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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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也是沒想到他特意的夸了她一句,這女人不但不謙虛謝恩反而還嫌他夸的不合格,側(cè)頭伸手抬了她的下巴細(xì)細(xì)端詳,確實是個美人,不過與他來說其實也不過是一般顏色罷了,想起上次在她宮里,她還聲稱自己是個大美人,是個寶貝,此時在看她一副“人家明明什么時候都很美,看清楚了吧,你說錯了吧”的得意表情,不由好笑。 她究竟是哪里來的這般勇氣,不過她身上這種獨特的味道倒是比她的容貌更讓他感興趣。于是挑眉笑道“愛妃說的是,你就是個時時都美的寶貝” 女人天生就是愛聽甜言蜜語的一種生物,尤其是出自優(yōu)秀男人的口中,哪怕明知道是假的,依舊高興,畢竟他心甘情愿的那樣說就證明你還是有值得他說的價值的。 南木萱更是女人中的女人,甜言蜜語什么的即便她前世聽的再多,也不會厭煩,尤其是如今從這個古代帝王口中說出更是讓人身心舒暢,滿是愉悅,心情好了,調(diào)起情來也更顯真實,兩人很快就相談甚歡。 氣氛甜蜜了,皇上更是把人拉入懷中,相擁而行了,待到進(jìn)了大殿,皇上一眼便注意到自己賞賜下來的八寶琉璃宮燈,倒不想她完全不當(dāng)回事似的就這么大刺刺的掛在了殿門口,于是指著宮燈問道 “可還喜歡?” 南木萱順著他的視線掃了一眼,很是自然的答到 “喜歡,妾一見著這美輪美奐的宮燈就讓人把之前的換了,這兩個看著漂亮多了” 楚瑾從來沒見到過她這種態(tài)度的,她說喜歡那神色自然的你能完全肯定她是真的喜歡,可是她的態(tài)度,又讓人感覺不到對此她有多么欣喜與感激,仿佛他賞賜給她宮燈是一件多么理所當(dāng)然的事,而那八寶琉璃宮燈似乎在她眼里也不過就是比普通宮燈好看了一點而已,她就那么隨便的和他討論那燈,沒有感激,謝恩,沒有表示驚喜,珍惜,她就那么真實的把它看成了一盞燈,而不是一種榮耀,寵愛。 南木萱可不知道她面前的一國君主對著個燈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在她眼里,他給她送東西就如同前世那些男人給她送禮物是一個道理,她當(dāng)然開心,但也不會因此就接受的他們的示好,在她的觀念里男人給女人送東西無非是一種討好手段而已。 若不是知道這個古代男人不是她可以隨便撒嬌耍性可以拒絕的人她要不要他送的東西和要什么早就隨心所欲了,讓她把這看成一種榮幸她還真做不到,在她看來她要了他的東西該榮幸的是他才對吧。 見他不語她眨巴著眼睛嘟嘴道 “皇上,你有沒有在聽妾說話”楚瑾突然就覺得這女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味道 “當(dāng)然在聽,既然愛妃喜歡,就掛著吧”南木萱微笑,早就掛著了好不好。 她不知道的是這宮里真心沒有把這種精致珍貴的觀賞性琉璃宮燈當(dāng)成普通宮燈用的。 進(jìn)了內(nèi)殿,兩人親親熱熱的說了會話,楚瑾提道 “聽皇后說愛妃的畫畫的很好” “嗯,妾的畫確實還不錯,不過妾最擅長的是彈琴,妾的琴藝才是最好的”南木萱如是說到。 