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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暄和皇貴妃傳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第25章 宮中宴會

    小太監(jiān)的一聲唱報,讓除了太后外的所有人都不由起身,等那一身明黃龍袍的威儀男人進來時,站起來的眾人都盈盈而拜。

    楚瑾喊了聲眾愛妃免禮后,親自上前攜了皇后的手,一起行至太后身邊,方才放開。

    一向被人行禮的楚瑾這回則是換成了給人行禮,只見那一身明黃的男人動作標準,姿態(tài)俊雅,褪去一身威儀,溫潤如玉的笑著對上首的太后娘娘道“兒子給母后請安”

    太后并沒有阻了皇上行禮請安的動作,反而等楚瑾行禮后,親自起身俯下來把人扶了起來,親切的嗔道“就你規(guī)矩,都說了不用皇帝過來給我請安了,怎么就是不聽,這可是剛下朝,怎么也不歇歇再過來,當心累著”太后語氣親近,神色自然,竟像對著親生兒子一樣,尤其是,太后那順手理了理龍袍的動作。

    楚瑾朗聲而笑,很是自然的接話道“兒子哪里就那么不經事,在說兒子就算是累著了,只要一看到母后啊,這精神頭就好了,若是不來,反而覺得哪里不得勁呢,還望母后不要嫌兒子煩”

    太后失笑,對著皇后道“瞧瞧皇上這話說的,不過啊,母后還真是愛聽,要是看到哀家真有皇上說的那么神啊,皇兒就是時時刻刻呆在這寧壽宮,我都不嫌煩”

    “那母親這回可要多多在宮里待著些時候才好,那行宮處哪里有皇宮舒適,母后縱然是給父皇祈福,在宮里也可以”楚瑾這般接到

    “母后知道你的孝心,可是這人啊,到了老了,竟是就愛圖個清靜”太后很有幾分感嘆的說道

    楚瑾聞言竟是一副小兒撒嬌之態(tài)“看來母后還是嫌棄兒子了”

    將近三十歲一身龍袍的男人竟是這般賣萌,南木萱不由有些惡寒,她怎么從沒發(fā)現(xiàn)楚瑾還有這一面。偷偷掃量眾人,除了少數(shù)幾個人,大家竟是一點不驚奇……南木萱突然玄幻了

    太后也是一副慈母的無奈神態(tài)道“你這孩子……真真是個嘴刁的”

    南木萱繼續(xù)玄幻,這是一個太后對皇帝說的話嗎,即便是母親對兒子,也不是這措辭吧,嘴刁什么的,莫名的南木萱腦子里就閃現(xiàn)出林黛玉啦……搖搖頭,南木萱覺得自己有必要冷靜一下

    皇上和太后兩個就在那母慈子孝親親熱熱的說著話?;屎笈紶柛胶停匀酥皇前沧?,微笑不語,南木萱看著太后和皇上那親密無間,感情豐富,格外真切的互動,不由覺得傳言什么的貌似不可信,看他們那樣子哪里是有間隙的樣子,分明很和諧好不好,也不知為何會有那些母子不和的傳言。

    太后和皇帝說了一會話后,才對著眾人道“天也不早了,知道你們都是孝順的,不過哀家一向清靜慣了,就不留你們了”

    除了皇帝還安坐不動外,其他人聞言連忙行禮告退。

    一行人出了寧壽宮方才松了口氣似的,太后真的是那種看著就很親切很親切的人,但莫名的,在寧壽宮內,眾人就是會有種不敢放肆之感。

    南木萱亦然,世上就是有人能把親切柔和與威儀厚重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柔和在一起,而這種人無疑是讓人敬佩且不敢放肆的。

    南木萱對壽康宮一行除了勞累其他一點波瀾沒有其實還是有一絲絲意外的,主要是,她本以為鑒于之前有傳言她的耳邊風讓蔣修儀沒有升位一事,作為沈家女兒的太后也許會刺上她兩句那,就算太后不屑和她一個小容華計較,或者蔣修儀,或是其他什么人或許會在太后宮里說些什么,就算沒有這些事。

    可能也會有其他人仗著太后你來我往的斗上兩句呢,沒想到,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樣子,一點都不符合宮斗情節(jié)。

