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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甲在流星街外圍已經(jīng)生活了多年,他沒有實力也不敢受傷,每天去撿一些還算能用的物品去雜貨店換取生活的必需品。 在流星街外圍,還有很多像他這樣的人,每天麻木地?fù)炖?,過一天是一天。 即便聽見了遠(yuǎn)方某個小孩子的叫聲,炮灰甲也只是暫停了他挑垃圾的動作一秒,便彎下身子繼續(xù)他的工作了。 不過也有流星街人認(rèn)為這是自己的好機(jī)會,不管是把落單的小孩送去收小孩的地方,還是賣到對小孩感興趣的地方換錢,都比撿垃圾要掙得更太多。 有人來了,真的假的,垃圾堆是居民區(qū)嗎?格蕾西吐槽說。 伊爾迷往上衣扎起針,不知道這里的人實力怎么樣。 格蕾西內(nèi)心掩面:很難想象奶奶生活在這里,以及這里居然是mama的家鄉(xiāng)。 好幾個流星街人出現(xiàn)在垃圾山下,他們穿著破洞的骯臟衣褲,鞋子也很不合腳。抬頭向垃圾山上看去時,他們終于找到了之前那聲叫喊的來源。 太好了,發(fā)大財了。這不是一個小孩,是一對雙胞胎,外面來的而且衣服很干凈的幼崽。 幾個流星街人往垃圾山上有了幾步,更是看清了格蕾西和伊爾迷的模樣。 一個還拿著木頭做的刀劍,一個沒有武器,兩個人都呆頭呆腦的漂亮模樣。 嘿嘿嘿!一個流星街人向他們招手,小孩,下來,我們帶你去找大人。 但兩個小孩都沒動,他們站在垃圾山上竊竊私語。 格蕾西小聲地說:我們走吧,總得有人帶路。 伊爾迷指間夾起一枚釘子,jiejie說得對。為了防止他們騙人,得扎一下。 如果扎死了,就只好拜托jiejie再喊一聲了。伊爾迷歪頭,俯視下方的幾個身形佝僂的拾荒人。 幾個企圖一夜暴富的流星街人來不及嘲笑格蕾西和伊爾迷的動作,就被釘子控制住了,常年彎曲的背部發(fā)出咔咔咔的骨頭聲響,他們被伊爾迷下達(dá)了挺直背部的指令。 果然,這樣看起來就好多了。 啊啊啊啊?。。?! 幾人發(fā)出了慘叫聲,他們的背部肌rou被強(qiáng)行激活出超越了極限的力量,使因常年撿垃圾而彎曲的脊椎掰直了。 你真是個善良的揍敵客。格蕾西從垃圾山上跳下來,輕巧著陸,免費幫人矯正背部。 善良?伊爾迷對新的工具人露出僵硬的笑容,不是免費的,他們要帶我們?nèi)フ易婺浮?/br> 說完,伊爾迷下達(dá)了前往祖母地址的指令,但沒有一個工具人動彈。 伊爾迷恍然大悟:哦,他們好像不知道祖母在哪里,爸爸也沒有告訴我們祖母的名字 ? 格蕾西的表情更加空白了,哦,是呀,這真是個非常好的消息。你覺得如果我在這里喊一個小時爸爸,他會不會出現(xiàn)然后送我們到祖母那里? 伊爾迷沉默,他覺得如果格蕾西在這把爸爸喊出來,她會被送回枯枯戮山,然后爸爸就會把他丟在這里,讓他一個人在流星街里找祖母。 不會,爸爸肯定走了。伊爾迷毫不猶豫地否定了jiejie的計劃。 格蕾西想要再一次仰天長嘯,但她忍住了,她意識到這里沒有水喝,不能像在家里那種隨便。 更恐怖的是這里的地上,沒有長任何食物!全是垃圾,和臟兮兮的平地,她堂堂揍敵客家大小姐,難道要餓死在流星街嗎! jiejie你怎么了?伊爾迷問。 格蕾西的表情一看就很不妙,伊爾迷由衷的祈禱席巴千萬不要在附近偷窺他們,千萬不要把jiejie帶回家。 這里,沒有吃的和水。格蕾西看向弟弟。 伊爾迷的辦法很簡單:走出垃圾山就可以了,jiejie,這些人肯定知道哪里有水和食物。 對了,jiejie對食物的需求比他高多了。這里都是垃圾,總不能去垃圾堆里找吃的。雖然他很想看jiejie吃垃圾,但這應(yīng)該不太好。 格蕾西給了弟弟一個看白癡的眼神,隨手招出了她的小地圖,抓了半天來縮小比例尺,她指著地圖的一個小點,這是我們家。 伊爾迷的貓眼猛地睜大,他不知道格蕾西居然還有這樣的輔助能力。jiejie有這樣的地圖念能力,雖然和殺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是看起來真的很酷很方便。 然后這是飛行路線。格蕾西順著小地圖上破開迷霧的一條直線,最后是我們這里。 說完,她又抓了好幾下地圖,小地圖不停的放大再放大,出現(xiàn)了垃圾山,成片的垃圾山。 你看,周圍全是垃圾山!全是垃圾山!格蕾西指著那個大圈悲呼,重要的事情講兩遍!這就是她周身的環(huán)境,大圈的中心是格蕾西的Q版流淚貓貓頭。 伊爾迷試著去摸這個小地圖,成功了,他心情愉快地抓起地圖來改變比例尺,放大又縮小地圖。 這簡直比外面賣的什么玩具車娃娃之類的要有趣得多,這是真的地圖而且確實有用!伊爾迷又劃拉路線放大,然后看見垃圾山的外面是一大片沙漠,再往外走,就是一個小城鎮(zhèn)。 伊爾迷手指戳戳格蕾西:看,這里肯定有很多人,可以跟他們問祖母在哪。我們只要穿過這片沙漠,就可以找到食物和水了。根據(jù)比例尺來算路程,我們走兩天就到了。 格蕾西一聽,覺得弟弟說的有道理,祖母怎么可能真的住在垃圾堆里呢,哈哈。 于是格蕾西同意了伊爾迷的說法,兩個人拿著地圖開始朝著沙漠的方向走去。 沒有誰再提起身后倒在地上,仍有呼吸的幾個人。 等他們都離開了,一個揍敵客的仆人出現(xiàn)在平地上,開始給枯枯戮山那邊報告。 席巴還在回家的飛艇上躺著休息,忽然孜婆年飛艇上的座機(jī)響了起來,席巴起身接起電話。 喂?這里是席巴?揍敵客。 往流星街外面走了?外面是沙漠是嗎? 繼續(xù)跟著,等看見沙漠,他們會知道自己走錯了。 電話掛了,席巴再一次躺回座椅,繼續(xù)補覺。 電話又響了,席巴睜開眼,起身接起電話。 喂?這里是席巴?揍敵客。 你說他們進(jìn)了沙漠? 繼續(xù)跟著,等他們走到看不見垃圾的地方,就知道沙漠不能再進(jìn)去了。不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你。 電話掛了,席巴皺著的眉頭松開,他又躺回座椅,補眠。 電話響,席巴起來接。 這里是席巴?揍敵客。 進(jìn)了沙漠里幾個小時沒出來了?為什么不跟上去? 仆人:跟上去就會被發(fā)現(xiàn)了,老爺,沙漠里沒有垃圾擋著。 席巴的額角暴起青筋: 這就是,基裘每天的經(jīng)歷嗎。 怪不得,自從她生了孩子,越來越容易歇斯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