楚瑾已經(jīng)把她的往日的印象連了起來,聞言笑道 “真是個不知羞的,哪有人自個兒夸自己個兒的” 南木萱低頭笑的調(diào)皮,然后揚起小臉一臉迷糊的看著楚瑾道 “可是妾說的是事實啊” 楚瑾失笑,順著她道“既然如此愛妃就給朕彈首曲子吧” 然后就見小女人把頭一揚“一副你就瞧好”吧的驕傲神態(tài)沖著下面的人喊到 “侍書,快把你家主子的琴找出來,你家主子今個兒一定要讓皇上聽聽什么叫名曲”逗的楚瑾大笑不止。 饒有興趣的看她一副大顯身手的樣子,最后的曲子彈的究竟有多好楚瑾已經(jīng)聽不太出來了,他的眼光只停留在她彈起琴來變得寧靜美好,氣質(zhì)超然的模樣上了。 她不是沒見過別的絕色女子彈琴,但都不是她這種樣子的,她專注的樣子令人向往。 這是個他一眼看去有幾分興趣,越相處越喜歡的女子,在她這,他看到的是與所有嬪妃都不一樣的一個女人。 一曲畢,他已經(jīng)沒興趣品評什么曲子了,大步過去把人抱起,直奔內(nèi)室的大床而去,他記得她在床上亦是與眾不同的美味可口。 芙蓉帳暖度*,君王依舊要早朝,南木萱這些日子的鍛煉絕不是鬧著玩的,她的體力比起上次明顯好了許多,鑒于她在身份上已經(jīng)被他壓制的不行,所以在床上她刻意的要扯平這種不平等,動作大膽狂野,極進(jìn)挑逗之能事,然后結(jié)果就是楚瑾驚訝過后性趣大增,越發(fā)來勁,南木萱依舊不敵,被反折騰的癱成一團(tuán)。如今更是賴在床上不起來。 楚瑾洗漱著裝一番,意氣風(fēng)發(fā)的看了一眼昨晚上兒床踏上膽大妄為,如今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心情不由大好。 吩咐趙德福道“云香閣南木氏,性情直率,品性純良,深得朕意,今晉封為從五品小儀,封號暄,一會你便把這旨意告訴皇后,讓她擬旨” “是,奴才遵旨”趙德福微驚過后便收回了心思,轉(zhuǎn)而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問道 “皇上,這封號可是小儀名諱的萱”他不知皇上這封號是特意按著南木萱的名諱來的萱還是湊巧碰上的其他字,畢竟在皇上那能掛上號記得名字的主子不多,但看南木貴人的性子也不定是她告訴了皇上進(jìn)而求來的。 楚瑾微怔,他還真不知道這女人的名字中也有萱字,倒是巧了,笑道 “是溫暖之意,日字旁的暄,她名字里也有這字?” 趙福德倒沒想到南木貴人如此手段,哄的皇上竟是自愿賞的字,還是如此寓意的暄,恭身答到 “回皇上的話,暄小儀閨名南木萱,草木蔥容的萱” 南木萱,楚瑾默默的念了兩遍笑道 “這名字倒是也不錯,不過那萱字少了貴重,加上朕賞的封號倒是正好,你去叫人傳旨吧” “是,奴才遵命”皇上可是好久不給封號了 皇上不記得南木萱的名諱,皇后卻是記得的,果然,皇后特意問了句皇上給的封號可說了要用的是哪個字。 待人答是日子旁的暄后,皇后神色有些復(fù)雜,后宮里有封號的女人不多,能比的起這個暄字的更是寥寥無幾,也就是曾早產(chǎn)失子如今恩寵不在的珍昭容了。 南木萱有寵是她所樂見的,可如今眼見皇上給了這般封號又有些不是滋味。 劉嬤嬤是從小伺候皇后的奶嬤嬤,更是跟她一路從皇子府走到如今的,見皇后神色,便知她又想多了,輕輕喊到“主子”皇后見劉嬤嬤的神色便知她的意思,淡淡的笑了。 罷了,她這是在干嘛,她還有三皇子,她的指望從來不是皇上,寵愛什么的也不過是浮云罷了。 何況皇上那人,可不是先帝那般多情的性子,女人在他眼中可沒有什么分量。她如今這樣在他那里有幾分敬重就很好了。 皇后不自覺的摸了摸手中的佛珠,人不能太貪心。她如今已經(jīng)是極致了。 她擬好了旨意,又命人準(zhǔn)備賞賜,然后叫來侍候三皇子的人問了幾句,是她癡了和皇上談情簡直是笑話,好在她還有兒子可以關(guān)心。 ☆、第9章 后宮的女人們 南木萱晉位,又被賜了封號,這個消息不到一刻鐘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 不管后宮的女人們心里是怎么羨慕嫉妒恨的,表面上都客客氣氣的送來了賀禮,雖說送禮物卻又不一樣,位份差不多的送的才是禮物,高位送的那叫賞賜,低位送的那是巴結(jié)。 因皇上今個又免了她的請安,南木萱睡飽了起來后坐在檀木玫瑰椅上看著云香閣上下的宮女太監(jiān)們來來回回腳不沾地的迎來送往。 玉溪見她醒了,又命人手捧各色首飾擺設(shè)一一讓她過目,說實話還是有些成就感的,類似公司發(fā)福利的感覺,她可不在乎別人送的是賞賜還是禮物,于她而言,這些不過是保證她日子過得更好的東西罷了,和錢一樣,她都是欣然接受的。 “不用都拿過來給我過目了,都收進(jìn)庫房吧,分類放好,整理個單子給我就行了”南木萱對著絡(luò)兒說完又轉(zhuǎn)頭對玉溪交待道 “你看著備回禮”玉溪點頭,自去處理。 “主子,今天氣好,奴婢聽說御花園的花開的正好,主子可要出去走走”宮女佩兒討好的問到 南木萱挑眉看了她一眼笑道“你這是讓你主子出門找不自在嗎,這時候出去,我可不敢” 南木萱說完懶洋洋的端起特意讓人準(zhǔn)備的蜂蜜花茶,輕抿了一口,看著下首被嚇得變了臉色的佩兒吩咐道 “我云香閣容不得囂張跋扈,仗勢欺人的奴才,也不喜那些不知進(jìn)退,沒個規(guī)矩得了勢就飄起來的蠢貨,你去把我這話告訴咱們宮里的人,都給我小心謹(jǐn)慎些,若是有人不守規(guī)矩,仗著我的名頭在外囂張,都給我按宮規(guī)處罰,絕不輕饒” 佩兒已經(jīng)嚇的哆嗦了,聲音顫顫的道 “是,奴婢這就吩咐下去”說完恭敬的退了出去,旁邊的宮人都已經(jīng)抹了一把汗,只感覺主子一本正經(jīng)起來身上的威嚴(yán)實在太嚇人了。 南木萱只當(dāng)沒看見他們的樣子,話說她越來越適應(yīng)這個身份了。 皇上給了晉封的恩旨,下午的時候又過來待了一會,一進(jìn)門就被南木萱撲了上去,小女人毫不掩飾的大贊“皇上真好,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皇上了” 楚瑾還是頭一回被如此直白而又熱情的贊美,聞言很有幾分不習(xí)慣,故作嚴(yán)肅道“你這是什么樣子” 南木萱眨眼“喜歡皇上的樣子啊” 楚瑾“……”是不是太現(xiàn)實點了,沒升位的時候怎么沒這樣 兩人你來我往的一頓甜言蜜語,南木萱更是對皇上的封賞行為給了高度贊揚,把楚瑾忽悠的自覺給南木萱進(jìn)位賜封號是一件在英明不過的決定了。 下午來過了,晚上便沒有過來,沒有了他來折騰,南木萱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好覺。 次日一大早,昨日帶著好心情早早睡下的南木萱精神奕奕的起床,玉溪一邊服侍她穿衣一邊提醒道 “主子,奴婢已經(jīng)讓人把早膳備好了,不過現(xiàn)在離給皇后娘娘請安就剩一個時辰了”南木萱滿意的看了她一眼,自顧自的想著今日該以何種姿態(tài)亮相,并沒吱聲。 不管什么時辰,南木萱還是先吃了點東西,才開始上妝,大元的工藝發(fā)展還是不錯的,玻璃鏡子這東西如今倒也有了,雖說珍貴但宮內(nèi)并不缺。 她看著鏡中的女子,膚若凝脂,眉似新月,清眸流盼,唇紅齒白,比起她上輩子的皮囊還要好看,且如今年輕,不施粉黛顏色亦如朝霞映雪,灼灼其華,真正的美人坯子一個。 她滿意的微笑,不同于面對皇上時清純接近素顏的打扮,她撲了素粉,用了胭脂,畫了個略顯成熟的妝容。 “佩兒,梳朝云近香髻” 來到這這么久她已經(jīng)足夠了解這個時代的發(fā)型。只是可惜,那些她覺得□□的類似雙螺髻什么的早已經(jīng)不適合她了,那些都是小姑娘的發(fā)髻,她才18而已,就必須梳婦人的發(fā)髻了,真心坑啊 “侍書,把皇后娘娘賞賜的首飾什么的都找出來”皇后這個小boss她必須也巴著。 看著鏡子中裝扮得體的佳人,南木萱滿意的微笑,然后對玉溪吩咐道“姑姑今個就不用跟著我去皇后娘娘那了,有絡(luò)兒和侍書就行” 玉溪不解,卻未分辨,只恭身應(yīng)命,南木萱心下滿意,然后把人叫到跟前,附耳交待道 “待會我去皇后那里,你幫我盯著點這云香閣的人,尤其是新補(bǔ)齊的那些,若是有出去與別宮聯(lián)系的,暗暗記著就行” 隨著她升位,云香閣的人也多了起來,這于她來說真心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玉溪一怔,本來就是主子不說她也會注意的,但此時還是對主子越發(fā)深不可測的心思感到高興。 “主子放心,奴婢明白” 南木萱一身暗花浮金玫紅寬肩裙,外罩皇后昔日賞下的暮云紗縫制的繡花鑲邊披肩,頭上更是戴了皇后賜的玲瓏點翠草頭蟲鑲珠金步搖,姿態(tài)擺的足夠。 一切妥當(dāng)后扶著洛兒帶著一堆人很有幾分威風(fēng)凜凜的向昭明宮走去。 一行人過了芙蓉亭,還未到昭明宮前,便見左邊甬道上正有一批人像昭明宮的方向走來。 當(dāng)先那人,身穿月白色繁紋宮裝。淡雅卻又不失威儀,寬大的裙擺逶迤身后,優(yōu)雅華貴,那一頭青絲挽成了隨云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的點綴在發(fā)髻間,更顯秀發(fā)如墨,斜插發(fā)間的鏤花鸞鳥金步瑤更是給她添了幾分貴氣。 待離得近了,只見她美眸中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更是蕩著清淺笑意,這是一個容貌絲毫不遜于她的女子,氣質(zhì)比之于她卻更要出眾。 南木萱記憶中倒是不記得這是何人,眼看著人已近前,侍書見主子似是不認(rèn)識的樣子在旁小心提醒到“是永安宮的沈貴嬪” 原來這就是太后的侄女沈家的女兒沈晴啊,百聞不如一見啊真是,果然是極好的。南木萱收回目光俯身行禮“妾見過貴嬪娘娘,貴嬪娘娘吉祥” 那人淡淡免禮,對著南木萱淺淺一笑,自成風(fēng)華“這就是暄小儀吧,果然是個美人,難怪皇上喜歡”她的語氣不遠(yuǎn)不近,既沒有挑釁嫉妒也沒有不屑輕視,客氣中維持著一絲情意,一切恰當(dāng)好處。 莫名的南木萱就感覺到這必是個聰明人。 “本來妾也覺得自己是極美的,可今日見了娘娘,妾這心里還真不是滋味,娘娘天人之貌,妾是不及的”這話其實很有幾分真心,只不過南木萱說的語氣更夸張了些,成了顯而易見的恭維。 沈晴抿嘴而笑,微微道“你倒是個嘴甜的”南木萱尚未接話,就聽一人插話道 “要妾說,南木jiejie何止是嘴甜人美那,必是哪哪都好的,要不然怎么能沉寂了半年又重獲圣寵”這話說的先揚后抑,語氣似玩笑般,但那明晃晃的挑釁意味卻極濃。 南木萱皺眉,這才注意到沈貴嬪身后的高子矜,一身漫紫緋紅紋花薄紗長裙的她長相亦是不錯,但卻少了幾分精致,此人是和南木萱同一批進(jìn)宮的京官家的女兒,如今是貴人位份。 南木萱淡淡看了她一眼后并不接她的話,只繼續(xù)與沈貴嬪說話“娘娘說笑了,妾在家時,母親每每都說我是個不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