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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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腆著臉去求那小丫頭…… ------題外話------ 咳咳,昨個兒niukaixin同學(xué)投了催更票,我很想努力來著,可塑,臣妾真的辦不到啊…… 所以望著你帶著票票遠(yuǎn)去~我素那么滴憂傷,啊,親愛的,我對不起你~ 咳咳…… 你們都不投月票安慰安慰我么~月底啦,月票要清空啦,大家注意哦~ 【我好無恥~呼呼哈哈】 ☆、第七十一章 拉出去拆了! 徐老頭正擰著眉,卻見時青墨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了進(jìn)來。 這天合堂的藥童們?nèi)缃穸剂?xí)慣了時青墨這毫不客氣的態(tài)度,甚至還有幾分敬佩! 師祖爺爺可是很厲害的,可這時jiejie卻能讓師祖爺爺回回吃癟,甚至每次時jiejie前來,師祖爺爺都會一臉討好的看著她,然后指著那本被師祖爺爺看做是寶貝的手抄本,向時jiejie請教! 時jiejie如今才十五歲,竟然能讓師祖爺爺如此客氣,讓他們不佩服都不行! 要知道他們這些小孩子看似只是普通的小藥童,但在藥門里頭,他們卻是精挑細(xì)選出來的,被師父親自送到師祖身邊學(xué)習(xí),將來的成就也會比別人更大,可見師祖的醫(yī)術(shù)在整個藥門都是有一席之地的! 而時jiejie,簡直就是個異數(shù)! 卻見此刻,時青墨一臉漠然,瞧著這變成星星眼的徐老頭,忍不住嘴角一抽。 這老頭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不是很正經(jīng),脾氣古怪,可如今卻越發(fā)的像個老頑童了! 不過老頭子和她對脾氣,否則她也不會如此大方,送他系統(tǒng)醫(yī)籍中的東西。 “丫頭你瞧瞧這個,為什么這單方里要用天外草而不是火云根?這火云根屬陽性,似乎更符合這藥方的目的吧?” 一見到時青墨,徐老頭直接便指著那手抄本的一處問道。 時青墨畢竟有系統(tǒng)幫助,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在系統(tǒng)幻境之下親自感受一下兩種藥材配藥帶來的感覺,甚至還可以自己親身體會病癥的痛苦,再感受服下這兩種藥的區(qū)別,所以她的理解才會更為容易。 可徐老就不同了,時青墨給的手抄本難度不低,徐老頭從未見過類似的用法,甚至有些藥材有些藥理從沒有接觸過,這才導(dǎo)致眼下在時青墨面前越發(fā)的弱勢。 對這徐老頭的問題,時青墨毫不猶豫,直接便道:“火云根的確更符合藥性,不過正因?yàn)樗幮蕴?,會使整個藥方失去平衡,而天外草炮制成藥材時需要用到火熾,而草身的寄生物會隨著火熾流汁滲入藥材,致使天外草本身的藥性有些變化,用來平衡藥方中的陰陽藥性,病人容易承受。當(dāng)然,火云根也能用,只不過配藥失敗率過高,如果病人體質(zhì)太過虛弱,用了這藥必然會導(dǎo)致病體出血,嚴(yán)重還會喪命。” 當(dāng)初她也曾懷疑過這藥方,還親自感受了一下,吃錯藥的帶來的后果可不輕。 徐老頭一聽,頓時瞪大了眼,胡子翹了翹。 原來是這樣? 以往他只以為炮制天外草時之所以要用火熾是要?dú)⑺兰纳?,沒想到正真的原因在這里! 兩種生物混合在一起才能揮發(fā)它的作用! 這小丫頭,怎么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天外草可不是市面上能瞧見的藥材! “知道的還不少!”老頭哼唧了兩聲,又道:“你這丫頭最近來的可少了,今兒刮了什么風(fēng)?你竟然能想起來老頭子來了?” 徐老頭這心里十分不平衡,以往這丫頭拿著手抄本換他的病例記錄時,每天都會在這里呆上一些時日,可如今那么厚厚的一摞記錄竟是被她短短時間刻在腦中了,甚至他能為她解答的疑問越來越少,這丫頭來的日子可就不多了。 