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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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真遭到舔舐的獵物般感到窒息,仰著脖子喘不上氣,摸索著手邊的那個燭臺,想要像柏爾修斯一樣將這糾纏我的妖魔殺死。 “還有……身體都獻(xiàn)給他?” 他低下頭去,嘴唇隔著褲子觸到我的性器。像被火星燙到,我慌張的扳起他的頭,手指卻滑陷入他濃密的發(fā)間,便到胯間驟然一熱。他張嘴含住我的東西的一瞬間,我軟了手腳,像被擊碎了脊骨的猛獸,癱倒在床板上。 “別……別碰那,我不能破戒……”命根被人含在口里的感覺讓我牙關(guān)打顫,口齒都不清,“我向阿胡拉神發(fā)誓終身清修……” 炙熱的舌頭勾撩過我的莖端,輕輕一吮,下腹就不可抑制地抽搐起來,像在干渴了多時的網(wǎng)中之魚。耳內(nèi)盡是窗外轟鳴的暴雨,顱內(nèi)滾水似翻騰,身體顫抖得厲害。我拗高了腰,仰起頭凌亂的喘息,緊咬嘴唇壓抑喉頭溢出的可恥聲響。 根部被絞得更緊,刻意刺探我的忍耐力,時而輕咬,時而深吞,黑暗中似乎起了一片濃稠柔軟的漩渦,將我深深卷進(jìn)去,攪得粉身碎骨。 恍惚之間仿佛又置身在多年前的那個神殿里,身下不是一張床,而是祭神的案桌。弗拉維茲將我按在身下,一如此刻對我做著這樣的瀆神之舉。 我一時辨不清此刻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shí),也分不清面對何人,只是像那時一樣閉著雙眼,蜷縮起身軀,抵抗著逐漸蠶食我的情欲。 濕黏緊繃的布料裹得下體脹痛,卻絲毫不能抵御快感入侵,就似漁網(wǎng)能困住魚,困不住水。掙不脫,逃不掉,被他的唇舌釣在半空,身下的一根筋便是一根魚線,他每舔吮一下,就勾得整個腹部都在一下一下突突的跳。 視線失了焦,我只顧張著嘴大口呼吸,仿佛魚上了餌,被身下始終落不到實(shí)處的快意磨得腿間一片精濕。他一松口,我便像從高處墜下,痙攣著xiele身。 褲子繃得太緊,我射了幾股才算完,連體殼都像是排空了。 大腦暈眩陣陣,魂魄也飛至天穹,下半身濡濕不堪。我閉著眼大口喘息,撐開幾乎融化的眼皮,目光游到上方,模模糊糊的望見頭頂幾道蜿蜒扭動的影。 “嘶嘶”吐信聲如細(xì)針扎入耳間,冰涼的東西冷不丁的掉落到肩上。心下猛地一驚,我一個打挺彈坐起來,抓起掛在身上的幾條蛇扔出去,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我竟然被這變態(tài)…… 這一念閃過,同時一只手攥住了我的腳踝,霎時間我汗毛聳立,當(dāng)即幾乎跳起來,一條腿卻發(fā)麻,使我一下子跌倒回床上。 “別以為你是他的親人我就不會殺了你!” 我迸出一聲怒吼。半個頭落到床緣外,頸子吊在半空喘不過氣。窗外微亮的天光使我意識到已經(jīng)快黎明了,而我居然在這房間里與這變態(tài)廝混了一晚! 我一把掀起帷帳,卡住他的脖子。光影交錯的一剎,他摟緊我的腰,蒼白的手從帳內(nèi)陰影里伸出,緊緊捂住了我的眼睛。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微微發(fā)顫,似受了什么驚嚇而極度緊張。 