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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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她的人就該做好付出代價(jià)的準(zhǔn)備! “小丫頭,惹麻煩了?”只是眾人還沒動手,時青墨背后輕飄飄的冒出了一句話。 時青墨心中一涼,根本沒感覺到云縉黎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直到他說話之后,才感覺到那股淡淡的醉香。 “元爺,這似乎不怪我,而是您招來的?!边@男人喜歡自稱爺,時青墨倒也覺得這詞兒順口,直接便叫道。 顯然,這稱呼很受用,對方那眸色像是能柔的出水,看的仲可琪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唯獨(dú)時青墨覺得瘆的慌。 元縉黎掃了一眼眾人,嘴角一勾,看向那仲可琪,道:“過來?!?/br> 仲可琪頓時紅了臉,二話不說從地上爬了起來,羞澀而緊張,站在元縉黎面前,一雙眼睛閃耀,癡迷的看著他。 “你倒是說說,丫頭和我做了什么特殊的交易?”面上依舊帶笑,但是聲音,卻冷的蒼涼。 詭異的是,仲可琪像是沒發(fā)現(xiàn)對方的不對一樣,竟是直愣愣的說道:“她出賣身體騙你的錢……元、元爺,我喜歡你,我不要錢,我也可以的……” 時青墨嘴角微抽,這是什么情況?大庭廣眾之下,這女人的臉皮似乎還沒厚到這種地步吧? 元縉黎眼角微揚(yáng),嘴角勾起一個柔和的弧度,“是嗎?不過……我不太喜歡你這張臉,也不太喜歡你對我的稱呼,怎么辦?” 時青墨身體微怔,總覺得這話音之中,帶著一股不可違抗的魔力。 “我……您不喜歡……不喜歡……”仲可琪傻傻的說了兩句,目色呆滯的轉(zhuǎn)向一旁,盯準(zhǔn)了這走廊上的花瓶擺飾,不過數(shù)秒,卻見她突然走了過去,直接將花瓶碎在地上,毫不猶豫的拿起了一塊瓷片,二話不說便對自己那張臉劃了過去! 下一刻,除了元縉黎自己,所有人都傻了眼。 就連時青墨也沒想到,元縉黎這么簡單的一句話,竟然直接讓仲可琪自殘! 一個人的美色有這么大的影響力?!怎么可能! 元縉黎一步步走了過去,低俯著身子,又道:“道歉呢?” 三個字,干脆而溫和,像是在說一句普通的家常,然而這女人卻好似奉若圣旨一般,頂著一張血淋淋的臉向時青墨爬了過來,茫然而倔強(qiáng)的不停說道:“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冤枉你偷東西,是我看不慣你從貴賓房出來……對不起、對不起……” 時青墨呆若木雞,重生以來,頭一回因?yàn)閯e人的道歉而冒著寒氣。 尤其是前一秒還聽著這女人發(fā)瘋似的叫囂,后一秒?yún)s瞧著她如此聽話,像是一具行尸走rou一般,沒了人味兒…… 元縉黎卻滿意的很。 像是沒看見在腳下匍匐道歉的人,走到時青墨的面前,溫潤如玉。 “這些東西,必不會污了你的眼?!?/br> 笑若繁星璀璨,柔若和風(fēng)過柳,但涼意卻如冬來極寒。 這元縉黎突如其來的莫名好意讓時青墨透著心底感覺到抗拒,二人今日頭一回見面,可他卻像是一個熟悉她的人,挖著坑等著她入甕,偏偏,他看著她的時候又找不出一點(diǎn)過錯,像是一顆真心照明月一般,真誠的不能再真誠了! 而且眼下,她甚至?xí)X得,若是這元縉黎說一句“你去死”,這個仲可琪必然同樣會實(shí)行。 “讓她走吧?!睍r青墨皺著眉道。 這仲可琪雖然討厭了些,可時青墨眼下著實(shí)不想見證元縉黎的可怕詭異。 “好?!痹N黎話音一落,仲可琪幽幽晃晃的閉上了嘴,依舊呆滯,但卻向電梯處走去。 “爺似乎和你說過,你魄力不足,為何還不改?”元縉黎又道。 時青墨嘴角一抽:“你的魄力是用盲目廝殺換來的嗎?” 她不算善人,但也不當(dāng)絕對的惡人。 “爺不屑動手,而且,若爺要?dú)⑷?,必會不臟自己的身,再者,你錯怪爺了,爺何時盲目廝殺了?剛剛那個,是自愿的,也沒死來著?!痹N黎說的輕松簡單,眉色不動,依舊溫柔的毫無一點(diǎn)異樣。 時青墨這雞皮疙瘩就沒消散過,望了這元縉黎一眼,道:“她的家人怕是會為她討公道,你……” “她自己動的手。”元縉黎輕飄飄道。 時青墨面色僵了僵,這男人說的沒錯,任誰也不會將這事兒算在他頭上,她何必多管? 