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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暄和皇貴妃傳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幾人慢悠悠的逛著,南木萱的話題剛要自然而言的轉(zhuǎn)到自己在閨閣中的趣事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竟是頃刻間烏云密布,霹靂一聲驚雷,嚇的南木萱一個激靈,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南木萱從來不是一個怕打雷的人,但是剛剛那瞬間就好似做了虧心事一樣,那雷打的又突然,她竟有種怕雷劈的念頭。

    雷聲剛過,漫天的烏云更是層層積壓,瓢潑大雨頃刻而下,啪啦啪啦的落到人身上都能感覺到微微的疼痛,云溪連忙用手給南木萱遮著。

    然這樣的傾盆大雨哪里是玉溪能擋得住的,小喜子看了看四周,機靈的說道“主子,往東走,過了那個假山,就是煙雨樓,主子先去那避避,我先回宮,馬上帶人來接主子”

    南木萱聞言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迎著大雨艱難的說道“一起過去,回宮的事待會再說,這雨嚇得又大又急,估計很快就停了”

    邊說邊往東跑去,身后的三人也都跟著跑起來,南木萱不想小喜子冒著大雨回宮,畢竟這里離云香閣很遠,估計等回去了,小喜子也澆成落湯小喜子了,等他在帶人回來,沒準(zhǔn)雨都停了,云香閣離這可不近。

    還有一點點的隱秘心思是她竟然莫名的有一點點的害怕,而小喜子,即便他是個太監(jiān),也好歹算是個男人,至少他還會一點點功夫在身。

    雖然南木萱怕的是莫名其妙的詭異東西,若是真如她那么胡思亂想,別說小喜子了,就是武林高手也沒用,但小喜子在,她心里上就是詭異的多了絲安全感,所以說,南木暄骨子里還是有些小女人心態(tài)的。

    煙雨樓是一處類似觀景樓的建筑,上下三層,最高層上面有個暖閣,避雨什么的最合適不過。

    這場雨來的又急又大,啪啦啪啦的下著,南木萱跑到煙雨樓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濕了很多了,其他人也一樣狼狽,玉溪等人不等自己收拾,連忙找出帕子給南木萱擦拭,不過這種大家都被澆的時候,帕子什么的也早濕了。

    好在南木萱臉上沒什么妝容,要不然,南木萱都不敢想象會有多狼狽,要知道古代的化妝品,尤其是那些胭脂什么的可不防水,她阻止了玉溪和絡(luò)兒的侍候,自己簡單打理一番,方坐在暖閣里的椅子上。

    聽著外面的雨聲,南木萱不由默默站在窗邊賞了會大雨,反正已經(jīng)濕的差不多了,在開窗子什么的南木萱毫無壓力,好吧,這種大雨完全沒有朦朧的美感,絕對是看了就鬧心的那種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南木萱腦子里竟是莫名閃出了這兩句詩,再看外面的滂沱大雨不由好笑,難不成她是在這古色古香的大元里待時間久了的事,腦子里都會出現(xiàn)詩了。

    而且還是這種詩,話說這詩和這種毫無美感,唯讓人厭煩的大雨沒什么聯(lián)系吧

    玉溪整理完自己,不由走過來道“主子還是坐回去吧,這么大的雨有什么好看的,小心在窗邊站久了著涼”

    “六月份的天氣,哪里就那么容易著涼了”話雖是這么說著,南木萱還是回了暖閣中間處坐著,玉溪順手關(guān)了窗戶才跟過來。

    小喜子自動自發(fā)的去了入口處守著,南木萱讓玉溪和絡(luò)兒都坐,三個人繼續(xù)說些閑話,這回南木萱很快就把話題繞到自己小時候,絡(luò)兒自然的接下去,說了很多南木萱在家時的舊事。

    那些事南木萱腦子里其實都有,但總是有種看電影般的不真實感,這樣和絡(luò)兒說一說,在重新梳理梳理,也方便南木萱想些深層次的,原本原主絕不會想的事。

    她們正說的熱鬧,就聽小喜子道“好像有人上來了,奴才這就去看看”

    隨著小喜子話落,南木萱她們也停止了交談,一靜下來,果然聽到樓下有一些響動,似是腳步聲。

    “皇上,奴才給皇上請安”只聽小喜子略顯驚訝的清亮聲音傳來,南木萱不由感嘆自己這命是好還是不好,大晴天的賞個花還能下雨,躲個雨還能看到皇上,這難不成就是緣分?