做什么? 愣了一愣,我掰開尤里揚(yáng)斯的手,又正面對上那副詭異的面具。他濃密的睫羽如遮擋夜空的陰翳,透出星子般閃爍的痛楚與渴念,微渺而一閃即逝。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目光,怔了一怔,手被他握起,觸上他的額心。 “這兒生著美杜莎之瞳,被它瞧上一眼,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我舍不得你死?!彼皖^吻上我的掌心,侵略性的笑意又自紅唇邊滋長出來,妖瞳懾人。 美杜莎之瞳?他戴著面具就是因?yàn)檫@個? 聽上去有些不可思議,但我仍然感到有些后怕,退了幾步,警惕的盯著尤里揚(yáng)斯。這家伙身上太多奇詭之處,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不定剛才把面具全揭下來,我就真的因那“美杜莎之瞳”而丟了小命。 尤里揚(yáng)斯拉開帷簾,我拾起床腳那幅畫,朝窗邊退去,以防被他困住。他卻只是慵懶的撐起身來,朝地上的幾條蛇勾了勾手指,容它們蜿蜒游上腳踝。接下來的一幕讓我不禁瞠目結(jié)舌———那些蛇一纏上去,便一口咬住他的腿。尖尖的獠牙刺進(jìn)他的皮膚里,鮮血一縷縷沿蒼白的小腿淌下,在足邊積成一小股。 我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在他胸口的傷處,要是換作我,恐怕已經(jīng)失血而死。他卻好似不知疼痛,兀自仰著脖子,身軀因鮮血流逝而愈發(fā)顯出病態(tài)的白,好似冰凝的人雕。睡袍自他聳拉的肩滑下,使他優(yōu)美精健的上身裸呈在晨光里。 這一幕像幅色彩濃烈的壁畫,冷艷瑰麗又充滿了說不出的神性,又似一尊被邪惡侵蝕的神像,誘惑與圣潔并存。 假使我不對這邪徒心存戒備,也許會情不自禁的跪下朝他頂禮朝拜,又或者被他蠱惑,主動投懷送抱,如同人們靈魂深處天生懷有對死亡的向往。 這是一件多么可怖的事??祀x開這兒,阿硫因! 一個聲音在腦海里警告。 【和諧版】 “你的國王陛下想要的大概就是這個玩意吧?”尤里揚(yáng)斯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輕撫狼頭,沉默了一會,才笑著啟口,“可我從未要求波斯一方協(xié)助我奪位,我的計(jì)劃里并沒有為你們安排位置。的確,在一年以前我們有過交易,但是僅止于戰(zhàn)場,可沒包括干涉羅馬內(nèi)政。是波斯王擔(dān)心我登上帝位以后違背承諾,所以才派你們進(jìn)宮刺殺君士坦提烏斯,以便日后分一杯羹?!?/br> “那你還啰嗦什么?”我挑起眉毛,“擔(dān)心我們過河拆橋?” “不……”尤里揚(yáng)斯瞇起眼,“君士坦提烏斯熱衷于在東方開辟戰(zhàn)場,波斯人比我更希望他死。我不擔(dān)心你們會放過他。雖然我的計(jì)劃已經(jīng)很周全,但沒錯,有你們相助,我的勝算更多一分??墒遣ㄋ古c羅馬是百年夙敵,要將這么重要的東西交出去,我該憑什么相信你們呢?” 他頓了一頓,抬眼盯著我,眼瞳中火光跳躍:“總得拿出點(diǎn)誠意來吧?” 我呼吸一緊,想起伊什卡德的囑咐,一使力將桌面上的日曜之芒推了出去,“這還不夠誠意?這可是我們波斯人的國寶。