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外面是熱鬧的宴會,謝爾蓋·亞當?shù)母绺缰x爾蓋·埃布爾的生日宴會,來的可都是些大人物,隨便拉一個人都是世界人民眼熟的。 看到他出來,身為副總統(tǒng)的謝爾蓋·埃布爾,看了眼貴賓室,對走過來的弟弟講:“你給我老實點,這里是莫斯科,不是你那個鳥不拉屎的邊境?!?/br> 謝爾蓋·亞當臉上笑著,也壓低聲音講:“大哥,我那地方鳥兒多著,怎么會沒有鳥兒拉屎呢?”說完就呵呵笑起來?!案绺?,祝你又老一歲,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他喝完手中的香檳,瀟灑的離開宴會,謝爾蓋·埃布爾皺起了眉。他這是連任的最后第二年了,如果自己不是俄方的副總統(tǒng),針對他的人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到時他這個放蕩不羈的弟弟該怎么辦? 離開讓人燥熱的宴會,謝爾蓋·亞當站在莫斯科的夜里,看著頭上這片小時候常看的星空,突然想再次走走它。 他對打開車門的司機講:“你先回去吧?!?/br> “將軍,屬下什么時候來接您?”警衛(wèi)恭敬的問。 “不用,我自己會回去。”說完他就按著記憶往前走。 他哥哥的宴會是在家里辦的,所以這附近到處都充滿了回憶。 謝爾蓋·亞當沿著人行道一路走,在走過一家布林餅時停了下來,買了個餅。 餅還是記憶里的味道,只是再沒有以前那種滿足感。謝爾蓋·亞當吃了一口就把餅扔進垃圾桶里,看到旁邊的地鐵站,心血來潮的走了進去。 莫斯科的地鐵被公認為世界上最漂亮的地鐵,是世界上規(guī)模最大的地鐵系統(tǒng)之一,他以前家里窮的時候,經(jīng)常和哥哥來這里玩,是他和哥哥最喜愛的玩樂場所之一。 謝爾蓋·亞當想:果然是人老了,總是想起這些往事。 看著華麗典雅、造型各異的地下建筑,楊光大為驚嘆,瞅著地鐵窗外的建筑眼都不眨下。 這里的建筑造型各異、華麗典雅,有的是五彩的玻璃、浮雕的雕刻和壁畫,和別致的水晶燈光,富麗堂皇的像是座地下宮殿。 楊光感嘆的講:“怪不得他們說莫斯科的地鐵是‘地下藝術殿堂’” 靳成銳在她看得流口水時,隨著人流往外走,提醒她。“我們該下車了。” 這里是索科利尼基線,是莫斯科最早建成的地鐵,其文化和底蘊自然更有欣賞價值。 楊光沒多想,緊緊的拽著長官衣服,怕被人擠散了。 這個站下的人比較多,上的人少,因為這里是身份不一般人居住的地方,他們通常有自己的車,而這些下來的人則是來這里購物彰顯自己身份的青年男女。 走在后面一點的楊光被長官帶著走,被人撞了下肩膀也沒在意。她沒讓人家道歉,正想走時卻被人拉住衣服,好奇轉頭一看后嚇得差點暈過去。 謝爾蓋·亞當在離家最近的地鐵站下的地鐵,看了會兒里面略有改變的建筑,就準備搭乘地鐵回去,誰想在人潮擁擠的行人中撞到讓他有種莫名感覺的女孩。 看到她,他之前的低落情緒一掃而光?!皩氊悆?,我們又見面了?!?/br> 楊光大驚失色,如見厲鬼。她驚恐之后立即鎮(zhèn)定下來,強裝平靜的講:“先生你認錯人了?!闭f完撥開人群,跑! ------題外話------ 沒有萬更,還是厚臉皮的求月票~ ☆、第十六章 揍人好歡樂 楊光大驚失色,如見厲鬼。她驚恐之后立即鎮(zhèn)定下來,強裝平靜的講:“先生你認錯人了。”說完撥開人群,跑! 靳成銳在她開跑的時候,伸手攔住她腰,將她抱在懷里,視線自始至終都戒備的看著謝爾蓋·亞當。他來這里是得到消息,說弗雷德里卡·詹米少將在參加謝爾蓋·埃布爾的生日宴會,才來這里堵人的,但因為謝爾蓋·埃布爾是謝爾蓋·亞當?shù)母绺?,他才沒有對女孩說真實目的。 謝爾蓋·亞當看了看張牙舞爪的女孩,又看防備的靳成銳,向旁邊伸手?!拔覀儜摻o上車的人讓讓路。” 靳成銳拖著楊光往旁邊走,不動聲色的將她擋在身后。他猜想謝爾蓋·亞當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會來,但絕沒想過會在地鐵上碰到他。他為什么要坐地鐵?他的手下在哪里? 地鐵一下開走,剛才人山人海的地鐵站臺里只有兩個站警。 楊光也放棄掙扎,看穿著西裝人模人樣的謝爾蓋·亞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靳準將,你們恐怕不是來參加我哥哥宴會的吧?”謝爾蓋·亞當犀利洞察一切的話,完全主導這次交談的話語權。 楊光聽到他的聲音就不愉快,她硬氣挺直腰,微揚下頜如女王般盛氣凌人的講:“當然不是,我們是來散步的。” “散步散到我家附近?” 