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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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連城這么一說,杜京宴才又欣慰地笑了:“有些人一輩子都放不對位置,你用三年時間找到了方向放對了位置,已經(jīng)很不錯了。這么看來,你這三年沒有當(dāng)上副總監(jiān)或是總監(jiān),也不算虛度,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磨刀不誤砍柴工。別看和你同時進公司的同事當(dāng)上了副總監(jiān)甚至是總監(jiān),但你現(xiàn)在一步就追上他們幾年的努力。有些人是將才,適合負(fù)責(zé)具體事務(wù),但有些人是帥才,可以統(tǒng)領(lǐng)全局。” “杜哥的意思是,連城是帥才了?”莫莉心花怒放,臉上洋溢幸福的光芒。 “現(xiàn)在說這些為時尚早,以后的發(fā)展,還得看連城怎么運作了?!倍啪┭鐫M意地笑了,他更看好連城的未來了,有太多人不知道自己的方向,甚至連自己喜歡什么工作都不知道,只知道隨波逐流,為了賺錢而上班,更不用說放對自己的位置了。能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并且認(rèn)準(zhǔn)方向的人,才是具備了成功潛力的人。 運作?杜京宴也提出了運作的說法,連城心中一喜,可見杜京宴和他理念相同。剛才杜京宴的一番話,很讓他感動,雖然他和齊全也算聊得投機,但他清楚他和齊全的差距太大,不可能成為平等交往的朋友,但他和杜京宴有可能成為真正意義的朋友,盡管杜京宴比他有錢多了,身份地位也高了許多,但杜京宴不是富二代出身,身上還保留著純樸的氣息,最主要的是,他和杜京宴的性格中有太多相似的地方,甚至他和杜京宴的愛情觀也完全一樣。 正好到了晚飯時間,連城想請杜京宴吃飯,杜京宴卻以有事為由先走了。既然只剩下了他和莫莉,他就請莫莉吃了西餐。 飯后,他要回住處收拾一下,搬家是一項大工程,盡管他沒有多少東西,至少也要收拾兩三天。 “我?guī)湍闶帐鞍伞!蹦蜃愿鎶^勇,“我還沒去過你家呢,不知道你一個單身男人是什么樣的生活狀態(tài)?!?/br>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有不便?!边B城嘿嘿一笑,“你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br> “就你?”莫莉右手食指在鼻子下面一劃,做了一個很囂張的動作,“我一個人可以打倒你兩個。” 連城哈哈一笑,輕輕一推莫莉:“別鬧了,你不是說讓我請你吃飯,你就告訴我我初戀故事里的漏洞?” “等我到了你家里,我才告訴你。你不讓我去,我就偏不告訴你?!蹦蛩Y嚵?,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忽然又感慨了起來,“看一個人的層次,看他交的朋友??匆粋€的未來,看他的對手。連城,我忽然覺得你真的很聰明,交了齊全和杜京宴這樣高層次的朋友,又有木恩、段見和包端杰這樣強有力的對手,你以后肯定會大有作為。小時候爸爸對我說過一句話,狼的周圍都是狼,英雄總能遇到英雄?!?/br> 連城對以后怎樣,先不去設(shè)想,因為想也沒用,還不如踏實地做好眼前的事情才是正經(jīng)。 到了連城家中,已是晚上九點的光景。一進門,莫莉就驚呼一聲:“哇,不是吧,怎么這么干凈?我還以為有多臟、多亂、多差,連城,你老實交待,是不是金屋藏嬌,有女朋友幫你收拾?” “我倒想呢,可惜真沒有。”連城拿出一雙拖鞋讓莫莉換上,“房間干凈了,才會有好心情。