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什……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發(fā)現(xiàn)收藏掉了兩個,好傷心啊!好不容易才漲到這么多的。唉…… ☆、異世修仙(1) 辰元世界是一個沒有皇權(quán),以修真為主,強(qiáng)者為尊的奇妙世界。 這里宗門林立,珍寶遍地,靈氣濃郁到人人皆可修行,人人都有機(jī)會領(lǐng)悟大道,白日飛升。 而這樣神奇的世界,卻是某個作者筆下的產(chǎn)物。 既然是一本書,自然也有所謂的主角,而沈縱,正是這本《異世劍仙錄》的主人公。 有了異世,也就意味著有了穿越、重生之類俗套的劇情梗。主人公沈縱便是一個從現(xiàn)代穿越而來的成功商人。 一朝穿越,失去了打拼半生的商業(yè)王國,還成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娃娃,沈縱卻沒有半分后悔,因為這一世他有了絕世罕見的修行資質(zhì),還順利地拜入了天下第一大宗無極劍宗門下,成為一代劍尊莫無雙唯一的弟子。 沈縱前世是個孤兒,從未感受過親人的溫暖,功成名就之后見到的,往往都是那些為了他的名利而刻意奉承的人,一顆心早就冷了下來,卻也格外渴望真正的關(guān)懷與溫暖。 而他的師尊莫無雙雖看似冷漠孤高,但其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關(guān)懷讓沈縱倍感溫暖。朝夕相處之下,便對自己的師父有了不一樣的情愫…… 劇情發(fā)展到這里,大家基本上也就清楚這本披著修真外殼的《異世修仙錄》究竟是什么樣的書了。 凌空的目光有些復(fù)雜地掃過旁邊“師徒、年下”的標(biāo)簽,繼續(xù)看下去。 沈縱來自現(xiàn)代,對于愛上自己的師父這件事情并沒有絲毫的抵觸,甚至為了能和莫無雙在一起而開始布局。 但莫無雙不一樣,他是實實在在的本土人,如何能接受這有違人倫的戀情?至此兩人間波折不斷…… 沈縱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中徹底黑化,不但從正道的天子驕子墮入魔道,還在成為魔道至尊后率軍攻入無極劍宗。 沈縱作為主角,實力提升的速度堪稱恐怖,更何況還有作者不斷給他開掛,連他的師父莫無雙都不是對手,被其擄走圈/禁…… 接下來……凌空發(fā)現(xiàn)下一頁連同之后的幾十頁全都黏在了一起,翻不開了。他看向小空。 小空看似一直在十分嗨皮地吃蛋糕,實則一直在偷偷地關(guān)注自家宿主,發(fā)現(xiàn)凌空目露疑惑地看過來。它用舌頭舔了下嘴邊殘留的奶油,道:“接下來的內(nèi)容有礙觀瞻,所以被輪回空間的管理員屏蔽了?!?/br> “管理員是誰?” “河蟹?!?/br> 河蟹? 盡管凌空并不相信輪回空間還有個叫河蟹的管理員,但看著小空斬釘截鐵的模樣,也不再過問,反正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他心里有數(shù)。 略過幾十頁之后,故事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 在這對師徒的較量中,沈縱最終還是贏了。莫無雙其實也對沈縱有意,只是礙于人倫綱常一直十分矛盾痛苦,但在沈縱的“強(qiáng)勢”開導(dǎo)下,他最終打開了心扉,師徒兩人就此遠(yuǎn)離紛爭,留下一段又一段傳說…… 凌空合上書,目光復(fù)雜難言,只因他所知道的,跟這本書上講的,完全不一樣。 直到現(xiàn)在,只要他一閉上眼睛,那種不甘、憤怒、怨恨與絕望的負(fù)面情緒就如狂濤駭浪般洶涌而來,險些將他的理智淹沒。 “余之一生,恨意難平!” 這短短八個字,猶如驚雷巨響,狂風(fēng)駭浪,不甘是描出其形的筆,怨恨是將其染黑的魔咒! 而說出這八個字的,卻是原著中與徒弟沈縱相知相戀,相伴天涯的人。 沒錯,昨晚來找凌空,甘愿灰飛煙滅也要凌空助其達(dá)成心愿的靈魂,不是其他任何人,正是這本書的另一個主角--劍尊莫無雙。 莫無雙這一生,大抵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傳奇。 