這附近是他家?楊光心里微震,不過她臉上還是波瀾不驚,也沒有用眼神問長官這是怎么回事?!爸x爾蓋先生,你也太自戀了吧?難道這里出去就你家一棟房子?” 自見到她起,她就沒露出過怯意。想到那個撲在床上玩著牛頓罷的女孩,謝爾蓋·亞當笑了起來?!皩氊悆杭热徊辉赋姓J,我也不強迫,我只是好奇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散步,謝爾蓋先生的記憶真差,我剛才說過?!?/br> 看她拒絕交談的態(tài)度,謝爾蓋·亞當真想用繩子把她捆起來,然后打包回基地。不過他不能這么做,至少在現(xiàn)在這要的情況下??礈蕚潆S時發(fā)動攻擊好一招制服自己的年青準將,提議的講:“我知道一個不錯的散步地方,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為你們帶路。” “我們介意,不好意思謝爾蓋先生,你們那么忙我們就不打擾你了?!睏罟庵苯恿水?shù)木芙^,一點委婉都沒有。跟這種厚臉皮的人委婉,純屬浪費口舌。 謝爾蓋·亞當皺起眉,正要說什么,靳成銳便凌厲絕對的講:“謝爾蓋先生,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你很清楚不是嗎?跟我們合作,對你和市民只有好處?!?/br> “終于要說正事了嗎?”謝爾蓋·亞當整了整衣襟,雙手交叉放在腹前,像個成熟高貴的大叔,可他說的話卻一點不像是個大叔說出來的。“是好處還是壞處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這么明目張膽的來到莫斯科,一定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彼f著看向捏緊拳的女孩,柔和的講:“所以我不會殺你們的?!?/br> 看他的笑聲掩蓋在地鐵到站的聲音中,楊光混身發(fā)抖的看著他上車,看他友好的揮手和他們告別,爆發(fā)的沖他虛空揮了一拳。她發(fā)抖不是怕他,而是克制不住想要打倒他。 “他太囂張了!太囂張了!”楊光憤憤的講:“為什么他這種人還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在莫斯科街道?!” “因為他的哥哥是這里的副總統(tǒng),謝爾蓋·埃布爾任職的成績一直不錯,很得民心。”靳成銳轉身往上走?!皼]有市民會計較跟一個與政治不合卻沒對他們造成傷害的人?!?/br> “這么說,謝爾蓋·亞當不是俄方的公敵?” “只算是政治上的公敵。” 楊光疑惑的瞧了瞧四周的雕花,在走出地鐵看到索科利尼基線站的風景,想這個謝爾蓋·亞當,是不是沒有自己想像中的恐怖?不,不對,這不是想像,她曾親自經(jīng)歷過,和戰(zhàn)友們一起見證過死亡。 有了謝爾蓋·亞當這個不快的一事后,楊光完全失去興致,在長官交待來龍去脈后,專心的潛伏,等著散宴。 有政治的地方就有分爭,謝爾蓋·埃布爾這個宴會沒有進行到很晚,畢竟前來參加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萬一酒后吐個真言,恐怕又是不能平靜了。 在路邊閑逛的楊光看到那個腳步虛浮,由人扶著出來的詹米少將,不動聲色的轉移了位置。 詹米少將似乎還有話要跟謝爾蓋·埃布爾說,他在門口等了等,在其他人差不多都上自己的私家小車走了后才開口。 相隔有點遠,楊光聽不到他們在談什么,不過人少則好動手,對他們是有利的。 遠遠看到謝爾蓋·埃布爾點了下頭,把他送走就轉身進了大門。 詹米少將讓司機去開車,自己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下階梯,站在路邊等。 楊光見四下無人,從樹后拿出根棍子,跑出去從后方重重打了下他頭,在他受痛轉身時一腳把他踹地上。 她動作太快,靳成銳去阻止時,她已經(jīng)把人打得抱頭痛哭了。 靳成銳本來只是想來找他“友好”聊聊,半恐嚇那種,誰想女孩這么快就動上手了。 楊光這么打他,一半原因是想反正都是下馬威,把人打個半死看他還怎么牛逼的起來,第二個是因為剛才謝爾蓋·亞當?shù)臍?,現(xiàn)在全在他身上宣xiele。 靳成銳也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暴躁,等她打得差不多才把人拉開。 