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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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婉兒聞聲從里間出來,見到蒼陌時裝作欣喜地說道:“甲一,這般快就已經(jīng)將王府各處逛過了嗎?嗯?為何沒換王府的仆役裝呢?” 蒼陌眼微瞇,他敏銳地發(fā)現(xiàn)喬婉兒才似乎對王府的仆役很熟悉,她也不過是剛來而已,如何知道王府的仆役都有統(tǒng)一服飾的,他不認為管家或者丫鬟是會主動說這種事。 “小姐您怎么知道王府的下人都要穿一樣的衣服???”蒼陌一臉茫然地問道。 喬婉兒眼里閃過一絲慌張,幸而很快想到理由,她有些不自然地笑著說道:“甲一,你沒見王府中的丫鬟和仆人大多穿著一樣嗎,只有少數(shù)看起來比較得重用的穿的衣料比較好,所以我就猜到王府應該是有規(guī)定你們要穿一樣的服飾了。” 蒼陌似乎相信了喬婉兒的說法,單純又自豪地說道:“小姐您真是太聰明了,甲一能當您的家仆真的覺得好幸運?!?/br> 喬婉兒心里鄙夷道:原來沈一白還有天生的奴性,當個下人還那么高興,又不禁得意地想著李皓軒注定是自己的,雖然上一世她失去了生命,但老天都看不下去,給了她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這一次她一定要將沈一白折磨的生不如死,與李皓軒雙宿雙棲。 “對了甲一,管家為你安排的住處如何,還滿意否?”喬婉兒此刻儼然像個時刻關(guān)懷下人的好主子,將心里的真正目的掩藏起來。 提到這個,蒼陌欲言又止,臉上有些尷尬,最后還是一咬牙將真實想法說了出來:“小姐,我剛聽府里的人說如果是主子的家仆,經(jīng)過王爺同意的話是可以破格被允許住在外院的,小姐,甲一不想離您那么遠,可否讓甲一住在外院?這樣小姐有危險時甲一能及時保護您,甲一希望小姐您可以去和王爺說一聲,讓王爺同意甲一住在這外院中?” 蒼陌眼神充滿期盼,他似乎對自家小姐情深意重,就像一名心里對小姐暗生情愫又自知自己地位卑下只能默默為小姐付出一切就無比滿足的癡仆一般。 喬婉兒也是這么以為的,這倒是讓她有些吃驚,沒想到她自己的魅力如此之大,連失憶的沈一白都忍不住喜歡上她,這倒是意外之喜啊,如果沈一白心儀她,一定會為了她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的,這簡直更方面她折磨對方。 “嗯,甲一你有這份心我很感動,我會找機會請示王爺?shù)?,暫時就先委屈你住在雜院了?!眴掏駜赫f的好聽,裝模作樣地安慰蒼陌,心里根本沒打算和王爺說這件事,讓他住在雜院本就是她事先想好的,怎么可能讓沈一白有機會享福呢,她不僅要讓沈一白每天和一群下人擠在一起,還要找機會使手段狠狠奴役對方,絕不讓沈一白好過。 當晚,王爺如眾人意料之中地來到婉心院,蒼陌和分配給喬婉兒的幾個丫鬟都很自覺地下去,不打擾主子的好事。 蒼陌慢慢晃著回到雜院,嘴角勾著一抹算計的邪笑,眼里閃著狡黠的光芒。 他忍住臭味走進第三間房,無比張狂地對那六七個閑聊中仆役說道:“這里以后就是我一個人的房間,你們現(xiàn)在最好快點滾出去,別逼我動手才知道什么叫后悔。” 蒼陌這是明目張膽地惹眾怒,他故意說的很大聲,連隔壁住的仆役們都聽到了這番話紛紛走過來看熱鬧。 “你是誰啊,憑什么你說這里是你的就是你的,剛來的?還沒學過規(guī)矩?!看來要我們哥幾個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規(guī)矩了?!