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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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這診所如今應該屬于藥門的東西吧?我要了,錢我會付的?!睍r青墨側(cè)過頭對徐老頭道。 她是藥門門主,按理說但凡是藥門的東西,她完全有資格使用,只不過她更喜歡凡事靠自己的努力,才好心安理得。 當然,能打個折扣自然是兩全其美。 徐老頭胡子一翹,這女霸王。 心里咕噥了一句,可面上,徐老頭卻樂呵呵的很,頗有種甘之如飴的心態(tài),不知從何時起,他可是越發(fā)聽這小丫頭冷幽幽的聲音了,有個性有脾氣,正合他的胃口!只可惜這么個丫頭是他的師叔,若是他孫女那才好呢…… 想到這里,徐老頭忍不住干咳了一聲,面上露出一絲紅暈,這想法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了,畢竟這輩分差別也忒大了些。 盛啟昭面色微僵,但到時耐心十足,時青墨瞧他沒有那些貴公子的傲氣,倒也松了口,道:“盛先生貴人事忙,吃飯就算了……” 話才落音,盛啟昭又連忙道:“時小姐且別忙著拒絕,是這樣的,原本這一次我是為家父求藥,卻沒想到剛剛那兩位只是騙子而已,盛某診金已經(jīng)付了,如今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救治辦法,那二人畢竟是藥門之人,不知你們是不是該……” “你想讓我們償還診費?”時青墨眉頭一揚,笑道。 這笑容帶著幾分冷意,盛啟昭心中漏了半拍,反應過來之時又解釋道:“時小姐誤解了,盛某不缺錢,只不過我父親的病癥卻不能拖延下去,二位恐怕不知,我父親老來得子生下我,如今他自己年紀已經(jīng)大了,醫(yī)生表示不宜開刀治病,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四處尋求國醫(yī)……本想著前去三清縣請那位徐老,但因前些日子聽見了有關藥門的消息,這前來這藥堂……診費的事兒我倒是不介意,甚至若是二位肯出手,我可以再付雙倍價錢……” 盛啟昭態(tài)度頗為真誠,倒是讓人提不起一絲惡感。 對盛啟昭的父親,時青墨自然是愿意治的,先不說醫(yī)德如此,哪怕是對她自己而言也好處極大。 盛家在元青市是真正的名門望族,人脈更不是玉同縣的鐘家鳴所能比的。 不僅如此,前世記憶中,元青市如今的一把手被調(diào)職,也就說邵世原將會接任職位,有邵世原以及盛家在,她想在元青賺取財富值輕而易舉! 況且,三清縣能讓她出手的病人并不多,留在三清縣反倒有些浪費時間。 畢竟如今公司已經(jīng)建在元青市,若非前些日子cao心家里的事,眼下她早已在元青市住下了。 “盛先生不如明說,雙倍價錢是多少?”時青墨嘴角一勾,笑道。 盛啟昭心中一喜,剛要開口又猶豫了幾分,轉(zhuǎn)而才道:“五百萬可夠?” 在按兩個假貨身上他不過才花了一百萬而已,對于盛家,一百萬不值一提。 本想著開口對這位時小姐說兩百萬的價,然而仔細一想,總覺得這女生氣度不一般,未必會在乎那兩百萬,這才又改了口。 “五百萬?”時青墨笑了笑,她行醫(yī)要價向來都是看人,也曾有過分文不收,但也受過向鐘家鳴那樣六百萬的高價,完全在這些人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盛家財產(chǎn)幾十億,他的父親,只值五百萬嗎? 卻見時青墨嘴角微抿,目光陰森。 不消片刻,送算是開了口,笑道:“盛先生是不是有些摳門了?你們豪門世家,哪怕平日里買個豪華游艇都是動輒幾千萬甚至上億,如今你父親的命只值五百萬?” “那時小姐的意思呢?”盛啟昭苦笑,他是個商人,摳門習慣了。 雖說有些真正的國醫(yī)師都比較古怪,但要價也不會太過離譜,所以他自以為眼下開的五百萬不算少,可如今瞧著這女生的意思,顯然是不滿意。 而且何止是不滿意,甚至還有種她要獅子大開口的直覺。 殊不知,盛啟昭這回猜對了。 時青墨毫不猶豫,直接道:“五千萬?!?/br> 盛啟昭眉頭一跳,果然。 “時小姐該知道,我若是找其他醫(yī)師,最多只要幾百萬……”盛啟昭又道。 倒不是舍不得,畢竟正如這女生所說的那樣,平日里送給商業(yè)伙伴一個禮物都動輒幾千萬,他手里也有兩艘價格驚人的游艇,雖說那東西他不感興趣,但有些時候合作伙伴喜歡,為了生意還是需要犧牲的……可這并不代表他能為了一個還不確定的實力卻犧牲這么多金錢。 