他出身辰元世界一個不起眼的小家族,一出生便被測出天品雷靈根的絕佳資質(zhì),更是罕有的劍道之體,曾引得各大宗門爭相搶奪,最終拜入天下第一宗無極劍宗門下,成為上一任劍仙的關(guān)門弟子。 莫無雙的資質(zhì)與天賦注定了他在劍道之上的成就與輝煌。 他三歲入門,十歲筑基,二十歲便成就金丹……不過五百年便達(dá)到了化神境界,更是辰元世界當(dāng)之無愧的劍尊。 莫無雙本性清冷,一心專注于劍道,他就像一株立于雪山之巔的蓮雕,超脫俗世,高華出塵。 然而這樣的狀態(tài),卻在沈縱出現(xiàn)的那一刻被打破。 只因早已飛升的師父曾預(yù)言沈縱是他命定的弟子,他便將當(dāng)時才六歲的沈縱收為弟子,更因憐其幼小,對其多番照顧,悉心教導(dǎo)。 卻沒想到,竟養(yǎng)出一頭狼心狗肺的猛虎! 莫無雙自從出生起便與劍相伴,連男女之情都未曾動過,根本不會想到男子之間也能萌生情愫。 對于徒弟的親近,他只以為是其出于感恩與孝心,因此雖然有些不習(xí)慣,心中卻十分欣慰。但是沈縱越來越炙熱露、骨的眼神終是讓他察覺了端倪…… 萬萬沒想到,自己視若親子教導(dǎo)長大的孩子竟對他動了如此不倫的念頭! 莫無雙又氣又怒,為了徒弟的名聲他并沒有將這件事聲張出去,而是在暗地里將沈縱訓(xùn)斥了一頓,然而沈縱屢教不改,他又氣又無奈,但他一直把沈縱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真要下狠心他也于心不忍,只是,沒想到這孩子竟然會墮入魔道!本就對魔道深惡痛絕的莫無雙以為,他一向乖巧的弟子是受妖魔蠱惑才犯下大錯,卻沒想到沈縱不但率領(lǐng)魔軍攻入宗門,竟然還…… 在凌空的意識空間里,莫無雙一身白衣,劍氣凌然,氣質(zhì)清冷卓絕,但那雙眼睛卻黑沉如淵,充斥著滔天的不甘與怨恨! “這個孽障!欺師滅祖!忘恩負(fù)義!他枉為人!” 莫無雙是真正的強(qiáng)者,即使被自己曾經(jīng)的弟子控制,也絕不會輕易放棄,只要他愿意,他遲早能找到滅殺沈縱的辦法,讓這個欺師滅祖的孽障灰飛煙滅。 只是凌空知道,真正讓莫無雙絕望的是,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的真相,他發(fā)現(xiàn)他所堅持的劍道、他所敬愛的師長、他視若家園的宗門,連同他自己,都是假的!他的命運(yùn),他所追求的一切,都是在他人的掌控之下! 都只是某一個作者一時興起的玩物!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終于趕出來了!時間不多了,我就不說什么了,大家晚安!o(n_n)o哈! ☆、異世修仙(2) 凌空還未睜開眼,就感覺到自己雙手雙腳都被鎖上了手環(huán)和腳鐐。而身下傳來的感覺柔軟厚實,明顯是在床上。 他睜開眼,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這是一座大得離譜的寢殿。純白色的紗幔從殿頂垂落而下,在空蕩蕩的殿內(nèi)隨著窗外而來的輕風(fēng)悠悠起舞。 地面上鋪著光可鑒人的黑色大理石,如明鏡般清晰地映出墻壁上散發(fā)著幽幽熒光的寶珠。 嵌在墻壁上的寶珠每一顆都大小一致,色澤飽滿瑩潤,數(shù)量多達(dá)千顆。它們散發(fā)出的光芒將整座宮殿照得恍若白晝。 這大得離譜又奢華無比的寢殿內(nèi)卻空蕩蕩的,只有中央的一張大床和其旁邊的兩排書架。 書架上的書有明顯被翻動的痕跡,顯然原主平日里就是靠著這些書來度日的。 床邊擺著的香爐上,一縷縷輕煙蒸騰而起,,散發(fā)出淡雅的香氣。 凌空嘗試著站起身,酸軟無力的身體只能勉強(qiáng)走幾步,再遠(yuǎn)的距離卻沒法達(dá)成了。 他坐回床上,帶起那些鐵鏈一陣嘩嘩作響,余光瞥到一旁的香爐,他直接一腳將之踢翻了。 “咚”的一聲,那只雕飾精美的香爐被踢翻在地,露出里頭還未燃盡的熏香塊。 就在這時那道龐大沉重的殿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一身華麗玄衣的年輕男子走了進(jìn)來。 這男子劍眉星目,龍姿鳳章,令人見之難忘,但他的眉眼間卻縈繞著一層魔氣,顯得銳利而邪魅。 來者正是《異世修仙錄》的主角--沈縱。 沈縱一眼就看到了被踢翻的香爐,然他不但沒有半分不悅,眼中反而染上了一層喜色。 