蹦橇邆€仆役平常老是被主子使喚謾罵,只能忍氣吞聲,但很明顯,蒼陌只是個和他身份同樣低下的仆役,正是他們?nèi)龌鸬暮萌诉x。 他們一齊使了個眼色要撲上去按住蒼陌一頓好打,沒想到被對方一個甩袖就震出門外,不但門被撞飛,連紙糊的窗戶也沒能幸免,被其中一個人撞破從窗戶飛了出去。 “他是誰啊,怎么比府里的侍衛(wèi)還厲害,快快快,快去叫管家?!北容^機靈的仆役回過神來趕緊對旁人說道。 蒼陌淡淡地一一掃過那群人,那幾個剛才還想教訓蒼陌的仆役此時正躺在地上,見他出來都不由自主地帶著恐懼的表情用手肘撐著往后挪退,唯恐再次惹怒他。 管家在仆役的帶領(lǐng)下黑著臉來到雜院,侍衛(wèi)們也在聽到聲響時趕過來圍住院子里的蒼陌,這期間蒼陌也沒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一眾仆役侍衛(wèi),他的目的達到了,也不想再浪費精力制造更大的動靜。 “甲一,你這是怎么回事?剛來王府第一天就敢對別人動手,是不想在王府待了嗎!”管家本來對蒼陌的印象還不錯,現(xiàn)在只覺得厭煩,他最不喜那些愛鬧事的仆役。 “的確是有這個打算,不知秦管家可否帶我前去找我家小姐道個別?!鄙n陌在眾人的訝異中淡定地點點頭,云淡風輕地回答道。 連秦管家也一時反應不過來,有多少人想方設法想進王府做個丫鬟仆役,就是因為王府每個月的月錢是別的地方的好幾倍,蒼陌作為一個仆人,竟然那么隨意就說不想待在王府,實在讓管家匪夷所思。 “甲一,你若是現(xiàn)在請罪,我還可以讓你繼續(xù)待在這里,若是繼續(xù)胡鬧,到時候可別后悔。”秦管家看在他是喬婉兒的家仆的份上多給了他一次機會。 誰知道蒼陌根本不領(lǐng)情,對秦管家說道:“甲一心意已決,還望管家能帶我前去找我家小姐?!?/br> “不用了,既然你執(zhí)意要走,現(xiàn)在就走吧?!鼻毓芗夷臅谶@種事情任由蒼陌前去婉心院,要知道今夜王爺去了喬婉兒的院中,至于去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秦管家,我現(xiàn)在就要見到我家小姐?!鄙n陌語氣依舊沒什么起伏,但誰都聽出話中的堅定,此時蒼陌整個人宛若變了個人似的,舉手投足間氣勢逼人。 第22章 黑化女主如何被打臉(八) “甲一,你以為王府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嗎!喬小主只是王府一個小小的侍妾,而作為仆役的你,在我眼中就和螻蟻一般,一只手指就能讓你死無全尸,若再不走,我就讓你想走也走不了!”秦管家震怒,一個小小的堪比螻蟻的仆役竟敢如此放肆,還真當他這個管家是軟柿子嗎! 蒼陌雙眼帶笑,一點也不惱怒,他悠悠地回道:“秦總管,你是年紀大了不中用了嗎,只是我家小姐是你們王府的小小侍妾,我卻不是你們王府的仆役。”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你家小姐的家仆,你家小姐進了王府,你自然也是王府的仆役?!鼻毓芗业纱笾劬?,一臉從沒見過像蒼陌這么大逆不道的下人一樣。 “是甲一之錯未提前告訴秦管家其實甲一只是喬家少爺?shù)臅?,并不是小姐的仆役,所以就算小姐進了王府,甲一依舊能隨時走人,秦管家,我不想惹事,您還是帶我去見小姐道個別吧?!?/br> 蒼陌這話說完,其它人都覺得他是個傻子,一個書童哪有在王府當仆役吃香,他們覺得蒼陌簡直蠢透了。 “不行,這種時候你不能去打擾喬小主?!鼻毓芗夷樕家獨饧t了,他不得不懷疑蒼陌是故意挑這種時候胡鬧,為的就是打斷王爺辦事。 