    竟是那么一副天下太平都哄著太后的樣子,個個都好。不過這種哪怕是表面的和諧,她也真心喜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該這樣,不痛不癢的斗嘴皮子什么的那都是中二學生的事好不啦。

    太后賜給南木萱的是喜鵲金鑲珠玉釵,很是精致漂亮的釵子,南木萱本就喜歡,今個的寧壽宮之行又格外順利,此刻看著手里的賞賜就分外順眼,笑著對玉溪道“這釵子漂亮,明個我就帶上”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竟是讓玉溪還琢磨了會主子這是什么意思。

    南木萱帶著一臉的好心情回了云香閣,連帶著路上碰到幾個低位妃嬪都是一臉的和顏悅色,弄得那些人很是錯愕。

    很快就到了臘月二十九,宮中宴會,這個南木萱是可以參加的,正式升位的旨意也是要在這個宴會上宣布的。

    南木萱當天很是收拾了一翻,喜慶的玫紅色宮裝,首飾也都挑的貴重華麗的,細節(jié)處格外認真,整個人更是畫了艷麗的妝容。

    這么一打扮,竟是另一種攝人風采,連玉溪絡兒她們都震住了,小宮女良辰更是直接驚呼“主子好美”為此南木萱還是很得意的。女人嘛,南木萱就這么一副嘚瑟的樣子去赴宴了。

    宴會在崇華殿舉行,殿外早已宮燈高懸,綴滿錦帶,遠遠看去竟也不輸于現(xiàn)代都市的燈紅酒綠,甚至格外的金碧輝煌。

    快到近處,南木萱下了步攆,便與蔣修儀,劉淑儀不期而遇,蔣修儀本就是美艷張揚的樣子,今天更是精心裝扮,一身華貴,美艷不可方物。

    至于劉淑儀,縱然是這樣的場合,劉淑儀的裝扮也是往高雅出塵的方向去的,一身綁袖水藍色白絨綢裙盡顯其白蓮花的本質,纖細腰肢更是給人以不盈一握之感。

    兩人可能是因為頭一次看見這般裝扮的濃墨重彩的南木萱,眼中竟也都有驚艷而過,她們驚艷歸驚艷,南木萱可是不驚艷,被人打一巴掌且罰跪的經歷還印在心中,她可不想在經歷一次,位不如人,南木萱很是識相的行禮問安。

    只要有一個不支聲她都絕不起來,劉淑儀淡淡的叫了免禮,似笑非笑的說道“暄嬪今日氣色倒是極好”

    蔣修儀還沒吱聲,南木萱就保持半蹲的姿勢,也不起身“如此喜慶的日子,嬪妾自然氣色好,淑儀jiejie不也是嗎”南木萱帶著笑意,頭都沒抬的蹲身回道

    劉淑儀笑意微滯,清清冷冷的道“比不得暄容華這般好顏色”

    蔣修儀見南木萱半蹲著身子保持行禮的姿勢和劉子若斗嘴,挑了眉,輕呵一聲拂袖走了。

    劉淑儀也隨即而去,南木萱這才起身。呼出一口白氣,微微笑著對身邊的玉溪道“本容華也覺得自己顏色好”玉溪嘴角微抽,笑著點頭。

    南木萱進殿的時候殿內已經來了不少人,南木萱來到自己的位置上,左右打了招呼便指揮佩兒給她剝桂圓吃,宴會什么的也不知道會不會無聊,她正吃的來勁便聽“皇上駕到,太后娘娘到,皇后娘娘到”的高聲唱呵,正主來了,殿內立馬安靜了下來,全部行禮。

    楚瑾笑著免禮,然后親自扶著太后朝上首的主位走去,等三大巨頭落坐,眾妃才隨后坐下,然后是各宗室皇親。楚瑾坐下后習慣性的掃視一圈,看向后妃這邊時很是被南木萱驚艷了一把,他從未見過她如此盛妝的樣子,不由在心下贊了聲好顏色。

    其實南木萱今日的妝容倒也不比別人出眾多少,只不過眾妃習慣了濃妝艷抹,左右不過是老樣子,而南木萱大多時候都是淡妝,尤其是面對楚瑾的時候就快接近素顏了,這般乍一裝扮自然驚艷。

