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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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個墨氏總裁,一個寸墨藥師,面對他們這么多人的無理取鬧竟然還在這么有耐心,這樣的孩子,估計天底下也就這么一個了! 可惜啊,可惜,不是他們家的啊…… 眾人有人點著頭一臉驚訝,有人搖著頭一臉惋惜,一個個好似是中了邪一般,態(tài)度古怪的很。 甚至還有人連時秉良夫妻都不放過,從頭到腳狠狠的盯著,準備回家好好教育兒子女兒,往后沒準也有機會生出像時青墨這么可人兒的孫女外孫女…… 這時秉良,老實、憨厚,這么多年了,也沒有店大欺客過,甚至這菜價都沒漲過一次,御景閣這環(huán)境與剛開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甚至他們也都知道,這夫妻倆常常去養(yǎng)老院孝敬那些老人,這品行,實在難得! 再看著白瑾蘭,脾氣好還賢惠,做的一手好菜,對待他們這些老人,好似親閨女似的,整個元青市也難找像他們這兩人一樣的大善人…… 這么一對夫妻,也是難怪他們能養(yǎng)出時青墨那樣的孩子了! 此刻,眾人只有羨慕的份兒。 而時青墨簽名之后,更是又回答了這些人一些問題,尤其是這身體健康方面,有問必答,耐心也比之前多了些。 她是個醫(yī)師,替病人診脈治病那是她的天職,而且藥門的弟子也常有這種類似的義診,同樣的事情她也沒有少做過。 甚至?xí)r青墨這查脈診病的態(tài)度還有些太過認真,這回來的第一天,竟然完全都在御景閣度過,甚至知道夜色黑了下來,一家三口這才關(guān)店回家。 “小墨,今兒累了吧?明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來咱飯店的那些叔叔伯伯,也都挺理解你的,我和他們說了,估計往后不會特地來打擾你的。”白瑾蘭摸了摸女兒的頭,笑道。 如今白瑾蘭懷孕也不過才三個多月,倒是瞧不出懷孕的樣子。 各人體質(zhì)不同,顯懷晚也正常。 而且在御景閣的時候,她更是先替母親檢查了一下,肚子里孩子健康的很,而且還是個男孩。 想當(dāng)年老太太在時,一直嫌棄白瑾蘭不能生養(yǎng),母親雖然一直隱忍,這心里多少也會有些在意,現(xiàn)在總算是彌補缺憾了! “媽,以后少忙點,御景閣人手又不少,沒必要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睍r青墨皺著眉頭道。 今兒一瞧,自家這母親可是爬上爬小不亦樂乎,好像壓根忘了自己懷孕似的。 白瑾蘭笑了笑,一臉慈愛的看著女兒,女兒如今長大了,個頭也比以往高了點,這性子更是越來越穩(wěn)重。 而且這次回來之后,她總覺得女兒還變了些,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便黑臉或是一臉防備,這氣質(zhì)稍微柔和了一點,她嘴上不說,心里現(xiàn)在也能猜出來,多半和安家有關(guān)。 她以前常常做夢女兒被安老爺子打死,沒準這樣的夢女兒也沒少做,要不然以前不會那么怨恨安家,現(xiàn)在安家倒了,那怨氣也消了不少,有點大姑娘的樣子了! “你放心,媽好著呢,再說了,你又不是沒瞧見,你爸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就是想摔也摔不了??!”白瑾蘭瞪了時秉良一眼,這才笑道。 時青墨也忍不住樂了,以前的她真沒看出來這石頭一樣的爸爸還有這厚臉皮的潛質(zhì)! 正如母親所說,整整一天,一直站在她一米左右位置,無論別人怎么笑,母親怎么吼,他就是紅著臉依舊呆著,堅決不走出母親的范圍圈! 這副樣子,時青墨這兩輩子的時光卻是頭一次見到! 而此刻,時秉良更是攙著她,“你是雙身子,我這不是保護你嘛……” “我這才三個多月呢,再說了,今天女兒在還用的著你么?” “說的是說的是,別動氣,別動氣……” “我又不是老佛爺,別纏著我了,我還想和女兒聊聊呢,別讓小墨看笑話……” “成成成,我就在你身邊呆著,不插嘴的……” …… 御景閣離家不遠,這點散步的功夫,時青墨已經(jīng)是對自家的石頭爸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過也十分滿足,尤其是回了家之后,那徐老頭也已經(jīng)帶著小塵從藥門一起回來,再加上這時家的爺爺,一家人其樂融融,讓時青墨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當(dāng)晚,時青墨更是拎著準備好的禮物去了隔壁一趟。 