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秦管家心頭一驚,想到一個可能,臉色稍緩,不由輕蔑地看著他說道:“甲一,原來你對你家小姐……,別妄想了,作為一個下人就該做下人該做的事,別去想些有的沒的?!?/br> “哈哈,長那么丑身份那么卑微竟然妄想自家小姐,真是太好笑了。”見管家來了之后仆役們膽子也重新長肥,當面嘲笑蒼陌。 “這下有好戲看了,他一定會被王爺重重責罰,最好能直接被賜死。”其中一個被蒼陌打過的仆役幸災樂禍道。 “既然您不愿意,那甲一只能自己前去了?!鄙n陌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現(xiàn)在前去正好可以在他們意猶未盡時打斷好事,只要想想李皓軒和喬婉兒在酣戰(zhàn)時被打斷的那張臉有多精彩,他就越發(fā)興奮。 秦管家哪能允許他此刻前去打擾王爺,斥喝道:“你敢!快,將他擒住押入囚牢,明天等王爺親自發(fā)落?!?/br> 仆役們立刻自覺地散開站在一邊,侍衛(wèi)們將正欲離開院子的蒼陌團團圍住。 “還不束手就擒!若是敢反抗,別怪刀劍不長眼?!鼻毓芗彝{道。 蒼陌詭異一笑,身形一閃,擋在他面前的侍衛(wèi)已經(jīng)被擊飛出去,而他人也在一瞬之間移出院子,不急不緩地往婉心院走去。 侍衛(wèi)們一路上沖上來攔截,都被他輕易解決,在蒼陌走過的小路上,每隔幾步就躺著一個打滾哀嚎的侍衛(wèi),之后,他們不敢再輕易上前,只能拿著刀擋在身前跟著他漸漸往婉心院而去。 婉心院內(nèi),一首音節(jié)流亮、音律熱烈奔放又深摯纏綿、充滿旖旎綿邈的《鳳求凰》戛然而止,李皓軒放下酒中杯盞,將羞澀嬌艷眉目含情的喬婉兒壓倒在臥榻之上,傾身上去。 地上紗衣漸落,紅燭跳動,榻上鴛鴦纏綿,就在將要進入正題時,院外響起嘈雜怒斥的聲音。 李皓軒此時欲望正盛,皺著眉正想繼續(xù),外面卻傳來打斗哀嚎聲,秦管家還在大聲喝罵。 旖旎氣氛被那聲音攪得絲毫不剩,李皓軒硬著下身俊臉黑成墨石,掃起地上的長袍披上身出去一看究竟,徒留渾身赤裸的喬婉兒尷尬地躺在榻上,隔著房門咬牙切齒瞪著外面,冰冷的空氣凍的她一個激靈,只能憤憤地起身將衣服穿回去走出外院看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喬婉兒剛走出去,就看到蒼陌和李皓軒兩人遠遠地對立而站,李皓軒冰冷地看著蒼陌,就算在看一個死人。 但她也發(fā)現(xiàn)蒼陌看著王爺時同樣不遑多讓,眼中非但沒有一絲懼怕,反而像在看一個沒有手無縛雞之力的無關(guān)緊要之人。 “秦管家,看來你也到了該告老還鄉(xiāng)的年齡了,連一個區(qū)區(qū)奴仆都攔不下來?!崩铕┸幫蝗豢聪蚺赃呉荒橂y看的秦管家,聲音毫無感情。 “這,請王爺恕罪,我已調(diào)動府中大部分侍衛(wèi),但此人武功高強,實在攔他不住?!鼻毓芗夷樕l(fā)白,連忙請罪。 “哼,只是一個卑微的下人而已,王府的侍衛(wèi)平常都過得太舒適了嗎,竟然連一個奴仆都攔不下來!”王爺冷哼甩袖,眼神銳利,非常不滿府里這群毫無用處的閑人。 “甲一,你這是做什么???!”喬婉兒看到蒼陌時差點氣炸,原來打擾她好事的竟然是沈一白,太不可饒恕了,今日一定要趁機狠狠責罰他。 “小姐您別生氣,甲一并不是想鬧事,只是想來和您道個別而已,只是他們不讓我過來,甲一為了見您也只好將擋路之人推開?!鄙n陌很純良地眨眨眼,理所當然地回話。 “什么!你要離開?去哪里?別忘了我是你家小姐,我沒允許你走,你不能離開,還是說你想背叛本小姐?”喬婉兒心里一橫,此時也顧不得在他面前裝個好主子了,她絕對不允許沈一白就這樣離開,即使是用蠻橫的手段也要將他留在府中虐待,雖然她強硬起來,沈一白也許不再對她衷心,但比起便宜他離開,她還不如明目張膽地使喚折磨他。 “小姐,您說錯了,秦管家說您現(xiàn)在只不過是王爺家一個微不足道的侍妾,而甲一是喬家少爺?shù)臅?,自然不再是您的家仆,甲一不愿和那一群渾身臟臭的下人擠在一間房間,而小姐又不愿同王爺請示讓甲一住單獨的房間,甲一雖然想留在小姐您身邊卻不想屈就自己,所以想了一下午覺得還是離開的好?!?/br> 蒼陌非常誠懇地說出自己要離開的理由,喬婉兒聽到在管家心里她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侍妾時,氣得臉都青了,她恨恨道:“甲一你這是何種意思,我都說過會找機會向王爺請示,你在這時候鬧,根本就沒把你家小姐我放在眼里!不管我是不是侍妾,你始終是我喬家的下人,你若是再出言不遜,我就有權(quán)處置你?!?/br> “小姐,請問您身上有我的賣身契嗎?如果沒有,還請小姐別說這種話,這樣只會讓甲一對您更加失望,何況就算小姐有賣身契,甲一也能當場贖回來,小姐不是跟甲一說過,甲一是喬家少爺花了一兩銀子買來的嗎,根據(jù)王法,我僅需五十兩就能恢復自由身?!鄙n陌說著從袖子中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對喬婉兒說道:“如果小姐身上有甲一的賣身契,那么我愿意出五百兩贖賣身契,小姐您……還有什么想對甲一說嗎?” 喬婉兒恨不得立刻弄死蒼陌,她當然沒有那所謂的賣身契,她想到沈一白會這樣鬧可能是他即使失憶了嬌生慣養(yǎng)的性格依舊沒變,所以受不了和那些仆役住一起,這才出此下策要離開,她不知道蒼陌的五百兩銀票是哪里來的,她估摸著肯定是偷的,于是面不改色地污蔑道:“甲一,原來是你偷了我那五百兩的銀票,當真是豈有此理,這種時候竟然敢拿贓物出來為自己贖身,當真以為你家小姐我那么好騙嗎!” 蒼陌聽到她這句話忍不住噴笑出聲,喬婉兒果真太蠢:“小姐,您說甲一手上的銀票是從您那里偷的?那甲一可否詢問一下小姐遺失的銀票是哪個銀莊的呢?” 因為銀票基本長一樣,不一樣的就是印章,而喬婉兒離蒼陌比較遠,又是夜晚,這種距離之下她根本無法辨認出銀票到底是哪個銀莊的,一時間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結(jié)巴道:“甲、甲一,本小姐為何要回答你這個問題,你偷了銀票不說,竟敢強詞奪理,王爺,奴家懇求王爺為奴家做主,將這不知好歹的下人當場誅滅在此!” 喬婉兒的猶豫被李皓軒看在眼里,他會看上她原本也只是那張和沈一白無比相似的容貌,此時見到她這副德性,頓時對她什么興趣都沒了,從被打斷好事的暴怒中冷靜下來之后他倒是覺得這名叫甲一的丑陋仆人有點意思,雖然張狂無禮,武功倒是很不錯,竟然能不費多少精力將他王府大半侍衛(wèi)都打趴下,實在不像是個卑賤的下人。 李皓軒作為王爺,府中自然不可能只有這些不頂用的侍衛(wèi),他暗中培養(yǎng)了二十四名死士就躲在不遠處戒備,只要他一有危險,那些武功高強的死士就會立刻出現(xiàn),他發(fā)現(xiàn)甲一的武功比起他的死士來也不差,倒是可以試著拉攏。 李皓軒不動聲色地掙脫喬婉兒抓住他手臂的手,負手而立,睥睨地看著蒼陌,施恩般開了尊口:“我這些侍衛(wèi)都是你打倒的?只是因為你不愿與其它人擠在同一個房間?若是本王恩準你能擁有獨立的院子,前提是你來當本王的近身護衛(wèi),你覺得如何?” 蒼陌淡淡地回答道:“不如何,甲一對近身護衛(wèi)并不感興趣,也不愿隨便受制于人,我已和小姐道別,這就不打擾王爺和小姐的春宵了,甲一告辭。” 喬婉兒簡直要瘋了,她沒想到即使沈一白毀容失憶,李皓軒依舊對他格外寬容,她嫉妒的眼都紅了,她一定!