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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后養(yǎng)成史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魏mama應(yīng)命,帶著哭哭啼啼的春碧走了。

    屋里一時安靜,琳瑯的一顆心懸起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柳mama是看著賀文湛長大的,畫屏是她的女兒,早些年秦氏和賀文湛鬧別扭,琳瑯也聽到過些風言風語,說畫屏勾引了賀文湛,要被抬作通房,不過這些傳言都在賀文湛夫婦和好后不攻自破了。

    琳瑯其實也不曉得其中真假,然而認真想想,爹娘冷淡的那幾年賀文湛一直睡在外書房,難道能始終不動歪心思?這些原本不該她猜度,想到父親對她的寵溺無度,爹娘近來的琴瑟相諧,琳瑯愈發(fā)覺得不知所措,只能握著秦氏的手在旁邊陪著。

    秦氏放下書卷望著窗外,颯颯風起時有末梢枯黃的葉子落在窗臺,午后交錯的樹影斑駁,窗臺上趴著的肥貓瞪圓了眼睛,晃悠悠的跳往樹下。她忽然嘆了口氣,叫了聲“鈴鐺兒”,將琳瑯摟在懷里。

    ☆、第12章 夫妻交心

    晚飯后蘭陵院的夫妻倆坐著閑聊,賀文湛隨口問秦氏今兒發(fā)生了何事,大概是聽說了今兒魏mama訓話的事。

    秦氏也沒有隱瞞,將先前在床底下發(fā)現(xiàn)羊花藤的事情說了,賀文湛氣得臉色鐵青,將書桌上的紙箋捏做一團,冷聲道:“二夫人是越來越猖狂了!”

    “那又如何,你娘護著她,這事就算鬧出來也能被壓下去?!鼻厥侠湫α艘宦暎d致寥寥,轉(zhuǎn)到窗邊把玩著探進窗戶的竹葉。

    賀文湛走過去,從后面將她抱在懷里,溫熱的唇貼在耳邊,低聲道:“綰綰,委屈你了?!甭曇衾锖妇?,續(xù)道:“這事我會選時間跟父親說,總不能咱們一直吃暗虧。”

    秦氏原名秦綰,綰綰是她的閨名。尋常秦氏鬧小脾氣,賀文湛這樣溫聲軟語的哄一哄,她也就不再拗了,這回卻還是挺腰站著不動,半點都沒有軟和的意思。

    賀文湛覺得詫異,收緊了懷抱,溫聲道:“那個春碧呢,回頭把她發(fā)賣了,連她家人都趕出府去。”

    秦氏道:“賣了,正好死無對證?”

    她雖然心高氣傲,尋常卻從不這樣針鋒相對,也少用這種冷嘲的語氣說話,賀文湛愈發(fā)覺得意外,問道:“你這是怎么了?”見秦氏始終不肯轉(zhuǎn)過頭來,便道:“那就打發(fā)春碧去做苦活兒,等這事查明白再賣她!”

    窗外夜風微涼,颯颯的竹葉搖動,四合的暮色中別具幽謐。秦氏伸出手去掐了片竹葉,依舊沉默不語,賀文湛耐不住,握住她的手,將秦氏扳轉(zhuǎn)過來。這一照面,他才發(fā)現(xiàn)秦氏眼里竟有淚花,豐潤的唇瓣緊緊抿著,她垂了眼眸不語,卻瞬時將他的心揉搓成了一團。

    “綰綰?”賀文湛有些心慌,忙去親她的眼睛,低沉的聲音溫柔而慌亂。

    秦氏依舊沉默不開口,如同多年前那樣,不看他也不說話。只是那時她平靜冷淡得如同玉雕美人,不帶半點感情,如今眼角沁出淚花,秀眉微微蹙在一起,顯見得是心里含著委屈。

    賀文湛的一顆心幾乎被她揉碎。

    院里還有丫鬟仆婦來往,賀文湛伸手掩了窗戶,抱緊了秦氏,“綰綰你跟我說說話呀,到底是怎么了?”這樣的情形讓他想起多年前的別扭,那時兩人都年輕氣盛不肯低頭,平白浪費了錦繡年華,而今他不想再來一次。何況秦氏這樣不言不語,叫他沒有頭緒,心里恐慌。

