安安抱了起來,大步就往電梯走。 “喂,你干嘛!”池安安本想大叫,結(jié)果正好有其它房客走過,看著他們的眼神里透著曖昧的神色,池安安只好壓低了聲音質(zhì)問陸巖??伤@紅撲撲的臉色和軟糯的嗓子,怎么感覺都似是嬌嗔。 淡定如陸巖,這時候也有點兒心猿意馬。怎么說,也半個月沒見她了,為了制造點驚喜感,連電話都忍著沒打,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肯能放手了。她要腳丫子一沾地,鐵定是亂跑的主。 “給你免費升個等。行李等會兒服務(wù)生會拿的?!标憥r這解釋在池安安眼里完全沒有意義,她關(guān)心的根本就不是這個! 進(jìn)了套房,陸巖這才把池安安放在沙發(fā)上。池安安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立馬站起來:“陸巖,你這是什么意思嘛?” 陸巖挑眉:“池安安,你作為我的女朋友,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消失了半個月,沒電話沒短信。我不辭辛勞,萬里尋你,你半句溫存的話沒有,反倒責(zé)怪我。你說,是不是很過分?” 他說得有理有據(jù),表情嚴(yán)肅,語氣認(rèn)真,池安安乍一聽都覺得好像是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但是…… “等等。你不也沒電話沒短信嗎?怎么能都賴到我頭上?!”池安安反唇相譏。 陸巖扭頭,對站在一旁給兩人開門關(guān)門的華裔客房管家道:“把池小姐的行李提上來?!?/br> “不許提!”池安安道,“我也是你們酒店的貴賓!” 男管家盡管努力保持鎮(zhèn)定,但還是掩不住糾結(jié)的神色,好好的家務(wù)事為什么要攤到他頭上來?但給他作出評價的人到底還是這間總統(tǒng)套房的主人啊,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男管家道:“抱歉,池小姐。我是陸先生的客房管家,所以,還是必須聽從他的命令?!闭f完,管家就三步并兩步地走出了房間。 池安安簡直恨得牙癢癢,陸巖什么時候變得比她還要沒皮沒臉的?! “好了,別鬧脾氣了。我是特意請了假過來的,你事情也辦完了,不如陪我逛幾天。我生日快到了?!?/br> “呸,你生日還有好幾個月!” “但過去的三個生日,你都錯過了。” 等等!這個看上去可憐兮兮的神情是什么啊?眼前這個男人不是陸巖吧?!到底是哪個無恥的惡魔上了他的身?這個大冰塊竟然如此有血有rou?以及,她池安安難道不該堅守原則、決不妥協(xié)的嗎?但剛剛一看到這個可憐的眼神就上去親男人的笨蛋是誰???! ☆、第三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