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一酒在手,天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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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蟬撿回寶物,并帶來給楊揚看的那一刻,楊揚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之后會上演怎樣的風(fēng)波。 堂堂一宗之長老、宗門的內(nèi)門弟子,竟然丟失了自己重要的寶物,當(dāng)找回以后,又一分分鐘丟失。 這是怎樣羞恥的黑歷史…… 想想都覺得他們會羞恥的想要抓狂。 最重要的是,才和他楊揚接觸不久,就又將寶物丟失了。是個人都會把楊揚當(dāng)做罪魁禍?zhǔn)椎摹?/br> 這鍋楊揚是怎么都甩不掉了的。 所以把心瑤和知蟬哄走,楊揚立即去找?guī)煾?,尋求他老人家的庇護去了。 果不其然,在楊揚離開不久,幾個發(fā)型凌亂,神情癲狂,眼睛赤紅的人,就來到了連云峰弟子別苑。 他們自然就是那些再次丟了寶物的長老、弟子。他們看著只剩一片廢墟,明顯人去樓空的弟子別苑,發(fā)出了歇斯底里,聲震四野的怒吼:“楊揚!” 這時候已經(jīng)在養(yǎng)心殿后院里待著的楊揚,聽到那帶著萬分悲愴,猶如杜鵑啼血般的吼聲,看見前面照料花花草草的師父回過頭來,看向他的古怪眼神,一臉郁悶道:“不關(guān)我事啊師父……” “呵?!焙吻圄~面帶譏誚的笑了一聲,對楊揚的話他自然是不信的。聽外邊那仿佛與楊揚有不共戴天仇恨的嘶吼,這哪里像不關(guān)他事的樣子? 不過對于楊揚搞出來的風(fēng)波,何青魚已經(jīng)懶得在意了,他都懶得去數(shù)這是宗門內(nèi)發(fā)生的第幾次sao亂了。 反正楊揚只要不對他的那些靈釀下手,那就隨這小子去胡鬧好了。 何青魚收回看向楊揚的目光,繼續(xù)照料他的花花草草去了。 楊揚見師父不管他了,自顧自想起發(fā)生的這些事情來。 拋開知蟬那逆天的氣運不談——楊揚也實在不知道怎么談起。這種人形自走收寶機器,還是不要去糾結(jié)了,畢竟糾結(jié)一次他就要吐血一次,何必呢? 那么如何擺脫扣在他頭上的黑鍋,順便報復(fù)幾位讓他莫名躺槍的師兄,就成為了楊揚唯一能想的事情了。 不過現(xiàn)在天知道幾位師兄躲在什么犄角旮旯里? 但無所謂了,楊揚覺得這些憤怒的長老、弟子們,一定會將幾位師兄給揪出來的。到時候見著幾位師兄,洗脫了自己的冤屈,他是一炮轟飛他們呢,還是多轟幾炮? “唉……”為此,楊揚有些發(fā)愁起來。 何青魚轉(zhuǎn)眼又瞥了楊揚一眼,見他一臉愁苦,目光中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讓你整天胡鬧,現(xiàn)在宗門內(nèi)人人喊打,開心了吧? 可惜何青魚想錯了楊揚在發(fā)愁的事情,他要是知道楊揚在想的不是怎么擺脫打擊,而是在想著怎么打人,他肯定會吐血的…… 在第二次丟失自己寶物的長老、弟子再度折回連云峰弟子別苑,去尋找楊揚的時候,那些未曾用修煉資源換回自己寶物的長老、弟子,見到如此令人啼笑皆非的情況,還暗自有些慶幸。 幸好他們沒有用天材地寶換回自己的寶物,不然像這些人一樣丟了,那簡直丟死個人…… 然而,這種丟失寶物的情況,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換回自己寶物的長老、弟子應(yīng)該十分謹(jǐn)慎小心才是,一定時時刻刻在留意他們寶物的情況,不可能再弄丟的才是。 結(jié)果,在這樣時刻謹(jǐn)慎小心的情況下,他們的寶物還又一次丟了? 