    秦氏終于動了,抬頭看她,眼中蘊滿水氣,“你和畫屏,到底有沒有……”

    賀文湛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沉聲笑道:“綰綰,你傻么?”三十出頭的男子,嗓音醇厚肩膀?qū)掗?,秦氏被他箍在懷里緊緊相貼,聲音落在耳中別有勾人的寵愛意味。

    她仍舊不放心,只管埋首不語,賀文湛便道:“那時你獨守空房,我雖與你置氣,卻也不愿再做對不住你的事情。何況老太爺本就怪我,若我當真碰了別人,他還不打斷我的腿,拆成八塊送到岳父跟前去賠罪?”

    秦氏抿了抿唇忍住笑意,“那畫屏趁你酒醉……是怎么回事?”

    “她確實起了歪心思,我那時醉酒,只當抱著的是你,后來看清是她就趕出去了?!辟R文湛貼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洞房夜抱過你,我知道是什么滋味,別人都比不上。”

    秦氏三十歲的人,被他這話說得紅了臉,忍不住也打趣道:“你難道還抱過別人?”

    賀文湛卻不回答,繼續(xù)低聲呢喃,“那時候我其實很想抱你……”手掌已經(jīng)挪到秦氏的腰肢揉捏,雙唇相貼,聲音含糊不清,“綰綰,其實我一直都想你?!?/br>
    新婚時對表妹心懷愧疚,然而對妻子的愛慕卻悄然滋生,那樣氣質(zhì)脫俗的少女印在心中,數(shù)次入夢,叫他愧疚而惶惑,于是故意疏離冷落,心頭的倩影卻愈來愈深。

    那個夜晚酒氣和靡香沖昏了腦子,他懷里是柔聲婉轉(zhuǎn)的畫屏,腦海里卻是那個驕傲執(zhí)拗的身影,叫人氣血升騰。

    賀文湛憶起舊時的渴望,如今豐盈的嬌軀就在懷中,忍不住腰腹微動。

    秦氏伏在他胸前嬌聲道:“還不到三個月呢,你忍著點?!?/br>
    賀文湛陷在她的氣息里,攔腰將她抱起往紅綃帳里走,床榻陷下去,軟帳垂落,他的手掌握著她的柔荑,只覺溫軟滑膩。

    這個時候琳瑯正在屋里對著燭火發(fā)呆,面前是攤開的書本,錦屏在旁邊磨墨,發(fā)出細微的動靜。院子里靜得很,小廚房那邊幾個人聚在一起收整著東西,因為今兒被魏mama訓話,也不敢再偷懶閑聊。屋里錦繡帶著水香和木香兩個小丫頭鋪床備水,無聲的忙碌。

    想得入神,手里的毛筆掉落在鋪開的宣紙上,暈染了好大一團。

    琳瑯瞧著那黑乎乎的一團,再也沒了興致,于是扔下毛筆,跑到對間的博古架賞玩她的寶貝硯臺去了。

    春碧被關(guān)了整晚,在魏mama的連番拷問下,終于在次日后晌松了口——

    羊花藤是二夫人身邊吳mama給的,還特意交代她,萬一事情敗露就往柳mama母女身上推,好叫四房猜忌離心。至于她動手的理由,說來也是可笑,春碧原先在老夫人屋里做事,伺候過賀衛(wèi)琨,她又生得模樣不錯,這回吳mama以賀衛(wèi)琨通房的位子來誘她,她便沒能抵住。

    秦氏聽了也不多說,叫魏mama把春碧發(fā)配到府里的廚房去洗菜挑水,眼不見為凈。

    她對柳mama倒也信任,只是畫屏成天在眼前晃蕩,雖然曉得賀文湛對她沒有心思,想起畫屏曾有的行為時畢竟礙眼。同柳mama提了一聲,今年秋天府里要放一波丫鬟出去嫁人,畫屏年紀已經(jīng)不小,這回也一并放出去。

