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芳心在上、重生之侯門嫡妃、林伊娜( H 1v1 校園H 都會)、穿成學霸文的炮灰女配、海賊里的第四天災、御寵腹黑賢妻、波斯刺客:囚徒之舞、皇上請駕崩、女大七千抱天刃、枕上強寵:邢二少隱婚要翻車
女兒說的不錯,既然是一家人,這往后打交道的地方多了去了。 尤其是小墨還是個女孩子,以老太太和她那兩個女兒的性子,往后沒準真會給小墨介紹親事,到時候長輩頭銜一壓,她們娘倆怎能不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可不就是這個道理! 何況現(xiàn)在時秉良就聽話的很,若是再被訓幾年,到時候更不會忤逆老太太的意思! 小墨終歸是要嫁人的,可老太太那些人介紹的男人定然是王雪那孩子撿剩下的,那怎么成?! 白瑾蘭唇色發(fā)白,過了好一會,才道:“小墨你記著,爺奶的話有些能聽有些不能聽,往后他們若是再拿捏你,你就頂著,挨打媽會站在你前頭,若是你爸不護著咱,媽就離婚!不跟你爸過!” 這話一出,連時青墨都有些震驚了。 前世m(xù)ama一直覺得對不起爸爸,更是對他和順的緊,沒想到如今被她兩句話撩撥著,mama就倒戈了? 此刻,時秉良恰好收拾好雜活走了進來,卻瞧著自己那妻子紅著眼怒氣沖沖,一副母雞護崽子的樣兒,而閨女那臉色……也怪怪的。 “你們娘倆怎么了?”時秉良只覺得后背毛毛的,心里發(fā)著虛,這么多年來還是頭一回有這種感受! 白瑾蘭哼了一聲,道:“小墨你好好吃飯,良哥你跟我進屋!” 時秉良更是傻眼,白瑾蘭平時溫柔著呢,幾時曾用過如此兇悍的語氣與他說話了? 難不成自己又做了啥錯事? 時秉良一顆心都提了上來,將今兒一天發(fā)生的事兒都想了個遍,腦筋一轉,頓時在心里叫了一聲:壞了!該不會是那王家大閨女在他眼前溜達一圈的事兒被瑾蘭知道了吧?! 所謂王家大閨女,那是老太太給時秉良看中的“兒媳婦兒”之一。 那女人長得一般,不過屁股大腰圓,外出打工耽誤了青春,三十出頭還沒嫁出去,被時家老太太盯上了,有意無意的便讓人通了氣兒,讓那家的大閨女在時秉良眼前多晃悠晃悠。 大家都是鄰里鄉(xiāng)親的,人家也沒表明來意,只是打個招呼而已,時秉良自然不好冷著臉,但畢竟有自家老太太那層意思在,盡管他心里正直的很,可見了媳婦兒還是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兒! 時青墨瞧著自家老爸那樣,忍不住憐憫的瞧了他一眼。 當然,被女兒這樣的眼神一看,時秉良這心里更不自在了。 慢騰騰進了屋,白瑾蘭將屋門一關,時青墨在外頭隱約能聽見些聲。 ------題外話------ 【石頭小劇場:不打自招版?!?/br> 石頭爸:媳婦兒……我錯了。 石頭媽:錯啥了? 石頭爸:不該讓王家大閨女在我眼前晃悠…… 石頭媽:……你看上她了? 石頭爸:哪會?!想當年我對你一見鐘情,這輩子哪能在瞧得上別人! 石頭媽:那你告訴我干啥? 石頭爸:……媳婦兒你……不造啊……~(gt_lt)~ 石頭媽:啥也別說了,去客廳睡吧。 ☆、第十一章 石頭爸開竅,故友相逢 白瑾蘭自問嫁到時家這么多年,除了子嗣上的事兒沒有半分對不起時家人,此刻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將來十有*會被老太太等人賣了,這心里就不是滋味,尤其看著眼前的男人,更是氣上心頭。 當初看中時秉良,那是因他老實憨厚、秉性純良、必然會好好待小墨和她,而如今氣的也正是他這一點。 “良哥,咱們結婚時間這么多年了,你可曾想過要離?”白瑾蘭往床邊一坐,冷不丁便丟了一句出來。 只此一句,可是將時秉良嚇得蒙了。 這整個澤水村的人誰不知道,想當年十里八村的姑娘看中他的不少,可他就一眼瞧上了白瑾蘭,欣喜若狂的娶了她,可再也沒想過撒手! “瑾蘭,你是不是又聽到什么風言風語了?我時秉良對天發(fā)誓,這輩子絕不做對不起你的事兒!你可別再多想了!”時秉良認真道。 白瑾蘭搖了搖頭,道:“不夠?!?/br> “你對我如何我心知肚明,可小墨是我的心頭rou,我這輩子哪怕是吃糠咽菜孤獨終老也決不允許小墨受半點委屈!