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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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徐婧自然不會和他說的,木已成舟多說無益。 “你來了弘化,沒有不去給蘇老夫人請安的禮,我讓人下張?zhí)舆^去。” “勞煩jiejie替我cao心?!?/br> “也沒多久可cao心的了,等你娶了媳婦我就是想忙都要被你嫌棄了?!?/br> “阿姐!” 徐婧好笑,語調(diào)一變,“蘇家大郎不是個好的,你莫和他親近,沒得連累了你的名聲。”徐婧雖覺得李昭做事太不留情面,卻不會覺得蘇啟明可憐。子弟紈绔可以,但是在外面為非作歹仗勢欺人太混賬,尤其是他還敢攀扯李氏的名頭。 徐喆詫異,“他怎么了?” 徐婧少不得把蘇啟明做的事說了一遍,再三叮囑,“與他面子上過得去便成?!?/br> “庶子為嗣,合該嚴加教養(yǎng),卻不想養(yǎng)的他這樣目無法紀。只打他二十杖,實在是輕了?!?/br> “這人是該打,要是養(yǎng)在伯夫人膝下,哪里能成這性子?!毙戽翰豢蜌獾?。 徐喆搖頭,“長泰伯府就沒想過繼蘇家二房子嗣,這樣的庶子還想承爵?” “二房再好,那也不是自己的骨rou?!毙戽旱?。 徐喆不贊成,“長泰伯身為蘇氏家主,豈能重個人得失置家族利益不顧。便是不計較爵位,為了家族興盛,也不該把家業(yè)交給這樣的人啊!” 徐婧愣了一會兒,才道,“到了長泰伯府,你可別說這些個?!?/br> 徐喆點點頭,“我知道。” 過了幾日,徐喆便帶著厚禮去長泰伯府,看望了中風的老夫人之后,長泰伯夫妻倆在大廳接待了徐喆,養(yǎng)好傷的蘇啟明作陪。 徐喆是嫡親的外甥女婿,親jiejie是李徽妻子,輩分有點亂,不過當下結(jié)親不是很在乎這個。反正不論從那邊論,都是貴客不能慢待。 單論長相,徐喆面容憨厚,遠比不上面如傅粉的蘇啟明討人歡喜,但徐喆舉止從容,氣度平和,一看便可知家教良好。 反觀蘇啟明,焉頭耷腦,無精打采,怎么看怎么上不得臺面。這都是被長泰伯訓的,他深悔自己昔日的疏忽以至于兒子文不成武不就耽于美色,這段時間嚴加教養(yǎng)。沒了老夫人尋死覓活的維護,就連尤氏都被軟禁了,蘇啟明可不是遭了大罪,能神氣活現(xiàn)才是怪了! 自己想和meimei做親家被婉拒,轉(zhuǎn)眼meimei就替外甥女定了徐喆。蘇啟明和吳梅兄妹*,一對比,長泰伯郁悶的無以復加。 送走徐喆,長泰伯感慨了幾句外甥女終于有了個好歸宿,話題便轉(zhuǎn)到了蘇啟明身上,蘇啟明也該成親了。 這是出了蘇啟明和吳梅的丑事之后,長泰伯第一次提及。 猶猶豫豫的,蘇夫人終于開口,“那阿梅怎么辦呢?她已經(jīng)是大郎的人了?!币粋€字一個字的戳在長泰伯心口上。 長泰伯的臉皮又開始抽動,“年少無知,我們總不能看著他們一錯再錯?!?/br> “怎么就是一錯再錯了,大郎另娶她人那才是錯呢,這種事最吃虧的是女子,以后讓阿梅怎么做人,怎么嫁人!伯爺,好狠的心! 依我看,大郎這幾日神思不屬,想來是對阿梅情根深種,牽腸掛肚了,小兒女情難自禁雖說不懂事了些,但也不是罪不可赦,成全了也就揭過去了。要了人家小娘子的清白卻不肯負責,難道伯爺希望我們的兒子是這樣一個毫無擔當?shù)娜耍?/br> 若真是這樣,實在是令人失望,我是沒臉給他尋親的,我們也是有女兒的人,伯爺設(shè)身處地的想想,我們愿意要這樣一個女婿嗎,婚姻是結(jié)兩姓之好,不是為結(jié)仇?!?/br> 長泰伯被蘇夫人噎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后面關(guān)于記名的話也不再說,說了肯定被蘇夫人一堆大道理砸下來。 可他偏偏反駁不得,娶了吳梅,不可能。不娶,那就是蘇啟明始亂終棄無擔當。最終一腔憋悶盡數(shù)發(fā)泄在了蘇啟明身上,只把蘇啟明cao練的哭爹喊娘也沒用。 蘇啟明以為這日子沒有更苦的了,卻不想真正的噩夢才來。 李昭派去兗州的人回來了,不止找到了足夠蘇啟明死上十次的證據(jù),還帶回長泰伯派人去殺人滅口的消息,可惜那些都是死士,沒留下活口,無法指證長泰伯。李昭暗罵上梁不正下梁歪,當即派人把人證物證送到了展飛楊處。 正當蘇啟明因為練不好箭術(shù)被他爹抽打之際,縣衙來人,一把大鐵鏈一把枷鎖,將人拷了回去。 長泰伯要問,衙役不卑不亢道有人擊鼓鳴冤,狀告蘇啟明強搶民女,迫人至死,展縣令要升堂。 聽說展飛楊要升堂,李昭把書一甩,吩咐人,“走,我要去看看。” 穿戴完畢,李昭便去向徐婧報備,作為女兒,出門要經(jīng)過母親的允許,在規(guī)矩上,李昭從來不肯落人把柄。 聞言,徐婧忍不住心中的驚愕,六娘不是在禁足嗎? 李昭三五不時的往外跑,這一個月卻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徐婧心想李徽口上不說李昭行事太張揚,事后還不是將人拘在家里讀書磨性子。 這是解禁了,還是李昭耐不住寂寞要往外跑,若是后者,她放了人,怎么和李徽交代。 “六娘出門要做什么?” 李昭沒想到徐婧會問她,實在是史無前例,不由詫異了下才道,“我好久沒出門了,在家悶得慌,就想出去逛逛。” 徐婧沉吟了下,“外頭天寒地凍又下著雪,要是病了就不好了,六娘還是等天氣好些再出門,你看,可好?”她還是問一問李徽的好。 以前刮風下雪,她不是照樣出門,今天怎么就不成了,李昭大為納罕,只徐婧說道這份上了,她也不好不給面子,何況她又不是非到現(xiàn)場不可,遂笑盈盈道,“好?!?/br> 略坐了會兒,李昭便告辭。 李曦聽聞李昭從正院出來后居然不是出府而是回自己的院子,不由納悶。自己的meimei自己清楚,除開晨昏定省,若不是為了請示出門,李昭輕易不會去正房,想了想她便去尋李昭。 李昭便把事情這么一說,皺著眉頭道,“難道是阿爹和她說了不許我出門,”否則徐婧沒理由不讓她出去,說著自己就搖起頭來,“阿爹前兩日還說我,別讀書讀得走火入魔了,找小姐妹們聚聚!”不過李昭覺得《齊律》比小伙伴們更有魅力遂繼續(xù)在家里宅。 李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八娘九娘出生,徐婧行事就略有不同,較往日更有底氣了些,可也不該在這種事上作梗啊,于她有什么好處。 最終只能道,“且看看她葫蘆里埋得是什么藥吧?” “女人心啊,海底針??!”李昭唉聲嘆氣。 李曦好笑,捏她細潤如脂的臉蛋,“說的你不是女子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