心情好了,才會有工作的動力。” “話是這樣說,可是男人有幾個愿意干家務(wù)的?”莫莉打量了連城的房子一番,是一室一廳的格局,面積不大,但布置得還算溫馨,家具不多,只能勉強滿足基本的生活需要。 “你有多少東西要收拾?”莫莉挽起袖子就要幫連城干活,她剛要進連城的臥室,卻被連城攔住了。 “不急,你先坐下喝口水。”連城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莫莉看出了什么,一把推開連城:“起開,讓我欣賞一下你的臥室……啊!” 映入眼簾的一幕讓莫莉目瞪口呆,如果說客廳是一塵不染的整潔和干凈,那么臥室就是亂七八糟豬窩一樣的臟亂差,襪子扔得到處都是,床上地上各有好幾只,一只鞋擺在床頭的窗臺上,一只鞋落在床頭柜上。再看床上的被子團成一團,也不知道幾天沒有疊了,完全不成樣子。 這還不算,床邊還有兩條內(nèi)褲。 連城臉都紅了,趕緊過去抓起內(nèi)褲,一把塞到了被子下面:“不讓你進來你偏進來,看,美好破滅了吧?有時候非要追求真相,等真的知道了真相之后才會后悔,因為真相往往很殘酷?!?/br> “哈哈哈哈……”愣了好大一會兒,莫莉才爆發(fā)出不可抑制的大笑,“這才是真實的你,連城,要是你的臥室真和客廳一樣干凈整潔,我就不是懷疑你有沒有女朋友了,而是懷疑你是不是偽娘,哈哈?!?/br> 莫莉開心地大笑,連城卻一臉無奈,他一把把莫莉推出了臥室:“好了,別笑了,你以前上大學(xué)的時候又不是沒見過男生宿舍……” 莫莉用手指在臉上劃了一劃:“不知羞,在外面挺光鮮,家里這么邋遢,你說我要是說出去,你會不會丟人丟大發(fā)了?” “誰不是人前風(fēng)光人后悲傷?”連城莫名就感慨了一句,他和莫莉來到客廳,倒了水,“男人到底是男人,不可能一個人把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打理得井井有條,否則還要女人干什么?男人娶老婆,不是娶來供著當(dāng)姑奶奶的,而是用來當(dāng)保姆、衛(wèi)生監(jiān)督員、護士兼守護者的?!?/br> “你要求太高了,哪個女孩敢嫁你?”莫莉喝了一口水,想起了什么,又笑了,“對了,你的初戀故事一聽之下,好像是真事一樣,應(yīng)該是你講得太投入太生動了,但有一個環(huán)節(jié)你出現(xiàn)了紕漏,就是你出國兩年又回來的那段經(jīng)歷……你根本就沒有出國留學(xué),你是大學(xué)畢業(yè)后直接就留在了北京工作,那么問題來了,你的初戀故事到底是誰的故事?” “不簡單嘛?!边B城贊許地笑了,“你還能聽出來我故事里面的漏洞,說明你走心了。沒錯,我是沒有出國留學(xué)的經(jīng)歷,出國留學(xué)回來的那一段,是虛構(gòu)的。不過故事的大部分是真人真事?!?/br> “為什么要編一個出國回來的假結(jié)局?”莫莉想不通,“那你到底是怎么和吳元分手的?” “吳元就是無緣,不管怎么分的手,反正已經(jīng)分了,都不重要了?!边B城不想再提吳元了,“至于為什么要編一個出國回來又重逢的假結(jié)局……不告訴你!” “你!”莫莉正支著耳朵想聽個明白,沒想到連城虛晃一槍逗她玩,她就惱了,撲上去胳肢連城,“讓你騙我,看我不收拾你?!?/br> 連城一邊躲一邊笑,臉上在笑,心里在流淚,其實出國留學(xué)回來重逢的一段,除了出國留學(xué)是杜撰之外,其余全是真實的往事。之所以杜撰了一個出國留學(xué)的經(jīng)歷,倒不是他想為自己臉上貼金,而是為了引起杜京宴的共鳴。 因為杜京宴的初戀也是從國外回來。 相同的經(jīng)歷相似的故事才更容易讓兩個有著同樣愛情觀的男人迅速走近。 “哎呀,拆房子呀?” 正當(dāng)莫莉追著連城打鬧的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個人推門進來,見此情景,花容失色,驚呼出聲。 