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芳心在上、重生之侯門嫡妃、林伊娜( H 1v1 校園H 都會)、穿成學(xué)霸文的炮灰女配、海賊里的第四天災(zāi)、御寵腹黑賢妻、波斯刺客:囚徒之舞、皇上請駕崩、女大七千抱天刃、枕上強寵:邢二少隱婚要翻車
時青墨嘴角一抽,“教授是聞校長的外公?” “哈哈,我這乖外孫女和我長得是不是很像?”老頭子一臉驕傲道。 時青墨抿著嘴,真是不敢違心。 這聞玨雖說是三十多歲年紀,可臉上看不出一丁點皺紋,人長得十分大氣端莊,若是不動手,很難看得出是個暴脾氣,這一點倒是和老教授有點相似。 只是這長相,卻是完全屬于兩個類型。 從臉型到五官看不到一丁點血緣聯(lián)系,否則也難怪她與老教授打了這么久的交道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貓膩。 聞玨一臉無奈,卻是道:“行了,我已經(jīng)訂好了包廂,進去再說。” 對自家這個外公,她已經(jīng)很無奈了,很多年前她還小的時候,外公就喜歡抱著她到處問人家像不像,別人若是說了像,他便會永無止境的夸下去,若是說不像,恐怕能當(dāng)場暴走生氣,與對方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這時青墨剛剛虧的沒說話,否則萬一讓老頭生氣了,連時青墨的面子都不給怎么辦? 這可是她最得意的學(xué)生,而且甚至是是她最敬佩的學(xué)生! 四人入了酒店,時青墨掃了一眼這酒店的布置,也很是驚訝,甚至可以說是嘆為觀止。 寧家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一個莊園酒店都是如此氣派! 很快,四人入了包廂,老教授本就貪嘴,這個時候更是暴露無疑,一坐下,便將這聞玨之前點好的菜單掃了一遍,隨口又加了幾個菜,明明是個瘦成桿兒的老頭,真不知哪來那么大的胃口,能吞下那么多的東西! “青墨,我在三清市的時候可沒少聽我外公說你的事情,你現(xiàn)在可是了不得了!”聞玨由心的贊嘆道。 “聞校長如今不是更了不得?二中如今怕是再也不愁招生了吧?你改變的可是上萬人的未來?!睍r青墨笑道。 聞玨一愣,笑了笑:“這不還是虧了你和明月?” 她這話可完全不是恭維,這時青墨與寧明月一個是狀元一個是榜眼,讓多少人驚掉了下巴? 如今更是厲害,時青墨一夕之間突然成了那墨氏的總裁,自從那個消息之后,她二中常有記者光臨,巴不得能在她這里打聽到關(guān)于時青墨的一丁點消息! 而她二中那些學(xué)生,一個個更是以時青墨為偶像,爭相效仿,學(xué)校里的氣氛更不用說! 時青墨笑了笑,看了看性質(zhì)nongnong的老教授,卻是問道:“聞校長為什么要去三清市那小地方去做校長?” 在元老爺子去三清市之前,那地方還是三清縣呢! 對于澤水村來說,三清縣是大地方,可與京城相比,不過是芝麻粒兒而已,無論哪一點都不能與京城相提并論。 “哼!”老教授突然放下了筷子,“啪”的一聲十分突然。 時青墨與明月二人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向他一瞧,卻聽他道:“還不是為了那個臭小子!老夫的外孫女,那終身大事兒自然是由我來管!丫頭,你說是不是?” 老教授瞪著時青墨,一股孩子氣,簡直是幼稚。 對老教授的脾氣,時青墨也摸索的差不多,眼下也不和他爭辯,順著這老人家的性子點了點頭。 老教授滿意的哼唧了兩聲,又道:“這酒店可是我選的,我今兒來就是瞧瞧,這寧家有什么了不起的!” 頓時,時青墨與明月對視一眼,同時有些不解。 還扯上寧家了? “聞校長,您是要嫁給寧家人?”寧明月卻是主動問道。 聞玨無奈笑了笑:“我外公嘴里的臭小子指的是我父親,幾年前我那父親逼著我嫁給這寧家家主的弟弟,想要換寧家一樣?xùn)|西,我外公心存不滿,便直接讓我出去散散心?!?/br> 為了一樣?xùn)|西賣了女兒? 時青墨眼中劃過一絲漠然,那就怪不得了。 不過看著聞玨的態(tài)度,不像是對寧家有忌憚的,恐怕家境并不比寧家要差,要不然這老教授也不會如此生氣。 