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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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木萱其實并不樂意楚瑾和她說這些,她既然心里一點都沒有參與他朝政的意思,那就連小小的討論也不要有好了,前朝如何,她只需做到心里有數(shù)不影響她的生活大方向就是了,這個時代的女人既然注定不能參與政事,建功立業(yè),那她何必為此費什么心思,耗費精力不說也許一不小心還會惹上麻煩。 她只需要做個心里有數(shù)的菟絲花,找個對的方向攀附一個對的人,每天不愁陽光雨露的開的漂亮就好了,簡單省事,何樂而不為呢。 ☆、第33章 貴妃對對上皇后 昭明宮里,依舊是笑語嫣然你來我往,細(xì)細(xì)品來字字珠璣。 周貴妃今個兒一進(jìn)照明宮臉色就有些不好,她自己不痛快了就開始找皇后的麻煩,只見她語笑嫣然“臣妾聽說皇后娘娘的侄子昨個兒在長安街傷著了,到低是皇后娘娘的家里人,就是不一般,小小年紀(jì)就敢以一抵眾的和一群潑皮無賴動手,要臣妾看啊,長大了必是個將軍一般的人物,只是不知他身上的傷傷的可重” 南木萱聽的眉頭微皺,德妃,賢妃,韓妃之流則是原本該干嘛干嘛,喝茶的繼續(xù)喝茶,玩著手帕的繼續(xù)玩手帕,微笑著面孔的依舊是笑意盈盈的模樣。 大多消息靈通的妃嬪都不由垂頭,盡量不去看上首皇后的臉色,一個個都開啟一副隱身模式,仿佛自己不存在,那些少數(shù)不知道的縱然心下疑惑也都是訝然之色一晃而過,跟著也垂頭開啟隱身模式,整個昭明宮竟是徒然寂靜。 皇后只淡淡一句“勞你cao心了” 皇后娘家有一個小侄子,最是得家中祖母喜愛,養(yǎng)的嬌縱又不成樣子,那少年今年不過才13歲,原本只是在家中愛惹禍,不成想昨個兒竟是跟一群市井潑皮之流當(dāng)街爭起了長安坊一個艷名遠(yuǎn)播的姑娘。 最后更是鬧得不可開交,兩方人馬眼看著就要大打出手,皇后那侄子本是偷偷出去的,身邊不過一個小斯,見事不好,忙去找人,誰承想就是這不一會的功夫,就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不成樣子。 這位小侄子在家就是個霸道性子,如今被打成這樣如何不氣,雖是一身傷痕,還是當(dāng)街揚(yáng)言要給人好看,惹得看熱鬧的人無不哄堂大笑,冷嘲熱諷,問道怎么個好看法。 到底是家中幼子又年少輕狂,竟直接爆出了自己是皇后侄子的身份,一時之間倒是讓那些人鎮(zhèn)住了,不過隨后就被好些人嘲笑,無不說他信口雌黃,仿佛為了驗證他身份似的,不一會那原本走掉的小斯就帶著家中奴仆趕到…… 皇后娘家孫家的名聲因這個侄子頓時一落千丈,如今整個臨安都在議論此事,周貴妃此刻無疑是在戳皇后的心窩子 作為皇后一黨,南木萱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什么,可是這種情況下實在是不宜接話,話說最近周貴妃總是若有若無的找皇后娘娘的麻煩,德妃之流也一反常態(tài)的默默看戲,讓南木萱著實有些費解,皇后娘娘最近的威嚴(yán)貌似有降低之勢。 “臣妾哪里擔(dān)的上cao心 ,要說cao心二字,這宮里最cao心的就屬皇后娘娘了,要臣妾說咱們皇上啊,就是不會體貼人,這后宮如此繁雜的宮務(wù),都交給娘娘一人打理,娘娘可不得天天cao心”周貴妃輕搖手中團(tuán)扇,一字一句的緩緩笑道 南木萱?zhèn)饶?,難不成周貴妃這是變相的要掌宮之權(quán),南木萱覺得作為一個好下屬,還是要幫上司解決麻煩的,縱然她的大boss是楚瑾,皇后娘娘也是她直系上司。 