    隨著眾人的落坐,宴會也正式開始了,自有水袖襦裙,身姿曼妙的女子從兩側款款而來,水袖輕揚,足尖輕點,柔軟的身體隨著樂聲做出各種姿態(tài)。

    南木萱前世見的多是現(xiàn)代,爵士,交際舞等等,很少能看見這么有風情的古代舞蹈,尤其是身臨其境的在這古色古香的環(huán)境下觀看,耳邊的樂聲也是那種古韻非常的。于是看的很認真,也看的很有趣,還不時的在心底感嘆宮中藝人舞姿出眾。

    上首的楚瑾可不是南木萱,對于歌舞早已習以為常,不過此刻倒也放松,身體后傾,手執(zhí)酒杯,微瞇著眼,一副輕松的樣子,坐在上首,看下面自然看的也格外清楚,所以楚瑾很快竟是被認真看舞的南木萱吸引了視線,今天本就被她驚艷了,自然多關注了兩分,可看著看著,倒是看迷糊了,那女人怎么能看個舞姬看的那么認真,不由好笑,尤其是她那一臉垂涎的表情是為那般?

    一曲必,皇后舉杯,眾人紛紛站起,與皇后一同恭賀新春,皇上更是朗聲大笑,一杯盡飲。氣氛逐漸開始熱烈。

    盛世王朝,歌舞升平,推杯換盞,歌功頌德,這些就是南木萱對宴會的概括,從頭到尾南木萱緊隨大流,該表揚時表揚,該敬酒時敬酒,等到后妃爭相表現(xiàn)時,埋頭吃喝,唯一出個彩就是接旨的時候,不過在好多人都接了旨的情況下也不出彩了,整個宴會就這么平平的過去了。

    不過南木萱總覺得皇上似有若無的目光格外關注了她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總之對南木萱來說,明成七年是在這樣一場歌舞升平的宴會中落下的帷幕。

    大元的明成八年則是在百官的恭賀聲中到來,這一幕南木萱是沒有資格能看到的。

    她的明成八年是在守歲中睡過來的,守歲的時候她滿心滿眼想的都是前世的人和事,奇怪的事她竟是一覺睡的香甜,前世的人和事竟都不曾入夢,醒來時想想自己都笑了,果然上輩子什么的終究沒有這輩子重要??!

    新的一年已經開始了!

    ☆、第26章 南木家族

    太后回了宮,竟是讓后宮沒什么變化,除了半個月一次的請安,這倒是南木萱未曾想到的,宮里的新年氣氛到上元節(jié)的時候又達到了一個□□,不過大多數(shù)妃嬪都無幸陪伴皇上罷了。

    上元節(jié)皇帝是率領皇室宗親,心腹功臣在臨安的觀月樓上度過的,即便南木萱作為現(xiàn)階段的寵妃依舊是不夠分量陪駕的,不過出乎意料的,南木萱的父親南木澤倒是有幸伴駕,南木萱得知這一消息時也感到意外,要知道這一名額并不容易,記憶中的父親似乎沒那么重的分量。

    南木萱覺得意外的事,南木家卻是沒感到意外的,這些都不過是他們計劃中的籌謀罷了,南木家也算累代的世家大族,且歷經多朝,也曾有過一等世家的榮華時光,然自從前朝一次禍事險些滅族之后,南木家就收斂了,一改原本的行事風格,開始秉承低調處世的原則,待到大元立朝,南木家的人更多的是名山大川游歷者眾,五湖四海,行商者多,入士之人反到少了且還均是穩(wěn)中求穩(wěn),適可而止之輩,是以南木家如今富貴有余,聲明不顯。

    而且開朝二百多年了,除了南木萱,南木家的嫡系女子,入皇室者都少,何況是進宮為妃者,更不要說如南木萱那般自愿之人。

    可南木萱偏偏入了宮,而如今,南木萱不但入了宮,且因為換了芯子,南木萱已經是容華了,且頗為得寵,這時候,別說南木萱未入宮前是南木家的掌上明珠,便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南木家有些事也不得不考慮了。