她雖然不是特別清楚寧家的情況,但多少也能猜出來幾分,這一個大家族,登上位的才有話語權(quán),這其他人,除非是家族的親兒子更甚至是繼承人有一席之地之外,其他人,占據(jù)的位置并不多,就算是家族的親弟弟,這地位也未必有多高。 那樣尷尬身份的男人,向來都是小家族的女兒們爭相去搶奪的,但凡有身份地位的千金小姐,很少會選擇如此出路,老教授心疼外孫女,自然不樂意。 寧明月笑了笑:“我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與女兒幸福相提并論?!?/br> “這我倒是查過,這東西名為天木,據(jù)說可以延年益壽,尤其是對練武的人來說更是好東西,不過這也是很久之前傳出來的,實際上東西有沒有那個功效沒有人清楚,恐怕就連寧家人自己都未必那么覺得。”聞玨道。 次話說完,時青墨心中卻是一震,瞬間激動起來。 天木??? 頓時,更是偷偷在腦海中與系統(tǒng)聯(lián)系起來。 “系統(tǒng),這是你要的東西嗎?”時青墨也有些緊張道。 這系統(tǒng)想要化形,需要五種天材地寶,這第一種便是世紀之淚,而世紀之淚卻是大海滄海桑田之后凝結(jié)而成的海珠,尤其難得,本以為能和海珠相提并論的東西一樣的珍貴稀有,卻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突然聽到! 很快,腦海中響起一道有些慵懶的聲音,“主人,天木的確是在寧家。” 這系統(tǒng)好似才睡醒一般,越發(fā)的人性化。 時青墨心里松了一口氣,寧家,倒也不難。 要么買,要么偷,反正壞事兒也不是干一次了,無論如何,這天木她是要定了。 當(dāng)然,這寧家倒也與她沒有深仇大怨,甚至還與明月又血緣關(guān)系,如此情況之下,自然還是客氣為先。 此刻,系統(tǒng)才回答完時青墨的問話,便聽老教授又道:“別說是延年益壽的寶貝,就是長生不老的東西,也不能讓他將閨女賣了!老夫還在一天,管他寧家還是誰家,都別想在我的頭上動土!” 說完,聞玨無奈一笑,給老教授布了道菜,“還是外公好,行了吧?不過啊,您老還是少動氣了,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何必偏要來這地方找人家的麻煩呢?” 她這外公,就是記仇。 外公不似聞家與寧家,沒有那么大的財力,只不過他影響力不小,當(dāng)年他不樂意,別人也不敢拿她怎么樣。 她當(dāng)初要走,并不是因為自己害怕,而是因為敬重外公為人,也想感受一下為人師長的樂趣。 可外公這倔脾氣,算是將所有事情都算在聞家與這寧家頭上了。 這聞玨的話還是頗為管用的,最起碼老教授臉色是好了些,只是嘴上又道:“我這是來找麻煩嗎?明明是來照顧他們家的生意呢!不過……丫頭,你覺不覺得這菜有些硌牙?該不會是放槍子兒了吧?” 時青墨嘴角一抽,“您老是咬到自己掉下來的牙了吧?” 這寧家的菜色是沒的說,色香味俱全,很難挑出毛病。 “哼,倔丫頭?!崩辖淌诤哌笠宦暎謵烆^吃了一口。 他也就是來瞧瞧,讓自己心里高興高興,倒也沒想過真的找麻煩。 只不過,老教授此刻是這么想,可沒過一會兒,這包廂的門便被人打開,只見這外頭頓時走來了兩個一男兩女。 這其中一個女人時青墨見過,正是寧美庭,當(dāng)初在天合堂里頭鬧事的潑婦。 而后頭那一對年輕男女,卻是十分陌生,長相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時青墨身邊,明月身子更是一怔,與那男人四目相對,心中輕顫,唯獨這面上不動聲色。 那寧美庭一進門根本不看其他人,甚至這眼里壓根就沒瞧見其他人,而是直接盯著聞玨道:“聞小姐竟然回到京城了?要不是我聽說你定了包廂,我還不敢相信呢!” 轉(zhuǎn)頭看著老爺子又道:“白老爺子竟然也在?許久不見,您老真是越活年輕呢!” 寧美庭這臉色還有些發(fā)白,笑容更是僵硬,顯然就是硬生生擠出來的,笑不由心,不過也難怪,才經(jīng)歷了喪子之痛,想要真的高興也難得很。 老教授瞥了這寧美庭一眼,卻是不樂意道:“老夫又不是烏龜王八的性兒,哪來的越活越年輕?” 寧美庭臉色一暗,忍耐道:“白老還在為當(dāng)年的事情生氣呢?