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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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他的氣氛不對勁,顧琛易問道:“怎么了?” “冉冉要生了?!鳖欀t易雙手不可抑制的哆嗦著,“怎么辦?冉冉要生了。” “怎么這么快?”顧老問道。 “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動了胎氣,醫(yī)生們說羊水已經(jīng)破了,胎位很正,可以進行順產(chǎn)手術(shù)?!鳖欀t易失去鎮(zhèn)定,直接擠開擋路的記者,就如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股腦的往著人群深處擠去。 …… “啊,我不生了,我不要生了?!毙鞚魅剿盒牧逊蔚暮鸾新晱漠a(chǎn)房內(nèi)傳出。 林瑜晚站在門外,聽著那一聲高過一聲,甚是吼得如同殺豬般形象全無的聲音,禁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幸好自己當時還算溫柔。 “讓顧謙易給我滾進來,我要閹了他。”徐濛冉再次吼道。 林瑜晚苦笑著看向周圍散開的傭人。 “我不生了,好痛,好痛,顧謙易你個王八蛋,顧謙易你個殺千刀的,顧謙易你給我滾進來?!?/br> 林瑜晚摸了摸頭,很想告訴里面吼得聲勢震天的女人,你的顧謙易還在路上。 “好痛,我不要生了,我不生了?!焙鸾新曇琅f不斷,只是較之前一刻明顯少了些許力量。 “咚咚咚?!奔贝俚哪_步聲從樓道傳來。 林瑜晚剛回過頭就看見迎面跑來的男人,指了指里面,“進去一個小時了?!?/br> 顧謙易站在門外,深吸一口氣,又深吸一口氣,最后再深吸一口氣。 “顧謙易,你給我滾進來,我要宰了你,好痛,不生了?!?/br> 顧謙易聽見聲音,忙不迭的推門走進。 產(chǎn)床上,徐濛冉看見熟悉的身影,抬手朝著他的方向伸了伸,“過、過來?!?/br> 顧謙易聽話般徑直跑過去。 徐濛冉抬起手,柔軟無力的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你個混蛋,你這個混蛋?!?/br> “是,我是混蛋,我就是混蛋,不怕,我在這里,寶寶馬上就要出來了?!鳖欀t易半跪在床邊,目光灼灼的看著醫(yī)生,“還要多久?” 醫(yī)生抹了抹汗水,“按照開指速度,孩子下來的很快,再有半個小時左右就出來了。” “半個小時?”徐濛冉抓起他的手就這么放在嘴里。 顧謙易感覺指尖一疼,本能的縮了縮,后來見她疼的滿頭大汗,也不再抗拒,任她狠命的咬著。 產(chǎn)房外,顧家老老小小一同到達。 顧錦嶸是在顧老回來前一步到的,準備好了小孩需要的衣褲,“生了嗎?” 林瑜晚搖頭,“還在里面撕心裂肺的吼著?!?/br> “真的這么疼嗎?”顧錦嶸面上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一抹懼意。 “很痛?!绷骤ね聿患偎妓鞯?。 “嫂子你別嚇錦嶸了?!毕塾钫驹谝粋?cè)溫柔的抱著顧錦嶸,“沒事的,我會在你身邊。” 顧錦嶸羞赧的點點頭。 林瑜晚回味了一番兩人的對話,如夢初醒道:“難不成是錦嶸她——” “昨天剛剛查出來的,八周。”顧錦嶸紅了紅臉。 “真的嗎?”林瑜晚瞧著她手中提著的小衣褲,“這應該是給你們的孩子準備的吧?!?/br> 席邵宇尷尬的移開目光,“我們的寶寶還要等幾個月,二嫂這里比較急?!?/br> 林瑜晚莞爾,“其實也不是很痛,只是徐濛冉這個人禁不住疼痛。” 顧錦嶸如釋重負的放下高懸的心臟,“女人總要疼那么一次。” “晚晚,你怎么在這里?”顧琛易從樓道上走來,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杵在最前面的女人。 林瑜晚后背一僵,扭了扭頭,苦笑道:“我就過來看看。” “今天最后一天,好好的給我回去躺著。”顧琛易上前,本想著抱起她離開,后覺得人太多,還是牽起她的手。 林瑜晚逼不得已跟著他亦步亦趨,“寶寶們呢?” “爺爺放在嬰兒房里,等一會兒喝完奶阿姨們給你抱上來。”顧琛易瞧見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產(chǎn)房中,索性蹲下身子,不打算讓她再走一步。 林瑜晚就這么趴在他背上,“我最近是不是胖了不少?沉不沉?” 顧琛易穩(wěn)步走在走廊上,地板摩擦著鞋底,他莞爾:“整個世界都壓在我背上,你說你沉不沉?” 林瑜晚越發(fā)將他抱緊,靠在他耳側(cè),輕吐語氣,“如果以后都老了,我當你的眼,你當我的腿,可好?” “嗯,我會背著你一直走下去,一輩子才剛剛開始。” 林瑜晚一吻落在他的臉頰上,枕在他的肩膀上,“你也是我的全世界。” 下午一點左右,顧家二少太太徐濛冉成功產(chǎn)下一子,新聞是在十分鐘后由顧家顧問團高調(diào)宣布。 順勢著顧家一并將顧大少與池家千金池溏的婚訊發(fā)布出去,選在五月十五。 