以前我想的簡單了,只覺得我們當父母的疼她就夠了,但是現(xiàn)在……” “良哥,你好生想想,媽那個性子,能容得了小墨一時,可容得了她一世嗎!小墨落水前你那兩個meimei就已經琢磨著不讓小墨上高中,說咱小墨成績不好,這往后等小墨想上大學的時候他們的不滿怕是更多!還有小墨以后的親事,你能保證老太太他們不插手?!我不想我的女兒一輩子受人控制、這輩子都有人指著她的脊梁骨說她是個野種!” 白瑾蘭說完,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時青墨在外頭聽著,拿著筷子的手微微用力,指關節(jié)泛著青白之色。 “瑾蘭……你是不是……想多了……” 時秉良自己也心虛,可總不好承認自己的母親是個不講理的吧? 若是往常,白瑾蘭這話定然會收回去,但是現(xiàn)在…… “想多了?時秉良你動腦子想想!小墨不是咱親女兒,這些年你媽他們哪天不說小墨吃的是時家的糧?這往后小墨若是不聽他們的話還不被罵成白眼狼?!可若是聽了……又該受多大的委屈!?我瞧著咱小墨那忍耐的模樣,我這心里真的痛!當年我白瑾蘭若不是有小墨的親生母親和外婆照顧早就餓死病死了,如今他們的血脈在我羽翼下卻受這樣的罪,我于心何安!” 時秉良以往不是不知道女兒受苦,可沒往“遭罪”這么嚴重的詞兒上想,如今被白瑾蘭挑明,這臉色青青白白,好生難看。 他想著為母親meimei開脫,可話到嘴邊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那你說怎么辦?反正我堅決不同意離婚!”時秉良壓著聲道。 白瑾蘭有些抽泣,卻又生生忍著,道:“等小墨上高中了我們便一起跟過去,錢財方面咱不缺長輩的,不過大哥家給多少咱就給多少,往后你兩個妹子若是再想討些好處門都沒有!咱若是真有錢那也攢著留給女兒以后當嫁妝,誰都別想多挪走一分!你要是不同意咱們明兒就去離婚,我和小墨哪怕是流落街頭也比在這時家受委屈要好!” 時秉良這腦中好似被大鐘敲了幾聲,嗡嗡的都有了回聲。 整個人回想的都是媳婦兒最后那句話,這心里比吃了中藥還要苦澀。 時家,原來對他的妻女來說竟是如同狼窩虎xue一般,讓她們如此避之不及! 不知過了多久,時秉良那僵硬的身子才軟和了些,想起這么多年愧對這母女倆的所有,心中更是直泛酸水。 “好,聽你的?!睍r秉良終道。 時秉良心中明白,媳婦要求的并不多,只要與大哥家一樣就好,并不是讓他真去當個不孝子。 而此刻,門外的時青墨也是舒了一口氣。 這天底下能讓自家這老爸開竅的人也只有媽了,不管怎么樣,往后那些人若還想欺負他們怕是有些難了。 當晚,時青墨早早的回了自己的屋。 不過卻是讓系統(tǒng)進行了精神力訓練,畢竟有系統(tǒng)修復,這身體并不需要補眠,她自然要努力加強自己的能力。 這一次訓練長達十個小時,幻境之中過了一個多月! 一個多月對于一個武者來說也許只是彈指一揮間,但時青墨卻每分每秒都處在精神緊繃的狀態(tài),每一個瞬間都是在突破自己的極限,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利刃劃傷的痛,待她睜開眼睛看到清晨的柔光,只覺得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周邊的風,周圍的動,似乎每一道細微的輕響都能落入她的感知之中! 而且系統(tǒng)每次修復身體時,她這身體中便會多出一股很溫和的氣息,沉于丹田之內,讓她每一個躲避攻擊的招式都變得越發(fā)的輕松神秘。 就連白瑾蘭夫妻倆看到女兒也是愣了愣,總覺得女兒不過是休息了一個晚上而已,可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尤其是那雙眼睛,絲毫不像是個十四歲小丫頭的,毒辣的很。 這一早吃過早飯,時青墨便背著她的書包踏上了“求學”之路。 時隔這么多年背上初中的書包,時青墨心里還是有些微窘,不過好在她心里年紀雖大,但容貌卻與十四歲的女生無異,感受不到被人詫異的目光,沒過多久便坦然起來。 一進班級,卻見不少同學都向她看了過來,時青墨記性好,這些人倒也全部都記得。 “青墨!”才按照記憶坐回自己的位置,眼前便多了個“龐然大物”。 