如果國王陛下不是誠心想跟你合作,完全可以命我們帶著它一走了之,何必冒險進(jìn)到敵人的地盤里來?” “假如波斯王派了別人,當(dāng)然不夠。但是因?yàn)槭悄恪庇壤飺P(yáng)斯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容染著嗜血的意味。他將匕首拔出刀鞘,冰棱似的手指劃過刀刃,鮮血一滴一滴落入酒杯,“所以夠了。來,替我與你的國王陛下歃血為盟吧?!?/br> 他在桌子那頭起身,染血的手舉起杯子呈對著我。 這種結(jié)盟的傳統(tǒng),波斯與羅馬一樣。 我的目光聚在那杯搖晃的酒液上,心臟在胸腔砰砰狂跳,好半天才挪動了腳步,一寸一寸的移到尤里揚(yáng)斯面前,接過了那杯酒,劃破手指,將血擠了進(jìn)去。 按照規(guī)矩,下一步,我們就得一人喝一口這杯酒。見他把杯子遞過來,我警覺地抬手擋住,“你先喝?!?/br> 他對我懷著邪惡的企圖,我必須得小心。盡管伊什卡德他們就在外面,我還是得提防這家伙下毒。 “戒備心還真是強(qiáng)。”尤里揚(yáng)斯無所謂地飲了一口,舔了舔嘴唇,又遞到我面前:“該你了?!?/br> 我吞了一口唾沫,一把將酒了接過來。杯子里酒液呈現(xiàn)出一種鮮艷的猩紅色,讓我心頭發(fā)怵。念起日曜之芒的匕身為純銀打造,我抓起日曜之芒往杯中一試,見它沒有變色,才象征性的淺啜了一口。 做這一切的時候,尤里揚(yáng)斯目不轉(zhuǎn)睛地端詳著我,燭光中他的臉半明半暗,陰影變幻,面具下遮掩的神情晦暗不清,仿佛藏身暗處的邪魔在窺視著一個無知孩童做徒勞掙扎。我被他看得的脊背發(fā)涼,擱下酒杯,“好了,軍符?!?/br> “你可以自行取走。不過你眼前并不是完整的,這是一只母狼,”他指了指軍符上的狼像:“還有一只公狼,它們在一起才能號令戰(zhàn)狼軍團(tuán)?!?/br> 尤里揚(yáng)斯展開手,將軍符向前推了幾分。 “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交給我們?坐穩(wěn)皇位之后?”我掃視過軍符周身,才發(fā)現(xiàn)它確實(shí)缺了一半。 “當(dāng)然,這是制衡的唯一方法。否則我怎能保證不會把自己置于腹背受敵的境地呢?”尤里揚(yáng)斯靠在椅背上,下頜微微仰起。嘴角仍噙著笑,眼睛卻很深,透出一種不容置喙的銳色。他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里的酒樽,我卻不禁想象出了他拿著權(quán)杖,坐在那把高高的金交椅上睥睨天下的樣子,忽然感到一陣窒息。 算了,拿到軍符的一部分,也不算全無收獲,回去稟報伊什卡德再做商議。 “還猶豫什么呢?過來啊。” 他盯著我,低聲吐詞,眼睛勾人攝魄。 不好的預(yù)感在空氣中悄然蔓延,侵入口鼻。我警惕的走近他身邊,朝軍符伸出手去,一股無形的危險氣息立刻自他身上撲面而來。在碰到它的一瞬間,幾乎同我預(yù)想到的一樣,尤里揚(yáng)斯伸手擒住了我的手腕。 我則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桌上匕首,對準(zhǔn)了他的咽喉。 他抬起眼皮逼視我。燭火將他的雙眼耀亮,宛如暗沉的夜穹被黎明籠罩,隱約能窺見云翳下碧藍(lán)海面的一隅,卻不真切。 