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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靜宜猶豫道:“那三弟可會因上次之事記仇?”未言之語是,蕭善會不會因為這事讓謝追有別的立場。 蕭錦:“你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他躲這些事還來不及呢。就算是退一萬步說,真躲不掉,他也只會在父皇面前為我說好話。這么一想,三弟也在,他護著謝追的話,父皇可就從謝追口里探不出什么風了。” 柳靜宜看著說起這話來眉眼燦爛的蕭錦,心微微一緊。 而景蘭殿的情況也的確如蕭錦所預料的那樣。 蕭盛很想把蕭善從頭到腳罵一通,不過礙于謝追也在場,他最終只說了個混賬東西。 在話題轉(zhuǎn)移到北境軍務上時,謝追還沒開口,蕭善已經(jīng)插口:“父皇,謝追現(xiàn)在都不管北境那些事了,好不容易大家都忘了他頂替謝沉參軍的事,你這一提別人又該拿這個說事了。你直接論功行賞,想提拔誰就提拔誰唄?!?/br> 蕭盛看著他冷笑道:“你以為朕同你一樣是木魚腦袋,凡事只考慮四指那么長?” 蕭善:“父皇,兒臣年紀輕輕耳不聾眼不花的,你剛才的意思兒臣理解。兒臣的意思是,你樂意提拔就提拔,不想從軍中提拔那就讓二哥和那些朝臣舉薦一些人,你從中選一個不就得了?!?/br> “太子舉薦人?”蕭盛斜了他一眼。 蕭善不明白他這一眼是什么意思,很有追求精神的問道:“父皇的意思是讓大哥和兒臣也一起舉薦?大哥懂不懂這些兒臣不知道,兒臣是不懂這些,你就想讓兒臣舉薦兒臣也舉薦不出來啊?!?/br> “不懂你不會學?”蕭盛突然很手癢,很想敲他的頭。 “父皇你都說我是木魚腦袋了,我學不會?!笔捝频?。 蕭盛被他這話噎的心口疼,他覺得蕭善就是來跟他討債的。經(jīng)過蕭善這么一鬧騰,皇帝也沒了問謝追這些事的心情。 他耐著性子同蘭妃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蕭盛離開后,蘭妃也讓蕭善和謝追出宮了。 回去時,雨已經(jīng)停了。 謝追看著悠然自得的蕭善,開口道:“多謝王爺在皇上面前為我解圍?!?/br> 蕭善道:“這話說的,你是我的王君,我不護著你誰護著你。朝堂上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要是不想?yún)⒑?,就同父皇說一切聽我的。父皇他拿你沒辦法的。” 謝追嗯了聲,心里只覺得皇帝是一個相當矛盾的人。 他對太子很好這是毋庸置疑,可同時他似乎又不想讓太子威望太盛。 第16章 016 蕭善道:“坐在皇位上的人就這樣,多心多疑的?!彼@開了口,謝追才恍然自己把心里想法說了出來。他看向蕭善眨了下眼,表情呆呆愣愣的。 蕭善笑了下道:“父皇疼愛二哥不假,也誠心讓他參合朝堂上的政事??筛富手灰幌氍F(xiàn)在當太上皇就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把所有權(quán)利都給二哥,要不然天下人是聽父皇的話還是聽二哥的?兩人意見有分歧的話,朝臣站哪邊?” 再者說皇帝是歷經(jīng)廝殺才走上這個位置的,他一直盡量避免蕭錦走這一步,所以只要蕭錦不想著謀反,他這個太子之位就能坐得穩(wěn)穩(wěn)的。 但同時皇帝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覺得還要防備著人心不足。萬一他給蕭錦太多權(quán)利,蕭錦哪天不滿太子之位把他干翻了怎么辦? 皇帝這點心思蕭善看得明白,不過只要皇帝不是個眼瞎耳聾一心只有猜疑的糊涂之輩,其他的事都可以慢慢來。 蕭善一直覺得,身為皇子要想活得順心活得痛快就要想得開,權(quán)欲不要那么濃,要不然活的會很累容易眼紅別人的一切。 他這心態(tài)就很好很穩(wěn)重,對未來的計劃就是有個富貴閑散的身份,每日能斗個蛐蛐溜個鳥什么的。 他看得明白也看得開,日子過得也就沒那么憂愁多事。 謝追認真想了下蕭善的話,覺得也有些道理。 皇帝還算清明,處理朝政也比較公正。全心全意相信一個人不容易,只要皇帝一直這樣,太子早晚能坐上那個位置。 不過謝追有些好奇,如果皇帝是那種殘暴昏聵之人,蕭善又會怎么說又會怎么做。 想了下蕭善的性子,他覺得這人應該會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 蕭善看謝追沉默著沉默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彎起眼角笑了。謝追平日里不大愛笑,他面容冷峻英氣,假笑時只會牽動下嘴角,看著就生硬的很。 可一旦真心笑起來時眉眼變得柔和眼神清澈,看著是既真誠又俊氣。 蕭善:“笑什么?” 謝追搖頭:“沒什么?!?/br> 蕭善看他不想說也沒有繼續(xù)問,他掀開車上的簾子往外看了看,道:“天晴了?!?/br> 謝追順著他的手往外看去,他并沒有看外面的天如何,目光第一時間落在了蕭善的手上。 蕭善的手白凈、骨節(jié)分明、又直又長。 相比較起來,他的手卻是非常粗糙,握著一點也不柔軟,手心里還有常年握著刀劍棍槍而生成的繭子。 他一點也不像個小哥,面容過于剛硬,身材挺拔。在他小哥身份被發(fā)現(xiàn)后,他聽到過那些將士小聲說過,他這模樣怎么可能是小哥。 在皇帝賜婚后,他也聽人背后嘲諷著說過抱他和抱一個漢子有什么區(qū)別,硬邦邦的在床上翻不出一點花樣。 而蕭善一點也不在意,到了夜晚抱他也抱的起勁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