一定不會讓沈一白好過的?。?/br> “等等,本王的王府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本王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留在當個王府看護,不需要受制于本王,平時不需要做什么同樣可以領(lǐng)俸祿,但一旦王府有刺客入侵就要盡全力為剿殺刺客,即使失去性命也義不容辭,若是不答應,那么今晚就別想出這個院子?!崩铕┸幠馨言捳f道這份上已經(jīng)是非常難得了,秦管家等人都無比驚訝,他們都想不通王爺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寬厚,竟然能容忍一個奴仆如此放肆還想要招攬他。 “王爺,甲一如此大逆不道,是奴家沒能管教好,奴家怕他若是繼續(xù)留在府里會做出更加無法預料之事,何不現(xiàn)在就將他處決呢。”喬婉兒一臉慚愧大義凜然地說道,眼里的歹毒之意卻沒能藏住。 原來喬婉兒的最終目的是想要他這條命,蒼陌這時已經(jīng)徹底明白她會騙他說自己是她的仆人的原因,是想奴役他也是為了更好的取自己這條命,這么說他的失憶八成和喬婉兒跑不了干系了。 蒼陌對這種蛇蝎心腸的女子自是不會手下留情,既然他給了放過她的機會對方?jīng)]珍惜,就別怪他后面讓對方死無全尸:“王爺,如果是這樣的話甲一倒是心甘情愿為您護好王府,只不過王爺?shù)孟蚣滓槐WC任何人包括喬小主都不得隨意使喚甲一,這個條件王爺您答應否?” 李皓軒會想留下蒼陌的原因也只有兩點,一點是有刺客溜進府中時,蒼陌去殺掉刺客,就算最后被反殺死也死不足惜,二是方便孫太傅追究時可以將他送去當個人情,故此點頭應予。 蒼陌之后被分配到一個大院子中,院子里沒有其他人,只有平日打掃院落和為他送飯菜的丫鬟仆人,她們做完事也不會留下過夜,所以說,偌大的院子其實只有蒼陌一個人住,這個結(jié)果比他料想的要好很多。 他原本也只是想在離開之前找找李皓軒和喬婉兒的晦氣,畢竟他對這兩人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既然不愿待了就隨時離開,結(jié)果喬婉兒無意間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蒼陌不會任由別人惦記自己的性命,于是答應王爺?shù)囊?,但沒打算為王府盡力,他留下來是為了更方便折磨喬婉兒而已。 李皓軒也確實夠自大,以為用這個條件一定能誘惑住蒼陌,哪知對方根本不屑一顧,會留下來也只是另有圖謀。 另一邊,因為蒼陌那晚的鬧事,之后的一個月里李皓軒根本沒有再去過喬婉兒的院子,可以說完全無視了她。 喬婉兒整日獨守空閨,越發(fā)將蒼陌恨之入骨,卻暫時對他無可奈何,因王爺?shù)睦渎?,她在王府的地位也急劇下滑,本來剛開始幾天丫鬟仆人還會對她畢恭畢敬,送來的食物也是山珍海味,之后他們察覺王爺一直沒來婉心院暗自揣測后,都認為喬婉兒算是被打入‘冷宮’,于是后來對她越來越敷衍,送的食物也越來越簡單,院子也不好好打掃干凈,假山旁的花草任由它枯萎,池中的魚也任由它扁起白肚皮,婉心院變得異常凄涼。 喬婉兒在王府的日子過得非常憋屈,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她之前被蜜蜂蟄傷了臉,加上天天易容,臉上的皮膚開始潰爛,她被王爺冷落也沒辦法輕易得到傷藥涂抹,就只能靠著易容保持美貌,她心里越發(fā)著急,只有重新得到王爺?shù)南矏?,她才有機會治療臉上的傷,因此她根據(jù)前世的記憶在這段時間里暗自謀劃了一番,準備一舉拿下李皓軒。 