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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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這家的大人倒也來瞧過兩次,只是這女孩孝順的很,壓根不用大人cao心,讓他們心中更是忍不住的羨慕。 有此女兒,就是再苦再累怕也心甘情愿吧! 此刻,工人們看著時青墨的眼神都客氣了許多,而時青墨自己也絲毫沒有半點躲懶的念頭,各種活計都是自己身先士卒。 不過下午,時青墨卻接到了寧明月來電。 明月在縣城本就有產(chǎn)業(yè),一個不大的賭場。 賭場本就不是能見得光的營生,時青墨曾去瞧過,明月的賭場雖然不大,但位置極好,她本人年紀(jì)小,好在有認(rèn)識一幫兄弟,平日里幫著她管理。 縣城這邊也有些黑勢力,但寧明月卻硬生生從這些勢力中闖出了自己的小名頭,成功以賭場立足。 賭場這東西,看似簡單,可卻是一本萬利,當(dāng)然,危險性也不小。 電話一接,便是寧明月聽上去有幾分中性的聲音,“青墨,我和時航在一起,他說瞧見那天打他的人了?!?/br> 時青墨頓時身子一震,頓時周身浮現(xiàn)nongnong殺氣! 那日的事情她心中恨極,只不過苦于沒有線索,所以一直擱置到現(xiàn)在! “你們?nèi)嗽谀??”時青墨壓抑道。 電話那頭的寧明月笑了一聲,安撫道:“你先別急著生氣,我和時航查了一下,那些人似乎來自同一個武館,而且那武館名頭還不小,總館在元青市,共有十幾家分館,只三清縣這邊就有兩家,人數(shù)不少,如果去踢館,也得先做好心理準(zhǔn)備才行?!?/br> 寧明月考慮周全,踢館算不得什么,他們?nèi)齻€的身手都不算弱,但問題是,就怕對方著急之下咬了人,畢竟時青墨的父母都在縣城。 時青墨與他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想要動她的家人并不違背道上規(guī)矩。 現(xiàn)在去找事兒完全可以,但保不準(zhǔn)人家以后繼續(xù)尋仇,那武館不止一家,這還有一個月就開學(xué)了,他們?nèi)齻€人總不好去浪費時間將那十幾家分館一同全滅了,若是這樣,反倒有可能引起反彈。 想要打擊一個武館,靠這樣的蠻干可是不行的。 時青墨也不傻,寧明月如此一說,她便明白了。 明月在這方面接觸的多,對武館也比較了解。 正規(guī)的武館也有些約束,那便是華夏國術(shù)總會。 每幾年總會都會舉辦一些活動,有省制有全國制,若是在這些活動中取得好名頭,那這武館的名聲自然就打響了。 寧明月說的那家武館有分館十幾處,可見名聲不錯,她一個外行人貿(mào)貿(mào)然去挑戰(zhàn),若是成了,到時候也會引起其他武館的不滿,若是不成,丟了面子是小事兒,連累父母縣城呆不下去是大事兒! 如此說,想要伺機報復(fù),唯有同樣以武館的名頭正大光明的挑戰(zhàn),到時候就算吞并了它們,也不會有人敢有半點不消停! 成王敗寇,古今如此。 時青墨手握著電話,指關(guān)節(jié)露出分明的青白之色,眸色之中殺意nongnong。 靜待片刻,舒了一口氣,道:“明月,我知道了,這件事以后再說,不過……考不考慮一起開個武館?” 以后再說并不代表眼下她會什么都不做! 那些敢對她時航和母親動手的人必須先收拾了,否則難消她心頭之氣!至于整個武館…… 放任他們的人對一個柔弱的女人下手,能是什么好東西!早晚有一天,她會光明正大的讓那武館徹底消失在這世上! 另一邊,寧明月頓時一笑,果然,最了解她的是青墨! 這話就算青墨不說,她也會提出來! 開設(shè)武館對于他們兩個來說都有好處,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雙方可都能用得著。 “我完全樂意,不過,你現(xiàn)在不是正忙著折騰飯店嗎?能有時間再分身創(chuàng)立武館嗎?”寧明月隨口一問。 時青墨眉頭一松,話音才帶著幾分柔,“我出錢,你出面,至于武館的老師以及招生問題……你的賭場之所以能混得下去,應(yīng)該不是只靠你一人吧?” 重生之前,很多事情明月都瞞著她,直到現(xiàn)在,她依舊對她有所隱瞞。 當(dāng)然,這并不代表寧明月與她離了心,反倒是因為明月考慮她的立場。 她既然開得了賭場,身后就少不了一些黑勢力人物,而她時青墨從未踏足過那條路,明月怕是擔(dān)心她會跟著濕了腳。 畢竟,寧明月出身尷尬,她的目標(biāo)是正大光明的回到寧家,既然如此,她那必須做一個對寧家有作用的人,哪怕走的不是常人的路。 如此一來,往后除了賭場之外,相信有很多東西,她都會踏足。 不得不說,寧明月與她像極,但不同的是,她死過一次,所以心里對安家沒有半點念想,只有仇恨敵意。 而明月的心中,多的是希望。 眼下,她不知道寧家是什么樣子,但她會強大到無論是安家還是寧家都動不了的地步,那一天,若是寧家敢欺明月分毫,那她便為她毀寧家全族! 二此刻,寧明月笑著揉了揉眉心,她就知道青墨會這么說。 不過也罷,反正青墨如今也忙的很,分擔(dān)一下也沒什么,何況,不是還有時航在后頭幫著的嘛! 此刻,二人默契十足。 兩個在將來叱咤風(fēng)云般的人物,此刻帶著幾分稚嫩自信,隨手創(chuàng)立了未來影響力最大的華夏武館。 時青墨的會的功夫最雜,但也最為全面,甚至包含了如今華夏一些門派的獨門招數(shù),當(dāng)然,比起這些,最厲害的還是系統(tǒng)本身的武術(shù)典籍,如今她的內(nèi)氣還淺,還未學(xué)其真髓,但如今的能力,除了一些武術(shù)大師,怕沒幾個人能有本事與她對抗,更何況,她的手段,每一天都在飛快的進步之中! 至于寧明月的身手,時青墨也覺得好奇。 明月下手,招招狠厲,同樣是自成一派,總覺得她身后也同樣有名師指點。 只是在這方面,二人出奇的默契,從沒多問對方一句。 …… 當(dāng)夜,時青墨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而某個客房之中,睡意中的元縉黎睜開了眼,起身瞧了瞧窗外那個消失的身影,沒過片刻,便又仰身而睡,仿若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般。 那睡姿*,靜的空氣都柔和幾分。 …… 寧明月所說的武館名為聚英武館,而這一次對時航和母親動手的,卻是三清縣最好的分館,只是除了館主以外,師兄弟加起來怕是有數(shù)百口。 當(dāng)初動手的人那么多,時航也只是記得其中兩三個人的長相而已。 不過有這兩三個人,足以! 第一個!調(diào)查結(jié)果:楊峰!眼角一塊胎記,就住在聚英武館附近。 暗夜之中,瘦小的身影卻投射出斜長的風(fēng)姿,一路沖著記憶中明月說的住址而去,沒過多久到了樓下。 這樓層不高,時青墨用精神力一探,很快便找到了那人的氣息,夜游符一用,安心在樓下的角落等著那位楊峰自己送上門來! 果然,符石化為粉末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瞧著那樓里走出一個半。裸。的男人,怔怔的向她的方向而來,看上去好似一個傻子。 嘴角一勾,時青墨尋了一處幽暗之地。 而這男人依舊跟著她的氣息走著,有符石的作用在,絲毫沒有脫離隊伍的可能。 到一處拐角,時青墨冷眼瞧著此人,厭惡至極,又調(diào)用了一塊珍貴的上品真言符,rou疼的很。 “誰讓你們對白瑾蘭和時航動手的?”符石開啟后,時青墨才問道。 