    柳mama聽后臉色陡變,卻還是悄無聲息的垂首跪地,然后謝恩。

    羊花藤的事情仿佛一顆石子落在湖心,蕩起個不大不小的波紋,轉(zhuǎn)瞬便銷聲匿跡了。

    因賀璇璣的婚期定在八月底,這會兒賀璇璣已經(jīng)開始忙著做各色繡品了,琳瑯去了清秋院也是添亂,瞧著后花園荷塘里的荷花都漸漸開了,就愛跑去那里賞荷花。

    三房的賀珊瑚母女就住在后花園東側(cè),琳瑯偶爾碰著了賀珊瑚,姐妹倆一起看花喂魚,倒也有趣。

    這天姐妹倆在園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便分道自回住處,琳瑯嫌熱就折了大片的荷葉在頭頂上遮涼,帶著錦繡慢悠悠的溜達。后院這一帶陰翳清涼,青石小徑兩側(cè)栽著種種花樹藤草,這會兒雀鳥在其間騰挪啼鳴,陽光從縫隙間滲漏下來,滿是夏日的味道。

    前面是一道垂花拱門,穿過去便是二房的院落,再往前就是賀璇璣她們的清秋院了。

    琳瑯正想著要不要順道去賀璇璣那里轉(zhuǎn)轉(zhuǎn),猛不防拱門后忽然竄出個人影,沒等她看清便撲了上來,連推帶搡的將琳瑯帶到道旁的連翹花背后。這位主兒力氣不小,琳瑯全無防備,等她收了手才站穩(wěn)腳跟。

    后面錦繡嚇壞了,連忙跟過來想救護琳瑯,便見賀瑾瑜寒著張臉,手里拿著個針灸用的粗長銀針,眼看就要往琳瑯臉上劃過去。

    錦繡嚇得一聲驚叫,撲過去便搡賀瑾瑜,琳瑯這會兒也已反應(yīng)了過來,她雖比不上賀瑾瑜的力氣,卻比她靈巧,當即矮身斜避,躲過那枚銀針。

    賀瑾瑜面如冰霜,顯然是近來氣血不足失于調(diào)養(yǎng),白著個臉沒能站穩(wěn),被錦繡推倒在地。后面一樹刺玫花枝低垂,劃過她的臉蛋時留下絲絲血跡。

    錦繡攙扶著琳瑯站穩(wěn)了,一副母雞護仔的架勢攔在前面,狠狠瞪著賀瑾瑜,礙著對方是主子,沒敢開口怒斥。

    琳瑯這會兒已然回過神來,拍了拍手尖沾染的塵土,緩緩道:“二jiejie不是在禁足么,怎么竟被放出來了?”

    賀瑾瑜方才氣勢洶洶的撲過來,這會兒見沒能得逞,氣勢衰竭下去,整個人現(xiàn)出頹態(tài),竟似乎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她抬手指著琳瑯,怨恨道:“賀琳瑯,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好心幫你把脈,結(jié)果去招來這樣的怨恨,唉,狗咬呂洞賓啊?!绷宅樅谜韵镜男χ此⒉谎陲椬约旱恼{(diào)侃。

    其實拋開賀瑾瑜的險惡居心不論,琳瑯覺得她的經(jīng)歷應(yīng)當同情,可惜琳瑯被她坑的次數(shù)多了,這會兒實在是同情不起來。

    賀瑾瑜怒瞪著琳瑯,問道:“這件事……是誰跟你說的?”她心里也是疑惑的,不曉得琳瑯為何執(zhí)意讓郎中把脈,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事先同她說過此事??筛锔?,知道她身孕的人寥寥可數(shù)……

    琳瑯看穿她的疑惑,便道:“自然有人告訴我實情。”說著湊身上前,故意壓低了聲音,“就連jiejie這孩子是誰的,我也知道。前兒出去看龍舟賽碰見了裴明嵐,她想來探望jiejie呢。”

