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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們離開,歐陽景還是沒有說話。 蕭善握著謝追的手,他覺得這雙手有些冰涼。 回到王府,他讓吉安送來熱水,然后把謝追的手放在熱水中,直到感覺到暖意,他才拿起細巾給這人擦了擦手。 謝追的手熱了,心也熱了起來,他看著蕭善道:“東宮發(fā)生那么大的事,王爺還是去走一趟吧。” “沒關(guān)系,我去不去二哥都不會在意的?!笔捝频溃骸敖裉彀l(fā)生的事太多,我在王府陪你?!?/br> “我哪有這么嬌氣?!敝x追道:“你去吧,我真的沒事。” 蕭善想了下沉聲道:“雖然我并不覺得父皇是個殘殺忠良之輩,但如果父親的事真是父皇所為,我肯定會替他擊鼓鳴冤?!?/br> 他骨子里永遠都抱有這樣的態(tài)度,流血英雄不該被人陷害。 謝追狠狠的點了點頭,他道:“大哥其實心里也不相信是父皇做的,要不然也不會坦言相告。這里面的內(nèi)情,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的?!?/br> 蕭善嗯了聲。 他不相信這么狗血的事會發(fā)生在他和謝追之間,所以這些事必須要有個結(jié)果。 蕭善去東宮前,掀了掀謝沉在江南查到的一些事,這些事也算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過蕭善并沒有直接把這些東西帶到蕭錦面前,這件事需要捅到皇帝面前。他得好好想想,該怎么做合適。 去東宮時,蕭錦已經(jīng)從皇宮里回來了。 蕭善看蕭錦臉色不好,還以為他是為太子妃的事傷心。 蕭善上前,他也說不出什么寬慰的話,只問道:“二哥可要喝酒,我陪你一起?” 蕭錦搖了搖頭道:“這個時候喝什么酒,喝多了傷胃。你陪我說說話吧?!?/br> 蕭善應(yīng)了聲坐在他身邊,只是坐下了,蕭錦一直盯著他卻沒有說話。 蕭善被盯得心底起毛,他道:“二哥,你怎么了?” 蕭錦道:“安國侯的侯夫人,你可了解?” 蕭善一聽安國侯這幾個字,心一跳,他道:“二哥怎么提起她了?”而且語氣很不好的樣子。以前蕭錦稱安國侯夫人都是姑祖母的。 蕭善琢磨著眼前的場景,又道:“我對她不是很了解,但我同她八字不合,我第一次帶謝追去顧府,就被她仗著身份給懟了一頓。不過在我面前,她也沒討到便宜就是?!?/br> “她這是得罪二哥了?” “得罪?”蕭錦冷笑連連:“她豈止是得罪我了。”說罷這話,他望著蕭善道:“蕭善,母后告訴我說,身為太子未來的皇帝注定是個孤家寡人。但我并不打算當(dāng)這個孤家寡人,你我自幼一起長大,兄弟之中感情最深,也最了解彼此。你信我,我就得對得起你這份信任?!?/br> 蕭善覺得他這話很古怪,他道:“二哥,你在說什么?” 蕭錦這次也沒瞞著他,把皇后狀告蘭妃和他有二心的事說了出來。 蕭善聽得是一愣一愣的,他是真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樣的事,蘭妃從來沒有同他說過這些。 蕭錦看著他苦苦一笑道:“這事母后已經(jīng)鬧到了父皇跟前,如果沒有解決的辦法,那我們兄弟豈不是要自相殘殺?” “自古多少人是弒父殺兄踩著累累白骨才走到那個位置,可我的刀不能對著一直為我好的兄弟。兄弟相殘的事,我不能做。我做了,得做一輩子的噩夢,今生恐怕都難以安寢?!?/br> 看他這模樣,蕭善覺得他想做一件很危險的事。 蕭善想找個話題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于是沉聲道:“二哥,我今日找你除了想陪你喝一杯,還有要事相告,有關(guān)江南……” “別說。”蕭錦打斷他的話道:“咱們不提這些,以后你有機會處理這些事。” 蕭善還想開口,蕭錦抓著他的胳膊道:“你要是還認我這個二哥,就閉嘴?!?/br> 蕭善自然認他,所以就沒有說別的。 蕭錦大概是把心里話給全部說了出來,他神色都暢快了很多,然后就開口讓蕭善回去。 蕭善瞅了他一眼,站起身道:“二哥,那我先回去了?!?/br> 蕭錦點了點頭。 蕭善出了東宮,他站在東宮的大門朝后宮妃子所在的地方看了看,他攏了攏衣服,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回去的時候,謝追已經(jīng)飛鴿傳書給殷桐和徐光了。 蕭善并未把宮里那攤子破事說給謝追聽,他知道自己臉色不是很好看,只說是擔(dān)心蕭錦所致。 他這話其實也不算假話,畢竟他真的很擔(dān)心蕭錦。 當(dāng)晚蕭善失眠了,這是他第一次失眠。 他躺在床上琢磨著蕭錦的心思,心想蕭錦真想做些什么也會選一個好日子。 算來算去,二月初二那天最好。 *** 蕭善設(shè)想過很多蕭錦會做什么,但他完全沒想到,二月初二那天,蕭錦竟然跑到皇帝跟前自請廢除太子之位。 常樂前來宣旨讓他入宮時,臉色都皺的不像個人樣。大冷天的,他急的滿頭冷汗,腳來回走著,嘴里則不停的催著蕭善道:“王爺,你快入宮看看吧,宮里都要亂套了?;噬媳惶拥钕職獾男募捕挤噶?,皇后娘娘和蘭妃娘娘都趕了過去。皇上現(xiàn)在是震怒啊?!?/br> 常樂沒敢說,蕭錦剛表述完,皇帝氣的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只說太失望了,堂堂一國太子,毫無責(zé)任心,理應(yīng)被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