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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沒有六還敢叫! 南羽不信岑訣是瞎貓逮住死耗子,憤恨地要求繼續(xù)。 三局,他全輸。 第五局,繼續(xù)輸。 每輸一局,就意味著南羽要喝一大杯烈酒。 輸?shù)降谖寰謺r,他已經(jīng)干完了一瓶。 至此,現(xiàn)場再沒有了別的聲音。 “好了,小南,別喝了?!彼螆驌屵^南羽的杯子,替他接下了第六局的懲罰。 另外一個擅長玩游戲的,頂替了南羽的位置繼續(xù)。 但還是輸。 轉眼,第二瓶酒結束了。 宋堯已經(jīng)不勝酒力倒在沙發(fā)上,受罰的任務順勢交給了另外一個人。 眼見己方的戰(zhàn)斗力不停減少,他們要求更換比賽方式—— 將投骰子換成知識競賽。 ……這就更是作為導演的長項了。 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五個人中就又倒下了兩名。 十瓶酒還剩下了五瓶。 眼見自己放倒了所有人,岑訣慢條斯理地將最后一瓶剩下的酒倒進杯子里,慢慢品嘗了一口。 與原主記憶中的苦澀液體相比,岑訣手上的酒甘醇、濃厚,僅有的那一點辣味,也成為了喚起味覺的引子。 這大概是一種成功的感覺。 只是……這感覺再成功,也換不回原主的命。 在車上替宋堯拿手機的小潘看著倒了一地的少爺們瞠目結舌。 他一步一步地見證著岑訣從低谷反殺,成功地將所有人干翻。 “岑,哦不,訣哥。”小潘咽著口水,小心翼翼地問,“你是怎么做到的?。俊?/br> “什么?” “就是吹牛,你怎么贏的?” 南少輸一次是意外,但每次都輸,其中就一定存在著原因。 岑訣沉吟片刻,說道:“或許,你們可以去了解一下概率學?” 按照概率來算,一個人擁有同樣點數(shù)的概率不同,在他的世界,有人仔細算過。 拿2來舉例,對方玩家擁有0個二的概率是10%,擁有1個二的概率約為30%,3個二的概率是15%……② 以此類推,到了5個二,概率就會低于5%。 因此,當岑訣擁有0個6時,對方叫4個六以上,完全就可以直接開了。 聽完了岑訣的解釋,小潘無語凝噎。 “南少輸給你,真的不虧?!?/br> 你們這些讀書人,真的不做人! 岑訣為小潘解決了一個疑問,心中的郁結之氣消散許多。他起身準備離開,哪想到被人拉住了衣擺。 “你到底是誰?你不可能是那個鄉(xiāng)巴佬……” “你、你憑什么冒出來,搶我們林染的爸爸mama?” “你滾開,滾走!” 站在一旁的小潘,眼睜睜地看著岑訣的臉色變得陰沉。 然后,小潘聽到眼前的男人喃喃地說了一句自己聽不懂的話: “可你們又憑什么為了自己的朋友……要了他的命。” · 就在酒吧一片沉寂時,岑林染終于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打開自己的微信。 上午群里最鬧騰的時候,他正在忙著與同事社交。 上大學之后,他就聽從岑父的吩咐,前往岑家的公司里實習。 介于他公司太子的身份,帶他的經(jīng)理不會給他安排太多的工作,同事們也都和天堂的小天使降臨一般,日常對他噓寒問暖。 參加完飯局,岑林染抹了一把臉,從微醺的感覺中恢復過來,打開微信的小群。 今天的群里熱熱鬧鬧,99 的數(shù)字明晃晃地掛在窗口外。 岑林染往上翻,很快就搞明白了原因。 原來是宋堯在C大偶遇了岑訣。 岑訣同宋堯去了酒吧。 南羽等人也跟著去了。 他們見面了。 他們起了沖突。 然后……消息就停止在了最后一句關于岑訣“很可怕”的感嘆上。 距離此時,已經(jīng)過去了大約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內,沒有人再發(fā)消息。 此刻,哪怕是岑林染神經(jīng)再大條,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開始給宋堯等人打電話,但是沒有人接聽。 他心跳如擂,抓起手上的外套,就匆忙朝著酒吧沖去。 · 岑林染趕到時,酒吧的座位已經(jīng)空空蕩蕩。 只剩下服務員清理著座位周圍的垃圾。 他掃視了一圈,拉住了服務員問話。 沒想到服務員竟然比他還要驚訝:“岑少?您怎么在這里?” 岑林染反問道:“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服務員愣了一下,連忙解釋:“宋少南少他們剛剛在這里喝酒,不久之前都喝醉了,然后有人帶著他們走了?!?/br> 喝酒喝醉了? “他們去了哪里?”岑林染忙問。 “抱歉,岑少,這個我就不知道了?!?/br> 岑林染明白自己是心急了,緩了緩心神才說:“是誰把他們帶走了?” 這個問題倒是有答案,服務員說:“是一位叫做岑訣的少爺?!?/br> 姓岑的不多,何況還是與宋少等人在一起喝酒的岑少,服務員們也八卦,早早地猜到了那個叫岑訣的,就是岑林染家里剛找回來的少爺。 “岑少,哦不,訣少爺他與宋少拼了酒,等宋少南少他們喝醉了,就帶著人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