那仲可琪也是自討苦吃,說出那樣的侮辱人的言論,若真是個膽小怕事的普通丫頭,因她的一句話,怕是會毀了一輩子。 “我要回家了,再見?!睍r青墨終道。 和這男人呆在一起,顯然有種要瘋的感覺,太刺激人了! “好,爺必償你所愿?!痹N黎回道。 時青墨腦中一頓,什么所愿? 不過也未多想,反正這男人本身就不正常,干脆快速的離開了此地,重生以來頭一回如此倉促狼狽,像躲著瘟神一般。 卻見某個回了房間的男人勾著嘴角,細(xì)喃了一句:“下一次再見,的確很快了?!?/br> 空曠的房間中醉香淡淡卻不曾消散,安靜而溫雅。 剛剛那血腥的一幕仿若從沒出現(xiàn)過,甚至沒有一個人踏足這貴賓房尋個交代,好似那張臉分文不值,一場鬧事就如此過去了一般。 元縉黎坐在窗前,許久之后,響起午夜般的手機(jī)鈴聲,這才慵懶的接了電話。 “我說小師叔,你怎么又拿了老子的藥材?而且還拿了那么多!我的喪魂草!那可是我從萬丈懸崖上弄來的!” “一顆喪魂丹交換。” “喪魂丹?那不是師祖都沒煉制出來的東西嗎?你配出來了?!”那聲音驚喜至極,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貝一般! 不過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這喪魂丹根本不是什么寶貝! “恩,而且爺嘗了,味道還是不錯的。”某男人淡淡道。 電話那頭嘴角一抽,眼皮跳的厲害,元縉黎既然說嘗了,那必然不會有假,但是……那是喪魂丹,開什么玩笑,那玩意兒能好吃? 再說了,他就不怕自己被毒死?每次都去藥門搶解藥,有意思嗎!?何況這丹藥,怕是藥門也沒那個能耐配制解藥吧? 萬一他元縉黎被自己的弄得東西毒死了,回頭傳到了人家藥門的耳朵里,還不笑話死?! “你什么時候死?老子也好去安排安排選出新主子,免得回頭被人嫌棄!”電話那頭的老頭快速說道。 “姬澈,爺覺得,那些藥材放在你那浪費(fèi)了,充公吧?!焙唵危S意。 只是一句話,電話那頭的人卻險(xiǎn)些噎著了,“別!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嘛……小師叔您吉人自有天相,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您哪那么容易死呢?不過話說回來,藥門的庫存里連喪魂丹的解藥都有?竟然這么巧救了您的命?!” “爺?shù)拿?,何時要藥門來救?”元縉黎說完,眸色微柔。 “那你是說……” 姬澈老頭一聽,頓時大驚:“你找到了?!不對!你該不會專門用喪魂丹來找人吧……喪盡天良啊,萬一你說的天定之人是假的,你的命可就真的沒了!” 幾個月前才突然出現(xiàn)的改命異象,也虧得他這個一向小心的人敢去毫不猶豫的相信! 只是姬澈老頭這話才說完,卻聽電話那頭已經(jīng)是一陣忙音。 這任性小師叔,又掛他電話,第幾次了?! 好歹他是老人啊,懂不懂尊老愛幼…… 還有,也不和他好生說說那個神秘的丫頭,該不會長著三頭六臂吧?竟然連喪魂丹的毒都能解了,尤其這毒還是在他這小師叔身上的,就他那孤冷的性子,竟然如此簡單就當(dāng)了小白鼠、心甘情愿的吃了藥? 這姬澈老頭滿腹猜測,只可惜眼下,壓根沒人為他解惑。 而此刻,時青墨幾乎是逃一般的回了家,那樣子好似后頭有人追著一般。 只是一回家,時青墨發(fā)現(xiàn)家里少了個人。 “媽,時航呢?”時青墨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從她在縣城買房之后,時航便一直寄居在縣城,平時更是哪里都舍不得去,每天都乖乖的練武,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在她面前顯擺著,好讓她夸上兩句,若是往常,她這一進(jìn)門的功夫,時航怕是就已經(jīng)沖過來了。 白瑾蘭面色復(fù)雜道:“你大姑住院,時航去照顧她了?!?/br> “不是有王雪嗎?用得著時航去?”時青墨下意識問道。 老太太能同意?畢竟時航作為時家的寶貝孫子,誰會舍得他去醫(yī)院那種晦氣地兒?更何況照顧的還是時彩鳳這個外嫁女。 