南木萱不由笑著開口“貴妃娘娘多慮了,咱們皇上啊,這是信重皇后娘娘呢,知道娘娘明惠端方,持宮有道,前個皇上還和臣妾說,心疼皇后娘娘cao勞之苦,可是要是不交給皇后娘娘,皇上又不放心。要臣妾看啊,皇后娘娘的氣色極好,所謂能者多勞,這些宮務(wù)啊在皇后娘娘那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皇后娘娘你說是不是?” 南木萱如此大言不慚甚至假借楚瑾之言,天知道她才不會和楚瑾談?wù)撍钠渌四?,多膈?yīng)人,反正也沒人敢去找皇帝對質(zhì),南木萱說的那叫一個順溜。 周貴妃搖著團(tuán)扇的手微頓,似笑非笑的看了南木萱一眼 皇后娘娘聞言笑著對南木萱嗔道“就你會說話,這后宮的繁雜宮務(wù),哪里就像你說的那么容易,還小菜一碟呢”說到這里,皇后不由正色,視線一一掃過下面的妃嬪,擲地有聲的說道“不過本宮既然是皇后,自然要做好這些才不辜負(fù)皇上的信任,原不過是本宮的分內(nèi)之事,何來cao心一說” 南木萱從昭明宮出來的時候,天高氣爽,草木繁疏,遠(yuǎn)處的玉蘭開的正艷,伴著微風(fēng)送來陣陣香氣,周貴妃就那么裊裊婀娜的站在那里,見南木萱出來便淡淡笑開,明顯在等著她的意思。“昨個jiejie新得了個精巧物件,漪瀾宮里的木槿花也開的正艷,暄meimei可要到我那去看看?”周貴妃笑意盈盈的邀請道 南木萱面露驚訝之色,隨即嘴角微挑,瞇眼笑道“貴妃jiejie的好意,meimei心領(lǐng)了,只是臣妾早前答應(yīng)給三皇子做的荷包,臣妾到現(xiàn)在還沒做好,實在是不好意思在拖延下去,如今正趕著做呢,臣妾就不去jiejie宮里叨擾了” 周貴妃笑意微凝,撫了撫她那華美高鬟之上的金絲孔雀嵌紅寶石步搖,語氣飄忽的說道“三皇子?呵呵,暄容心思還真是極好……” 南木萱不語,周貴妃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拂袖對著漪瀾宮的宮人們笑道“暄容華是個沒趣的,咱們回去吧”轉(zhuǎn)身的時候不由變了臉色,好,很好,竟是看不起本宮沒孩子,呵。 “主子,這周貴妃……”玉溪覺得主子即便拒絕也不該提了三皇子讓周貴妃堵心 “最近家里有傳來什么消息嗎”南木萱不答反問。她總覺得周貴妃最近怪怪的,周家是武將之家,手握大元軍權(quán),如今天下并無多少戰(zhàn)事,楚瑾當(dāng)年登基之時所依靠的武力值大部分都來自周家,周貴妃有寵無孕什么的南木萱早在一開始就不由暗想小說誠不欺我,一般這樣的女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南木萱一點也不想和周貴妃這樣身份的人扯上什么關(guān)系。 “沒有”玉溪不知主子怎么想到這個上了,看了看左右無人,玉溪不由上前離南木萱近了些,才低聲道“倒是咱們云香閣宮女良辰最近有些異常,奴婢已經(jīng)派人看緊她了” 南木萱聞言眉頭微皺,良辰,她倒是有印象,她的云香閣也開始不安全了嗎,真是煩人。 “嗯,看好她,走吧,我們先不回宮,去蕙蘭樓”藍(lán)嬪昨個兒著了風(fēng)寒,今個請安都讓宮女來告了假,可見是有些嚴(yán)重的,南木萱不由想著去看看。 南木萱剛一進(jìn)蕙蘭樓的地界,就有人去稟告藍(lán)嬪去了,南木萱走著走著就聞到了似有若無的藥味,越往里走,藥味越濃,南木萱不由聳了聳鼻子,這藥味可真是有夠刺鼻的,南木萱詫異,藍(lán)嬪這風(fēng)寒莫不是很嚴(yán)重。 