當(dāng)然,他也知道這丫頭挺忙,只是這心里也覺得空落落的,清冷了很多。 時青墨嘴角一咧,露出一排小白牙。 這副傾城面貌笑起來的確美得很,不過在徐老頭看來,絕對是不懷好心。 而且瞧瞧這笑容,太僵硬、太不真誠了! “該不會又要賣人參吧?好家伙!你是不是在小羊山上發(fā)現(xiàn)群居人參了?這一次兩次的,賣的錢可不算少了……”徐老頭又道。 時青墨前些日子不知是不是太缺錢,連續(xù)賣了幾顆人參,而每一顆都是極品!價格更是不低,所以眼下就算時青墨再拿出幾顆來,他都不覺得奇怪。 藥門那么大,這人參是最常用的藥物,無論多少都收的起。 時青墨嘴角一抽,看老頭這么一副態(tài)度,干脆收起了笑,道:“徐老頭,您老名頭這么大,怕是連周邊的縣市都有不少人前來求診吧?” “那是自然?!毙炖项^還是忍不住嘚瑟了一把。 在這小丫頭面前,也就這么點(diǎn)名聲能讓他面子十足。 時青墨眸色一斂,“既然如此,救不活的人應(yīng)該也不少吧?” 這一句,徐老頭一張老臉都紅了。 若是以前聽這小丫頭說如此不客氣的話,他怕是都要攆人了,不過如今這丫頭能耐一天比一天高,威信自然也跟著漲了不少,而且正如她所說的,作為醫(yī)者,并非所有人他都有本事醫(yī)治,以前倒是可以用“生老病死不可避免”的話搪塞一下,但現(xiàn)在這丫頭心知肚明,有時候就是醫(yī)術(shù)不精的事兒,這底氣自然也就少了些。 “臭丫頭!說吧,這回又要干什么?我這里珍貴的藥種可都被你搜羅去了,如今可真是沒有了!”徐老頭一臉防備道。 時青墨直接坐了下來,看向老頭,道:“我要病人,疑難雜癥抑抑或是付得起高價診金的家庭?!?/br> 老頭一聽,耳朵都要豎了起來。 和這丫頭相處了這么久,他也能看得出來,這丫頭雖然不失狠辣,但內(nèi)心卻也極善,若是遇見可憐人,從不吝嗇相幫,絕對不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只不過他覺著這丫頭也不至于太窮,怎么如今竟是想要高價病人了?! 這么缺錢?她小小年紀(jì)要這么多錢想干嘛?! “臭丫頭,你真當(dāng)這世上遍地是金主?”老頭反問了一聲。 卻聽時青墨直接道:“那倒是不至于,只不過我卻知道,有些人越是有錢越是怕死,越怕死就越容易死,這周邊雖說算不得什么大城市,但有些人為了命還是樂意花錢的,我只是想著,您老救不得或是不樂意救的,不如讓我試試,最近缺錢的很,想賺點(diǎn)零花錢……” 徐老頭嘴角抽搐的厲害,零花錢…… 時青墨心中的零花錢數(shù)額可不算少。 “對了,您不是喜歡吃我送來的水果嗎?不如這樣,您只要替我提供病人,往后就可以隨時去我家取水果,不止如此,最近我得了不少新茶,這一罐,是我孝敬您的……”說完,時青墨這才將手中瓷罐拿了出來。 空間面積太大,時青墨自然不想浪費(fèi),茶葉種了不少,收茶也不過是意念一動的事兒,更是不嫌麻煩。 而中炒茶的技術(shù)也是跟著系統(tǒng)醫(yī)籍學(xué)的,應(yīng)該不會太差。 時青墨將東西往老頭面前一放,老頭這才注意到她這次不是空手前來,一臉狐疑的打開陶瓷蓋,卻迎面一股茶香。 “這茶還挺香!臭丫頭,這么好的茶哪里來的?”老頭頓時抱了過去,連忙問道。 時青墨猶豫瞬間,道:“友人所贈。” “你這丫頭寶貝倒是不少,知道我愛喝茶!不過要是有酒就更好了!哈哈!”徐老頭恬不知恥的笑道。 這臭丫頭難得這么大方,這個時候不想法子摳她些東西,往后就更是甭想了! 酒? 徐老頭一說,時青墨卻是眼前一亮。 空間果樹那么多,她之前倒是著真沒想到用那些水果釀酒! 若是釀造成功,應(yīng)該會帶來一筆不小的收入! 何況系統(tǒng)醫(yī)籍包羅萬象,但凡能入藥的東西,幾乎都有涉獵,酒也是一樣,與其說是醫(yī)籍,更不如說是一本百科全書。 “酒也有,不過要等等,我手里如今能拿得出手的……徐老頭,我記得你后院養(yǎng)了一批烏蛇吧?我可以送你一副炮制方子,可好?”時青墨道。 這徐老頭如今可還越來越賊了! 烏蛇的炮制并非是特別困難,只不過常用的法子藥效得不到充分發(fā)揮,所以這老頭便自己讓人弄了一批烏蛇來,想著自己琢磨炮制方法。 眼下若是能解了他這個難題,其他事情怕是一切好說。 