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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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澤,你如果不給我和劉惠倩說清楚了,就別再來找我了!”蘇雨一張臉陰風(fēng)陣陣,說完這句話后便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徒留一道冷漠疏離的背影給周越澤。 一旁的劉東繁心里狠狠一個咯噔,就像被人當(dāng)頭一棒,耳畔還想起了三個字:“完蛋了!” 周越澤皺眉,雖然劉惠倩要砍掉蘇雨的手蘇雨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很理所當(dāng)然,可是他總覺得這丫頭哪里很奇怪,總覺的她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去思索這個問題,而是他要夫從妻命,好好解決解決劉惠倩這個家伙了。 在周越澤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劉東繁不由渾身一個激靈,就連一直不服氣的劉惠倩在看到周越澤那張沒有一絲溫度的臉時,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周越澤你想干什么?”劉東繁看著一言不發(fā)的周越澤,趕緊拉過劉惠倩的手,大聲呵斥道:“還不給我認(rèn)錯?”他就差要叫他的meimei跪下來了。 劉惠倩雖然害怕,但還是倔著性子,緊咬著牙關(guān)不肯松口。她在賭,賭周越澤而不會對她怎樣。她幫過他那么多次,她救過他的命,他對她一直都是和對別的女孩不一樣的。更何況,蘇雨根本就毫發(fā)無損! 一旁的劉東繁卻是要急哭了。本來他還慶幸他的meimei動作慢了,沒來得及對蘇雨下手,只要他自己主動讓他的meimei吃點(diǎn)苦頭,這周越澤看在他們往日的交情上,會罷手的,可是偏偏,蘇雨竟然說出了那么狠的話,周越澤就絕對不可能會輕易放過他的meimei了…… 他的meimei救過周越澤的命又怎樣?后來周越澤也不知道幫了他們兄妹多少,該還的情其實(shí)早就還完了。至于他和周越澤之間的兄弟之情,周越澤和他的meimei之間的兄妹之情,和蘇雨比起來,可以說是不值一提! 他的meimei不知道蘇雨在周越澤心目中的位置,可他知道??! “周越澤你他媽的別……”就在劉東繁要警告周越澤不要沖動之際,周越澤就迅速伸出手靈巧地從劉惠倩的手中將刀奪了過來,然后另一只手抓住劉惠倩,二話不說地將她往廚房里帶。 心里襲上一股十分不祥的預(yù)感,劉東繁下意識地要伸手將自己的meimei拉回來,可一是速度趕不上周越澤,二是力氣也比不過周越澤,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meimei周越澤拉進(jìn)廚房,然后左手被放在了……砧板上…… “周越澤你他媽的來真的嗎?”劉東繁也想沖進(jìn)廚房,卻不料周越澤立刻長腿一伸,門“嘭——”一聲就關(guān)上了。 劉東繁怎么敲門門都不開,而此時廚房里已經(jīng)開始傳出他的meimei驚慌失措的哭聲,聽得他心里一陣兵荒馬亂,只能趕緊跑到蘇雨身邊,就差要跪下來向蘇雨懇求道:“蘇雨,求求你趕緊叫周越澤放過我meimei,你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嗎?周越澤他瘋了,他要把我meimei的手給砍了……” 而這時候蘇雨也是驚愕地盯著緊閉的廚房門口,心里也是有些緊張。 她對周越澤說去將他和劉惠倩的問題給解決了,其實(shí)并不是要周越澤怎么教訓(xùn)劉惠倩,她的目的只是希望周越澤可以和劉惠倩說清楚,讓劉惠倩別再來找她麻煩。 劉惠倩這個女孩她實(shí)在太討厭了,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這么囂張、這么以自我為中心人。但縱使如此,她也覺得沒有想過讓周越澤也砍掉劉惠倩的一只手…… 可是—— 蘇雨的手不由撫上自己的小腹。她想,若不是她心里素質(zhì)沒有很差,若不是她學(xué)過醫(yī)練了些膽量,恐怕孩子就保不住了。 孕婦是不能受刺激的,尤其是前三個月,胎兒不是很穩(wěn)定,太大的引起十分容易引起流產(chǎn)…… 而且—— 劉惠倩當(dāng)時還想著踢她的肚子讓她流產(chǎn)!