    南木萱的父親南木澤年少之時也曾跟著一位族叔走南闖北,待到一定年紀,參加科舉,榮獲兩榜進士,然后結婚成家,外放多地,當年的諸王之亂,更是避而遠之,待楚瑾登基,京中安定,南木澤各地考核皆優(yōu),地方在待下去難免不會出事,所以才選擇回京,各種關系不尋,已經穩(wěn)穩(wěn)成了吏部郎中,本到此之處,穩(wěn)待幾年就做好了致仕的穩(wěn)妥打算。

    可南木萱偏偏進了宮,雖然女兒入宮后便說是撒手不管,可到底是自己寵大的,計劃早已不同,但女兒失寵,落水,又有擱置,可待女兒升嬪,南木家已經另有打算并為之努力了,且南木澤本人少年時便已游歷多處,風景看夠,官場卻是淺嘗輒止,原本穩(wěn)妥的致仕打算亦不過是遵守家族習慣,他個人倒并不是喜歡中途止步的人,所以早在年前,他已經升了官。

    所以此番女兒之事倒也給他一個理由,要知道家族一事,動一發(fā)而牽全身,因為南木萱這個意外,不但南木澤有了理由,同樣也給了南木萱的堂哥南木楊一個可以光明正大走仕途之路的機會,南木楊是南木家這一輩的天才,18歲那年已經是舉人,但他從小喜武,一直有將軍夢,既然家族怪他自作主張,少年成名,他索性放棄文職,獨自一人奔赴戰(zhàn)場,有些英才,注定了無論文武皆有作為,明成5年從邊境戰(zhàn)場歸來的他被皇上看重,任命京都右司衛(wèi),只是那位置太敏感,不進則退,最是個不穩(wěn)妥的地方,便被家族勒令以受傷為由謝絕京都右司衛(wèi)一職,南木楊的發(fā)展又被中途打斷,因為深知家族原則,又磨練了這么多年,不復當初的年少輕狂,既然仕途一路注定不會有大作為,索性放下了,轉去游歷大山了。

    此番有南木萱一則,南木家打算進取,南木楊也又有了機會大展拳腳。這些如今的南木萱尚不知道。

    不過她目前倒是知道了齊嬪為何頻頻和她走動了,話說齊嬪出自滄州齊家,不是什么大族,但也算得上書香世家,看齊嬪的行事作為就能看出來了,在齊嬪像南木萱示好之前,齊嬪的嫡親兄長,齊鈺已經被調到汝陽做官一年多了,正是南木萱的外家汝陽李家的地盤,齊鈺此人比之其姐李嬪的做人行事實在是差的遠了,在汝陽的一年,不但政績不怎么樣,還做了很多混賬事,更是頻頻惹怒了很多當?shù)氐氖兰掖笞濉?/br>
    眼見著就要在汝陽呆不下去了,齊鈺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才不得已把自己的處境告知了家里,齊家出自滄州,本就不是世家大族,又是對著汝陽地界,就是有本事也沒處使啊,托了幾個京中的大官,具表示地方上的事還的地方處理好了才行,齊家?guī)捉浿苷鄄虐涯抗舛ㄔ诹巳觋柕谝皇兰依罴业纳砩?,打起了從南木萱處入手的算盤,就是這個原因使在宮中一向透明的齊嬪開始頻頻同南木萱交好。

    但齊嬪此人卻是個明惠端方的,縱然是被家族勒令討好南木萱也不過是多多走動,說些閑話罷了,就連自己的來意也從未說明,而且碰上了南木萱這么個不怎么和家族有聯(lián)系的人,竟是完全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背地里還很多防備。

    直到南木家給她傳來了一句汝陽事畢,齊嬪可用時,南木萱還有些糊涂,讓小喜子深度打聽了整件事才幡然醒悟,不得不感嘆齊嬪的修為,在她完全不知道始末,根本沒有幫過齊鈺任何事情的的情況下,齊嬪竟是還能一直忍著不說,就那么隨意的來往著。

    但是最令南木萱感嘆的卻是南木家的此番行為,在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南木家竟是給她把事情都辦完了,更是用李家拿捏住了齊鈺從而可以讓齊嬪為她所用。這樣的用心縱然她不是以前那個南木萱,也感動唏噓不已。

