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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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吵醒了?!绷骤ね肀鹦殻嗔巳嗨勰鄣哪樀?,笑道:“以后你可得找一個正常一點的妹夫,不要像mama一樣,找個老公整天神經(jīng)叨叨的?!?/br> “……”顧琛易裝作聽不懂的抱起寶寶,“她比小寶重多了,這丫頭以后肯定跟你一樣很能吃?!?/br> “……”林瑜晚瞥了他一眼,“嫌棄我胖了?” “你也知道自己胖了?”顧琛易反問。 “哇……”顧寶寶被吵醒,扯開嗓子咆哮著哭鬧起來。 顧琛易忙不迭的抱起小家伙晃了晃,“怎么哭了?” “被你氣哭的?!绷骤ね砜扌Σ坏玫亩⒅肿銦o措的大男人,放下顧小寶,接過他懷里哭鬧不止的丫頭。 顧寶寶嗅到母親的味道,兩只眼淚眼汪汪的看著她。 顧琛易如釋重負的輕喘一口氣,“還是小寶乖。” “可能是餓了吧。”林瑜晚瞥了他一眼,“讓阿姨們抱去喂奶吧。” 房間漸漸的恢復安靜,兩人坐在床邊四目相接。 “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林瑜晚唐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是自己臉上不干凈? 顧琛易溫柔的牽起她的手,另抬起一只手輕輕的摩挲過她的下頷,隨后,雙唇覆蓋而上。 齒間流淌著屬于她獨有的味道,多少個失眠的夜晚,總是忍不住的想著她雙唇的味道,如今終于嘗到了嘴里,他越發(fā)隱忍不住沖動的抱緊她。 林瑜晚閉上雙眼,任憑他急躁的動作在自己雙唇上摩擦著,隨后一口咬住他的下唇。 吻,在喘息中停下。 他雙眸中有一種很特殊的因子在躍躍欲試中,最后,他的人品在欲、望中潰不成軍,他脫下她的外套,扯開她的裙子…… 陽光明媚,窗臺上百合花嬌艷的盛開著…… 鏗鏘有力的腳步聲落在地板上,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從里打開。 宏爺一身深色中山服,面色不溫不火的走在眾人身前。 各大警所領(lǐng)導們都得到消息,今天是關(guān)公堂公開選舉第二任大堂主的日子,因此所有人早已有所準備,在城北郊區(qū)第一廟堂外三公里處設(shè)置警哨,稍有一絲不對勁,所有人即刻強勢鎮(zhèn)壓。 數(shù)輛黑色轎車一路駛向廟堂前,各大堂里德高望重的元老們神色凝重的結(jié)伴入內(nèi)。 堂會大大小小的分支在昨日已經(jīng)秘密抵京,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放眼望去,偌大的廟堂竟站滿了人,不用細數(shù),便知這里面至少有上千人圍聚。 而這只是有資格參與選舉的分支領(lǐng)導們。 魏廉坐在廟堂正中位置上,依次排下數(shù)十名各大分堂元老。 “我們當然支持廉爺接任,只是聽說昨日顧家傳出消息,說許霸招了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一人道。 “這事我也聽說了,更派人過去查看,不過顧家速來都是門禁森嚴,別說打探什么消息,連那扇門都進不去?!绷硪蝗说?。 “不過顧家查出來的事也跟咱們沒什么關(guān)系,不然他們怎么可能會一點動靜都沒有?”有人圓場道。 “我倒覺得這事不能這么說,無風不起浪,顧家向來都是不到最后一步絕對不會說出自己的打算,上一次顧三少事件不就是到了法庭上才真相大白嗎?不得不說顧家是沉得住氣,而并不是忍得住氣?!鼻亓p笑道。 “秦堂主難道是知道了什么?”有人迫切問道。 “我的確是猜出了一些事情,不過這事估計和咱們的薛爺有關(guān)系?!鼻亓δ抗饴湓诮裉炀谷灰宦暃]吭的男人身上。 薛易感覺到眾人的目光,急忙搖頭道:“我又不是顧家的人,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們在盤算什么?” “我倒是覺得今天的薛爺太過安靜了?!