蘇雨想到這里,就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殺了劉惠倩。 或許這就是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但凡會傷害自己孩子的人,都會覺得不可原諒和饒恕。 劉東繁見蘇雨冷著臉不為所動,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的印象中蘇雨一直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怎么會對于現(xiàn)在的事情袖手旁觀,真的任由周越澤砍掉他的meimei的手呢? 是砍掉手,不是砍掉頭發(fā)??! “蘇雨你怎么能這樣?!你明明什么事都沒有??!”劉東繁畢竟是護(hù)短的,見蘇雨這么無情,脾氣也上來了,指著蘇雨的鼻子大罵道:“蘇雨你怎么能這么小氣!你說說你哪里受了傷?你他媽的連根頭發(fā)都沒少,你還要周越澤砍掉我meimei的手!你說你是不是嫉妒我們這些健全的人!你說你心里是不是就是希望所有都和你一樣……” 就在劉東繁破口大罵的時候,從廚房里突然傳出了一陣火冒三丈的咆哮聲:“劉東繁你再給我多說一句話,老子砍掉你妹的手之后再出來砍你的手!” 劉東繁說不出話來了,咬牙切齒地指著蘇雨的鼻子,一雙噴火的眼睛在隱隱升起一層霧氣。 蘇雨面無表情地望著情緒已經(jīng)失控的劉東繁,沒有反駁一句。她不想替自己辯解,她知道自己辯解了也沒用。劉惠倩是劉東繁的meimei,是劉東繁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恐怕劉惠倩若是殺人了,劉東繁都會毫不猶豫地替她頂罪坐牢吧?所以他一心都是向著劉惠倩的。 蘇雨聽著廚房里傳出的激烈的動靜,終于沒有打算去勸止周越澤。一方面是因?yàn)樗呀?jīng)恨死了劉惠倩,另一方面則是因?yàn)樗X得周越澤自有分寸,不會沖動之下做出什么令他后悔的事。 她一直都很信任他的的…… 此時廚房里劉惠倩已經(jīng)怕得淚流滿面,這時候的她哪里還有平時的囂張自負(fù)、無法無天和方才的不以為然的模樣,只有對周越澤不斷的咒罵聲:“周越澤你難道真的要砍掉我的手嗎?我他媽的對你那么好!我為你教訓(xùn)那個忘恩負(fù)義的女人!你居然還這么對我!你不是人!你真不是人!” 周越澤一只手依舊牢牢固定住劉惠倩的手放在砧板上,一只手也還是舉著刀子就要對準(zhǔn)劉惠倩的手砍下去,但是劉惠倩另一只手也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抓住周越澤那只舉著刀的手,不讓它動彈。 對于劉惠倩撕心裂肺的控訴,周越澤只是冷笑了一聲,薄唇輕啟道:“你這女孩實(shí)在太狂妄了,你想砍掉我女人的手是嗎?我覺得我必須得讓你也受受我女人所受過的苦……” “我不要我不要……”劉惠倩周越澤并不像是在嚇?biāo)K于徹底崩潰,所有的傲氣都維持不住了。她整個人軟到了地上,哭得眼淚鼻涕滿臉都是,但抓著周越澤的手卻一直不敢放開,就怕那只舉著刀的手真的會落下來。 劉慧倩望著周越澤,覺得此刻眼前的男人就宛如地獄來的死神一般,駭人不已。她不由淚眼婆娑,苦苦哀求道:“周越澤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不要砍我的手……我不要變成殘疾人我不要……” “呵……”周越澤目光陰鷙地盯著劉惠倩,冷冷道:“我還只想砍掉你一只手你就緊張成這樣?你怎么沒想過我的女人要是兩只手都沒了可怎么辦?” 劉惠倩頓了頓,心里感到哦一陣絕望。周越澤的心里真的只有蘇雨那個女人,而她卻連個一席之地都沒有…… “周越澤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嗚……請你原諒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哥!你快救救我!周越澤他要砍掉我的手!哥!哥救命?。 眲⒒葙淮蠛暗?。 劉東繁那提到嗓子眼的心被揪得緊緊的。他見蘇雨一臉冷漠的模樣,終于放棄尋求蘇雨的幫助,使出渾身的力氣不停地撞門,連撞了好幾下,終于,廚房的門被他撞開了。 廚房里,劉惠倩正跪在地上,左手被周越澤死死地固定在砧板上,右手用力地抓住周越澤拿著刀的手,青筋暴起。那只被舉在空中的刀子,正反射出陰冷可怕的光。 “周越澤你混蛋?。?!”劉東繁立刻怒發(fā)沖冠地沖了過去,從周越澤的手中奪下刀子,將他的meimei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劉慧倩只感覺自己劫后余生,卻仍是心有余悸。