反觀蒼陌,因為被王爺另眼相看,那些聽聞他事跡的丫鬟和仆人絲毫不敢怠慢,就怕惹他一個不高興就被打成重傷,因此他在王爺過的甚是悠閑自在。 這晚當他泡在浴桶中閉目養(yǎng)神無比享受時,窗戶傳來一開一合的聲音,蒼陌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黑衣男子正用一雙深邃漆黑的雙眸看著他。 “快,快去那看看?!贝藭r院外傳來動靜,黑衣男子立即沖過來跳進木桶,奇怪的是木桶里的水一滴都沒有因此濺起,只蕩起幾道漣漪,可見黑衣男子的武功有多高。 黑衣男子剛將身子全部浸入浴桶,蒼陌的房門就被打開,一個為首的侍衛(wèi)恭敬地說道:“甲護統(tǒng),得罪了,今夜有一刺客闖進府中,我們要好好搜查一番?!?/br> 蒼陌不介意地笑笑:“請便,抓刺客本是甲某的責任,既然王府進了刺客,甲某自當要盡自己的一番責任,幫忙找出刺客。” 他才說完,就感覺沉浸在水中的下身、從未有其它人觸碰過的腿間那沉睡之物被一只寬厚有力的手抓住并威脅了。 侍衛(wèi)很快將房間其余可藏身之處搜查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為首的侍衛(wèi)正要走上前查看浴桶里的情況,蒼陌突然警覺地望向窗外喝道:“誰在那兒??。 ?/br> 侍衛(wèi)們雖然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卻依舊毫無猶豫地立刻沖出去追,等侍衛(wèi)們腳步遠去后,黑衣男子才沖水中站起來,他的雙手仍然拿捏著蒼陌致命之處。 “好漢似乎對我延續(xù)香火的部位很感興趣?”蒼陌借著說話,仔細辨認了黑衣男子的眼睛,而后他邊抬起手伸向黑衣男子面紗下擺邊道:“可否讓我看看好漢的頸脖?” 黑衣男子沒說話,只是捏著蒼陌要害的手加大了力氣,明顯是拒絕的意思,哪知道蒼陌一點也不怕命根子不保,依舊慢點速度沒停地掀起面紗一角,當再次看到讓他莫名有些口干舌燥的性感喉結(jié)時,立刻放開手,笑嘻嘻地調(diào)戲道:“我似乎還未告訴好漢,其實我好男風?!?/br> 第23章 黑化女主如何被打臉(九) 蒼陌話音剛落,黑衣男子抓著它的手緩緩松開,整個人毫無預計地暈了過去,軟倒在浴桶中。 疑惑地拉起黑衣男子,揭開他的面紗,看到刺客臉的那一瞬間,蒼陌忍不住皺起眉頭暗暗想道:太丑了,和他的容貌比起來簡直不相上下,還以為眼睛那么好看,長得應該也差不到哪里去,沒想到對方和他一樣除了眼睛能看,樣貌卻同樣讓人不敢恭維。 從刺客那發(fā)黑的嘴唇來看,應該是中了毒,難怪會突然昏迷過去,蒼陌嫌棄地看著刺客的臉,在考慮到底是救還是直接將他交給李皓軒邀個功比較好。 將刺客剝了個精光扔到床上,蒼陌嘖嘖撇嘴,別看這刺客臉丑的天怒人怨,這身體倒是萬中無一,呈現(xiàn)魅惑古銅色的肌膚,胸膛緊實寬厚,即使帶著傷的沈腰依舊美健,雙腿結(jié)實修長,就連身為男子最驕傲的那處也比一般人碩大,若是這刺客的臉再長好看點,絕對能迷倒整個子木朝的妙齡女子。 蒼陌的目光在男子喉結(jié)處停留了一會兒,這才把注意力停在他腰部泛黑的刀傷處,之前流出來的毒血已經(jīng)被水沖干凈,現(xiàn)在不再流血。 這刀傷細長頗深,延綿至后腰,應該是被極細極薄之劍所傷,蒼陌不顧刺客受傷,大大咧咧地隨意將他翻了個身,就連他的背部曲線都格外養(yǎng)眼。 不過蒼陌此時的注意力已經(jīng)全部都被刺客脊椎骨尾部那個神秘的特殊黑色圖形所吸引,那是一種他不認識的文字所組成,說文字不像文字,說畫作也不是畫作,它被一筆繪成,筆畫蒼勁有力,充滿古老又奇幻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