    新年的熱烈氣氛徹底過去后,都已經進入陽春三月了,已經成為容華的南木萱依舊是后宮的寵妃,皇帝去后宮的時間里有三分之一都是去了云香閣,南木萱如今面對楚瑾也多了份隨意,偶爾也敢隨心所欲的耍耍小性子了,整個后宮的奴才們對南木萱更是恭敬的很,主子們也都有所忌憚,在加上她現(xiàn)在已經和家族有了聯(lián)系,也算是身后有人了,總之南木萱覺得她終于算是過上好日子了。

    云香閣里,南木萱第n次用針扎到了自己的手,不由一陣哀嚎,話說她一開始學繡活的時候也沒這樣啊,現(xiàn)在明明已經很熟練了怎么反而總是扎手,扎的她都不忍直視,對此,云溪給出的解釋是娘娘如今學的細致,繡的又是復雜的針法,所以才總是這般,更熟練就好了。

    南木萱沒有更熟練的想法,但眼下這個荷包卻是想盡量繡的精致的,畢竟大話夸出去了,又是給小孩子的東西,不得不精心……

    楚瑾來的時候,南木萱依舊在那和荷包較勁那,并且還念念有詞的,看的楚瑾一陣好笑,他已經在皇后那聽說了始末,本還以為皇后有夸張的成分,不曾想這女人還真是,和一個孩子杠上了。

    想想就好笑,同時也有些唏噓,他的皇兒和他的嬪妃,是不是太融洽了,他自己都快有些不相信了,微微一笑,他從后面擁住了正碎碎念的小女人,南木萱正聚精會神的縫荷包,屋內的人都退出去她也沒在意,楚瑾這么一個突然的動作,右手一偏,針扎錯了荷包的地方不說,左手也未能幸免,南木萱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連帶著楚瑾也是微驚,不等他出聲,南木萱已經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過身抱怨“皇上,你進來怎么都不出聲,害得人家又繡錯了”

    楚瑾對于這小女人在他面前越來越沒規(guī)矩已經免疫,聽她這般抱怨倒也不生氣,反而看她那副無奈至極,明明憤怒卻又不敢對他怎樣只好抱怨的小模樣覺得有趣極了。

    單手攬過小女人,抓過她的手細細看了看,楚瑾不由眉頭微皺,這細細密密的小針眼是不是太多了些,要不是他看的細致,好些竟是都看不到,其實除了在她這里,楚瑾還不曾見過女人如何做繡活,以前他也沒覺得這事有多么難做。

    當然最主要的是也沒幾個女人會放著這尊大佛不殷勤伺候反而當著他的面做繡活的,估計就算有,敢在他面前露這一手的也必然是手藝極好的,沒誰會像南木萱這么隨便的在他面前顯露自己不好的一面。

    這就是南木萱和其他人的不同,要吸引一個人的關注,除了優(yōu)點外,露露缺點也是一種方式不是,尤其是對上這樣一個一國之主,明顯缺點在他面前才更稀缺。

    另一點不同就是,南木萱待楚瑾真的沒那么殷勤,偶爾,楚瑾過來,她把他安排妥當,他看書,或靜臥,她從不在身邊打擾,總是自己找點什么事做,但無疑都是她不擅長的,反而每次都吸引他的興趣。

    到最后往往都變成她做事他看著,偶爾問幾句,她還嫌煩,竟是完全與楚瑾在別人處相處的情景掉了個個兒,每每楚瑾想起來自己都不由好笑,她怎么就能那么大膽隨意,是篤定了他不會翻臉嗎?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時間長了,她身上的很多狀況他倒是也知道不少,比如她做繡活的功夫已經比剛開始好多了,可剛開始她也沒這么笨啊,楚瑾不由握著她細膩白嫩的小手摩挲“怎么弄成這樣,朕可沒時時嚇你”

    南木萱抽手,抱上男人的脖子,委委屈屈的撅嘴,弱弱的說道“還不是怨你兒子,臭小子一個,我送他多少精巧玩意,哪個不比個荷包強,干嘛要這破東西,要就要唄,那般笑話我是干嘛,哼,皇上要幫人家,那小子最近在學什么,皇上你要多給他留些功課”