很快藍(lán)嬪的大太監(jiān)福寶和宮女初夏都迎了過來,見禮畢,福寶不由說道“暄主子這心意,我們主子都知道,只是主子說,她風(fēng)寒嚴(yán)重,太醫(yī)開的藥熬出來味道又重,主子也怕過了病氣給暄容華,少不得要不顧待客之道讓容華快快回去了” 初夏也道“主子說暄容華的情誼她都記在心里呢,等主子病好了,再去云香閣找暄主子一處說話,如今是不便利了。望暄容華不要見怪” 南木萱聞言腳步微停,皺眉問道“你們主子病的很重?”不過是個偶感風(fēng)寒,怎么竟是連人都不見了,而且這7月的天氣怎么就能偶感風(fēng)寒,南木萱不由起了一絲疑心 “太醫(yī)說是病癥來的急,所以用藥就重了些,倒也不是多嚴(yán)重”初夏這般接到 “不嚴(yán)重就好,告訴你們主子安心養(yǎng)病,缺什么少什么的盡管告訴我,只要云香閣有的,必不吝嗇,我就先回去了”南木萱也不好問的太多,這般客套完就帶著一些懷疑領(lǐng)著人走了。 “人走了?” 黃花梨木祥云紋路的架子床上,往日容貌妍麗的藍(lán)嬪此刻蒼白著臉色,輕聲開口,她那原本凝脂般的面孔上竟是布滿星星點點的小紅疙瘩,雖不至于讓人看了恐怖也著實難以直視。 “走了,暄容華問了一句主子的病情是不是很重,奴婢只說是病癥來的急,所以用藥就重了些,并不是多嚴(yán)重,暄容華便交代了幾句就帶人走了”初夏盡職的答道 “嗯”藍(lán)嬪只輕輕答應(yīng)了一聲便不再說話,揮了揮手示意初夏退下去。 初夏一出來,福寶就迎了上來,兩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主子的情況,福寶不由問道“主子怎么不把這事告訴暄容華,怎么說也算是有個商量的人” 雖說這宮里人情淡漠??芍髯雍完讶萑A自進(jìn)宮以來就一向交好,此刻出了事,多個人便多份力,當(dāng)初暄主子落水,主子不也很是照應(yīng),如今主子出了事,告訴暄容華也沒什么,何況暄容華如今深受皇寵,好些事情查起來也方便。 初夏搖頭,她是從小就待在藍(lán)嬪身邊的人,對主子更了解“主子那么驕傲的人,哪里會以如今這副面貌見暄容華”何況,誰敢保證這宮里交好的人就一定是個好的,且主子用藥一事也不好說,但這些她自然不會和福寶說。 南木萱回到云香閣的時候竟是看到了楚瑾的御駕,御駕都在了,人一定是在屋子里了,南木萱趕緊進(jìn)屋,果然,楚瑾正一個人坐在軟塌上看書,趙德福就在下面站著。 聽到響動,楚瑾也沒抬頭,南木萱連忙行禮問安,笑著道“皇上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一會,你這是去哪了”楚瑾眼不離書,淡淡的問道 “去了蕙蘭樓一趟,臣妾聽說藍(lán)jiejie病了,就去看看”南木萱如實回道 “藍(lán)嬪病了?” “嗯,說是偶染了風(fēng)寒,臣妾去的時候,滿院子的藥味,也不知道太醫(yī)給開了什么藥,可刺鼻了,可憐的藍(lán)jiejie”南木萱上前坐到楚瑾身邊,邊給楚瑾倒茶邊說道 不等楚瑾答話,便又笑著道“皇上怎么又看起這話本子了”南木萱很討厭和楚瑾議論他其他的女人,無關(guān)是誰,她提上那么一句讓楚瑾知道藍(lán)嬪病了也算盡心,其他的,她沒那么圣母 楚瑾對藍(lán)嬪病了一事也沒那么在意,只是見小女人這般快速的轉(zhuǎn)換話題不由失笑,他早就發(fā)現(xiàn)這女人骨子里有股小醋勁,每次在她這只要是和其他女人有關(guān)的話題,她說不上三句必是會像今這般轉(zhuǎn)移話題。 