她緊緊地靠在劉東繁的懷里瑟瑟發(fā)抖,望著周越澤的那雙眸子充滿了恐懼。 “哥,我們快走,我害怕,我們快走……”劉惠倩一臉驚惶地說道。 “好,我們走!”劉東繁咬牙切齒地瞪了面無表情的周越澤一眼,拉起他meimei的手就往門口走。 劉慧倩大概是真被周越澤嚇殺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走出樓房,跑到馬路邊招手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就仿佛身后有妖怪跟著似的,一刻也不敢耽擱地鉆了進(jìn)去。 “哥!你快點(diǎn)!你快點(diǎn)?。 眲⒒葙换袒滩话驳貙χ鴦|繁大叫道。 劉東繁趕緊也坐了進(jìn)去。 劉惠倩立刻就撲進(jìn)劉東繁的懷里,全身都還在顫抖,腿甚至還是軟的。她“哇——”的一聲大哭道:“哥,我太失望太失望了……我的心徹底冷了……周越澤他不是人不是人……他根本不值得我愛他……他竟然真的要砍掉我的手!如果不是我的手一直死死地?fù)踔揖蜎]手了!我再也不愛他了!我絕對不再愛他了!” “不怕不怕,有哥哥在……”劉東繁輕拍著劉惠倩的背,苦笑道:“傻丫頭你總算開竅了!那小子就是個狼心狗肺的家伙!你傻呀你愛他!你不愛他就對了!你在他心里連人都不算,他的心里只有蘇雨那個女人!你瞧他還想砍掉你的手,你說他的心有多硬!你愛他個屁?。 ?/br> “嗚嗚嗚……我不愛他了……在他要拿起刀砍掉我的手的那一刻,我就不愛他了……”劉慧倩傷心欲絕地哽咽道。 劉東繁心痛地?fù)嵘蟿⒒圪坏哪X袋,望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色,雙眸漸漸升起一股霧氣。 我的傻meimei,周越澤如果真的想要砍掉你的手,就你那點(diǎn)力氣真的能擋得住他嗎?可是這個真相,哥哥永遠(yuǎn)都不會告訴你…… 周越澤,你他媽的可真狠! ☆、第六十九章 (11.01第一更) 劉東繁和劉惠倩走后,簡陋的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蘇雨和周越澤兩人互望著彼此,周越澤走過去,想將蘇雨拉入自己的懷中,沒想到蘇雨竟然狠狠甩開了他的手,轉(zhuǎn)過身望著窗戶只留給她一道背影。 她太氣了,心里總有道身影在告訴她,假如不是周越澤招惹了,劉惠倩,怎么可能會有這些事?!她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差點(diǎn)沒了?!況且今天解決了劉惠倩,明天說不定又會出現(xiàn)楊惠倩、鄭惠倩。 周越澤疑惑皺眉,總覺得蘇雨哪里有些不大對勁兒…… “對不起,是我的錯……”周越澤向前一步,從背后摟住蘇雨的腰,腦袋擱在蘇雨的肩膀上輕輕地蹭了幾下蘇雨的臉龐,半哄蘇雨半撒嬌地說道:“你說咱倆都多久沒在一起了?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晚上想,早上醒來的時候想,吃飯的時候想,上廁所的時候也在想,休息的時候想,工作的時候也在想……” 蘇雨終于撲哧一聲笑了,臉上的冰霜漸漸消融。她望著玻璃中兩人的倒影,身后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肩膀開闊,有著最結(jié)實(shí)的胸膛和懷抱,他明明比他高那么多,也難為他一直這么俯著身子,將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 周越澤終于松了口氣,將蘇雨的身子扳過來,自己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宛如要確定她確實(shí)毫發(fā)無損。 蘇雨本來還想端架子,以此懲罰這小子處處拈花惹草,但被這小子那雙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盯著,竟盯得不好意思起來。她下意識地避開那道視線,而周越澤的吻就落了下來。 周越澤的雙唇柔軟溫?zé)幔瑥乃拿夹难刂亲右稽c(diǎn)點(diǎn)地落下,輕輕地,熱氣還一點(diǎn)點(diǎn)地噴灑在蘇雨的臉上,蘇雨不由癢得瑟縮了一下。 蘇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環(huán)上周越澤的脖子,而周越澤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開始加重力道,吻就要急切地尋上了蘇雨的雙唇…… “蘇雨!你在做什么!!” 