隔得這樣近,在光線下,我才發(fā)覺尤里揚(yáng)斯的眼睛與弗拉維茲那樣相像。 仿佛與夢中之人對視,我的心跳得厲害。 “你大可以割斷我的咽喉……死在你這樣的美人手里,也不失為一樁幸事。” 尤里揚(yáng)斯抬起頭,嘴唇彎如月勾。 “啊…看你的手還在流血呢?!?/br> 近在耳畔的低笑暗啞蠱惑,他昂著頭,白皙的脖子抵著我的刀刃上,一只手卻緊緊扣住了我的腰,張嘴含住我割破的手指,吮吸起來。 我猝不及防地被嚇了一大跳,反手抓起刀刺進(jìn)他的肩頭。刀刃刺破了他的皮膚,沁出一線艷紅的血跡,好像雪地上綻放的薔薇。但他抓著我的手握得極牢,好似篤定我不會用力往下捅。 他瞇眼盯著我,唇舌放肆在我握刀柄的指頭上流連,輕柔纏綿。面具的孔洞里的眼瞼低垂,濃密睫羽如烏云密布,底下是一片飽藏著愛欲的海,隨時能化作一場暴雨傾泄而下。一絲絲異樣的酥麻感從指尖直抵心臟,我從手腕一直抖到胳膊,刀柄幾乎脫手掉落。 我不得不雙手握緊匕首,半是威脅,半是懇求:“能不能把你的面具取下來讓我看看?” “可以?!庇壤飺P(yáng)斯的臉湊近了些,手臂摟得更緊,使我跌坐在他身上。我被巨大的期盼所控,無暇掙扎,屏息凝神地騰出一只手去揭他面具,卻被他搶先抓緊了,扭按在腰窩上,“但有個條件?!?/br> “什么?” 理智提醒我危險逼近,我卻如著魔般,情不自禁的任他牽著走。 “你說呢?想看我的樣子,當(dāng)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尤里揚(yáng)斯附耳低笑,紅唇微啟。嗓音低柔纏綿至了極,近乎引誘。 這口吻熟悉得令我恍置夢魘,只顧盯著他的臉瞧。他微側(cè)過臉,低頭吻我的脖子。面具的縫隙里露出他汗?jié)竦聂W角,下頜的線條很美,卻不是精雕細(xì)琢的柔,而是刀削似的鋒銳,笑起來盡是直刺人心的邪氣。 不像,不是他,絕無可能是同一人!阿硫因,別被迷惑了! 一個聲音在腦中叫囂。我站起來,一只手猛地扣緊了我的腰,將我摟入懷里。他附耳低問:“告訴我,為什么想看我的臉……我讓你想到了誰,是不是?” 心口突地一跳,我抬起頭,正對上那雙的深瞳,使我一時都忘了反抗,就這樣親密坐在他懷里,與他肌體緊貼:“你怎么知道?” 腰間的手摟得更緊幾分,他的呼吸像一縷幽魂纏繞著我的脖子:“你看著我的眼神……就像透過我看見了另一個人的影子。怎么,那個人對你很重要?真難想象你這樣桀驁不馴的野貓會對誰眷戀至深。貓總是最涼薄的動物,不是嗎………” 仿佛小心翼翼珍藏的寶藏被窺探,心里頓時涌起一種強(qiáng)烈的抵觸之感。 “不關(guān)你的事!”我壁壘高筑,滿身劍戟,用力掙開他的懷抱。然而還未站起,一道針刺似的細(xì)小疼痛驟然襲入脊背,使我立刻警醒,向后退了一步。誰料腰背一陣發(fā)麻,身體已軟了半截,我一下子歪倒在背后的桌子邊。 幽暗的火光里,蒼白纖長的手指上一枚戒指閃著劇毒的冷光,肇事者支著肘子欣賞我藥性發(fā)作的樣子,詭異面具下的唇角笑意加深。 “你暗算我!” 我握緊手里的匕首,它卻不聽使喚的滑落到了地上。 尤里揚(yáng)斯微微彎下腰,吹滅了桌上一盞燭火,他的陰影一下被拉扯得很長,仿佛一個從天而降的幽靈向我緩緩逼近:“是的,我暗算你。當(dāng)你走進(jìn)這座宮殿時,不就應(yīng)該料到會發(fā)生這種事嗎?” 我向后退去,被他大力的一把擒住了胳膊,頭撞在他胸口。侵入口鼻的惑人異香使我頓感一陣心悸。