既不會給誰上眼藥,也不會給誰說好話,更不會和他展示什么姐妹之情,就是提起皇后也照樣表示那么一副不愿提及的神色,這醋勁還真是……她還自以為藏的好,殊不知他早就看出來了。 奇怪的是他相當(dāng)喜歡看她每次的這般模樣,楚瑾不由放下手中的書,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語帶關(guān)切道“藍(lán)嬪的病很嚴(yán)重嗎?你可看到了她?” 在她面前問別的女人,她明明都轉(zhuǎn)了話題,竟然都不回答她的話,很不尊重人好不好,尼瑪,真是渣男,不過南木萱還是如是答道“臣妾也不知道,藍(lán)jiejie說怕過了病氣給我,沒讓我進(jìn)去,皇上你還沒告訴人家怎么又看起話本子了,臣妾記得我把它放起來了,皇上你是怎么找到的?” 楚瑾大笑,點了點南木萱的額頭,語氣寵溺道“藍(lán)嬪病了你也不好好和朕說說,怎么就盯上一個話本子不放了,你這個小醋壇子……” ☆、第34章 好心辦壞事 南木萱微愣,聽到楚瑾那般寵溺的說她是醋壇子不由“啊”了一聲,看著笑意狹促的楚瑾感覺莫名訕訕,難不成皇上你在這逗我呢,皇上你想多了吧,這和醋,好吧,這也是醋的一種,既然您覺得我醋了,那就醋吧! 南木萱微哼,一副口不對心的嬌嗔道“誰醋了,臣妾才沒醋,皇上要是想去看藍(lán)jiejie直接去看便是,臣妾也不是那等小心眼的人,皇上何必在臣妾這拐著彎的問藍(lán)jiejie的情況呢,臣妾又不是藍(lán)jiejie,問不清楚不說,白白的讓皇上心里著急” 楚瑾直接摟過南木萱,低低笑道“就這還說沒醋呢,朕不過白問上那么一句,你倒說出這許多話來” 南木萱偏頭,不去看他,弱弱道“皇上想藍(lán)jiejie直說便是,何必非要說臣妾吃醋,臣妾可不敢擔(dān)這罪名” “好好好,愛妃沒醋,是朕醋了,朕在這等愛妃這么久,愛妃都沒回來,還去看了別人”楚瑾伸手把人轉(zhuǎn)過來,面對面的如此哄道 剛剛是誰說才來一會的,南木萱白眼,皇上你還真逗。不過您笑的這么燦爛是為那般,難不成我吃醋您就這么高興。 “討厭”南木萱嬌嗔一句就被楚瑾摟進(jìn)了懷中,兩人又甜言蜜語了一番。楚瑾罕見的耐性格外好,就連今個兒說的甜言蜜語語氣都格外溫柔,南木萱覺得楚瑾今個絕對是自己腦補(bǔ)過多了。 男人就是有病,女人要是任性和他吵鬧不休是女人不懂事,要是一味端莊大方不管他又嫌女人不在乎他。如她今個兒對楚瑾這般小任性小醋意反倒樂的不行,真是搞笑。 若是她真用了心,動了情,哪里能做的這么適度,能被他一句話就哄的樂呵,在男人的心里莫不是女人都是傻子,你一句眼前的在乎,哄騙,就任何時候都心甘情愿的對你掏心掏肺了,真是太好笑了。 哈哈,不過皇上要是總這樣腦補(bǔ)還真不錯,多多腦補(bǔ)吧,您最好把我當(dāng)成真愛,放棄江山什么的哈哈,南木萱也不由腦洞大開起來,一時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腦補(bǔ)中,氣氛竟是莫名的歡快和諧。 南木萱在自己的腦補(bǔ)中撒嬌賣癡玩的歡快,雖然被折騰了一番,還是她心情好好的睡的香甜,等到次日一早楚瑾起床時,睡足了的南木萱也跟著醒了。 李德福正在侍候楚瑾穿衣服,南木萱掀了床幔的一角,露出睡得面色紅潤的小臉就那么一臉笑意的看著,楚瑾是背對她站著的,是以不曾看見。 可憐了李德福見暄容華這般有些不知所措,我的暄主子啊,您是真真的行,既然醒了,您倒是下來伺候著啊,您就這么看著是作那般?。?