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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陳野只想高喊一句,荒謬! 但他沒膽子得罪游家,被游綺揍一頓也就忍了,別說一頓,只要不被打死,老爸知道了都會裝不知道,但被寧沏一個任人騎的婊子揍,陳野怎么忍得了! 他晃了晃眩暈的腦袋,掙扎著就要回手,游綺根本不給他機(jī)會,一拳之后,趁著兩人一站一癱的姿勢,抬腳就踹了過去。 這一腳正中陳野柔軟的腹部,險(xiǎn)些踹得他把剛喝下去的幾杯酒全都吐出來! 寧沏身體很弱,卻架不住游綺經(jīng)驗(yàn)豐富,專挑脆弱的地方打,陳野捂著肚子蜷縮在地呻吟了整整半分鐘,路河才終于從癡傻狀態(tài)中回過神,倒抽一口涼氣,趕緊沖了上去。 “陳總?你沒事吧?!” 游綺我行我素慣了,打人也不喜歡被打擾,一腳踹開路河:“滾開!” 那只腳沒放下,直接把地上的陳野踢得翻了個面,然后重重落在他剛伸來的右手上。 游綺半蹲下身,玩味道:“剛才就是這只手想拉我?” 陳野面色慘白冷汗津津,胃袋抽搐得根本說不出話,明明在自己的地盤,竟然沒法出聲叫人。 他看向傻在一旁的路河,不斷咒罵這沒長腦子的廢物,不知道出去找人幫忙么!還有顧彥明,看戲也不怕他以后報(bào)復(fù)回去?! 一杯混雜著冰塊的香檳酒迎面澆下,冰塊砸得鼻梁酸痛,陳野頓時罵出了聲:“臥槽!你他媽瘋了吧!老子明天搞死你信不信?!!” 陳野著實(shí)誤會顧彥明了,不止他覺得寧沏發(fā)瘋了,顧彥明心中也驚愕異常,覺得寧沏被今天的事刺激瘋了! 而且他曾實(shí)打?qū)嵃み^寧沏兩拳,算是過來人,知道個中滋味后,再看蜷縮在地冷汗直流的陳野,一時竟有些同情。 可怕的是,都被陳野這么威脅了,寧沏非但沒罷休,反而笑出了聲:“那我今天打死你得了?!?/br> 陳野:“……” 路河在一旁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一邊心里吶喊著好帥好a!一邊又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問你怎么敢的呀??? 游綺腳上施力,陳野掙扎著想反擊,他直接又給了對方腹部一拳,下一秒?yún)s又一本正經(jīng)地問他:“花幾個億養(yǎng)兔子,你腦子有泡?” 陳野真要被打吐了,嘴角都擠出了唾沫,他也是真怕了,因?yàn)閾?dān)心身體力氣不足,游綺次次都下死手,但寧沏再怎么瘦弱,也是個健康的成年男人。 “誰養(yǎng)兔子了?”陳野欲哭無淚:“艸,你他媽到底為啥打我啊,又不是老子賣的你!” 游綺也不解釋,眼神一沉:“你再說一句老子試試?” 陳野閉死了嘴,哪里敢說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就在這時,顧彥明終于從震驚中回神:“寧沏,你在干什么?!” 游綺瞥了他一眼,嘴上罵著‘傻逼’,同時從口袋里翻出震動不停的手機(jī),看也沒看,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 在酒吧包廂里空氣凝滯之際,幾公里之外的游家。 寧沏睜開眼盯了好一會兒天花板,然后默默從褲子里拿出手,臉上寫滿了茫然。 怎么回事? 他怎么突然就和游綺互穿了??? 準(zhǔn)確來說,游綺怎么突然發(fā)情,就這么任性地?cái)]了?! 寧沏默默感受著身體,發(fā)現(xiàn)半點(diǎn)欲望也沒有,一點(diǎn)也不像是中了藥被迫動手,所以游綺是故意互換的。 寧沏佷懵,他這一晚上好像都處于懵逼狀態(tài),他找游綺幫忙可不是讓游綺穿過去幫他的??! 消化了好半天情況,寧沏找到游綺的手機(jī)給自己撥去電話,接通的瞬間,聽筒里竟然響起一聲散漫的‘喂’。 “喂什么喂!你現(xiàn)在在酒吧???” “不然呢?!?/br> 電話那頭很安靜,寧沏以為他還在廁所,稍稍松了口氣:“你互換干什么,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打顧彥明!你不是答應(yīng)幫我保密的嗎!” 這句話直接點(diǎn)燃了引線,游綺耳朵一翻譯,就是這破兔子被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這時候竟然首先惦記顧彥明有沒有挨打,純純一不長記性的賤兔子! 一朵烏云憑空籠罩,游綺額間陰霾密布,被迫近距離面對他的陳野看著他抽搐的嘴角,連滾帶爬地就想逃,結(jié)果游綺忽然站起身,一腳朝他嘴巴踢了過來。 “閉嘴?!?/br> 那動作太快了,陳野根本來不及躲! 寧沏今天穿的是一雙運(yùn)動鞋,一陣劇痛之后,嘴巴麻木沒了知覺,口中腥甜一片。 陳野這回真的哭了,想說句‘我他媽沒說話啊’都說不出來,以往他把不少年輕男女玩得渾 身是血,自己體驗(yàn)了才知道這感覺有多絕望。 因?yàn)檎也坏胶线m的理由,游綺本來沒打算對顧彥明怎么樣,寧沏這句話一說,理由一下子就有了。 他最反感別人命令他,更討厭被只兔子命令不許做什么。 寧沏聽出他語氣的不對,話音一下子就軟了,虛聲道:“游綺,剛才我好想聽見有人……慘叫?我是不是聽錯了……” 游綺扯起半邊嘴角,淡淡問:“還想聽么?” 寧沏:“不……” 好巧不巧,顧彥明正趕這時候問:“你又在和誰打電……” 最有一個音還未落地,手里的香檳杯驀地砸向門口,精準(zhǔn)砸中顧彥明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