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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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青墨目標只是京城,至于具體學校一直沒有確定,但時航與陶望顯然都是準備報名最好的軍校,而那學校分數(shù)線更是極高,因此這二人難得有些緊張。 而寧明月則與時青墨相同,輕松上陣。 高考幾天,天氣悶熱至極,更讓人添了幾分煩躁,而這些汗如雨下的學生之中,唯獨時青墨這些人狀態(tài)最好,自信至極。 今年的高考,更是比以往還要惹來關(guān)注,因為這一屆,更是有當年選擇二中的狀元與榜眼參加! 二中如今整體成績不錯,幾乎所有人都傳言,這樣的結(jié)果是由于那兩位學生,不過在其他學校的師生看來,即使這二人帶來如此大的改變,但這二人本身成績肯定會有所下滑! 尤其是高三這一年,學業(yè)繁重,偏偏時青墨與寧明月在這一年里很少參加各項模擬考,導致其他學校的領(lǐng)導根本不知道如今這二人的實力,如此輕視也是理所當然! 只不過,當近一月之后,高考分數(shù)出來,再次震驚! 要知道自從二中成績屢屢進步之后,其他學校更是壓力倍增,導致很多學生苦不堪言,但效果還是十分顯著的,卻沒想到如今拿盡風頭的竟然依舊是二中! 狀元榜眼甚至第三名探花,竟然全部都在二中! 甚至這前兩名依舊還是當年中考奪魁的二位! 在全縣成績傲人也就罷了,偏偏這三位的名頭并非針對全縣而言,而是全??! 前三名,竟是被同一個學校的三個人占了! 如此消息一出,二中的名頭頓時震驚了無數(shù)人。 不止如此,除了這三個人之外,這學校里竟是還有不少人成績爆發(fā)出來!雖說并不像時青墨那三人一樣得到那全省的名號,可在整個元青市或是三清縣,卻是紙上有名…… 這結(jié)果,嚇傻了其他學校的老師,尤其是一中,幾乎人人都在崩潰之中。 他們這一屆,最看不起的就是二中,甚至還記得當年中考狀元選了二中時的場景!他們各個都以為,這所謂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將來會被這二中徹底毀了去,但萬萬沒想到,人家反而更上一層,贏得了全省的矚目。 他們未必能記得起那狀元的名字,但卻清楚知道她的分數(shù),全科除了語文象征性扣除了一分之外,全部都是滿分! 這也太恐怖了! 要知道高考與中考不同,尤其是他們元省,那試卷更是出了名的困難,還從未有人能達到如此高度! 當然,甚至更有人發(fā)現(xiàn),這三個人,不僅來自同一所學校,甚至還是至交好友,其中兩個人還有著“血緣”關(guān)系…… 三個人性格相近,想采訪他們的媒體更是比比皆是,不過詭異的是,壓根聯(lián)系不到這三個人! 那二中的校長奇葩的很,若是其他學校出了全省前三名,怕是恨不得四處宣傳一番,偏偏這校長卻完全不搭理各方媒體,壓根沒有宣傳學校的意思,導致那些媒體更是鎩羽而歸。 這三人,顯然成了歷屆最神秘的尖子生,就連省里頒下的獎勵,也領(lǐng)的低調(diào)。 好奇與震驚,幾乎占據(jù)了這一屆所有學生的心。 不過即使聞玨沒有宣傳學校的意思,但二中的名頭還是徹底打響,成為不少新生的目標。 而那滿城風雨的傳聞卻對三人毫無影響,對時青墨來說,高考與普通的考試沒有任何的區(qū)別,如今的成績更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當然,雖說她想法簡單,但對于整個時家,卻完全不同。 時秉良夫妻對女兒的成績向來沒有太多的要求,但即使如此,當再一次聽到“狀元”一詞,依舊又傻眼了一次! 女兒這三年曠課的次數(shù)他們心知肚明,就連時航那小子也是,對學業(yè)并不是十分關(guān)注,卻沒想到,結(jié)果卻是如此讓人心驚! 就連王雪的成績都是不賴,想上個好學校并不困難。 整個時家,喜氣洋洋。 就連那個一向心高氣傲的大伯母,對時青墨都是各種客氣。 時航高中這三年與時青墨相處的時間頗多,不論是心性還是成績幾乎都是受到了時青墨的影響,這一點,那大伯母也看在眼里。 畢竟時航以往雖然成績不算差,但想要考上一省探花幾乎不可能,甚至以前因為時青墨,她甚至替兒子的未來擔心,而如今這個結(jié)果,卻讓她徹底放心起來。 眼下,卻瞧時家的客廳里,放著各式各樣的賀禮。 