/br> 不管心下怎么想,李德福還是滿臉討好的叫了聲“暄主子”楚瑾聞言便回了頭,見她正笑吟吟的看著,揮手把來人都打發(fā)了下去,上前把女人揪起來問道“今倒是醒的早,既然醒了怎么就這么看著,也不說下來侍候朕更衣” 南木萱嘟嘴賣萌,眨巴著大眼睛輕聲道“人家光是看著皇上就迷了眼,哪里還記得要干什么” 楚瑾輕拍了她一巴掌笑著道“你個小懶貓,就知道說好聽的給朕灌*湯,從來不說好好侍候朕穿衣,快點起來,替朕更衣” “哪有說好聽的,是真的,皇上長得高大俊朗,英俊非凡,臣妾真是好福氣”南木萱說著便靠近楚瑾在他臉上吧唧親了口,然后才邊說邊起來,侍候大boss更衣。 楚瑾被她哄的一直到上了早朝都微挑著嘴角。 暄主子親自侍候皇上穿個衣服就能讓皇上心情好上這么久,真不知道那些每次都費勁心思侍候皇上以博皇上一笑的妃嬪知道了會是何種心情?趙德福不由如此暗暗想著,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啊yz 侍候走了楚瑾,南木萱才開始叫人更衣洗漱打扮,人家每天是上朝,她天天卻要請安,雖然如今不用步行,可每天來回的折騰,還要面對一群心思叵測的女人,聽她們虛虛假假的客氣嘲諷或是笑意盈盈語帶不屑的各種你來我往真心不好受,開個金手指吧,真想殺了楚瑾謀朝篡位啊,為什么的她是妃嬪不是女王啊……啊啊…… “主子”玉溪對南木萱這么半天的神游不能理解,所以出聲喚了一聲,南木萱從自己女王的幻想中爬了出來,哎,真是愛做夢,她最近是不是太順了,腦洞貌似都大了起來,這樣不好不好。 南木萱從昭明宮回來的時候,云香閣里已經(jīng)放著好多皇帝今兒賞下來的東西了,話說南木萱自從升了暄容華后從不缺寵愛,皇上也時不時的派人送些東西過來,不過都是偶爾有些新鮮東西所以賜下來一兩件,云香閣倒是好久沒有這種在她承寵過后特意的送一堆東西的時候了。 南木萱看著那一堆的賞賜不由想著難不成是皇上昨個自己的腦補(bǔ)讓他對她昨日的服務(wù)格外滿意,呵呵,皇帝您快多多腦補(bǔ)幾次吧。 南木萱掃過那些賞賜直接歪在了軟塌上,吩咐宮人趕緊給她把貴重首飾都摘了,這一天天的實在是受罪,絡(luò)兒親自上前給她摘首飾,侍書很有眼色的上前給南木暄揉著肩膀,還示意另外幾個小宮女給主子捶腿扇風(fēng)。 今個在昭明宮,周貴妃竟然又不大不小的找些個皇后的麻煩,更是提了好些陳年的舊事卻無一不是會落了皇后面子的,皇后一個普通官家女一路從王妃到皇后,這期間必然是出過差錯,丟過面子的,可隨著皇后如今地位的穩(wěn)固,誰還敢再提,且陳年的皇家舊事,不說南木萱,怕是就連蔣修儀,劉淑儀之流都不清楚。 可如今周貴妃就是這么光明正大以一種和皇后敘家常的姿態(tài)明晃晃的在眾妃嬪都在場的情況下大刺刺的說了出來,整個昭明宮的氣氛都徒然緊張了。 除卻德妃賢妃那些老人還能若無其事,就是韓妃良妃一個個都不由緩了呼吸,這種情況南木萱自然也幫不上忙,自己也是坐直了身子,一動不動,備受煎熬,好不容易出了昭明宮,南木萱覺得自己身子都是僵的。 周貴妃最近真心不是在抽風(fēng)嗎?猶記得她剛來到大元的時候周貴妃對上皇后還是慘敗的,怎么如今,皇后最近的攻擊力也太弱了,雖然這些真要是論起來與南木萱也沒太大關(guān)系,畢竟她對皇后也沒什么真感情,可南木萱還是覺得這感覺真心不好,她都恨不得教訓(xùn)下周貴妃了,人家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皇后啊,那是嫡妻。 不過南木萱也就是一想,畢竟她早就不是什么正義的中二少女了,她還有自己的一攤子要顧呢“小喜子你好好看看都有些什么東西,挑幾樣三皇子能看的過眼的給送過去,另外去庫房里找些養(yǎng)身子的藥材給藍(lán)嬪那送去”南木萱這般對著前來給南木萱送賞賜單子的小喜子吩咐道 說完拿起旁邊小桌上宮女們剛剛端上來的冰鎮(zhèn)酸梅湯,很是享受的喝了兩小碗,才找個舒服的姿勢歪了過去,侍書打發(fā)走了那些給主子捶腿的宮女,自己也找個了角度繼續(xù)給主子按摩,玉溪見南木萱已經(jīng)瞇了眼,便對著侍書打了個手勢,自己先下去了,她還管著這宮里大大小小好些事呢。 