鼻亓湫Φ?。 薛易冷冷的剜了他一眼,卻是又一次恢復沉默。 魏廉警覺的看了一眼神色倉皇的薛易,瞳孔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薛易有什么話就說,別含含糊糊?!?/br> 薛易慌張的搖頭,“我真的沒話說?!?/br> 魏廉起疑,這人不過就是去了一趟y市,為什么回來后大相徑庭了? 薛易發(fā)現(xiàn)頭頂上空炙熱的視線,抬了抬眸,當注意到魏廉的視線過后,忙不迭的縮回脖子。 魏廉不得不懷疑了,“你究竟怎么了?” 薛易又一次否認道:“我沒事,可以開始了嗎?” “你不是告訴我許霸死了嗎?”魏廉湊到他耳側(cè),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說出這句話時牙齒磨動的尖銳聲音。 薛易如夢初醒般再次點頭,“他真的死了?!?/br> “這樣就好?!蔽毫疀]有過多理會他的吞吞吐吐,坐穩(wěn)身子,大聲道:“不管顧家有什么打算,他們查的是顧三少的事,我們查的是宏爺?shù)乃酪?,所以兩者并不相斥,也許我們還能靠顧家替咱們宏爺還一個公道。” “對,廉爺說的沒錯,我們今天之所以聚集在一起不是討論顧家的事,而是推舉一個有分量有威望的人做咱們的二任大堂主?!?/br> “是啊,我覺得這個人必須是廉爺,這里只有廉爺有這個資格勝任。” “我們都不反對,請廉爺不要再婉拒,我們現(xiàn)在群龍無首,只有依靠您了?!?/br> 眾人紛紛附議。 魏廉從位上站起來,面色嚴肅,道:“既然大家都這么說了,那我就——” “還真是熱鬧,看來我今天出現(xiàn)的太不是時候了?!蹦鏌o表情的站在門外,目不轉(zhuǎn)睛的瞪著與之自己視線平行的男人。 魏廉眸中驚慌一閃而過,他沒有料到墨璃竟然還活著? 墨璃抬步跨過門欄,冷笑著走進,“各位元老們還真是好久不見了,雖說是好久不見,可是各位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又是鬧那般呢?” “你還活著?”有人惶恐的退后一步,的確就跟見了鬼一樣。 墨璃笑道:“難道你們很不想看到我活著?” “怎么會呢?你如果還活著,是不是宏爺也活著?”秦力喜極,忙不迭的跑出大堂。 一道身影,穿過遠處的人山人海,本是圍聚在一團的人潮瞬間分離出一條暢通無阻的道路。 宏爺走上臺階,一如既往眼含笑意,只是今天所有人都能看出老爺子腳下走過時,放佛透著一股如同死神蒞臨的冷漠氣息,剎那間,將這一方小小的廟宇籠罩,無人能夠成功脫逃。 薛易是從椅子上跌倒的,從前兩天第一次見到宏爺開始,他就知道無論他怎么掙扎都注定敗了,就算他被放了回來,可是暗地里一雙雙陰鷙的眼睛不分晝夜的監(jiān)視著自己,他不敢胡亂說話,甚至連大喘氣都不敢。 宏爺抬步走進,笑容可掬道:“廉爺,還真是好久不見了?!?/br> 魏廉目眥盡裂的瞪著地上的薛易,一腳踹開他,“沒用的東西?!?/br> 偌大的廟堂,所有人都不知道這突然驟然的氣氛又是因為什么,只是在見到剛剛他們還擁戴的廉爺已經(jīng)怒不可遏的掏出了手槍的時候眾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墨璃眼疾手快將薛易從他的槍口下解救出來,丟擲在一旁,笑道:“廉爺又何必這么快就想著殺人滅口呢?” 魏廉目光沉冷的從他們身上巡視而過,“還真是好大的一個局,我一直以為是我在控制這個局面,原來到頭還只是你棋盤上一粒棋子?!?/br> “廉爺,我們就算再不滿,也不可能會做到像你這般忘恩負義,當初你勸誡我要記住宏爺?shù)亩鞯?,如今你做了什么?”墨璃拿出手槍,雙目赤紅的瞪著他,“你他媽要對我們趕盡殺絕?!?/br> “我在他身邊當牛做馬了幾十年,他培養(yǎng)一個你,我就算了,可是如今他竟然把如此大的一個家業(yè)交給一個女孩子,我實在是難以忍受這口氣,我以為我給了你一槍,你至少會因怨生恨,可惜你太笨了?!?/br> “我沒有你的那些齷齪思想自然而然做不到你的心狠手辣?!