只見對方呆滯,竟與之前仲可琪亦或是洪來慶與元縉黎說話時的表情有些相像,茫然道:“宋師哥說的,時青墨不知好歹,非要選那個混混聚集的二中,就讓她感受一下家人被混混綁了的滋味,看她以后有什么膽子上學(xué)……” 宋師哥?!宋…… 靈光一閃,時青墨頓時攥緊了拳頭! 姓宋的,這個姓氏與她打的交道可不少! 當(dāng)初的班主任宋建行!然后是宋建行的遠(yuǎn)親宋麗麗和宋妍,以及之前招生時見過面的宋校長! 等等! 時青墨眸色之中拂過一絲幽然,她記得,當(dāng)初宋建行之所以討好宋麗麗,就是因為宋麗麗的大伯、也就是宋妍的父親,是縣城某個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人脈很廣! 這個所謂的領(lǐng)導(dǎo),該不會就是宋校長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了。 她如今是全市狀元,時青墨這個名字在三清縣并不陌生,宋妍自然會記得她,想必心里早想著讓她去一中,到時候有她做校長的父親在,她在一中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但宋妍應(yīng)該沒想到,她最后竟選擇了二中! 那位宋校長對她的怒氣可不小,連帶他女兒的賬,所以才找人嚇唬她的母親,至于時航,怕是恰好捎上的。 “你的宋師哥和縣一中校長宋雷是什么關(guān)系?”時青墨又問道,而此刻,這真言符的時限并不少多少。 接收了時青墨傳達的問題,對方幾乎沒有任何隱瞞,便直接道:“宋師哥是宋雷的親兒子?!?/br> 真相,往往就是那么理所當(dāng)然。 做兒子的替父親和meimei出氣,這才嚇唬了她時青墨的親人! 時青墨抿了抿嘴,好??!宋雷!宋妍還有這個所謂的宋師哥,好樣的! “將那日動手的人名字全部報上來!”時青墨最后又道。 對方一聽,依舊照辦。 頓時二十多個人的名字刻在時青墨的腦中,氣息冷冽幽邃,雙拳緊攥,恨意nongnong。 眸光之中更是散發(fā)著危險氣息,盯著這人。 該問的已經(jīng)問了,時青墨自然沒興趣看著他這丑陋而骯臟的半。裸。體,將準(zhǔn)備好的繩索往這人身上一套,拽著他便向這陰暗小路的里頭走去,更是利落的將這人倒掛一顆槐花樹上。 八月的天氣雖然悶熱的很,但這夜晚蚊蟲卻不少,以他身上那一塊遮羞布,根本擋不住蚊蟲的兇猛攻勢! 更何況,還有特質(zhì)的藥水,專門吸引蚊蟲注意,相信過了這個晚上,不死也會掉半條命! 不過怪就怪他長得丑也就罷了,還干壞事兒! 就他這副尊榮,不讓人記住才奇怪了! 至于宋家,有的是時間,等她鐫刻足夠的符石,往后每個夜晚,慢慢的玩! 殊不知第二天,三清縣的縣醫(yī)院接待了有史以來最獨特的一位病人。 據(jù)說這位病人有夢游病癥,半夜出門,身上只穿了一個遮羞布,初步懷疑此人是夢游時被人誤認(rèn)作流氓對待…… 而且這位病人許是血液有些奇特,招惹蚊蟲,一個晚上的時間,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rou,皆被蚊子咬的又紅又腫,就連唇部都不例外,而且還有些中毒跡象,應(yīng)該是一些毒蟲導(dǎo)致。 若不是一些有晨練習(xí)慣的老人經(jīng)過,這病人的情況怕是更為嚴(yán)重。 當(dāng)他整個人被送進醫(yī)院時,已經(jīng)有些呼吸困難,如今更是身處重癥監(jiān)護室,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 不過,當(dāng)寧明月和時航二人聽說時,腦中只劃過了兩個字,那便是活該! 當(dāng)然,連續(xù)幾夜,時青墨就沒消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