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芳心在上、重生之侯門嫡妃、林伊娜( H 1v1 校園H 都會)、穿成學(xué)霸文的炮灰女配、海賊里的第四天災(zāi)、御寵腹黑賢妻、波斯刺客:囚徒之舞、皇上請駕崩、女大七千抱天刃、枕上強(qiáng)寵:邢二少隱婚要翻車
眼下,只聽那籠子里蝙蝠傳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響,更是不停的撞擊著籠子,著實嚇人。 一般人很難有那樣的膽色動手。 那劉子龍更是傻了眼,看著這籠子,神色發(fā)呆,在褚武才的注視之下,顫巍巍的拿起旁邊的匕首,卻連打開籠子的勇氣都沒有。 然而當(dāng)他以為這旁邊的女生也是如此時,轉(zhuǎn)頭一看,頓時如遭雷劈,呼吸似乎都停了下來。 只見這女生毫無一丁點害怕之意,打開籠子的瞬間,伸手便抓住了一只! 那蝙蝠抓在手里甚至還企圖掙扎,偏偏那女生速度極快,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卻見旁邊的盤子里已經(jīng)放上血淋淋的一顆蝙蝠膽! 不止如此,這蝙蝠不僅沒死,甚至那傷口似乎都細(xì)微的很! 然而不知為何,卻見女生灑了一丁點藥粉,那蝙蝠瞬間落在了地上,徹底沒了聲息。 五只蝙蝠,每一只都是如此,似乎蝙蝠還未體驗到那股痛意,那膽就已經(jīng)被取了出來。 速度之快,在場眾人無一不覺驚心。 他們之中多數(shù)人都是殺過蝙蝠的,但是從沒有一個人像眼前這女孩子一樣果斷利落! 不僅如此,他們看得出來,這女孩雖說殺伐果斷,但算不得殘忍,畢竟這蝙蝠取膽之前不宜用藥迷暈,否則會影響蝙蝠膽的質(zhì)量,所以一般說來,他們?nèi)∧懼?,蝙蝠都是活活疼死,甚至有些蝙蝠直接在取膽的過程中沒了命,血腥的很,然而這女孩不一樣,他們似乎沒有感覺到這蝙蝠有任何的痛苦可言,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沒了命,雖說殺了生,可比起他們,手段卻算是溫和的多。 當(dāng)然,除了作用顯然的藥粉,更多人還是驚詫于她下刀的方式! 不過是一把普通的匕首而已,在她手中卻詭異的很,讓人有種看著神兵利器的感覺! 更有不少人覺得,明明剛剛看的一清二楚,可腦中卻無論如何都回憶不起她動刀子的具體細(xì)節(jié),那飛快的速度甚至讓人連記下的能力都沒有! 可以說,就算是褚武才這個藥合堂長老來了,恐怕都未必能做到她這樣的手段! 場中,安靜。 “鐺”的一聲,只見劉子龍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上。 “我輸了……”劉子龍道。 莫說是向她一樣快速取膽了,他甚至連打開籠子的勇氣都沒有! 那些蝙蝠實實在在是會咬人的,他是真不敢動手! 時青墨嘴角一勾,并沒有說什么,直接回剛剛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這態(tài)度這氣質(zhì),頓時讓不少人心中一凜。 這女生也才十五六歲的樣子,可看這種氣勢真是嚇人,尤其是那眼神一掃,甚至讓人有些緊張駭然,還有那果斷的手法,可以肯定,她應(yīng)該是會武的! 還有那炮制藥材的能耐,從之前那一番考核中就能看出,絕對不一般。 此刻劉子龍一開口,上位中的褚武才那張臉頓時像吃了死蒼蠅一樣,不過片刻之后,慢慢恢復(fù)如常,看著時青墨的眼神反倒多了幾分欣賞,為人也算豁達(dá)。 褚武才這樣的性子,沒有什么心機(jī),與甘崇完全不一樣。 “這小丫頭倒是不賴,徐師弟,既然她炮制功夫如此優(yōu)秀,放在你們天合堂是不是浪費了?。课铱床蝗缬晌襾斫趟懔恕瘪椅洳艆s是笑道。 大胡子蓋住了多半張臉,讓人瞧不清那臉上具體的神色,只不過那有些憨粗的聲調(diào)卻暴露了他的心性。 徐老頭卻是直接笑了。 由他來教?那也得能受得起! 