這元老爺子的院子一如既往的氣派,即使是在這黑夜中,依舊能看到不少軍人傲然而立,警惕的盯著四周,絲毫沒有半點放松的意思。 而時青墨一進門,這待遇卻與其他人不同。 要知道這整個三清市,甚至就連京城那邊特地前來此地拜見元老爺子的人,都未必能當(dāng)天見到老爺子,等上十天半個月沒準才能有見上一面,甚至有些人,才遞了拜帖,這人依舊已經(jīng)被趕了出去。 元老爺子這脾氣,是出了名的古怪,誰的面子都不給,而且對錢財物件都沒有很大的興趣,那些相遇熬討好他的人,幾乎都碰了不少釘子。 哪像時青墨這樣,來去自如,甚至連拜帖都不用,直接上門。 不過一看到老爺子,卻見他卻是在打著太極拳,一臉的悠哉。 “丫頭來了?覺得老頭子這拳打的怎么樣?”元老爺子那手一揮,看似無力,可卻絕對力比千斤。 “好是好,不過墨守成規(guī),沒什么新意?!睍r青墨直接道。 “哼,你這小丫頭倒是會說實話,你知不知道,那些看過老夫打拳的人,可是各個都可勁兒的夸,一個個門外漢,竟然還有人說老夫一拳能打死一頭牛!真不知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元老爺子又道。 時青墨笑了笑,“老爺子這武功,用來打牛的確有些可惜了?!?/br> 時青墨說完,這老爺子吐氣收工,那眼睛一瞪,瞧見了時青墨手里拎著的酒,頓時笑容滿面:“還是你小丫頭知道老頭子喜歡什么啊!跟著老爺子進來,下盤棋玩玩?!?/br> 一進屋,卻見是早已擺好的棋盤,顯然是早就知道她要來了,畢竟這三清市,只要老爺子想打聽,恐怕還沒有不知道的消息。 這老頭脾氣雖然怪,但知道的事情卻是多的很,二人下棋的空,老頭卻是將她在京城的事兒頭頭是道的分析了遍。 “要說……你和縉黎那事兒也不是秘密了,這些日子就沒人找你的麻煩?”老爺子一直都是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瞧著時青墨那手底下的棋越來越少,卻總算是開口問道。 時青墨唇色一勾:“老爺子指的是誰?” 元老爺子干咳了幾聲:“豪門世家總有些不入眼的事情,誰家都避不了躲不了,我說的是誰你心里還能沒有數(shù)?” 說著兩眼放著精光,又吃了時青墨一員大車。 不過,時青墨卻是神秘一笑,好似早就猜到一般,原本的死棋似乎活了起來,突然開始反撲,那棋盤上“啪啪”的聲音傳來,好不熱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爺子,別人要是給我五分顏面,我便能還他五分,可要是有人一分顏面不給還想來討事兒,以我的處事風(fēng)格,那只有一個選擇——” “啪!”的一聲,老爺子眼前那一顆重要棋子卻是被時青墨毫不猶豫的吞了去。 元老爺子仔細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棋局完全與剛才不同,別看著丫頭手里剩下的棋不多,可卻步步為營,一步一個坑啊! “不玩了不玩了,你這丫頭也忒陰了,刨了這么多的坑怎么也不說一聲?虧我還傻樂呵的以為自己贏定了……”老爺子咕噥了一聲,耍起了賴皮。 “老爺子,這可是您要找我下棋的?。俊睍r青墨笑道。 她對下棋其實并不精通,只不過這下棋無非就是排兵布陣而已,不能只看眼前利益,看的遠、心思靜,這棋術(shù)自然不會差。 元老爺子氣呼呼的樣子,又是個老頑童一樣,過了一會兒又道:“你這丫頭要是常在家呆著,我倒是還有點樂趣?!?/br> “不過呢……早晚都是一家人,往后機會多得是,另外……”元老爺子這面上一閃而過的嚴肅,轉(zhuǎn)而又道:“丫頭,這京城那邊要是真有什么麻煩,用不著給老頭子留面子,只要不往死里整,老頭子我都不管?!?/br> “那點破事兒我還不懂?你要是讓一分,別人就往前邁一步,這么多年了,要不是縉黎看著我的面子忍著,這元家還能留多少人都說不定?!痹蠣斪佑值?。 時青墨眉頭一皺,卻是道:“您這話錯了,不往死里整,有錯怎么能改?” “我也不是個傻子,京城那邊,但凡有些名頭的家族都知道我時青墨的男人是元縉黎,您老家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之所以沒搭理,恐怕不是因為他們心慈,而是因為壓根沒將我放在眼里,這往后,一個不起眼的人要是真入了眼,恐怕都恨不得將我吃了,您說是不是?” “您老也做鄰居不少日子了,應(yīng)該了解我的為人,而且我也相信,您老既然看中我做孫媳婦兒,暗地里沒少打聽查探,恐怕之前時家那點破事兒也瞞不過您老法眼,這樣的話,你還覺得我是一個會手下留情的人嗎?”時青墨笑道。 