卻聽白瑾蘭嘆了一口氣,“那能有什么辦法,你大姑是被你大伯娘打傷的……不過說起來也怪不得你大伯娘,你也知道,彩鳳那性子傲,之前雖然忍了幾天,但如今又不知收斂了,在你大伯娘面前不停的說小雪懂事兒,離一中就差那么一丁點(diǎn)分?jǐn)?shù),也沒花家里多少錢,不像小航,好好的學(xué)不上跟著你……哎,你大伯娘心里本就有疙瘩,這一時沒忍住,當(dāng)時就拿著磚頭砸了她一下,這不就傷了嘛……” 時青墨嘴角抽了抽,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大伯娘那性子和時彩鳳其實(shí)差不了多少,都愛面子,而且相對來說,前者脾氣更暴躁,尤其是這些年只有她生了兩個兒子,自然被捧上了天,哪容得被人那么說她? 當(dāng)然,雖說這事兒歸根究底是因?yàn)樗?,但時青墨這心里卻有些小小的暢快,好似多年大仇得報(bào)一般。 “小墨,咱們與那兩家的關(guān)系不如以前了,不過該有的禮數(shù)也不能少,媽回頭也要去醫(yī)院瞧瞧,你之前訂的那些廚具也送來了,不是想做菜嗎?今天的晚飯可就交給你了哦!”白瑾蘭寵溺的摸著女兒的頭說道。 時青墨眸光一閃,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的廚藝還是不錯的,當(dāng)然,這還是前世在安家訓(xùn)練出來的成果。 她十九歲才被帶回安家,當(dāng)初進(jìn)門的第一天,本以為迎來的將是親人相聚,誰知道當(dāng)即便辭退了一個傭人,那人的活則由她頂替。 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自己在安家毫無地位可言,但為了讓遠(yuǎn)在三清縣的爸媽安心,她咬著牙依舊忍著,每日為那一家人做飯,所有生活瑣事,都要照顧,短短的四年時間,她用大學(xué)的空余時間,在安家人的逼迫下,學(xué)會了各種料理,學(xué)會了園藝,更學(xué)會了如何忍辱偷生。 當(dāng)然,她的親爺爺可是極為要面子的人,若不是因此,她怕是連大學(xué)都去不成,更不會那么勞師動眾的請人教她廚藝,殊不知那時候其他家族的人都認(rèn)為,她時青墨流落鄉(xiāng)村多年,偏好廚房這一口,而安老爺子卻成了寵愛孫女的好爺爺,為了讓孫女高興,不惜一切代價(jià)聘請高人…… 不過,如今想想,倒還真要“感謝”他們呢! 以前下廚是為了自保,現(xiàn)在則是為了做各種藥膳。 這系統(tǒng)醫(yī)籍中涉獵的東西十分強(qiáng)大,但凡醫(yī)學(xué)有關(guān),都有單獨(dú)的篇章,而這藥膳便是其中之一。 尤其是眼下她開啟了七品空間,諾大的藥田和果園根本用不完,藥田一部分完全可以用來種植一些平日要吃的蔬菜,配合藥膳,效果自然不用說。 至于這藥膳的用途,時青墨心中更是目標(biāo)明確,攬財(cái)! 不止如此,若是這藥膳的名頭打出去,前來光顧的應(yīng)該也少不了一些身體素質(zhì)過弱的人,到時候她也能借這個機(jī)會多接一些病人,到時候增長的可就不知是現(xiàn)實(shí)中的金錢,更重要的還是系統(tǒng)財(cái)富值。 醫(yī)學(xué)方面,無論如何她都要盡快努力的成長! 如此一想,時青墨興致勃勃,整個人都多了一股沖勁,原本因?yàn)槟莻€元縉黎而產(chǎn)生的危機(jī)感也被埋在了心底,直接全身心投入了廚房之中。 不過若是時航瞧見了她這副模樣,怕是又要羞愧的無以復(fù)加了! 在他眼里,時青墨這個meimei每日的生活完全沒有一丁點(diǎn)樂趣!一直處在不停的自我壓榨中! 除了睡覺的時間之外,她如今不是在擺弄那些石雕和奇怪的小石牌,就是在專用的地下室配制一些古怪的藥,尤其是配藥的時候,弄出的動靜好似是要將這個家炸了一般,每次都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 如今倒好,這時間已經(jīng)夠擁擠的了,她竟然又開始在廚房搗鼓藥膳!一個正常還不到十五歲孩子會這樣嗎?! 當(dāng)然,時航根本不會知道,時青墨就連睡覺的時候也不曾空閑過。 做藥膳與石雕不同,后者需要不停的訓(xùn)練,但廚房的活對于時青墨來說卻是手到擒來。 她如今的真正目的,不過就是熟悉一下這久違的活計(jì),另外再瞧瞧這廚具是否順手,以后才好開展她的藥膳計(jì)劃。 所謂藥膳,比平日里的吃食更加復(fù)雜一些,更要牢記每一種食材的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