腦筋一轉(zhuǎn),徐老頭道:“這丫頭炮制藥材得功夫出神入化,我看褚?guī)熜謶?yīng)該也沒資格教他,你還是不要打丫頭的主意了,省的繼續(xù)丟人?!?/br> 這丫頭的身份…… 其實并非一定要繼續(xù)瞞著不可。 他本只是擔(dān)心這丫頭門主的身份暴露之后,有人耐不住性子鬧事,但總歸有一天,這丫頭是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大家眼前的…… 是不是該賭一把? 他最擔(dān)心的并非是褚武才,畢竟褚?guī)熜诌@個人性子耿直,有話直說,若是不服也會掛在嘴上,想讓他臣服簡單的很,但讓他頭疼的卻是甘崇師兄,還有乾坤堂與五毒堂的兩位師弟,當(dāng)然,除此之外,更還有監(jiān)督藥門運營的那三位師叔。 若是時青墨年紀(jì)大一些倒還好,偏偏她如今不到十六歲,很難讓人信服。 可若是真的一直等合適的機(jī)會,那還要幾年?難不成要等到這丫頭長到四十歲不成? 這么一想,徐老頭又有些坐立難安。 就好似手中有一樣足以震懾眾人的寶貝,卻又不敢公諸于眾。 時青墨有醫(yī)術(shù),有武功,缺的是年紀(jì)與勢力,但這兩樣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達(dá)到的,等……不是辦法。 目光緊盯著時青墨,目色灼灼。 而剛剛那話一說,褚武才自然是來了幾分斗志,笑道:“徐師弟,你也幾十歲的人了,該知道出神入化這詞兒可不是能隨便用的!她一個小丫頭而已,不過就是有幾分膽色能耐,你這么夸她可就太過了!我就不信她還能比我厲害比甘師兄厲害?” “師兄,丫頭有的是實力,我根本不需要替她謙虛,我這么說吧,在場、甚至整個藥門,若是有一個人在醫(yī)術(shù)或是藥材方面贏了她,那我徐老頭甘愿替他當(dāng)牛做馬做十年苦工!哼!”徐老頭直接道。 話一落因,全場竊竊私語! 徐老頭平日在藥門還是有不少威嚴(yán)的,尤其是他的醫(yī)術(shù)極好,很多藥門弟子都想拜他為師,但徐老頭做事嚴(yán)謹(jǐn),收徒要求也很高,因此他門下親傳弟子其實是最少的,可這樣的他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人面說出這樣的話,也太不可思議了! 這小丫頭究竟給徐老灌了什么迷。藥,竟然能讓徐老如此替她維護(hù)! 徐老在藥門幾十年,可從來沒見過他如此夸獎一個人,甚至從沒見過他為了一個晚輩如此驕傲! 難不成這丫頭真有那樣的能耐? 但那怎么可能呢! 若比藥材,天下之大,藥材奇多! 若比醫(yī)術(shù),奇難雜癥更是不少,沒有足夠的經(jīng)驗其他都是妄談! 整個藥門,最了解各藥材的人是甘崇,最拿手藥材配制的是褚武才,醫(yī)術(shù)最好的是徐春澤,莫說和他們這三位比,就是和他們的弟子相比較,這女生都不可能會贏! 除非這丫頭在娘胎里呆了幾十年,還沒出生就開始學(xué)醫(yī)! 甚至說,術(shù)業(yè)有專攻,想要做個全才,幾十年還不夠! “今天可有意思了!徐師弟,要不是你這張臉皮看上去真的很,我都懷疑今兒坐在這里的不是你本尊!這么個小丫頭能比的過藥門所有人?你這么說可就等于損害我們藥門的名譽(yù)了,小心師祖回來的時候找你的事兒!”褚武才這次卻沒有追究到底,而是開玩笑般說道。 他和徐老頭自幼的交情,一把年紀(jì)了,平日里斗嘴不過是尋個樂子,但眼下還不至于真的為了一個笑話很很計較。 當(dāng)然,對那十年當(dāng)牛做馬的“誘惑”,他還是覺得非常感興趣,只可惜…… 這么好的機(jī)會卻不能好生應(yīng)承著。 提到師祖,在場的人都是怔了怔。 門主已經(jīng)六年多沒有出現(xiàn)了,以他的高齡,如今也不知是如何了。 而徐老頭面上閃過一絲悲戚,又不好直說師祖已亡,心中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褚?guī)熜郑倚炖项^是什么人你清楚的很,何必要和你說這謊話?我既然說了這丫頭有那能耐那便是有,懷疑不得!”