    她特意將“裴明嵐”三個字咬得重,賀瑾瑜的面色瞬時變了。

    琳瑯懶得再理會她,拍了拍衣襟從她旁邊經(jīng)過。

    ☆、第13章 書館偶遇

    到了五月十五那天,琳瑯預(yù)先同賀文湛和秦氏打過招呼,在魏mama的陪伴下往麗正書館去了。

    書館地處京西城外的細柳原上,是五年前專為女子開設(shè)的書館。

    杞國注重文墨,亦有女兒家識文斷字的風氣,尋常往書肆里去逛一圈,也能瞧見戴著帷帽的姑娘選書的身影。其實杞國藏書之風盛行,但凡書香之家,都能有不少的藏書,不過因其中藏了來往信函等物,孫子尚且不能輕易踏足,女兒家更難進去。

    本朝長公主是個雅好詩書之人,便請皇命開設(shè)了這個書館,里面藏書十幾萬冊,但凡女子皆能來閱看,一時名躁四方。

    琳瑯懂事的時候這書館剛剛開設(shè),她跟著賀璇璣在里面轉(zhuǎn)了幾次后就愛上這里,往后每月總要來上一回。書館所藏的書籍可以在這里讀,也能在冊子上登記后帶回家里去,讀完了再還回來,若有不懂之處,還有專門請來的女先生講解。

    琳瑯家里放著賀文湛和秦氏,自然無需來這里答疑解惑,不過要選書,這里卻是最佳的——

    書館里有專門采辦書籍的女官,但凡坊間出了新書,她都會挑些不錯的買進來。琳瑯來這里轉(zhuǎn)一圈,看著對眼的,或是借回去或是從書肆買回家,省了許多功夫。

    琳瑯帶著錦繡和錦屏兩人,在魏mama的陪伴下進了書館,就讓錦繡去還書,她朝去慣了的角落走去,果然瞧見裴明溪一襲素白衣裙,正在那里埋頭看書。

    書館占地廣,既是皇家耗資修建,里面屋宇桌椅皆是精心所制。這間書房的外面不遠處是個水池子,池邊竹枝修長,下面小橋曲廊相通,石桌竹椅上多有讀書或閑談的姑娘。

    裴明溪一襲白裙坐在那里,窗外是碧清的水池和茂盛竹枝,窗臺上兩盆夏花盛開,美如圖畫。

    琳瑯驀然想起裴明溪的畫作來,也是同樣的清麗婉轉(zhuǎn),一副山水躍上紙端,看著叫人心曠神怡。

    她走近裴明溪背后,想要出聲嚇嚇她,裴明溪卻已笑著轉(zhuǎn)過臉來,“你來啦?!闭f著朝琳瑯身后的魏mama和錦屏微笑示意,兩位便也還禮。

    琳瑯在她身邊坐下,探頭看去,果然裴明溪正在看一本畫冊,收錄的是前朝山水名家的畫作。因書房內(nèi)不許喧嘩,兩人收了攤在桌上的書堆,便牽著手去了外面。

    細柳原上風景明麗,這書館內(nèi)外經(jīng)工匠修整,布局精妙,錦繡錯落。

    兩個人攜手敘舊,琳瑯問及裴明溪近況,裴明溪便道:“跟以前也沒什么不同,就是上次偷偷穿著男裝去看南山書院的畫賽,叫人大開眼界。”南山書院就在麗正書館附近,在京城眾多書院中頗有名氣,里面的學子書畫兼修,每年辦個畫賽競藝,吸引了不少人去看。

    “你比他們?nèi)绾危俊绷宅樦琅崦飨漠嬎?,自小練就的本事加上獨具山水天賦,她的畫作得過書館女先生的連聲夸贊。這些女先生都是從宮里跳出來的女官,雖然大多家道沒落,腹中卻都有真才實學,看畫辨詩時有著火眼金睛。

    裴明溪笑得靦腆,“我哪能跟他們比呢。今年的魁首叫錢淮安,聽說后來被選進了畫院,叫大家好羨慕。”

    琳瑯挽著她的胳膊笑著看過去,“那你想不想進畫院?”