    不過對目前的她來說,這種緣分完全是可有可無的啊,這要是那些不受寵的妃子遇上皇上才叫運氣好不。

    南木萱她們聽到小喜子的聲音都站了起來,也忙著去迎接,皇上什么的就是麻煩,隨著她們過去,一身濕答答的楚瑾和趙德福也上來了。

    楚瑾看到小喜子就知道是她在上面了,此刻一進來,就笑道“沒想到竟是和愛妃有這般偶遇”

    南木萱三人連忙行禮問安,南木萱聽了楚瑾的話也沒馬上接話,行禮過后就自顧自的起身走了過去,一邊幫楚瑾擦拭雨水,一邊笑道“可不是,臣妾剛剛還埋怨自己這運氣不好,明明是大晴的天,我就是喂了會魚,看了會兒子花花草草就能遇上大雨,不成想竟是老天爺另有安排,這是讓臣妾有機會偶遇皇上那”

    楚瑾失笑,調(diào)笑道“昨個不是剛見過朕,怎么?難不成愛妃今個就想朕了”

    南木萱撇他一眼,嬌嗔道“臣妾哪一日不想著皇上啊”

    楚瑾莞爾,從善如流道“朕也日日想著愛妃”邊說邊握了南木萱的手

    屁,這話糊弄鬼都沒有鬼信!

    玉溪,絡(luò)兒,趙德福也早就退到下邊守著,此刻暖閣中就南木萱和楚瑾兩個人,外面的雨還在啪啦啪啦的下著,似乎如今又刮起了大風(fēng),在暖閣中都能聽到外面樹枝刮動而引起葉子間摩擦的沙沙聲。

    這般風(fēng)雨肆虐的天氣里,暖閣中又是帝王和嬪妃,尤其是楚瑾還在那把玩著她的手,一下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連帶著她整個人也被他抱著,很是曖昧,南木萱腦子里突然就閃過不純潔的畫面。

    再看楚瑾,額,倒是沒看出什么不同,可是南木萱莫名的就不知道說些什么,她莫名的有種能預(yù)見劇情發(fā)展的羞澀感。

    “怎么不說話了”楚瑾見懷中的人安靜下來不由詫異

    “???”南木萱一愣,茫然的看著楚瑾,她能說她跑神了嗎

    輕輕咳了聲,掩飾下尷尬,南木萱問道“皇上這是從哪里來,怎么也讓雨澆到了”其他人那,堂堂皇上竟也挨了澆?真好,他也不比她強多少。

    南木萱見楚瑾不答,不由想到這話問的貌似也不怎么太冒犯吧,不吱聲是個什么意思?這么想著就去看楚瑾

    楚瑾其實是突然興起,偷偷和趙德福去冷宮那邊看了看珍昭容,回來時就碰上了大雨,正好看到了煙雨樓,才進來躲雨的。

    但這話楚瑾顯然不會和南木萱說,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他怎么就起了心思想去看看那個自己曾經(jīng)放在心上,捧在手里的女人。

    氣氛徒然有些尷尬,更讓南木萱感覺怪怪的,她不由想到,難不成楚瑾在等自己投懷送抱,可她已經(jīng)在他懷抱中了啊。

    把楚瑾當(dāng)成種馬禽獸的南木萱已經(jīng)在自己自以為是不純潔的思維中越陷越深了,完全不知道楚瑾真正的心思。

    她是很討厭在這里的,可是……正當(dāng)南木萱想著自己是不是要主動順著boss的心情的時候

    楚瑾出聲了“朕就是隨便走走,倒是遇到了大雨”