這一老一少究竟有沒有能耐治病,他可是一無所知。 時青墨倒是不在意,若是平時,能有五百萬她也滿足了,只不過這盛啟昭太摳,不坑他一把總覺得心里過意不去。 “那盛先生就去請其他醫(yī)師好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父親得的是什么病,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最好的醫(yī)師已經(jīng)站在你眼前,若是找別人,未必能得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自信的神色中還透露這一絲張揚,對自己的醫(yī)術,時青墨眼下可是絲毫沒有一丁點謙虛。 只不過她的確是在夸獎自己沒錯,但聽在盛啟昭耳朵里,卻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畢竟在他眼里,這個女生武功再高、身手再好,也不代表她小小年紀能有高超醫(yī)術,她那驕傲的態(tài)度顯然是針對旁邊老者的。 盛啟昭低眉考慮了一番,才道:“不如這樣,出診費五百萬,若是開了方子,加五百萬,如果能徹底治愈我父親,便如你所說,五千萬!” 時青墨點了點頭,有錢人似乎都喜歡用這種方式。 當初那鐘家鳴也是一樣,非要等她徹底治愈了才肯追加一百萬。 不過如此也好,省的這盛啟昭疑心太重。 價格談妥之后,這盛啟昭倒是不急,先帶著二人出門用了餐,據(jù)這盛啟昭所言,他的父親每日入睡艱難,他出門的時候才剛剛休息,還是等他醒來之后再拜訪更好些。 時青墨倒也不在意,只要財富值可以增長,浪費這一時半會兒的時間算不得什么。 這盛啟昭倒也沒有時青墨想象中那么摳門,吃飯的地方選在了一所高檔的法國餐廳,一入餐廳,便帶著一絲浪漫氣息,徐老頭哼唧了兩聲,倒也沒有什么不滿,不過步子一頓,側(cè)了個身子,直接走在了二人中間。 時青墨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奇怪,倒是那盛啟昭,嘴角忍不住一抽,面色微微有些古怪。 不得不說,這女生如今年紀雖小,可已然已經(jīng)是個絕世美人,作為男人,哪有不動心的道理,只不過畢竟對方年紀甚小,他還沒有禽獸到饑不擇食的地步,所以此刻心里純凈的很,只不過這老醫(yī)師的態(tài)度卻讓他有些無奈了,忍不住有些懷疑,難不成他這張臉長得像流氓? 殊不知,徐老頭是將一切可能性扼殺在搖籃里。 門主將來自然要帶個男人回藥門,這一點毋庸置疑,只不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踏進他們藥門的領地。 這盛家小子模樣不錯但心思老成,明明才二十四五歲的模樣,可為人摳門也就算了,還頗能算計,若是算計別人用倒也沒什么,只不過這小子之前沒少對丫頭使心眼,就沖著一點,直接淘汰。 徐老頭一臉防備,時不時的觀察著時青墨,生怕她那神色中露出一丁點好感。 只不過偷偷瞧了許久,卻見時青墨那張臉依舊如常,冷冰冰的嚇人,壓根沒拿正眼瞧那盛啟昭一眼,如此才越發(fā)放心。 這心里倒是冷不丁的嘆了一口氣:哎,老頭子一把年紀連兒子都沒有,如今都開始將門主當孫女一樣cao心了,孫女如今年紀還小,指不定會讓他往后一年老十歲…… “老頭,你總盯著我做什么?”上了菜,卻見徐老頭目光還一直不停,時青墨頓時無語道。 直覺告訴她,這老頭如今心里指不定琢磨些什么呢…… 徐老頭干咳一聲,連忙喝了口紅酒,只是酒一入腹,頓時苦著臉道:“這洋酒有什么好喝的?又苦又澀,比丫頭你給我的酒差的遠了!” 自從嘗過時青墨送的絕品百木,他如今再嘗其他酒,都索然無味! 此話一說,盛啟昭那額頭青筋忍不住一跳,好在他一向足夠穩(wěn)重,這才沒嗆著。 他就是不愿他們再覺得自己摳門,才特地來這么好的地方,不止如此,這瓶酒可還這餐廳里價格最高的…… 盛啟昭目色幽怨的看了時青墨一眼,卻見她竟是不作答,顯然是贊同了老醫(yī)師的說法。 頓時,盛啟昭只覺得面部肌rou不自覺得跳動。 這時青墨究竟是什么來歷,眼光也太高了…… “時小姐,這餐廳廚師做的最好的還是五分熟的牛排,不過這種程度的牛排有些人怕是吃不習慣,你若是不喜歡便重新?lián)Q一份……”盛啟昭客氣笑道。 “還好?!睍r青墨隨口答了一句。 