    “哪有女子進畫院的?!迸崦飨攘宅樐觊L兩歲,轉(zhuǎn)頭笑著點她的額頭,“你這小腦袋瓜一天在想些什么?!彪m是如此,語氣里的失落卻是難以掩飾的。

    琳瑯抿唇笑了笑。前一世裴明溪空負才華,卻被裴夫人嫁給商戶做填房,裴夫人挑的親事能有什么好?裴明溪出嫁后要應(yīng)付婆母小姑子,在生意銀錢中打滾,平白蹉跎了才華。

    其實像她這樣的姑娘,性子堅韌有成算,又有出眾的才華,若能碰到個伯樂引薦,破格進了畫院,往后就不懼裴夫人的絆子了。

    前朝還有女子進翰林院的呢,裴明溪怎么就不能進畫院揚眉吐氣了?琳瑯暗想。錢淮安這個名字她聽過,似乎和徐朗交情很不錯?還有父親那邊,似乎也認識不少文人雅士。

    兩個人慢悠悠的在細柳原上散步,魏mama和錦繡、錦屏以及裴明溪的貼身丫鬟跟在后面。

    附近多有農(nóng)莊村戶,山環(huán)水繞、桃李夾雜,是別樣的農(nóng)家悠然趣味。有個作南山書院學子打扮的少年郎迎面走來,見著她們的時候陡然一怔,轉(zhuǎn)而鉆進了就近的院門。

    琳瑯瞧著那身影熟悉,細細回思,猛然想起那張臉來,追到院門口時卻見里面空無一人,那人已從屋后翻墻走了。

    她的心跳有些疾,那個人她認識,是她的表哥秦鐘書,可他不是逃走了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旁邊裴明溪訝異的問她怎么了,琳瑯只說沒事?;貢^的路上碰見裴明嵐,也只是淡淡打個招呼擦身而過,琳瑯想起什么回頭看時,就見她往方才秦鐘書出現(xiàn)的方向去了。琳瑯心里存?zhèn)€疑影兒,終究不好跟過去打探,只能作罷。

    這一趟收獲了不少好書,琳瑯回去后埋首細讀,又有先生布置的課業(yè),倒是有十多天安生的呆在蘭陵院,叫秦氏十分欣慰。

    秦氏的身孕這會兒差不多三個月了,近來漸漸的嗜睡,琳瑯沒事了就過去陪著她說話撒嬌,而后想起江氏的身孕,難免也過去陪她解悶逗樂,看她親手做著小孩子的肚兜虎頭鞋,也挺有意思。

    二房被老太爺罰了之后不再鬧騰,連帶著整個府里的氛圍都清和了不少。

    可惜二夫人雖然消停了,老夫人卻沒打算撒手。賀瑾瑜的事情鬧出來,固然是她行事不檢點,在老太太看來,還是四房故意為之,才叫二房那般難堪。否則賀瑾瑜悄沒聲息的落了胎,何至于鬧到如今的尷尬地步?

    老夫人心里存著怨念,最心疼的二兒媳婦不能天天過來陪她說話解悶,便把氣往秦氏的頭上撒。

    這一日問安完了,老夫人不急著叫大家散去,反而吩咐了旁邊的金燕兒幾句,沒過多時,慶遠堂的大丫鬟金燕兒便帶進來個身姿窈窕的女郎。

    老夫人叫金燕兒把女郎送到大夫人跟前,笑道:“你們瞧瞧,這細皮嫩rou的是不是很好看?”大夫人猜不到老太婆的打算,只能應(yīng)和著笑道:“瞧著倒是不錯?!?/br>
    金燕兒又把人送到秦氏跟前,秦氏在婆母面前畢竟不能冷著臉,只得敷衍道:“是不錯?!?/br>
    兩個兒媳態(tài)度敷衍,老夫人卻自得其樂,“這是我專門托人挑過來的,身底子好,能生養(yǎng)?!闭f著向秦氏看了一眼,笑瞇瞇的道:“如今老大那里孫子都快有了,琨兒媳婦怕也不遠了,老四在南邊也有幾個孩子繞膝承歡,唯獨老三……”她惋惜的嘆了一聲,“如今就守著個六丫頭,都快奔四的人了,子嗣單薄可不行?!?/br>
    秦氏總算明白過來她的打算,當即臉色就難看了些。對面大夫人曉得老夫人又犯了毛病,眼看著四弟妹不痛快,也不去接話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