    “哦”南木萱正不知道怎么接楚瑾的話的時候,不由眼尖的看到了楚瑾內(nèi)袍腰間上掛著的荷包,輕輕的咦了一聲。

    那荷包還是她給楚湞小包子繡荷包的時候繡出來的實驗品,也是蘇繡,是很難的繡法,某天兩人玩笑中她就把這個實驗品當(dāng)成寶貝一樣的送給他了。

    還蠻橫的叫他不要嫌棄,要是實在覺得帶在外袍上丟人帶不出去,那就帶在內(nèi)袍上,總之,不能不帶。

    那時氣氛好,她當(dāng)時也只不過是故作蠻橫的撒嬌耍癡,根本沒指望他會真的帶上。

    此時突然見到不由有一絲怪異,她做夢也沒想到他會真的帶在了內(nèi)袍上,這太玄幻了吧,難不成她是他真愛……額,惡寒!

    楚瑾被她咦的一聲抽回了思緒,順著她的眼光也看到了自己腰間那繡工破爛的荷包,一時竟有些微囧。

    這是今他上朝回來換便服的時候,一個宮女給他找荷包時不小心弄掉出來的,他看到的時候就突然想起,這荷包主人給他荷包時的各種嬌憨野蠻之態(tài),不由好笑,就讓趙德福把這個給他帶上

    趙德福看了嘴角直抽,欲言又止,很想說不合適,但明顯他知道這荷包是誰的手筆,皇上都開口了,他也只好給帶上,只是那動作實在是慢的可以

    楚瑾不由有些不耐煩,看了他一眼道“帶里邊吧”

    楚瑾這么想著,不由覺得自己今天做的事都莫名其妙的可以,一時有些生氣,冷哼道“看什么看”說完又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實在有損帝王威儀

    突然就恨恨的狠拍了兩下懷中的南木萱“啊,疼”南木萱不由大呼

    皇上你確定你今天真的沒抽風(fēng)嗎?

    ☆、第30章 爭搶荷包

    抽風(fēng)了的皇帝和被打疼也想抽抽風(fēng)的暄容華會發(fā)生什么呢?答案是搶荷包。

    南木萱被打疼了格外委屈,她不知道英明神武的皇帝大人是有些惱羞成怒了,她只覺得楚瑾今個兒整個人都透著怪異,然后南木萱也跟著腦抽起來,她伸手要去解楚瑾的荷包。

    嘴里哼哼的說道“不就是一個荷包嗎?臣妾怎么就不能看了,那還是臣妾親手繡的呢,不讓臣妾看,臣妾還不想給皇上了呢,拿來,那是臣妾繡的”

    早就抽了的楚瑾聞言去阻她的動作,嘴上道“給了朕的東西就是朕的,朕沒發(fā)話自然不能看”

    南木萱白眼,果然有什么樣的兒子就有什么樣的爹,都一個傲嬌的德行,本姑娘就是不想慣著你們,這么想著,南木萱不言語了,手被楚瑾擋著也不動了,撐著楚瑾的肩膀在楚瑾懷中坐起來,然后又退出楚瑾懷抱“皇上的話就是圣旨,不看就不看,本來也不好看”

    懷中的女人退了出去,突然失了些溫度,更不要說那溫香軟玉的感覺,配上南木萱嬌嗔的話語,楚瑾突然有種悵然若失之感,外面的雨勢漸小,兩人都不出聲,外面的風(fēng)雨聲就格外清晰,突然一陣涼風(fēng)吹來,楚瑾徒然清醒,心下暗嘆自己今天真是夠婦人情懷的了。

    偏頭看了一眼,果然那女人就不是個老實的,窗子正是她打開的。

    南木萱動手開了窗子,果然外面的雨已經(jīng)漸漸的緩了許多,但要出去明顯還是有些不合適,回頭向楚瑾看去,那人還在那傻坐著,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澆傻了,一點沒有往常的樣子。