不過一看到來人,時青墨立即笑道:“你今兒竟然來上課了?” 此人正是時青墨從小學到大學最好的朋友!寧明月! 寧明月并不是澤水村的人,而是住在鎮(zhèn)子上。 她們從小學一年級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同學,不過一開始她與寧明月的關系并不好,二人每次見面必然會打上一架,而且還是單獨在小樹林打,據(jù)她的記憶,當初并不是因為寧明月討厭,而是因為她倆都是倔強性子,誰都不服誰。 不過六年級學末,她看到了寧明月被人指著鼻子罵私生女的一幕,從那以后,她們倆便窩在了一起。 用明月的話說,她時青墨是沒人要的野種,她寧明月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混不到一起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題外話------ 我心心心愛的明月出場了~ ☆、第十二章 壞學生 于是乎,兩個小學六年偷偷打了無數(shù)架的小屁孩黏在了一起,自那以后,初中、高中甚至她回京城上大學的時候依舊與她一起。 在時青墨的記憶里,寧明月比她更倔,她認定的事兒,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就好似她說過以后罩著她時青墨,也的確是做到了。 但凡寧明月出現(xiàn)的地方,敢說她時青墨是野種的人,少之又少。 當然,她們倆走在一起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血脈相連的人都在京城。 寧明月家境不差,只不過家族中主母太過厲害,在她五六歲的時候就讓人帶著她直接落根在清源鎮(zhèn),給了花不完的錢,但卻是個沒人管的命。 寧明月不喜上學,很少前來上課,老師也沒有精力管得住她,所以眼下瞧見她,時青墨才會如此驚訝。 “我這不是聽說你病好了么!” 寧明月嘟噥了一聲,眼睛對著時青墨旁邊的男生一瞪,那人頓時便收拾東西讓了位,乖得像只貓。 時青墨對這同桌可沒有半分同情,想當初他沒少在她的書包里做惡作劇,甚至偷偷摸摸在她的桌子上寫著“野種”二字,后來被寧明月知道了,自然是被她削了一頓。 也不知寧明月是哪來的能耐,竟是直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掛在了他回家的樹上,下頭放了只野狗,嚇得那小子幾天不敢上學。 時青墨與寧明月性子像可又有很大的差別,時青墨自幼就能忍,或許是因為時家的緣故,從小到大,哪怕她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會憋在心里,可寧明月不一樣,她自小一個人成長,受了委屈便要自己咬回來,她若是像時青墨這般忍耐,換來的不是相安無事的成長,而是被人吞的連骨頭都不剩。 “青墨,時家那糟心地兒我不樂意去,所以也沒去看你,不過我可打聽了,是你那小姑姑推得你,要不回頭我讓人會會她?”寧明月那一雙宛若彎月的眼盯著她道。 寧明月與時青墨也不過是同歲而已,不過說出來的話卻像是道上的調兒,不過時青墨習慣了,畢竟這丫頭本就認識外頭的混混,要不然也沒能耐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到現(xiàn)在。 “不用了,這事已經解決了。”時青墨笑道。 “你?。【褪翘苋?!”寧明月自然不信,氣嘟嘟的哼了一聲,道:“你家那些親戚也忒不是東西了!要不是有你養(yǎng)父母的恩情在,我便帶幾個兄弟拿著砍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看他們還敢對你威風……對了,這一個星期的作業(yè)肯定沒做吧?給!” 說著,寧明月從包里掏出了一沓試卷。 宋建行帶的這班級,就算是請了假,平時的作業(yè)也不能少,而且還得加倍,所以也難怪寧明月這副豪氣沖天的樣兒。 “你自己用著吧,作業(yè)我做了。”時青墨笑道。 “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