蹦Э蹌邮謽?,子彈從槍蹚中射出,落在男人的肩膀上。 廉爺面不改色的巋然不動,冷冷笑道:“既然走到這一步,我當然知道我今天肯定是活著出不去了,可是我從不后悔,既然宏爺不肯為我們謀生路,我自然只有自己找一條生路?!?/br> “可惜你給自己找了一條死路?!焙隊斪谔孟?,“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堂里對待叛徒的處決吧。” “你們開槍吧。”魏廉丟下手槍。 按照關(guān)公堂規(guī)矩,處決叛徒,人手一槍,不能打中要害,數(shù)十人,數(shù)十槍,熬過就算你福大命大,自此兩不相欠。 墨璃已經(jīng)開了一槍,安靜的退出幾步。 眼前變數(shù)太快,幾乎還有人不明白為什么突然間要處決魏廉了,可是看老爺子的態(tài)度,眾人也漸漸的心知肚明。 這一切原來都是他做的! 秦力是緊隨在后開槍的,如魏廉曾經(jīng)所講,宏爺那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他們這些人再怎么狠,再怎么血腥,也不能把自己的刀插在自己的父母身上。 而如今他魏廉竟然妄圖殺死他們的衣食父母,如此深仇大恨,讓他有一瞬間想要一槍了結(jié)他。 可是秦力忍住了,他只是一槍落在了魏廉的膝蓋上,他要讓他跪著死。 薛易不敢睜開雙眼,聽著周圍響起的一聲一聲槍響,他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抵御著身體里不可抑制密布的恐懼。 京城的天,似乎也在那一天恢復了正常。 各方警員瞧見有條不紊散去的人群,一個個還沒有回過神,便瞧見在一群人擁簇中高調(diào)現(xiàn)身的宏爺…… 六月十號,顧家在闊別了一個月霸屏各大媒體頭版頭條過后又一次強勢霸占所有記者的菲林。 顧大少與h國池家大小姐的兩國聯(lián)誼,無疑不是舉城同慶。 只是,在兩道身影相攜從車內(nèi)走出之后,現(xiàn)場的鎂光燈瞬間驟停,畫面詭異的讓所有人的視線紛紛落在人群最中心的顧三少以及三少夫人身上。 他們不是死了嗎? 連葬禮都舉行了?。?/br> 他們難道是借魂出現(xiàn)在婚禮現(xiàn)場? 眾人面面相覷,一個個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雙腿發(fā)軟,還沒有過多的注意這一對人物,原本還立在人群中心的兩道身影已然不見去向。 那畫面,就如同真的見鬼了一般! 林瑜晚挽著顧琛易的手,忍俊不禁道:“剛剛那些記者就像是看見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一樣?!?/br> “父親好像還沒有對外宣布我們還活著的消息,當然就會跟見了鬼一樣?!鳖欒∫谞恐氖致阶哌^所有來往賓客。 “嘭。”杯子掉落在地上,眾人嘩然的看著有手有腳甚至有溫度的顧三少夫婦。 顧瑾易見此畫面,面癱臉微不可察的崩裂,他抓扯住站在一旁笑靨如花的顧二少,語氣中帶著任誰都能的聽出的怒火,“你沒有宣布三弟和三弟妹活著的消息?” 顧謙易搖頭,“我以為是你通知了媒體?” “我記得父親把新聞發(fā)布會交給了你!” “可是父親說開兩場發(fā)布會太過麻煩,讓你縮短到一場,既然你都召開了婚訊發(fā)布會,一并通知三弟活著的消息也是順理成章?!?/br> “你是一早就想好了理由吧。”顧瑾易篤定道。 顧謙易笑而不語,拎著酒杯,摟著徐濛冉,大搖大擺的穿梭在賓客群中。 徐濛冉斜睨一眼他得意忘形的嘴臉,“小心父親知道是你故意不公布消息出去?!?/br> “你要知道你不說,我不說,哪怕父親現(xiàn)在站在我面前,我也能把黑的給他說成白的?!鳖欀t易得意的仰頭一口悶掉杯中酒。 “顧謙易!”冰冷的聲音從他的身后響起,驀地,剛剛還昂首挺胸笑的自以為是的男人瞬間蔫壞般轉(zhuǎn)過身,隨后,撒丫子拔腿就跑。 顧老怒不可遏的將手杖丟出去,“老子就應(yīng)該讓你做顧家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