顧家一時之間,全然霸屏所有媒體頭條版面,連壓抑已久的娛樂圈也是滿版刷屏顧家接二連三的喜事,全國矚目。 顧老坐在庭院中,他的身前靜靜的躺著三個小搖床,從一號到三號,依次排開。 顧老很得意,從他那張全天候都掛著笑容的臉上便可看出,顧老如今可謂是春風得意。 當然,他要自動忽略又一次找上門的勁敵蘇老。 蘇老來勢洶洶的領(lǐng)著一群精干保姆進入顧家領(lǐng)地。 顧老對著身旁的傭人道:“奉茶?!?/br> 蘇老忍不住激動,蹲下身把三個孩子都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遍,還真是越看越是舍不得。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是現(xiàn)在三子和晚晚去了外地,孩子的問題,咱們都要尊重他們,所以等他們回來再說吧。”顧老先開口道。 蘇老也不再多反駁什么,就這么坐在搖床前,“這段日子我會住在這里?!?/br> “這事你是不是應該問問身為主人的我同不同意?”顧老道。 蘇老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可以拒絕,但無效?!?/br> 顧老笑道:“還真是越老越無賴了,算了,最近我高興,懶得跟你爭什么?!?/br> 言罷,顧老也跟上前,兩個老人就這么擠在一堆,一推一擠,偌大的院子被他們擠得好像就只有幾十公分大小左右。 …… 在去往s市的飛機上,連空姐都覺得頭等艙氣氛不對勁。 林瑜晚全神貫注的瞪著閉目熟睡的男人,不停歇的在他旁邊扭來扭去,而他卻是毫無反應。 “麻煩給我一杯冰水?!彼艞壚^續(xù)擾他,對著空姐道。 空姐笑容可掬的將冰水送上,“需要給您準備甜點嗎?” “不用了?!绷骤ね砭瓦@么拿著杯子遞到他的脖子上。 冷水一激,顧琛易睡意惺忪的睜開雙眼。 林瑜晚笑道:“醒了?” 顧琛易按住她的頭,似乎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下直接把她擁進懷里,“別怕,我在?!?/br> “……”林瑜晚面色羞赧的埋在他心口位置。 顧琛易再一次閉上雙眼,下頷抵在她的額頭上,語氣依舊帶著未醒的朦朧感,“我會帶你回去的?!?/br> “……”林瑜晚聽明白了,敢情這男人是夢到了莫譽毅了。 顧琛易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了,在掙扎中慌亂的睜開了雙眼,所有困意瞬間消失。 林瑜晚松下捏住他鼻子的手,笑靨如花的將水杯遞上,“喝水。” 顧琛易瘆的慌,怎么看怎么覺得她笑的居心叵測。 “喝水?!绷骤ね碓俚?。 顧琛易聽從般喝了一口,突然間眉頭緊蹙,這是什么味道? “不好喝?”林瑜晚將杯子移開,再道:“你剛剛說夢話了。” 顧琛易突然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感縈繞在心頭,他難道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林瑜晚斜睨一眼一聲不吭的男人,笑道:“你抱著我說不要害怕。” 顧琛易暗暗的松下一口氣,“晚晚——” “可是叫的卻是別人的名字。” “……”顧琛易僵硬的扭動脖子,“這、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聽錯了。” “你是不是夢到莫譽毅了?”林瑜晚湊到他面前,目光如炬的瞪著他。 顧琛易承認,自己剛剛的確在睡意模糊中夢到了渾身是血的莫譽毅,他從飛機上掉落,落入那一片看不見頭的大海中,就這么趴在飛機殘骸上一路漂流,他飄了很久很久,海水將他身體泡的發(fā)脹,他以為他會在海里死去,他也應該沒有生存了機會了。 “我竟然會吃一個男人的醋?!绷骤ね砦孀∽约旱哪X袋,她竟然會跟一個男人計較,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傻了,糊涂了。 顧琛易哭笑不得的抱住她,溫柔的吻住她的雙唇,“傻瓜?!?/br> 空姐拿著甜點進入機艙,卻看見眼前這一幕,急忙退出,心口一抽一抽的躲著。 林瑜晚面紅耳赤的推開他些許,冷冷一哼,“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你究竟跟莫譽毅之間有什么勾當?!?/br> “你覺得我們之間會有什么勾當?”顧琛易反問。 林瑜晚盯著他,“總覺得你們不對勁?!?/br> “你可以把我們也想象成你們女人間那種親密無間的‘閨蜜’身份?!?/br> “……” 顧琛易忍不住再次揉揉她的腦袋,“別再用你那個本就不多腦細胞的腦袋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真怕你想著想著想傻了怎么辦?” 林瑜晚攬緊衣服背對著他躺在座椅上。 顧琛易主動靠在她肩膀上,溫柔的說著:“你可以幻想所有人都對我虎視眈眈,但唯獨不要去想他?!?/br> 林瑜晚瞪著他,瞧著他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冷冷一哼,“你現(xiàn)在就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