對時青墨的能耐,徐老頭毫不客氣的繼續(xù)堅持。 時青墨也清楚,徐老頭這是趁機(jī)替她造勢,怕是想找機(jī)會將她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了。 要知道作為藥門門主,若是沒有真本事,那這個位置根本不可能坐長久。 所以眼下她也沒吭聲,只是拿著桌上的水果往雪球嘴里塞了塞。 只可惜,雪球?qū)@種劣質(zhì)水果壓根沒興趣,可憐巴巴的看了她一眼,然而被時青墨的氣勢一嚇唬,乖乖的將含在嘴里的水果咬碎咽了下去,頗有一種受到恥辱的感覺。 對此,時青墨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雪球,如今若是離了她空間的東西,怕是都活不下去了。 雪球的性子真真是與元縉黎一模一樣,唯獨不同的一點就是長了一張會賣萌的臉。 雪球好酒,尤其是空間里那些頂級絕品的果酒或是藥酒,一旦沾染,絕對會愛不釋手,好在她會控制些份量,否則這雪球怕是都能喝醉了去,不止如此,雪球平日里對吃食更是挑剔的很,喜歡吃她和元縉黎做的飯,尤其是rou,甚至還會自己在空間抓了藥獸送給他們,換取吃“熟食”的機(jī)會,而對水果的要求,更是接近變態(tài)。 空間里的水果絕對不是外頭可比的,而雪球吃的水果則是在空間中挑選最好的,甚至就算是喝水也喜歡空間池塘里頭的,若是一般人,絕對養(yǎng)不起這么個吃貨。 所以此刻,看著時青墨這個主人送來的廉價水果,雪球好委屈。 這是水果么?又丑又臭! 木有水分! 一點都不甜! …… 主人,就不能賞口好吃的么…… …… 那無辜的小眼神之下,甚至還冷不丁的嗚咽了兩聲,在這寂靜的大廳中尤為顯眼。 此刻,這些人似乎才注意時青墨身旁的小家伙。 雪球如今不到一歲,但身形卻并不小,毛發(fā)雪白沒有一丁點雜質(zhì),若是平常怕是早被人注意到了,然而時青墨進(jìn)來的那一刻,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根本沒人去仔細(xì)看她身旁的小白狗。 現(xiàn)在一看,不少女弟子都眼冒桃心。 好在那些女醫(yī)師的年紀(jì)都不算小,否則少不了要愛心泛濫。 不過這是狗?上頭那甘崇皺了眉,雖說那模樣身形的確很像,但不得不說,眼前這一只,是貨真價實的雪狼。 而且看這雪狼膩著人的態(tài)度,顯然是被人從小養(yǎng)大的,這個小丫頭似乎不得了啊,竟然能讓雪狼認(rèn)主。 這雪狼極為珍貴,尤其是眼前這種皮毛雪白資質(zhì)極高的品種,更是可遇不可求,一般來說就算僥幸找到一只幼狼,但一旦雪狼長大,也很少會維持這副膩人的樣子,多數(shù)都會被雪狼所拋棄。 畢竟雪狼骨子里帶著一種高貴與冷傲,還有一種難以馴服的野性,一般來說,它們更加的蔑視弱小人類…… 所以說眼前這只,有些奇葩。 也不知這丫頭是怎么做到的。 眾人目光灼熱的很,時青墨卻只是摸了摸雪球的毛發(fā),寵溺的戳了戳它的頭,不著痕跡的在空間中換了一個水果給了雪球,也算是彌補(bǔ)它受傷的心靈。 “徐師弟,你既然都說出如此大話,那也該給眾人一些交代,既然你說在場無人能贏她,那不如就繼續(xù)比一比,今日之內(nèi),隨意挑戰(zhàn),若是她有一者落了下乘,那就是輸了,一旦她輸了,那她身旁的……寵物……就要留在藥門,若是贏了,藥門的物資,隨便她取用,你看這樣行不行?”甘崇終道。 這雪狼渾身是寶,是極好的藥材,若是能再找一只雪狼讓它們進(jìn)行繁殖,那自然更好。 卻不知這話一說,時青墨手中的動作頓了頓。 要雪球?膽子果真是大的很。 甘崇是么…… 徐老頭有些為難,他并不認(rèn)為時青墨會輸,但拿雪球那條雪狼做賭注怕是不妥。 這雪狼的身份他早就認(rèn)出來了,但時家所有人都以為雪狼是只普通的狗,為了避免他們恐慌他也一直幫時青墨保密,可以說雪球那小家伙還是很討喜的,別看時青墨平日里不拿它當(dāng)回事兒,可給雪球的向來都是最好的,寶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