    許是南木萱的目光包含的意味太多,所以格外熱烈,楚瑾敏感的察覺到什么,不由再次偏頭看向窗邊,一身桃紅的宮裝女子正倚窗而望,窗外刮進來的風(fēng)吹亂了她本就被雨水淋的微亂的發(fā)髻,頭上那喜鵲金鑲珠玉釵明顯微松,由其固定住的頭發(fā)已經(jīng)亂了形狀。

    楚瑾尚還看著她,就見發(fā)髻微亂的某人快步走到他身前,他正想去拉她坐下,不想那女人快他一步,側(cè)身避過,彎腰低頭,趁他一個沒反應(yīng)過來就迅速的解下了他腰間原本就被她將要解開的荷包,然后快速退離他身邊。

    整個過程也不過片刻功夫,楚瑾反應(yīng)過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女人還真是執(zhí)著,他刻意冷了臉色,冷聲道“大膽”

    楚瑾的冷面嚴(yán)肅對南木萱從來都不管用,楚瑾只見那女人原本笑的志得意滿,喜笑顏開,略帶挑釁的面容頃刻間換成了可憐兮兮的憤慨,固執(zhí)的說道“本來就是臣妾的東西,現(xiàn)在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說完還把拿著荷包的手背在了身后,一副楚瑾會去跟她搶的樣子。

    任何一個男人面對這樣一個古怪精靈,表情豐富,姿容美貌的小女人耍性撒嬌都不由會軟了心腸,何況是本就不太生氣的楚瑾。

    楚瑾覺得自己簡直敗給這個小女人了,她竟然還背了手把荷包藏起來,真是孩子氣的可以,那東西哪里就值得他堂堂天子動手去搶,心里是這樣想的,行動上卻是反行其道。

    楚瑾大步上前,走到窗邊,兩手撐在窗邊的雕花刻紋楠木窗框上,就把南木萱固定在他懷抱鎖定的狹小空間里,小女人難不成以為她把手背過去他就搶不到了。

    南木萱眨眼,果然今天楚瑾腦子被雨澆的進水了,她這么一個刻意動作他就真的過來搶了,她記得這種小暗示是她上一世在好友家沙發(fā)上的育兒書里看到的,明顯是針對小朋友的伎倆,楚瑾可是皇帝啊,世界貌似又玄幻了。

    南木萱暗自鄙夷,楚瑾卻是在近距離的打量著南木萱,五官精致,膚白盛雪,鬢邊已經(jīng)被雨水淋濕,發(fā)髻松垮凌亂,然面容卻更顯得清麗無雙。

    此刻被他禁錮在懷中,還能面不改色的笑顏以對,那滴溜溜轉(zhuǎn)的靈動大眼睛里不知又劃過了多少你看不透的想法,清眸流盼,燦若朝華,讓人不由生出一股愛憐的柔情。

    他尚在打量,南木萱已經(jīng)作勢要推開他的胳膊,楚瑾是誰,能被她解下一次荷包就自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抓了她欲要推他的手,另一只手從另一個方向反握住她,她拿在手中的荷包,自然而然就被他再次搶回了自己的手里。

    南木萱表示姐不過是不想慣他傲嬌脾氣,才搶了過來,至于被他搶回去,姐就當(dāng)逗小孩了,讓他高興下

    楚瑾手拿荷包在南木萱面前晃,那上面的繡的花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還敢不敢從朕的手里搶東西了?”楚瑾頗有些挑釁的問道

    南木萱想翻白眼,忍住了,弱弱的固執(zhí)道“那是臣妾的”

    楚瑾似乎絲毫沒意識到自己一個堂堂天子和自己的妃嬪搶一個繡工差勁的荷包并且討論荷包的歸屬是一件很無聊很白癡的行為,而是語氣得瑟的說道“在朕手里的就是朕的”

    南木萱無語,他不會被楚湞附身了吧,楚湞也不這樣啊。外面的雨已經(jīng)差不多了,南木萱沒心情陪他在討論那破荷包是誰的了,她嘻嘻笑道“皇上說的對,這荷包自然是皇上的”反正是妥協(xié),就在加點討好吧“這天下都是皇上的,那個丑荷包自然也是皇上的”

    好吧,南木萱沒忍住,還是弱弱的嘀咕了這么一句,主要是她見楚瑾聽她說話時那一副很得瑟的神情,就一個沒忍住。

    楚瑾其實也早就恢復(fù)正常了,后來也不過是逗人逗己的和小女人耍耍罷了,此刻失笑不已,挑眉道“丑荷包?”