果然,時青墨如此一說,老頭子面色喜氣洋洋,連忙問道:“成!不過說好了不能用一般的方子唬我!” 古時薊州烏蛇最為出名,能入藥者,要求更是極高,需頭尾全、眼不合的活物,并且在重量上都要計算甚為清楚,而如今這個年頭的商家為了利潤向來以次蛇充好,抑或是死物冒充,影響藥效不說,甚至還影響行醫(yī)者的名聲。 若有好藥,病人服用之后自然痊愈甚快,可若是藥不好,大夫的手段再高明,也無法妙手回春。 徐老頭一輩子行醫(yī),因此對藥的要求甚高,閑暇時更是兼顧了制藥師之名,為了一副好藥材,自然是不惜一切代價。 時青墨也也不怕他耍賴,見他興致勃勃,便道:“一般的烏蛇制法簡單,而按照我曾瞧過的古方里頭,這烏蛇炮制十分復(fù)雜,需要將蛇頭以及皮麟、帶子去掉,二寸部位銼之,再以苦酒浸泡,第二天清早再漉出,而后則要用柳木炭火焙干,再用酥酒炙之,酥盡為度。炙干后,在屋下掘一尺坑,將蛇放在里頭,再過一宿,再以酥炙之,如此才成。” 時青墨才開口之時,徐老頭已經(jīng)拿筆記了下來,聽完之后,連連稱奇。 但凡是蛇類炮制,必須用酒,這倒是容易理解,之時沒想到需要如此繁雜的過程,甚至還將蛇放在大坑里頭放置一宿,聞所未聞。 不過時青墨的話他是深信不疑,畢竟如今更奇的是她的醫(yī)術(shù)! 只是沒想到,時青墨如此年輕的孩子,竟是對古醫(yī)以及制藥都如此精通! 徐老頭占了便宜心中自是美滋滋一片,干脆毫不客氣的將手里的病人與時青墨講解了一番。 徐老頭的病人不少來自元青市,甚至還有人來自京城,其中不乏達(dá)官顯貴,只不過貴人雖然不少,但無一不是定期前來診脈,徐老頭這個天合堂坐堂醫(yī)師只需坐在家中等著即可,除非是病情嚴(yán)重,否則很少出診。 片刻之后,徐老頭這才道:“其實(shí)就算你今兒不說,我也想著改天讓你幫忙,畢竟你這丫頭是個有能耐的,不能因?yàn)槟昙o(jì)被人掩埋了去,我這手上早就給你準(zhǔn)備了幾個病人,你什么有時間就與我一同前去出診就是。” 徐老頭一臉賊笑。 若是平時他自然是不愿出診的,可這丫頭來了,還是要讓她多感受一下做醫(yī)師的辛苦。 時青墨多少也了解他的小心思,眼下也不多說,更何況出診本就平常,她不似徐老頭這般有名望,主動出擊才是應(yīng)該的。 “老頭,拿了我的好處你可就不能耍賴了,既然是給我的病人,所有醫(yī)治過程是不是由我來?”時青墨瞇著眼道。 老頭別了別頭,“知道你丫頭霸道,隨你就是,不過可別砸了我招牌,治不好不是問題,就是怕你心高氣傲一時高看自己,最后才跌的難看?!?/br> “未必?!睍r青墨哼了一聲。 和老頭斗了會兒嘴,時青墨將時間定了下來。 三天后,臨縣的病人。 之所以定在三天之后,則是因?yàn)檠巯滤c明月合開的武館就在明日正式開張! 青月武館如今除了她與明月兩位館主,還有時航這個大師兄,如今甚至連陶望和陶苗苗都主動請纓事先報了名。 當(dāng)然,有這三人事先開路,更是引來其他不少學(xué)生,只是時青墨對武館要求嚴(yán)格,早就決定好,真正的內(nèi)門子弟需要經(jīng)過考核,其他人可交一定的費(fèi)用在武館中簡單學(xué)習(xí)些強(qiáng)身健體抑或是自保能耐。 否則的話,她這武館雖大,怕是一下也接受不了這么多的名額。 而且,除了二中的學(xué)生,明月那邊更是找來了一幫兄弟,不用猜,便是那些幫著她打理賭坊的兄弟。 對那些人時青墨有些印象,雖然接觸賭坊這些地下勢力,但著實(shí)算不上什么惡人,至少沒干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他們這伙人求財求權(quán)卻做事很有分寸。 不過為了避免這些人影響二中的學(xué)生,時青墨更是早與明月商量了一下,事先制定了很多規(guī)矩,第一點(diǎn)便是不準(zhǔn)帶師兄弟涉賭局、不準(zhǔn)帶著他們聚眾鬧事。 當(dāng)然,為了避免意外出現(xiàn),同學(xué)們的訓(xùn)練時間完全與他們分開,若是將來他們不再是學(xué)生,時青墨自然就不會管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