然而,就在周越澤的唇要觸到蘇雨的唇上時,門外一道幾乎要響徹天際的驚呼聲驚得人皆是一怔。 蘇雨嚇得就要推開周越澤,但周越澤卻仍固執(zhí)地緊緊擁著她,只是沒有再問她,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黑得如同被人潑了好幾層的墨水。 只見門外,赫然站著她的母親和周子諾,以及他們身后的一些虎背熊腰的黑衣男人,看起來像是保鏢之類的人物。 盧漫涓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不禁緊張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周子諾,見他眉頭皺得幾乎可以擰出水來。 “蘇雨,你還不給我過來?!”盧漫涓呵斥道,說著便三兩步走到蘇雨身邊,伸出手就要將蘇雨從周越澤的懷中拉出來。 不曾想她這個親媽都到了,周越澤竟然還緊緊摟著她的女兒,對她完全視若無睹,臉上的表情陰沉得十分可怕。 蘇雨不由失笑,心想這小子這時候怎么固執(zhí)得像個孩子,倔脾氣上來了?可是見母親面色鐵青,臉色已經(jīng)不能再難看了,只能狠下心,在周越澤的懷里掙脫了幾下。 周越澤睫毛微顫,最后終是放開了蘇雨。 盧漫涓趁機(jī)趕緊將蘇雨拉到自己的身后,轉(zhuǎn)眼間兩人從密不可分的姿態(tài)變成了好幾步遠(yuǎn)的距離。 周越澤也不看盧漫涓,目光至始至終都追隨著蘇雨,而蘇雨也眸光濕潤地望著周越澤,心底五味陳雜。 “我們走吧!”周子諾顯然不想再在這里多呆一秒,立刻面無表情地開口道。 “嗯?!北R漫涓拽住蘇雨的手半拽著她離開。 蘇雨似是想起什么,心里忽然一陣懊悔。她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家人會這么早出現(xiàn),早知道她剛才就不鬧什么小脾氣,應(yīng)該在第一時間和周越澤說那個好消息的。 蘇雨回頭,周越澤果然也跟著她們走大了樓梯口,正深深地凝視著她。 她想自己不能再拖了,再過不久肚子就要顯懷,天氣也漸漸暖和起來,她不可能總是穿著厚重的衣服,到時一定會被她的爺爺發(fā)現(xiàn)的!所以這件事周越澤越早知道越好,他一定能想到辦法保住孩子的。 蘇雨緊緊盯著周越澤,想用手指在空中寫下“baby”這個單詞。周越澤這么聰明,一定能看出是什么意思。 可是—— 周子諾偏偏就走在她的身后,一雙銳利的眸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 蘇雨的心陡然冷了下來。她一直不敢和周越澤聯(lián)系,就是怕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她爺爺?shù)谋O(jiān)視中,今天這明明是最好的機(jī)會,可是她竟然沒能把握…… 周越澤望著蘇雨,只見她身子一邊被她的母親拽著,一邊艱難地回過頭看著他。那雙水潤的眸子似是升起了一層霧氣,像是有千言萬語要和他述說。 周越澤額上的青筋暴起,雙拳也緊緊握在一塊,極力地隱忍著,眼睜睜地看著蘇雨最終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嫌棄自己沒用的…… 當(dāng)天下午,周越澤很意外地接到了劉東繁的電話。他以為自己早上對劉惠倩的所作所為,起碼會氣得劉東繁一個月都不理自己。 當(dāng)周越澤趕到自己和劉東繁以前常去的那家大排檔時,掃視了四周竟然也沒有看到劉東繁的影子。 “在這邊?!边@時,一顆腦袋從大排檔最后面臨時搭起的那個全封閉的小帳篷探出來,對他說道。 周越澤挑眉。以往,劉東繁是無論天氣有多冷,都一定要在敞開著的大排檔中吃東西的。他說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吹著冷風(fēng),那感覺特別暢快。只是經(jīng)常從大排檔回家后,他就會有發(fā)燒咳嗽的跡象,但饒是如此,這個習(xí)慣他也仍是沒改,執(zhí)拗得令人無奈。 因此,有時周越澤也會在和劉東繁出去吃過一頓飯之后,很自覺地去藥店買了些感冒藥帶回家。 周越澤走進(jìn)劉東繁所在的帳篷里,劉東繁正在埋頭大吃麻辣燙,吃得滿頭大汗,甚至鼻涕都快滴到了嘴巴上。 將桌上的紙巾扔到了劉東繁的面前,周越澤并沒有開口打攪他。 劉東繁抬頭掃了他一眼,又繼續(xù)低頭吃麻辣燙,全然不顧自己可能會將鼻涕吃進(jìn)去。他就是這樣一個邋遢的人,但他從來不會嫌自己臟,也不會嫌自己的鼻涕。反正是他自己流的鼻涕,又不是別人的! 但是,他很清楚,周越澤一定會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