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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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訂婚是在滿城笑話中結(jié)束的,傳聞當(dāng)日到場嘉賓無一不是滿面堆笑,就好似看了一場久違的豪門家族大戲,人人春風(fēng)滿面離場。 娛樂版頭條更是連續(xù)一周孜孜不倦的報道著那日新聞,從準新郎中途換人到前新郎與林氏另一小姐公寓*,一幕一幕,步步相扣,幾乎就是本年度最佳影片,無人敢駁。 “啪?!绷旨纬袧M面戾氣,雙手一扯,手中的報紙瞬間一分為二。 林夫人保持沉默,從那日訂婚結(jié)束過后,林氏股價受此連累,而這些新聞卻是樂此不疲的重復(fù)報道著,恨不得再在這混亂的一系列笑話中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那個死丫頭呢?!绷旨纬锌聪蛄址蛉?,咬牙切齒的磨著字。 林夫人搖頭道:“這幾天沒有回來過?!?/br> “給我凍結(jié)她的所有銀行卡,把公司里的職位騰出來,還有,房產(chǎn)車子所有都收回來,今天我就讓她知道,忤逆了我這個父親,我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做一無所有?!?/br> 林夫人未曾回復(fù),拿出手機,將命令直接下達給公司秘書。 對于褫奪這個大小姐的權(quán)利,于她這個后媽而言,求之不得。 只是,外人眼中,她依舊是溫文爾雅,處事待物不徇私心的名門貴婦。 林瑜晚窩在自己的公寓里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了,她早就料到總有一天自己忤逆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父親后會被他收回一切,所以早在一年前偷偷的買下了這里。 她林瑜晚可不是什么臨到頭而自亂陣腳的弱女子。 京城里那些流言蜚語,那一項都是真的。 她強勢,霸道,斤斤計較,記仇,毒舌,得理不饒人,敗家,小氣,自以為是。 她好像真的挺渣的! “咚咚咚?!狈块T被輕叩響起,林瑜晚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這才想起三天前那個你娶了我就得對我負責(zé)的男人。 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眉頭的跳動,好像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 “我餓了?!蹦腥撕敛豢蜌獾耐崎_門,視線有一瞬間被屋內(nèi)的悶氣蒙蔽,他往后退了一步,確信黑沉的屋子里還有一個活物蠕動著。 “廚房櫥柜上有紅燒牛rou、酸辣肥腸、香菇雞rou、筍干燒rou,麻辣排骨,隨便挑?!绷骤ね韺⒈蛔永^頭頂,繼續(xù)自我頹廢著。 男人大步跨前,將女人扒拉出來,面無表情,道:“我不吃速食面?!?/br> “給我泡一碗,謝謝。” 男人一言未發(fā),直接徑直走到窗前,呼啦一聲,將厚重的窗簾撥開。 刺眼的眼光爭先恐后的進入眼簾,林瑜晚急忙閉上雙眼。 當(dāng)熟悉了光線過后,她睜開眼,惡狠狠的瞪著斜靠在墻上,一副云淡風(fēng)輕模樣的男人。 ,他背對著窗戶,陽光金輝散落在他身后,他睜著眼,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自己。 下意識的四目相接,她第一次認認真真的打量這個陌生的未婚夫。 天然一段風(fēng)韻,全在眉梢; 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她吞了口口水,莫名的覺得口干舌燥,心跳加劇。 他狹長的眉角浮動著異樣的情愫,撩動著自己心口本是本本分分的小鹿,當(dāng)他俯身湊到自己面前,溫?zé)岬臍庀姙⒃诿嫒萆?,不由自主,臉頰一陣一陣發(fā)燙發(fā)熱。 林瑜晚詫異的縮了縮脖子,避開他耍流氓般炙熱的眼神,輕咳一聲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的談一談了?!?/br> 顧琛易索性直接坐在床邊,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這里是我家。” “我沒有打算要更換婚前財產(chǎn)的打算?!?/br>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離開了?!?/br> “我們訂婚了。”他直言。 “你還真當(dāng)真了?!绷骤ね磬椭员?。 “你的意思是你反悔了?” 林瑜晚瞧著男人語氣的突然轉(zhuǎn)換,連帶著本是溫和從容的眉間剎那外泄些許戾氣,恍若一只沉睡中的猛獸瞬間被人驚醒,那不悅的神情清晰明了。 這里是一處普通公寓,雖說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樓層也不高,唯一弊端安保系統(tǒng)不是那么完善,她能想到如果自己突然死了,估計十天半月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尸體。 不可抑制的,她有些怯場。 “你在害怕?”顧琛易眉角彎彎,笑的人畜無害。 “我只是說實話,訂婚不過就是一場戲而已,戲完了,你應(yīng)該清楚自己的定位了?!?/br> “既然如此,我邀你陪我演一場戲如何?”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眼底泄露的彷徨,笑意更深。 “什么戲?” 顧琛易拿出手機,翻開日歷,調(diào)出事件檔案:“今天是我結(jié)婚的日子,缺少一名女主角?!?/br> “……” ☆、第四章 結(jié)婚?那就是笑話 民政局前,林瑜晚愣愣發(fā)呆的瞪著手心里靜靜躺著的紅本子,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臨行前,他說了什么? “你訂婚少男主角,我可以替你演一場戲?!?/br> “今天我結(jié)婚少了女主角,你是不是應(yīng)該也陪我演一場戲?” “既然你同意演戲了,把戶口本身份證帶上?!?/br> “民政局有認識的人,可以替我們做一個偽證,你放心,沒有宣誓過的婚姻都不是婚姻?!?/br> “我只是也想學(xué)著你的樣子讓所有看笑話的人目瞪口呆的收場罷了,結(jié)婚?那就是一個笑話!” 林瑜晚搖了搖頭,陽光有些炎熱,落在頭頂上,燒灼著皮膚嗞啦嗞啦的疼。 “好了?!鳖欒∫讓⑵渲幸槐痉胚M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呢?”林瑜晚走在他身后,亦步亦趨。 “各回各家?!鳖欒∫纂S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婚禮現(xiàn)場,已經(jīng)延期,確定下來我會親自來接你?!?/br> “那這個結(jié)婚證——” “別當(dāng)真,我們沒有宣誓?!彼宪?,反手一扣。 林瑜晚傻愣在原地,瞧著絕塵而去的車屁股,紅艷的結(jié)婚證上陽光灑落,金色印鑒熠熠生輝的閃爍著。 她眉頭微蹙,好像被騙了。 “咔嚓。” 刺眼的閃光燈在她眼前晃了晃,林瑜晚慌亂的抬頭望去,兩名記者正舉著相機毫不遲疑的抓拍下了她手里拿本紅燦燦的結(jié)婚證。 “林小姐,請問剛剛跟你一起走去民政局的那位先生就是你的丈夫嗎?可以透露半分他的身份信息嗎?” 記者舉著錄音筆,全方位攔截她的去路。 林瑜晚提著皮包半遮面,攔下計程車,直接閉口不談的坐進去。 “外間傳言是你劈腿移情別戀,看今日情形,你真的踢開陳大少愛上了別的男人。請問林總同意你不顧合作商戀上他人嗎?” 林瑜晚對著鏡頭禮貌性的揮了揮手,提起陳景然,她就恨不得將這本假結(jié)婚證扔他頭頂上。 記者急忙拍下她晃著結(jié)婚證,微微含笑的模樣,看情形,像極了幸福滿溢的小女人。 林氏大宅,林嘉承將報紙狠狠的摔在桌上,目光如炬的瞪著從一開始就從容的坐在沙發(fā)上喝茶的女人。 林夫人自覺的退出客廳,躲在房間里,得意的聽著動靜。 林瑜晚放下茶杯,斜睨一眼怒不可遏狀態(tài)下的男人,輕聲道:“人到中年,要注重保養(yǎng),別還沒到老年,就中風(fēng)偏癱?!?/br> “你——” “雖然說我不孝,可能你癱了也不會照顧你,可是我怕我那個年輕貌美的后媽見你半身不遂,萬一紅杏出墻了怎么辦?林氏這么大的家產(chǎn),可別到最后是你替別人賺的?!?/br> “林瑜晚?!绷旨纬泻薏坏靡话驼粕人肋@個逆子,卻又不得不隱下怒火,“結(jié)婚證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見,我結(jié)婚了。” “你敢!” “為什么不敢?”林瑜晚直視著男人滿眼的噌噌燃燒的怒火,站起身,兩兩對視:“我的戶口本上只有我一個人的名字,我為何不能讓它多寫上一個人?” “林瑜晚,你別忘了,是誰把你養(yǎng)大的,給我離了,立刻、馬上,還有跟我去陳家道歉,你要多一個人可以,這個人只能是陳景然。” “那可抱歉了,陳景然沒那個資格上我的本子?!?/br> “啪?!绷旨纬腥虩o可忍的揮下手掌,咬牙切齒的磨著字,“這些年你在外面如何的囂張跋扈,我可以不管不問,現(xiàn)在你用自己的臉丟林家的名聲,如果你不離,就給我滾出去,從今以后,別說自己姓林?!?/br> “我也不想姓林,可誰叫你偏要跟我母親一個姓。”林瑜晚拿起手包,毅然決然的離開。 “林瑜晚,我能給你所有,我就有本事讓你一無所有?!?/br> 林夫人覺得自己到時候出去了,急忙推開房門,將前腳踏出去的林瑜晚一把抓住。 她淚眼朦朧,梨花帶淚的看著她,“晚晚,別惹你爸爸生氣,道個歉,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這么不愉快?!?/br> 林瑜晚輕輕的推開她的手,嘴角勾勒半分笑意,“林夫人,別用這么我見猶憐的眼神,更別說這些讓人反胃惡心的語氣,更別這么虛情假意的勸誡我,你這樣子,太過虛偽?!?/br> “晚晚——” “還有,別叫我乳名,你不配?!?/br> “林瑜晚!” 林瑜晚揚了揚頭,轉(zhuǎn)過身對著盛怒中就差燃燒起來的父親,輕聲道:“曾經(jīng)外公把權(quán)利交給您之前,說過一句話,我至今記憶猶新,我相信您也還記得?!?/br> 林嘉承面上一沉。 “我能捧你的時候,你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我若松手,你不過就是一地的廢物渣子!林氏是外公施舍給你的,林氏是母親不計前嫌送給你的,我雖姓林,可是不是你的林!別說讓我改姓,你!沒!資!格!” ☆、第五章 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