不過要我說,聞小姐與我那弟弟倒也很配,若是當(dāng)年您肯松口,恐怕又多了個良緣……” “呸!狗屁的良緣,就你那弟弟是什么樣子我還不清楚?!紈绔子弟一個,吃喝玩樂樣樣俱全,也能配我的孫女?”老教授不高興道。 寧家這烏七八糟的地兒,他才不想讓孫女摻和! 不過面色雖然不好,但看向一旁那男人卻是有幾分滿意,“蕭晉啊,你過來,我給你引薦一下……” 時青墨眉頭一條,神色古怪。 這場面,著實是看不懂。 寧美庭身后這一男一女,看上去應(yīng)該是一對,男人不過二十四五左右,至于女生,應(yīng)該與她年紀差不了多少,小巧玲瓏,乖巧的很,一直緊跟這蕭晉背后,不出一言。 她卻是有些不明白,這老教授對寧美庭這個你年紀不小的婦人都如此不客氣,為何卻要對這個蕭晉態(tài)度這樣溫和? 只見,那蕭晉開口叫道,“白爺爺?!?/br> 老教授點了點頭,“聞玨我就不說了,這兩位……” 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見那寧美庭突然指著時青墨罵道:“你這個賤人!給我滾出去!” 老教授一聽,那臉色瞬間耷拉下來,狠狠的掃了那寧美庭一眼,“這么多年了,你這規(guī)矩還沒一點長進!她年紀雖小,可也是堂堂墨氏的總裁,在這商業(yè)上,那是和你大哥平起平坐的人物,你算什么東西?在她面前這么囂張???” 幾十年前,他和寧家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只不過那時候,和他打交道的可不是寧家這些小輩,而是寧家的老太爺,那老太爺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鍪鹿饷骼诼?,十分對他的脾氣?/br> 只不過那老頭常年病體,早就卸下了擔(dān)子,將家族交給他那大兒子管理,自那以后,他與這寧家的來往也就少了。 他和寧老頭是一輩,可他的小兒子卻想娶他的外孫女?這種亂輩分的事兒他自然不樂意! 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他壓根瞧不上那孩子的心性! 整個寧家,他能看上的也只有一個小輩,那就是這蕭晉!只可惜蕭晉又太年輕!比聞玨小了好些歲數(shù)! 而且蕭晉并非是寧家的種,是寧老頭還在的時候,收養(yǎng)的一個孫子,如今寧家家主的義子。 這蕭晉不喜言笑,為人穩(wěn)重,心思縝密,幼時曾跟他學(xué)過幾年棋道,對他這不喜不悲的性子著實喜歡,若非如此,他現(xiàn)在就直接將這些闖進來的人趕出去。 老爺子如今一吼,那怒意顯然,寧美庭臉上的肌rou一抖,咬牙切齒。 “這個是時青墨,現(xiàn)如今也是老夫在京華大學(xué)里頭所教的學(xué)生,這一位應(yīng)該叫寧明月……”老教授又道。 只見此刻,那寧美庭慍怒的臉突然一怔,詫異的看了老教授一眼,“你說她叫寧明月?和我一個姓?” “沒錯,不過雖說和你們寧家一個姓,但與你們寧家是一丁點關(guān)系都……” “明月姐!” 老教授還沒說完呢,那個一直乖乖站著的小女生卻開了口,連忙上前拽著寧明月的胳膊,甜甜笑道:“我就說呢,剛剛就覺得你看上去很眼熟,原來是jiejie,你回來怎么也不和爸爸說一聲呢?他這些年可是很想你呢!” 寧明月眉頭微皺,幽幽抽了出來,卻是走向了蕭晉,直接道:“蕭晉,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你可還記得? 果然,她那天在墨氏門口看到的人沒有錯,正是他! 她不顧一切要回這寧家,為的是自己的一席之地,卻也為的是他。 這蕭晉眸色中難得有了一絲起伏,深深看了寧明月一眼,然而過了一會兒,卻是說道:“還是外頭更適合你?!?/br> 寧明月只是一怔,但卻并不詫異,因為在這寧家,他們兩個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清楚知道他的意思。 當(dāng)年她年幼,在這寧家更是沒有一點立足之地,哪怕是剛剛那個與她打招呼的可愛女生,在她的童年里,都是惡魔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