因為知道主子和藍(lán)嬪關(guān)系親密,所以即便是送個東西,小喜子也是親自跑了一趟,接待他的是藍(lán)嬪宮里的大太監(jiān)福寶公公,親親熱熱,客客氣氣的把禮物收了,又說了些感謝主子的客氣話。 照理送個東西也就是這么個程序,可小喜子就是覺得今個去蕙蘭樓整個感覺都不對勁,初夏姑娘知道他去了也沒出來,福寶的態(tài)度似是無可挑剔,可感覺就是不若平常那么自然。 要說如今藍(lán)嬪生病,初夏作為貼身宮女事情太多出不來也對,福寶也更是有許多事要忙,小喜子不由自己陷入了掙扎,一方面是感覺不對,一方面又明白的分析著沒什么不對的地方。 “公公,您這是怎么了?可是累了,要不咱先歇歇,反正今個三皇子是不用去書房的日子,咱們晚點過去也能見著”走在去三皇zigong里的路上,小喜子身邊的一個小太監(jiān)見他皺著眉頭一副神思飄忽的樣子不由討好的說道 小喜子聞言,收起心思,平復(fù)了下面色,才冷聲道“主子吩咐的事情哪有因為自己的原因私自拖著的,不說本公公沒累,就是本公公身體不適生了病也斷沒有當(dāng)誤主子事情的道理,若是奴才們做事都拖拖拉拉,覺得早點晚點都不會誤事,那豈不是都亂了套,你們今個就都給我聽明白了,咱們云香閣可要不得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奴才,趕緊的,都給我快點,剛剛那個,回去后自己去領(lǐng)五個板子” 剛剛那個本著討好喜公公卻吃了掛落的小太監(jiān)臉都白了,他是云香閣里最新分進(jìn)去的粗使太監(jiān),熬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如今可以跟著出來送送東西了竟然還犯了這種錯誤,真是討好不成反挨訓(xùn),要是從此被喜公公厭棄,他真是沒了出頭之日啊。其他小太監(jiān)無不更加快了步子,打起了精神,心下對以后如何行事又多了些認(rèn)識。 蕙蘭樓里,福寶看著暄容華派人送來的東西不由苦笑,這事怎么成了這樣,他一點都不懷疑暄容華的好心,可這好心把事情辦的也太壞了點。 他這邊剛剛讓人把東西收進(jìn)庫房,初夏就從屋子里出來了,他連忙上前,壓低了聲音問道“主子心情現(xiàn)下可順暢了” 主子今個臉上的小疙瘩雖然少了些卻還是滿臉都是,即便下去的那些也還有淡淡的紅印,本來這也不算什么,太醫(yī)都說了過兩日就能全好了,到時候臉上什么痕跡都不會留下也就無礙了,可誰想到今個皇上竟是在下朝后來了蕙蘭樓,說是聽聞主子病了特意來看看。 這要是往日他們宮里說不上得多高興,可如今主子這臉,一個個恨不得把皇上趕出去才好,心里是這么想的,他們又哪有那個膽子,一個個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勸皇上回宮,免得過了病氣,可誰知道皇上竟是非要進(jìn)去看主子不可了,皇上決定了的事誰能擋住。 就是主子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還不是被皇上扒了出來,小喜子當(dāng)時都不敢看皇上的表情,就怕皇上一個不耐把他們?nèi)纪铣鋈ゴ虬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