可能嗎? 這些剛剛還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的長老、弟子,總覺得這件事里透著一股子邪門。 如此想著,覺察到自己的寶物不在身上,而是放在了別人手里。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安全。 思慮再三,其余幾位長老、弟子,決定暫緩對紫陽七旋瘋的搜查。 他們折返回了瑯?gòu)志?,?zhǔn)備先忍痛花費天材地寶,將他們的寶物換回手中。 之后,再去找紫陽七旋瘋的麻煩。 不然他們心里始終是不安的。 這幾位長老、弟子來到了瑯?gòu)志?,找到了掌事長老,說明了來意。 繼而掏出了相應(yīng)的天材地寶。 瑯?gòu)志诱剖麻L老見這些長老、弟子態(tài)度良好,也不刁難他們了,將幾人的寶物拿了出——拿了片刻,瑯?gòu)志诱剖麻L老什么都沒拿出來? 來到瑯?gòu)志拥哪菐孜婚L老、弟子感覺到了不妙,臉色齊刷刷一變,一個個看向瑯?gòu)志娱L老的眼神都變了,眼里充滿了掩飾不住的煞氣。 瑯?gòu)志娱L老有些奇怪,又翻找了儲物袋一陣,喃喃自語道:“我分明就放在儲物袋中,怎么不見了?奇怪……等等!你們想做什么?” 眾人才不管瑯?gòu)志娱L老說什么,急切間,一個個手腳并用,全都動手搶奪起瑯?gòu)志诱剖麻L老的儲物袋來。 “混賬!放開你們的手!”瑯?gòu)志诱剖麻L老震怒,他沒想到這群人如此喪心病狂。 “你個老混蛋,先前不是氣焰囂張嗎?如此厲害,為何連我的寶物都看不好?你倒是把我的寶物拿出來!拿出來啊!”一名長老邊搶邊罵。 “把儲物袋給我!我來找!找不到我的寶貝,我就自己去你庫房找。若是庫房里再找不到,哼哼!我就把你這老家伙的瑯?gòu)志咏o掀了!連我們寶物都能弄丟,你個老家伙還掌管什么庫房?”又一名長老邊搶邊罵。 …… 幾位長老一齊發(fā)飆,那幾個弟子也沒在旁邊觀戰(zhàn),事關(guān)他們的寶物,當(dāng)然需要親自動手搶奪查看才是。 在幾位長老邊罵邊搶奪的時候,這些弟子默默的進行著輸出,搶奪的力度一點也不比幾位宗門長老弱。 瑯?gòu)志诱剖麻L老這一刻被幾人圍住,盡管雙拳難敵四手,但氣勢上也不弱半分,怒氣沖沖的和一群人扭打在了一起,一時間竟僵持不下。 “老家伙,你給我放開!” “混賬,該放開的是你!” “老匹夫,撒手!” “呸!你個老不死,以后休想在我這里取煉丹的材料……” “你敢?哼!既然如此,那我今日還偏要搶個痛快……” …… 一些弟子聞聲趕來,看著那群平日在宗門肅穆威嚴(yán)的長老、弟子們扭打成了一團,一時間驚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很快,關(guān)于長老弟子們翻臉扭打在一起的事情,就在紫陽宗內(nèi)流傳開來。 “長老、弟子為何不顧顏面,當(dāng)眾互毆?為何撕扯、怒罵,極盡瘋狂?這一切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師兄,你快切入正題吧!我快被你磨嘰死了……” …… “師弟你是沒見到那天的場面,宗門長老們就差把各自的衣服扯爛了……那時候根本不論男女,女長老、女弟子也都動了真火,不顧儀態(tài),參與其中……那場面,真叫一個火爆慘烈啊……” “女長老、弟子的衣裳撕爛了嗎?看到什么了……哇,一定看到了什么……為什么我當(dāng)時沒在?” “自然沒有撕爛衣裳,師弟你在想什么呢?真是齷齪、骯臟、污穢!” “我、我錯了,師兄……” “唉,為什么沒有撕下去呢……再激烈些就能看到些什么了啊……” “師兄,你……” —— 另一邊,一心釀酒的華滄陽幾人還不知大難臨頭,他們正在云鶴峰內(nèi),緊張的做著釀酒的工作。 云鶴峰本就處于紫陽宗偏遠地帶,華滄陽為防有人打擾,找尋的釀酒地點還十分偏僻,在云鶴峰外三十余里的一處水簾洞之中。 