耳畔低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覬覦你?!?/br> “我警告你!我們的人就在附近監(jiān)視這里,隨時都能進(jìn)來殺了你!如果不想破壞盟約,你最好立刻給我解毒,放我離開?!蔽颐銖?qiáng)抬起胳膊,掐住他的脖子,手腕卻顫抖得猶如垂死病患,與撫摸的力度幾乎無異。 他抓住我的手腕,擱與唇邊一吻,唇色艷得讓人通體發(fā)冷:“噢,忘了告訴你,你的波斯軍團(tuán)不會來的,他們現(xiàn)在正自顧不暇呢?!?/br> “不可能!”我一驚,扭頭循望窗外,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毫無動靜,只有樹影搖曳,如鬼影幢幢。他們遭遇了什么?中了這變態(tài)的圈套? 沒容我思考這個,整個身體就被他托抱起來,翻面壓在桌上。 胸膛貼上冰涼的大理石面,我的頭被拗著,陰影從后方降落下來,鋪天蓋地的暗赤色發(fā)絲遮擋住我的視線,好似一片妖魔叢生的紅色密林。 灼熱濕潤的唇舌含住我的耳垂,淺淺品嘗一番,就重重的吮咬起來,像一頭急欲舔食獵物血rou的饑獸。 衣擺被撩扯到大腿以上,似炭的掌心一接觸大腿內(nèi)側(cè)最薄嫩的皮膚,便好像能燃成燎原之火,一瞬間我的整個下半身都燥熱起來。 細(xì)密的金箔被他指頭撥出悉悉簌簌的聲響,仿佛狎昵的細(xì)吟,我的腹下不禁一下子就有了反應(yīng)。昂立起來的根莖被他攏在掌心下流的撫弄揉按,一股粘稠的黏液從箔片間滲了進(jìn)來,滲透了我的股縫,沿著腿間滴滴答答的淌。 滑膩的舌頭游到我肩頭,耳邊低低沉沉的笑了一聲:“真失禮,我的東西一碰到王子殿下的身體就興奮成這樣了……” 頭皮發(fā)麻,臉頰高燒,我急忙伸手四處胡亂摸索,希冀尋到什么武器。手臂被他一左一右的攥住,腰間的金屬扣帶被抽扯下來,將我的雙手緊緊縛在頭頂。 這是個陷阱,尤里揚(yáng)斯一早就設(shè)計(jì)好了。 “你最好想清楚……羅馬副帝,”我咬著牙,壓制著發(fā)抖的聲線,“你就不怕我們毀約?” 尤里揚(yáng)斯扳緊我的脖子,一低頭覆緊了我的嘴唇。 我撇開頭,照著他脖子張嘴就咬,牙齒切入他血管。嘴里霎時滿口血腥。他猝不及防地手臂一松。我趁機(jī)一扭腰翻過身,膝蓋頂著他胸膛,想站起來,可腿腳卻不聽使喚,使我整個人向前傾去,一下子騎在了他的腰上。 被縛身后的手仍舊動彈不了,我只好屈膝頂住尤里揚(yáng)斯的咽喉。 他倒不動不惱,就這樣襟袍散亂的躺在我身下,反而像是在被我蹂躪。修長蒼白的身軀隨呼吸起伏,暗紅發(fā)絲蜿蜒于雪色胸膛上如同肆橫的鮮血,一眼望去他就好像瀕死之際的美杜莎,妖嬈得觸目驚心。 這一刻我只希望自己是珀?duì)栃匏?,擁有一刀斬他頭顱的神力,然則我們都清楚,藥效正蠶食著我身上最后一點(diǎn)力氣。這出其不意的反抗,已是強(qiáng)弩之末。 “我沒想到你喜歡這種姿勢,真刺激。”他抬起眼皮笑了笑,欣賞似的梭巡我的周身,目光從領(lǐng)口一直滑至腰胯,眼底更暗。即使不用去看,我也清楚我的襟口大敞。我想扣上衣服,但被縛的雙手根本無法動彈。 被他注視的每寸肌膚都在升溫,燥熱之意從胸膛蔓延至耳根,臉頰漲熱。他抬起手來,似乎想來解我的衣服,我立即抬膝狠狠頂住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