有些價值不菲,而有些則是頗為用心,這送禮的人更是各個不凡,除了大伯與大姑這自家人之外,更是有華君卓、鐘家鳴、邵世原以及盛啟昭等人,更有簡素唐銘這些下屬,甚至更不缺徐老頭以及元老…… 這一摞摞的禮物擺在眼前,時秉良心中既高興有感嘆。 這一切變得太快。 想當初他們一家還在澤水村,女兒雖然懂事,但并非像現(xiàn)在這般光芒四射。 更沒想過,他們這一家能在三清縣站穩(wěn)腳跟,甚至交了那么多身份不凡的朋友。 連續(xù)幾天收禮之后,時秉良夫妻倆更是忍不住失眠起來。 尤其是看到元老為時青墨送來那一對黑色鉆石時,更是憂心的很。 當夜,夫妻倆盯著那黑鉆,心情更是久久不能恢復,時秉良更是幽幽嘆了一聲,道:“元伯給的禮是不是太重了些……這往后,怎么還?” 他們夫妻可不傻,如此長相的東西他們以前見都沒見過…… 時青墨母族對元老爺子曾有救命之恩,如此東西倒也不是不能收,但偏偏…… 元老爺子有心讓時青墨做孫媳婦兒,這若是收了,以后女兒看不上元縉黎,到時候該怎么拒絕? 總不能為了一顆黑鉆將女兒賣了吧? “要不回頭我將東西送回去?”白瑾蘭遲疑道。 夫妻倆相視一眼,更是糾結(jié)。 老人家并沒說什么,萬一是他們自作多情怎么辦? 而且,元老爺子的眼光的確很好,這黑鉆看上去帶著一股獨特的魅力,與女兒的氣質(zhì)十分符合,而且周邊設(shè)計也很簡約,沒有太多的累贅,雖說乍一看并不算華麗,但可以想象,這樣的東西戴在女兒的胸前將會帶來怎么樣的效果! 夫妻倆又咕噥了一會兒,時青墨人雖在另一個屋子,但卻聽得一清二楚。 這幾日瞧著爸媽臉色不好,她還有些擔心,卻沒想到他們是為了這個。 說到底,還是擔心她將來和元縉黎的關(guān)系。 時青墨自認為自己還算一個專一的人,若是動情,必然不會輕易改變想法,而元縉黎……也不是那樣的人。 至于那黑鉆,的確難得,不過對于元家來說,應(yīng)該算不得什么,若論珍貴,元縉黎送的那些毒譜應(yīng)該更有價值。 不過為了避免爸媽惶惶不安,時青墨還是敲了門進了爸媽的屋子。 時秉良本就想和女兒商量,此刻一見她,更是直接道:“小墨,爸想著回頭將你元爺爺送的禮物還回去,你覺得呢?” 女兒是個有主見的人,還是看她自己的想法更重要。 時青墨笑了笑,將那黑鉆拿在手里瞧了瞧,道:“爸,我覺得倒是不用,元老送禮物不過是圖開心而已,你們不要想多了,這黑鉆的價格其實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離譜,往后元爺爺若是想喝酒便來我們家隨便取就是……” 此話一說,夫妻倆頓時有些緊張,尤其是白瑾蘭,更是連忙將時青墨拉到了眼前,坐在床邊小心問道:“孩子,你和媽說說……你和縉黎……是不是有可能?” 女兒住在元青市,元縉黎也住在元青市,她有一次去市里瞧了,這兩個人住同一屋檐下,只不過好在是樓上樓下分開住,當時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元縉黎的為人她還是相信的,女兒年紀小,縉黎不會胡來。 但現(xiàn)在可就不一樣了,女兒十七歲,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那縉黎如今也二十七了,更是肝火旺的時候,就怕這二人一下克制不住發(fā)生點什么…… “小墨,媽對元縉黎是一萬個滿意,元老爺子對我們也好,但說到底,還是有些門不當戶不對,媽雖然不知道元家到底是什么來頭,可絕對了不得,這往后媽就怕你在他面前沒有底氣?!卑阻m又道。 女兒的終身大事一直都是他們夫妻倆最為頭疼的,雖然女兒還小,可終歸要嫁人,可女兒太優(yōu)秀,若是配的男人不好他們反而心疼,但若是太好……卻也有壓力。 畢竟這娘家的勢力絕對關(guān)系到女兒將來的生活,他們時家只是普通家庭,又是鄉(xiāng)下人,就怕以后被人看不起,反而丟了女兒的面子。 只是白瑾蘭此話一說,時青墨卻是眼皮一跳。 更是忍不住想起元縉黎被她綁起來的那一幕,沒有底氣?錯,她底氣很足。 元縉黎的身份的確神秘,必然不差,但她也同樣不弱。 她有墨氏有藥門,甚至還有系統(tǒng)有空間,根本不需要為這些外在原因去擔憂。 “媽,您想多了,女兒不是個手無縛雞力的小丫頭,元縉黎根本不可能欺負我,再說了,如果我將來真的和元縉黎在一起,那便是認為他會對我好,得到我全部信任,否則我以后寧愿自己一人,要男人有什么用?”時青墨直接回道。 