    南木萱點頭“嗯,很丑”

    “沒辦法,做這荷包的人太笨了”

    “荷包是隨主人的”這句話南木萱是默默嘀咕的,嘀咕完才嬌嬌弱弱的說了句楚瑾能聽到的“笨又不犯法”

    楚瑾失笑,拍了拍南木萱的腦袋“哪里笨了,朕看你倒是越來越大膽了,連朕的荷包都敢搶了,嗯?”

    不是你說的笨嗎,自相矛盾,南木萱很想說那是我繡的荷包,不過這樣又是一個循環(huán),不說楚瑾還有沒有興趣陪她繼續(xù),她自己都覺得再那么說下去就沒意思了,索性不吱聲,就那么眨著大眼睛看著楚瑾,一副“人家不是故意的,都怪你”的欲語還休。

    在沒有哪個女人敢像她這般理所當(dāng)然的直視著他的眼睛撒嬌了楚瑾不由搖頭,語氣寵溺道“膽大包天的小機靈鬼”

    南木萱知道他其實也不過在逗著她玩打發(fā)時間,拉了他的手,拽著他說道“皇上,你看外面的雨好像小多了”說著自己已經(jīng)把頭伸出了窗外,如今的雨還有些可看之處,不是啪啦啪啦的嘩嘩下的直冒煙的那種。

    南木萱伸頭出去,邊說邊左右轉(zhuǎn)頭看的時候,她那一頭松松垮垮的發(fā)髻也不由跟著小幅度的擺動,楚瑾看的著實好笑,尤其是最上面用喜鵲金鑲珠玉釵斜插著固定的那個小小突起的發(fā)團,已經(jīng)就快看不出原本圓圓鼓鼓的精神樣子了

    楚瑾不由想要伸手去幫她固定那釵子,剛到她近前,手伸出了一半的時候,只聽噼啪一聲,窗外驟然明亮一瞬,又一個驚雷響過,然后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本有減緩的雨勢再一次加大。

    楚瑾原本伸到一半要幫南木萱固定發(fā)釵的手連忙改為摟過她的脖子,把她的頭從窗外攬回來,南木萱也下意識的抓緊楚瑾,隨著楚瑾拉南木萱的力道,那固定發(fā)團的喜鵲金鑲珠玉釵竟是直接被甩出窗外。

    等南木萱被抱離窗邊,兩人離窗子兩步之遠的時候,南木萱頭上那個本由釵子固定的松松垮垮的發(fā)團這回是直接的散開了,縱然南木萱絕代風(fēng)華,此刻也是狼狽的好笑,楚瑾直接的大笑出聲,南木萱尚未反應(yīng)過來,楚瑾就手指窗外笑著開口道“這就是愛妃所說的雨勢減小”

    南木萱沮喪,她總覺得今天天公故意跟她過不去。南木萱拉著笑著的男人坐下,自己靠在他的身上,埋首在他肩膀處,喏喏的說道“我想回云香閣”

    楚瑾見小女人瞬間失去活力的悶悶樣子,嘴角的弧度微微收了收,但還是一副明顯的笑模樣,他輕咳了一聲,溫柔問道“怎么,可是冷了”

    “沒有,皇上,想回宮”她如此說道,雖然衣服是半濕的,但六月份的天氣其實真的不冷,哪怕窗外還有風(fēng)刮進來,南木萱就是莫名的想回云香閣了,這雨實在太煩人了,早超出她預(yù)期可以忍耐的時間了

    “嬌氣” 楚瑾此刻心情倒是莫名的好,不由逗她“是不想和朕待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