元老爺子一愣,隨即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丫頭,果然就是個犟脾氣。 知道的還不少,這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他甚至都不敢相信,這么一個小丫頭,怎么就這么奇! 不過這是他孫子看上的人,一輩子也就這一棵正宮桃花,他自然不會傻的將這桃花碾了,再說了,他現(xiàn)在對時青墨可是越來越喜歡,剛剛說的話,不過就是瞧瞧她的意思罷了! 具體以后怎么做,他人老了,稍微能插手的時候也許還能多管一下,可要是實在管不了,也不會那么執(zhí)著。 這天底下,就算是親兒子,也不會有他這孫子孫媳的份量重! 再說了,有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么多年,該管的時候還是要管的。 元老爺子這心情絲毫沒有因為時青墨這脾氣改變一點,依舊那樂呵呵的樣兒,回頭更是又拉著時青墨重新開盤一局,只不過這最后還是輸,完全是一副不服氣的樣,甚至?xí)r青墨離開他這院子的時候,老爺子自己還在屋子里琢磨著剛剛時青墨下棋的路子。 鬧騰了一天,時青墨總算回到自己的房間放松了幾分。 這漫長暑假,時青墨自然不可能一直都呆在三清市不走,畢竟京城那邊,事情不少。 而時青墨回家之后的第三天,時家舉行家宴。 這家宴自然是在御景閣進行,時老爺子以及他的三個兒子一女,再加上幾個小輩,這一桌人,湊得十分熱鬧。 不過倒也有個外人,那便是時霖的未婚妻,這婚期已經(jīng)定了下來,今兒也算帶過來讓大家熟悉熟悉。 “冬兒,這就是你堂妹青墨,她可了不得,是墨氏的大總裁,咱時家的大功臣,年紀雖然小,但往后你多向她學(xué)學(xué)……”大伯娘更是一臉諂媚笑道。 時霖身邊坐著的,是個看上去有些黝黑的女人,這年紀倒是和時霖差不多,濃眉大眼長得并不丑。 想當(dāng)初時霖在京城鬧出那些幺蛾子被時青墨懲治了一番,現(xiàn)在可是乖的很,就連她母親高氏說出的話,都不敢應(yīng)著,反而小心翼翼的看著時青墨,生怕她不高興,回頭讓人斷了他的解藥。 他現(xiàn)在,可是徹底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是真的不敢招惹時青墨了,要不是今天家宴不得不來,他恨不得往后一輩子都不在時青墨的面前露面! 此刻,卻見時青墨似笑非笑,掃了時霖一眼與那叫冬兒的女人一眼,直接道:“大伯娘客氣了,不知道未來嫂子是哪里人?” 高氏喜上心頭,最近小兒子回家,她本就高興,現(xiàn)在更是不知道收斂,扯著大嗓門便道:“其實是我娘家村子里的閨女,霖兒這孩子前段時間突然想成家立業(yè)了,我就琢磨著讓他們相親,沒想到一相就中,正好你們也都在家,我想著要不要提前婚期將十月改到八月算了,也能沾沾喜氣?!?/br> 時青墨點了點頭,沒多說。 “媽,我再過十天就走,恐怕趕不及了?!睍r航突然道。 此話一說,這一桌子的人都有些詫異了,就連時青墨都沒想到,狐疑的望著他,卻見他又道:“我回頭還要訓(xùn)練?!?/br> 高氏頓時不樂意了,“你是上學(xué),又不是真的當(dāng)兵,之前過年的時候就沒怎么多呆,這會兒都暑假了,就不能多留些日子???小航,這可是你親哥哥要結(jié)婚吶,你可別給他丟面?!?/br> 這以前,高氏是最喜歡小兒子的了,可是自從時航與時青墨關(guān)系好了之后,她就覺得這兒子不是自己的了! 甚至她這個當(dāng)媽的說的話,還不如時青墨說的管用! 當(dāng)然,時青墨現(xiàn)在有出息了,對時航也好,她心里是高興,可這心里還是有些膈應(yīng),要不是現(xiàn)在時青墨不好惹,她早就要向時青墨討個公道。 高氏心高氣傲,時青墨清楚的很。 不過她也頂多心里頭不滿,折騰不出什么幺蛾子,脾氣大,但不是個陰險歹毒的人。 “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部隊的人,就應(yīng)該服從指令,再有……我這次的訓(xùn)練比較特殊,如果回不來,大哥,你多多照顧爸媽,我留了點錢,算是盡我一片孝心了?!睍r航又道。 這一句話,可是將眾人嚇傻了。 如果回不來?什么訓(xùn)練這么可怕?怎么會回不來呢! 時航面無表情,這麥色的皮膚更是襯得那面部肌rou僵硬的多,著實是個大男人樣子。 他這心里也不好受,不過他必須這么選擇。 雖說子不嫌母丑,但是母親這脾氣,留下還不如離開好,況且,當(dāng)年要不是時青墨,如今的他還不知是個怎樣軟弱的男人,他時航,必須要有資格站在她身邊,哪怕只是遠遠看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