    小子,臭小子,他正經嫡出的皇子在她嘴里就變成了臭小子,這稱呼,就算是皇后估計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隨意的說她自己的兒子吧,這女人還真是大膽,可莫名的楚瑾就覺得格外舒服,聽著她孩子氣的話,不由發(fā)笑“好好好,朕明個就給湞兒加功課”

    南木萱頓時興高采烈起來,死小子,讓你磕磣我,吧唧一口,對著楚瑾的側臉親去,笑嘻嘻道“還是皇上最好了”

    “這樣怎么夠”楚瑾出聲,直接固定住那顆喜氣洋洋,眉飛色舞的小臉,對著那誘人的小嘴吻了下去,唇齒糾纏,氣息交融,一吻罷,對著氣喘吁吁的小女人,楚瑾鬼使神差的說道“萱萱,給朕生個孩子吧,生個像你一樣溫暖的孩子”

    ☆、第27章 關于孩子

    這不是楚瑾第一次對南木萱提到孩子,可這次南木萱意識清醒,聞言微愣,隨即滿臉笑容,小手伸進男人的錦袍,不安分的畫圈,偏頭對著男人耳邊吹氣,溫熱的濕氣由她口中吹出,拂過他耳邊的肌膚,激起一陣顫栗,只聽她喃喃道“萱萱也想生個孩子,我們的孩子”

    楚瑾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瞪了她一眼,恨恨的說道“一會在收拾你”說完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對著早在楚瑾擁住南木萱時就退出去的趙德福道“派人把年前南兆送來的紫金碧玉驅痕膏拿來”

    趙德福雖然沒在屋內,但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到了,此刻聽楚瑾如此吩咐立馬派了個小太監(jiān)回去取,心里卻不由想到,皇上對暄主子這還真是上了心,不過就是手被繡花針扎了而已,就是扎的在嚴重也不至于用上那消炎去疤的驅痕膏啊,真是糟蹋東西啊

    屋里南木萱聽楚瑾如此吩咐,面上訕訕,她剛剛簡直太不純潔了,人家說要生個孩子,她就立馬那樣……太丟人了,可是大boss來她這里不就是……唉,南木萱突然頓悟,今這是怎么了,這男人長進了,竟然開始知道關心人了,這么想著面上立馬陽光燦爛起來,討好道“皇上,你真好”邊說還邊可憐兮兮的把自己扎了數(shù)不清針孔的小手遞了上去,嬌滴滴的要求道“給揉揉……”

    楚瑾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剛剛還那么挑撥他像個小妖精似的,這會竟是又變成懵懂無知的小可憐樣了,還揉揉,當他這個皇帝是干什么的,不過雖然這么想著,卻還是伸手握上了那遞上來的嫩白小手,把人也拉至進前,親親密密的一處說話。

    等趙德福把那驅痕膏拿來后,楚瑾更是親自動手給南木萱整個小手都涂抹了一層,那玉膏清涼馨香,味道竟是格外好聞,南木萱被涂了一手的藥膏,只好干巴巴的坐著了,楚瑾則是淡淡的在另一邊看書。

    做了一刻鐘,南木萱實在是無聊,又不好去打擾楚瑾,便要出去踢毽子,本想悄悄出去,不成想她一動,衣角處碰上了原本在踏上的荷包樣子,那荷包里還有些小玩意,如此竟是也發(fā)出些不大不小的聲響來,楚瑾不由轉過頭看向她

    南木萱一臉尷尬,解釋道“衣角碰到了荷包,臣妾本來是想靜靜的出去的”

    楚瑾皺眉,沉聲問道“靜靜的出去,你要出去?”

    南木萱聞言暗罵自己傻瓜,越發(fā)的羞紅了臉,實話實說道“臣妾實在是待得太沒意思了,皇上你又不理人家”說道后面一句已經理直氣壯起來了。

    楚瑾失笑“難不成倒怪起朕來了”

    南木萱可憐兮兮的眨眼看他“可是臣妾真的沒有事可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