他俯身蹲下,親自將地上的香爐收拾好,直到重新站起來的香爐又升起裊裊云煙,才滿意一笑,道:“師尊今日心情不錯?” 往日里莫無雙不是昏睡就是百無聊賴地看書,并不將其他東西看在眼里,今天突然把香爐踢翻了,可見心情真的是相當(dāng)“不錯”了。 然而凌空卻沒有像莫無雙往日一般,視沈縱如無物,而是冷哼一聲,目光中盡是不屑與厭惡。 沈縱見此眼神一暗,這人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清冷孤高的模樣,仿佛世間萬物都如過眼云煙。除了告白和攻上無極劍宗的那兩次,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他變臉了。想得……都快發(fā)狂了! 他縱身撲上前去,欲將那人壓在身下,誰知卻撲了個空!不由錯愕地抬起頭,就見那人坐在床沿,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亦是清冷無比。 他坐起身,竟癡癡地笑出聲來,沈縱本就長相俊美,笑起來的模樣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然而坐在一旁的人連眼角余光都吝于施舍。 沈縱笑著笑著,忽然伸出手抓住了莫無雙的腳踝。 凌空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反抗不得,只能任由他拖了過去。鎖住他的鐵鏈因這番動作嘩嘩作響。 莫無雙只穿了件寬松的白色單衣,此刻早已凌亂散開,露出白皙結(jié)實的身體。 沈縱捉著他的腳踝,跪在床上,低頭看著躺在那里的莫無雙,目光落在他敞開的胸膛上,眼底晦暗。 “無雙,你的身體真漂亮,像白玉一樣。”即使如此,他卻不敢直接去撫/摸那具他垂涎已久的身體,而是側(cè)過頭,瞇著眼睛輕吻捧在手里的玉足。 修仙之人六根清凈,尤其是到了莫無雙這個境界,整個軀體錘煉到?jīng)]有一分不足。因此即使是一雙腳,也是光潔如玉,美得令人心驚。 莫無雙一身白色單衣幾乎與同樣純白色的床鋪融為一體。 而一身華麗黑衣的年輕男子跪坐在他身邊,眉眼邪肆,那一身黑色與床上的白色對比鮮明,卻又相得益彰。他低著頭,幾縷碎發(fā)落到手中的玉足上,襯得白的愈白,黑的愈黑。 然而凌空看著眼前這一幕,感受著從腳上傳來的濡濕舔舐的感覺,只覺惡心不已。難怪莫無雙無法忍受,若是有人天天捧著自己的腳啃,他絕對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小空:宿主,根本不是這個好伐……) 他冷冷地抽回腳,也許是沈縱太過沉迷放松了力道,竟輕輕松松地將腳抽了回來。 “你不配叫我的字!”凌空冷冷地盯著沈縱,目光中的冷意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 莫無雙名叫莫獨(dú),無雙便是他的字。 “不喊師尊無雙,那叫什么?雙兒?阿獨(dú)?還是……愛妻?”沈縱用傾下身體,雙手撐著身體壓在莫無雙身上,語氣曖昧無比,眼底卻是一片晦暗,顯然已有了幾分怒火。 凌空看著他,唇角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怎么?想用強(qiáng)?” “你……”沈縱欲言又止,須臾慍怒道,“師尊明明知道我是真心的!” “所以呢?”凌空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鐐銬,“你的真心就是用這些東西鎖住我的靈力,就是用那些熏香毒害我的身體?”他看了一眼被沈縱扶好的香爐。 沈縱見此立刻道:“只要師尊愿意接受我,這一切……” “不愿意?!绷杩绽淅涞卣f完,側(cè)過頭閉上眼睛,似乎多看他一眼都覺得臟。 沈縱的自尊心大受打擊,站在原地看著他,半晌才拂袖離開。 沈縱一離開,小空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還不知從哪兒拿來一塊白布,使勁地把剛剛那只被沈縱舔過的腳仔仔細(xì)細(xì)地擦了好幾遍。 但因為狐貍的爪子沒有人的手那么靈活,小空擦了好久才擦完還覺得自己擦不干凈。 “我來?!绷杩战舆^小空爪子里的手帕,擦了一遍就隨手將之仍下床。 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