這里周圍極少有人走動,所以一時半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他們所要釀的酒,自然是靈洲仙會上被宗主奪走的那種,能夠回復(fù)自身靈力的酒。 這酒不論從各方面來說,都是目前為止,最有用處的酒了。 之前釀制已經(jīng)有了成功的經(jīng)驗,再釀造起來,自然就不需要長時間的摸索,只需要原封不動按照之前成功的經(jīng)驗,循序漸進的進行釀造就好了。 不過他們求成心切,而且從知蟬那得到的寶物也足夠換取充足的天材地寶,因此,他們還換了不少可以縮短釀酒時間的寶物。 比如那能夠加速時間流速的穢土?xí)r靈…… 李照軒和張超對這寶物是有心理陰影的,對華滄陽想要使用這件物品釀酒表示了強烈的反對。 華滄陽幾人想到了旋峰上兩人放的連環(huán)屁,一時間笑得差點直不起身來。 李照軒和張超差點沒忍住想要揍人。 在笑過之后,華滄陽終于安慰道:“師兄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知道上次為何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了。當(dāng)時一定是酒壇沒有封閉好,所以……” “別說了!”李照軒、張超羞恥不已。 華滄陽:“這次歷史不會重演的,放心!” 李照軒和張超繼續(xù)羞恥的表示抗拒。 “若是釀成酒之后,可以先讓我以身試險,這樣總可以了吧……”華滄陽又道。 李照軒和張超在華滄陽連番保證之下,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決定用華滄陽所說的方式進行釀造。 “有了穢土?xí)r靈的幫助,就目前的速度看,大概只需要十幾天就可以了……”華滄陽滿臉期待。 李照軒、劉立行幾人想到靈洲仙會上,這酒發(fā)揮的功效,也都變了神情,一個個期待起來。 若是釀成這酒,那便是一酒在手,天下我有啊…… —— 隔日,有小道消息傳遍宗門。 又有一位長老的寶物丟失了。 從此,紫陽七旋瘋在宗門內(nèi),已經(jīng)于天怒人怨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宗門長老、內(nèi)門弟子經(jīng)過昨日的崩潰,和相互扭打,第二天,他們終于摒棄前嫌,開始在宗門中地毯式的搜查起紫陽七旋瘋的行蹤來。 不過就算加上了新的受害者,整個丟失寶物的隊伍到現(xiàn)在也不過十?dāng)?shù)人而已。 這些人組成的搜查隊伍,效率其實并不高。 以目前這隊伍搜查的進度來看,要將紫陽宗所有分支,所有弟子活動的范圍全部搜查一遍,需要花上不少時間。 畢竟眾人不能分開搜查,不然尋仇不成,反被紫陽七旋瘋逐個擊破,那就有些憋屈了。 所以,按照目前這樣的進度來看,他們想要尋到人,如果運氣差些,可能會搜查個十來天、一個月…… 如此漫長的時間,一些長老不能忍受。 因此,他們頻繁往何青魚所在的養(yǎng)心殿走動,想要狀告這些混賬弟子的混賬做法。 讓何青魚交出人來。 對于這些前來打算譴責(zé)他弟子的長老們,何青魚一概不見。 那些滿腹怒氣的長老,一個個盛怒而來,郁悶而歸,滿心怒火無處發(fā)泄,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 連云峰近段時間時常能聽到一聲聲怒喝響起,“好你個混賬紫陽七旋瘋!給我出來啊啊啊啊!” 經(jīng)過這幾日宗門長老的頻繁往來,何青魚逐漸感覺情況的異常,看向楊揚的眼神里也充滿了不明的意味。 終于,何青魚問道:“說吧,你到底對這些長老做了什么事?” 楊揚:“我做了什么?我就一莫名躺槍的吃瓜群眾……” “呵……” “師父您別不信,我說的都是實話!” “呵呵……” “我發(fā)誓!” “呵呵呵……” 楊揚憂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