五成熟,正合她的口味,而且當初第一次看見元縉黎的時候,那家伙給她吃的正是五成熟,只不過看著眼前這一份,時青墨總覺得當初那血淋淋的的樣子似乎更符合三成熟的標準…… 盛啟昭努力尋求話題,話音一轉(zhuǎn)又問道:“時小姐是哪里人?” “三清縣……” 話剛說完,手機徒然一響。 盯著手機屏幕上的顯示的“妖孽”二字,時青墨人忍不住眼皮一跳。 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接聽,便聽手機那頭響起熟悉的聲音,“乖侄女,爺剛剛給你占卜,結(jié)果似乎不太好啊……” “有話直說,難不成我今兒又有麻煩纏身?”時青墨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 元縉黎這每日就好似是個半仙似的,若是有一天沒告訴她會發(fā)生什么事她怕是都有些不習慣! 不過不得不說,元縉黎的話向來還是很準的,但凡他開口之后,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有些小麻煩纏身,只不過往往不是什么大事兒,以她的能力很快就會解決。 而這次倒是奇怪了,剛剛在診所也算是小麻煩而已,倒是沒瞧見他打電話前來通知,怎么眼下麻煩已過他竟是想起占卜了? 手機那頭,某爺眸色一閃,似笑非笑滲人的很,道:“爺算出來你有桃花劫,丫頭,你是不是和哪個男人呆在一起呢?” 時青墨嘴角一抽,有些無語,“我身邊坐著的是徐老爺子……” 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桃花劫?就她這手段,誰敢向她拋出桃花枝?傻么?再者說,她可聽元縉黎說過,桃花運和桃花劫可是不一樣的,她自問還沒這么笨,能招惹劫數(shù)。 殊不知電話那頭,某人忍不住有些幽怨:那丫頭知道說謊了,該死的野男人…… ------題外話------ 今天有事兒,寫的少了,對不住大家,明日萬更,十二點之前更新~后天上午十點更新,做不到的是小狗~嗚嗚 ☆、第八十五章 騙子醫(yī)師? 而此時,盛啟昭心中更是好奇。 與這時青墨接觸前后,不見她的態(tài)度有一絲改變,偏偏剛剛打電話的時候,神色之中露出幾分笑意,那笑容顯然沒有太多的冷意,與對待他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不止如此,他們之間離得不遠,依稀可以聽出那電話里頭說話的是個男人,聽這意思似乎倒像是查崗一般? 難不成這時青墨年紀輕輕竟然已經(jīng)是名花有主了? 盛啟昭驚詫的同時,心中也忍不住有幾分失望,下意識便問道:“時小姐,剛剛那位難不成是你的男朋友?” 徐老頭頓時皺眉,元縉黎和丫頭有這層關系嗎? 不過不得不說,元縉黎那個男人深不可測,看上去十分謙和,但絕對不是什么簡單人物,當然,他也能瞧得出來,對方對丫頭沒有半點惡意,這倒是不用擔心。 而且若只論容貌的話,那男人的確有資格與丫頭相提并論。 時青墨此時卻是忍不住一愣,下一刻吃了一口牛rou,毫不猶豫道:“那是我叔叔?!?/br> 盛啟昭神色更是不解,時青墨的態(tài)度告訴他,那男人的身份絕對不止這么簡單,再說了,能有做叔叔的如此緊張侄女私事兒的嗎?又不是親生父母,管的未免太寬了些。 “時小姐這位叔叔倒是個有趣的,想必平日里很疼愛你吧?”盛啟昭又道。 時青墨眉頭一皺,手中的動作頓了下來,冷眼瞧了盛啟昭一眼,“盛先生是不是管的有點多了?” 說完,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又道:“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為盛老先生看病?” 盛啟昭頓時苦笑了一下,整個元青市怕也沒有人敢如此和他說話,偏偏這么個小女生肆無忌憚,他一心討好,可她卻連瞧都不瞧上一眼,甚至直接冷眼相待,這樣的女生,莫說是元青市,就是整個華夏怕是也找不到一個。 當然,若是這盛啟昭知道時青墨對元縉黎態(tài)度不同的原因,怕是更為驚訝。 元縉黎呆在時家可已經(jīng)半年多了,不僅要與一家人打成一片,還要時刻關心時青墨家人的安全,迄今為止,若不是時青墨知道了元縉黎前世幫她的恩情,此刻怕是還一臉防備,見他如同見鬼一樣! 時青墨向來性冷,尤其是對仇人抑或是危險人物,向來保持十二分警惕,百分疏離,若不是自己充分了解對方或是對方值得自己相交,絕對不會好言相待,當初時航是如此,元縉黎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