冷不防一人開門闖了進來,莫莉嚇得尖叫一聲,一頭撲進了連城的懷中,她以為著賊了:“小偷,抓小偷!連城,快打110!” “小偷個頭!”來人向前一步,二話不說伸開雙手,左手抓住連城的肩膀,右手抓住莫莉的肩膀,用力一分,就將二人分開了,“有人在,不要摟摟抱抱地秀恩愛,秀恩愛死得快,知道不?不對,你到底是連城的正牌女朋友還是失足少女?” “你才失足少女!”莫莉被來人生硬的動作弄得肩膀隱隱作痛,又被她很沒禮貌的形容氣得不行,再一看對方竟然是一個性感嫵媚的女孩,而且還只穿了一件蕾絲花邊露著大腿和肩膀的睡衣,她頓時心中既警惕又不舒服,“你是誰呀?你怎么會有連城房間的鑰匙?你和連城是什么關(guān)系?” 衛(wèi)非非今天又來催交房租,她怕連城耍賴躲她,就直接開門進來,想來一個甕中捉鱉,不料一進門卻正好撞見連城和一個很有氣質(zhì)的漂亮女孩在打鬧,她心中莫名就生氣了。 “我是誰?你管我是誰?你管我和連城是什么關(guān)系?我還想問你是誰呢?”衛(wèi)非非是土生土長原產(chǎn)的北京姑娘,性子直爽,向來有一說一,不會掩飾自己,“連城,她到底是誰?” 連城也沒想到衛(wèi)非非會突然殺進來,更沒想到衛(wèi)非非和莫莉一見面就不對付,眼見就要吵架了,他忙出面圓場:“來,都先坐下,誰也別兇,我慢慢介紹。她叫莫莉,是我的同事。她叫衛(wèi)非非,是我的房東……” 衛(wèi)非非瞪了莫莉一眼,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同事?你和你的女同事關(guān)系都這么曖昧嗎?” “房東?”莫莉也不甘示弱,“哪里有女房東隨便進男房客房間的道理?你是不是所有男房客的房間都開門就進?” “當(dāng)然不是了。”衛(wèi)非非雙手抱肩,挑釁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莫莉一眼,“已婚的、長得丑的,或是長得帥但我不感興趣的,我才不進,我只隨便進我想勾引的男房客的房間?!?/br> “……”莫莉被衛(wèi)非非直白的話氣得目瞪口呆,愣了一會兒才說,“你真無恥,臉皮真厚,你別想對連城想入非非?!?/br> “不是我對連城想入非非,是連城天天想入非非?!毙l(wèi)非非挑了挑眉毛,故意翹起了二郎腿,還有意拉了拉睡衣,露出了膝蓋以上的大腿。 公平地講,衛(wèi)非非的大腿修長而漂亮,勻稱而富有彈性,不過細(xì)也不過粗,膚色白而潤,堪稱完美。但在莫莉眼中,衛(wèi)非非的大腿就是粗細(xì)不勻,松弛而干燥,毫無美感可言。 “sao浪賤!”莫莉呸了一口,“連城才不會喜歡你這種沒品又沒底線的女人……想入非非,啊,你的名字起得就很流氓,怪不得這么浪?!?/br> 莫莉才回味過來想入非非的隱晦含義,回手?jǐn)Q了連城一把:“連城,你說,你有沒有想入非非?” 怎么一見面就掐起來了?連城哭笑不得,莫莉和衛(wèi)非非原本是八桿子也打不著的兩個人,如果不是他,也許她們一輩子都不可能認(rèn)識,當(dāng)然,不是因為他,她們更不會互相敵視和攻擊。問題是,莫莉是出于吃醋才對衛(wèi)非非敵視,衛(wèi)非非又為什么要對莫莉這么敏感? “你們都別鬧了,聽我說!”連城拿出了男人應(yīng)有的權(quán)威,他站在二人的中間,“衛(wèi)姐,你隨便進我的房間,是你的不對。你上來就罵莫莉,還是你的不對,你先向我向莫莉道歉?!?/br> “憑什么呀?”衛(wèi)非非一下站了起來,和連城針鋒相對,“我沒錯,我不道歉。你不經(jīng)允許帶來歷不明的女人來房間,是你有錯在先。” “誰來歷不明了?我是他的女朋友!”莫莉也站了起來,擺出了要和衛(wèi)非非斗爭到底的架勢。 “你們要是再吵,我就出去了?!边B城急了,使出了殺招,“還吵嗎?” 衛(wèi)非非哼了一聲,回敬了莫莉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然后坐下來。