多喝了點酒的詹米少將躺在地上抱頭痛苦,警衛(wèi)已經(jīng)在朝這邊趕來,要問話是顯然不可能了。靳成銳拉著還要踢他的女孩往后跑,甩掉警衛(wèi)跑進地鐵,最后混進人山人海里,若無其事的回到酒店。 楊光打了別人一頓,心里痛快了,和長官回到酒店關上門就狂笑不止。 靳成銳無奈,摸了摸她頭讓她去洗澡,明天有事可干了。 而被打的詹米少將,被警衛(wèi)扶上專車,回到家里被擁人照料好,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來時混身酸痛還恍惚不知道自己發(fā)生了什么事。 “來人!” “將軍,您有什么事嗎?”門外一個警衛(wèi)進來,恭敬的尋問。 詹米少將揉著自己的頭,指著臉上的傷兇狠問:“我這是怎么回事?!” “報告長官,屬下也不清楚,在我把車開出車庫時,您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不信您去問謝爾蓋副總統(tǒng)的人。” 聽到謝爾蓋這個姓,詹米少將忍下怒火,但不代表這事就這樣算了。他陰沉著臉叫來兩個人,讓他們把警衛(wèi)帶下去好好練練才艱難的下床。 正在他準備去浴室洗漱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低吼咆哮的喊:“有什么事!” “報告將軍,一位姓靳的電話,請問要幫您接進來嗎?” 姓靳的?是那個靳成銳?詹米少將想了想,又折回床邊?!敖舆M來吧?!?/br> “是將軍!” ** 楊光沒想到被拒絕了這么多次,今天一個電話就讓對方同意見面了,便暗想他是不是被自己那一棍子給敲傻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能見面就好。 但是…… 當楊光看到滿頭包的詹米少將,忍不住又一次笑噴。 “這位小姐,你有什么問題嗎?”詹米少將看著憋笑的女人,語氣不善的講:“你們這樣還想和我談聯(lián)盟,少浪費我時間了,你們還是快點走吧?!?/br> 楊光咳嗽下,眼珠轉了一圈指著他身后的雕像說:“詹米少將你誤會了,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在笑那座雕像?!?/br> “那座雕像有什么問題嗎?” 對他咄咄逼人的語氣,楊光笑容容的講:“它沒什么問題,只是擺的這個方向,剛好看到葉卡捷琳娜女王的裙子下方?!?/br> 那個是大衛(wèi)雕像,他健美的身體擺在樓梯下邊,而葉卡捷琳娜女王的油畫就掛在樓梯上面一點。 詹米少將看了下,確實像是大衛(wèi)在窺視女王裙底。滿是包的臉露出抹尷尬,他不自然的叫人把他們帶去會客室,就叫擁人把大衛(wèi)擺到別處去。 楊光他們因為前面有謝爾蓋·亞當?shù)脑?,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達成初步聯(lián)盟協(xié)議,詹米少將答應會和他們一起鏟除掉地獄天使。 這些聯(lián)盟協(xié)議都是口頭的,誰都可以反悔,但他們靠的就是彼此的利益,沒有人會跟利益過不去,不是嗎? 事情搞定,一身輕松的楊光,連看路邊的風景都順眼許多。 回到酒店,楊光就迫不及待的問:“長官,我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吧?”她從未這么想念她的祖國,她的家鄉(xiāng)以及熟悉地方。 “我們直接回基地?!苯射J收拾好行李去關電腦。韓冬他們去了阿富汗,至今沒有進一步消息,他必須得以最快的時間回到指揮室了解具體情況。 正在靳成銳滑動鼠標準備關機時,一封郵件從相鄰的中方傳來。 看到這封郵件,靳成銳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想著回去會怎么怎么樣的楊光,看到定在電腦前的長官,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去,小心翼翼的問:“長官,怎么了?” 靳成銳臉色沉靜,目光深沉,薄唇緊抿。他看向擔心的女孩,雷厲風行的講:“一分鐘收拾東西,我們去阿富汗!” ** 一天前的阿富汗 韓冬和阿富汗的一支三角洲部隊去執(zhí)行攔截任務,任務目標是活抓頭目康妮,如果不行可以給予擊斃,但必須攔截他們所交易的物品,不管用什么方法,搶也好偷也好,都得把貨物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