她的想法簡單而直接,若沒有絕對信任,那就不可能會產(chǎn)生將來,而元縉黎雖然可以讓她動心,但能不能讓她毫無保留的去信任還是個未知數(shù)。 若元縉黎都做不到,這天底下怕也沒有男人值得她去托付,那壓根就不需要再憂心終身大事。 她的意思,明明是對自己的自信,然而在白瑾蘭聽來,顯然變了味兒。 甚至更以為女兒是在告訴她,這輩子非元縉黎不嫁了。 頓時,夫妻倆苦了臉。 元縉黎是好,可說到底他們還是不希望有人會和他們搶女兒的,眼下就好似這一天到來了一樣。 不過雖心疼,但二人卻只能幽幽的嘆著氣,白瑾蘭更是道:“小墨,縉黎是不錯,你們在一起也挺好,不過……你用不了多久便要去京城上學了,我看到時候你去瞧瞧你親爺爺,你畢竟是安家的孩子,到時候你爺爺瞧著你現(xiàn)如今這么優(yōu)秀,肯定會好好待你的,到時候也能給你撐腰……” 此話一說,卻見時青墨身子一顫,面色有些僵硬。 讓安家撐腰?。亢摺?/br> “媽,這話不要再說了,我是你們的女兒,我姓時,這輩子都姓時!我與安家,只有仇沒有血緣親情!” 時青墨聲音有些冷,感覺到母親態(tài)度驚訝,這才努力壓制住那股氣勢,稍稍柔和又道:“媽,我對安家沒有任何期望,當初若非他們拆散,我的親生母親未必會憂思之下導致難產(chǎn)而死,甚至父親也同樣不會郁郁而終……” “小墨……怎么說安老爺子都是你親爺爺,雖說當年的確是他的確阻止你父親和季嫻的婚事,但也怪季嫻命不好,竟然沒過生孩子的大關(guān),如果她能堅持下去,沒準你爺爺已經(jīng)承認你們母女了……”白瑾蘭頓時道。 白瑾蘭畢竟不知道時青墨前世的處境,倒是記得當年季嫻與安明旭的感情,雖說不得安家同意,但那二人還是過了一些好日子,若不是季嫻命短,如今安老爺子也該被感化了。 此刻,時青墨氣的是安家,卻并不責怪母親會這么想。 過了片刻,時青墨擰起的眉頭松了松,這才道:“媽,你不覺得自從當年小姑推我落水后我就變了很多嗎?” “其實當年我落水昏睡的那幾天做了一個非常真實的夢,夢里我看到父親臨去前的哀求,希望我的親爺爺可以將我?guī)Щ匕布艺湛矗蠣斪赢敃r應(yīng)了下來,但我父親斷氣之后,老爺子卻再也沒提過這事……夢里,甚至直到十九歲的時候被帶回安家,家里有幾位堂兄堂姐,在安家,我過著被欺辱的日子,老爺子每日想將我送出去聯(lián)姻,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我在安家如同仆人,沒有任何地位可言?!?/br> “不止如此,如同親身經(jīng)歷一般,那個夢里,我在安家生活數(shù)年,毆打與辱罵,調(diào)侃或是戲虐,幾乎是每一天都要經(jīng)歷的事情,甚至到最后,在那些jiejie甚至弟弟的冤枉之下,頂著本就已經(jīng)脆弱的身體被老爺子打了一巴掌,也因此,徹底喪命,甚至那夢里我死后,老爺子還要挾所有人保密……” 時青墨聲音低沉,帶著一股蒼涼。 白瑾蘭一聽,心中一揪,怪不得當初女兒起來之后便勇敢了很多…… 可是…… “小墨……那只是一個夢……”白瑾蘭只能道。 看到這樣深沉的女兒,白瑾蘭只覺得心痛的很,在她的意識里,恐怕是因為女兒自小受盡委屈,才對安家有如此心結(jié)。 “是,那是個夢,但我相信,若有前世,我必然就是死在老爺子的手上,而且……媽,我自小便被您養(yǎng)著,對安家應(yīng)該一無所知才對,但您信不信,我對他們了解到了極致?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夢,絕對不會如此?!睍r青墨又道。 “我那親爺爺,叫安裕華……父親是家中第三子,上頭還有兩個哥哥,而父親與母親私定終身之后,老爺子卻替他安排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名叫方溪……” “當年父親被爺爺帶走,卻把我留了下來,原因就是為了將方溪嫁給父親,但父親回去之后一直以身體不好拖延,之所以早亡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媽,我說的對嗎?” 時青墨聲音冷清,兀自說著,說完,看了白瑾蘭一眼,目光堅定。 這些事情她自然不是從什么夢中知道的,而是前世在安家親自感受! 那個方溪與安家關(guān)系極好,是老爺子的干女兒,她回歸安家之后,對方更是處處為難,偶然間,更是知道了當年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