莫莉也不甘示弱地哼了一聲,坐在了沙發(fā)的另一頭。二人隔了一米多遠(yuǎn)的距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服氣。 連城搬了一個板凳坐在了二人的對面,想了一想,為了不讓二人再胡鬧下去,他決定快刀斬亂麻,他咳嗽一聲,又習(xí)慣性地摸了摸下巴:“嗯,其實,莫莉、衛(wèi)姐,我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情,其實我喜歡的人是蘇先卉……” 莫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想說什么又沒有說出口了,過了片刻,她又心領(lǐng)神會地笑了,連城為了息事寧人,是在逗衛(wèi)非非玩,好吧,鑒于連城出于好心,她就不和連城一般計較了。反正她也相信,連城就算真喜歡蘇先卉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蘇先卉怎么也不會喜歡他。 “蘇先卉?”衛(wèi)非非沒想到連城突然冒出一句題外話,也不對,不是題外話,是化解她和莫莉互相敵視的重大轉(zhuǎn)折,她想了一想,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說的是三信影視的美女ceo蘇先卉?連城,說謊也要走心好不好,你喜歡蘇先卉有個毛用,我還喜歡李易峰呢,可是李易峰不可能喜歡我,對不?好吧,我承認(rèn)我也有點喜歡你,還好我只是一個包租婆,當(dāng)然了,倒不是說包租婆就低人一等了,但我有自知之明,論身份和地位還是比不上蘇先卉。你說以蘇先卉的層次,你想認(rèn)識她都難,你喜歡她有什么用?就和喜歡月亮上的嫦娥有什么區(qū)別?她可能永遠(yuǎn)都不知道你是誰,更不會喜歡你!還有……” 衛(wèi)非非的長篇大論才說一半,連城的手機突然響了。 “什么時候換鈴聲了?像是《大悲咒》……”衛(wèi)非非的思路轉(zhuǎn)變也快,居然一下跳躍到了連城的手機鈴聲上。 連城沒空理會衛(wèi)非非,他見是陌生的號碼,心想不管是誰趕緊接了再說,來得太及時了,為他解了燃眉之急。 “喂,你好……” “連城,是我,你姐……”一個很清脆并且干脆的女聲傳來,聲音既熟悉又陌生。 “姐?”連城一下沒聽出來對方是誰,愣住了,“什么姐?哪個姐?” “這么快就忘了我了?我是蘇先卉!”蘇先卉哈哈一笑,“連城,你居然連我的聲音都沒有記住,你太讓我傷心了?!?/br> “哎呀,原來是蘇姐呀,不好意思,主要是蘇姐的聲音太多變了,有時如春風(fēng)化雨,有時又如夏風(fēng)習(xí)習(xí),想要完全領(lǐng)會到蘇姐聲音的美感,至少要和蘇姐說上一天的話才行。” “好呀,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和我說上一天話的機會,明天去爬香山,怎么樣?”連城的話讓蘇先卉心花怒放。 蘇先卉約他去爬山?連城心中一跳,他不是自作多情,也知道蘇先卉性格大大咧咧,不是一個細(xì)致而含蓄的女孩,但再不細(xì)致含蓄,她也是一個女孩,女孩的矜持她也有,不會輕易邀請一個異性去爬山,必定有事。 明天是周六,不上班,時間倒是有,就是連城不知道蘇先卉的用意,不敢貿(mào)然答應(yīng),就試探著一問:“都有誰呀?” “沒別人呀,就你呀。”蘇先卉假裝沒明白連城的問題,“怎么了,沒空?” “有空是有空……”連城猶豫一下,他不是不敢和蘇先卉獨處,而是他相信蘇先卉突然單獨約他,肯定事出有因,好吧,就算蘇先卉只是單純地愛玩,沒找到別人陪她而想到了他,他也要問個清楚,“人多了熱鬧,要不帶幾個朋友一起?” “好呀,沒問題,明天九點在香山公園門口見,不見不散。”蘇先卉問也沒問連城會帶幾個朋友,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