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斬道統(tǒng)、滅氣運、鑄仙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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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甘一旦出現(xiàn),便摧枯拉朽般將安靜等待消亡的想法摧毀。 也許,該重建通天塔,去往那無盡虛空,探尋真正的謎底。 只是,先驅(qū)們留下的警告仍在,真的該無視,重建起通天塔嗎? 但,以前遵照那些前輩留下的忠告,破壞了通天塔,離開了靈墟,修真界的一切有過改變嗎? 沒有!仍舊是無盡的絕望! 那么,重建通天塔與否,對修真界又會有什么影響呢? 又數(shù)年過去,通天塔終究是重建了起來,盡管已經(jīng)不能恢復(fù)原樣,許多斷壁殘垣根本沒辦法填補,畢竟建造通天塔的材料是三萬六千道碑,而這些道碑,一旦損毀,修真界中根本沒有任何一塊替代品。 重建的通天塔大概只恢復(fù)了原本形狀的七七八八,諸天星斗含光大陣,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催動。 修真相關(guān)的一切,功法也好,陣法也好,從來都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更何況通天塔所構(gòu)成的諸天星斗含光大陣? 但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擔心、可猶豫的了。本身便在等待著隕滅,此時冒險,即便立即消隕在這世間,又有何妨? 萬幸的是,諸天星斗含光大陣能夠啟動,盡管感覺很不穩(wěn)定,隨時有停止,或者爆發(fā)什么隱患的危險,但好歹能夠啟動,已經(jīng)沒有必要奢望更多。 像一只撲火的飛蛾,啟動陣法,一頭扎向光明——那能夠探尋謎底的無盡虛空…… 站在通天塔中,啟動了陣法,消失于塔中。然而,在本以為會傳送到無盡虛空之中的時候,一種恐怖的撕裂感便猝然席卷全身,只是一個瞬間,身體就像是紙片,被撕扯成了細碎的碎片,然后化為灰燼,消散于無形,甚至痛的感受都來不及傳開,便已完全消失,只剩下元神尚存,但在破碎的空間里,元神也如風中殘燭,岌岌可?!?/br> 果然,一切修真相關(guān)的事物,稍有差池,便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但再也沒有任何后悔的余地,元神卷入了空間的亂流之中,穿行在無數(shù)個空間里,不知道過了多少歲月,不知道亂流會將元神卷向何處,在無數(shù)次險之又險幸免于空間的切割撕扯過后,元神最終被一片漆黑所包圍,然后,徹底喪失了意識。 終于還是隕滅了嗎? 謎底,終究無法解開了啊…… 在仿佛亙古以來的混沌當中,不知過了多久,喪失的意識竟緩慢地恢復(fù)了一絲,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意識恢復(fù)得越來越多,終于漸漸能感覺到有什么奇怪的聲音在回響,那聲音隱約而又模糊,是一陣連續(xù)的噼里啪啦的聲音…… 意識慢慢恢復(fù),雖然感知中,世界依然迷亂,不知所處,但一個十分清晰的認識是,此時已不再是元神的狀態(tài)。 至于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完全不知道。 當意識恢復(fù)得越多,似乎就越能感覺到,意識里有什么東西在不斷的變得清晰。 是什么? 文字…… “斬道統(tǒng)、滅氣運、鑄仙器,之后,一切便盡在掌握之中……” —— 楊揚醒了過來。 —— 養(yǎng)心殿。 最近何青魚時??粗貓D出神。 知蟬見師祖又一次呆呆地看著地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感覺有些無聊。 最近師祖一直這樣,也不知道盯著地圖上那些標記,能看出些什么來。 倒是偶爾師祖回過神以后,會問他一些奇怪的問題,諸如,天材地寶,靈石靈礦,洞天福地,小世界等等,然后,讓他去看那地圖,憑感覺指點。 知蟬依言指點,師祖隨后將他指點的地方標記下來。 雖然不知道師祖在想什么,不過知蟬明顯可以發(fā)覺的變化是,師祖最近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了,應(yīng)該是遇到了什么難解的問題。 不過知蟬并不如何關(guān)心。 無聊的時候,知蟬會練習功法。那次跟著師父偷完酒,貪杯喝醉后,就憑空出現(xiàn)在腦中的功法,他練習得越來越熟練了。 隨著不斷的練習,功法所引動的,那竄入身體,不斷循環(huán),最終沉積在小腹中的溫熱氣流,也越發(fā)濃郁起來,這種感覺讓知蟬很舒服。 最近,他甚至隱隱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他已觸及到了某種瓶頸,一種強烈的想要沖破這瓶頸的想法不斷在纏繞著他。 知蟬還不知道所謂的境界的說法,更不知道自身的修為已經(jīng)處于突破的邊緣,甚至連體內(nèi)的熱流是什么,他都不知道。 他只是很盲目的按照腦中出現(xiàn)的功法練習著,其他的他根本不在意,他相信即便修煉出現(xiàn)了問題,身體有了什么不好的情況,只要去找?guī)煾?,師父都會在第一時間幫他解決。 對師父,知蟬有一種毫無理由、毫無原因的信任。 這一日,在知蟬修煉結(jié)束,見師祖依然在研究著地圖,無所事事的他隨意四顧起來,然后仿佛感覺到了什么,一抬頭,見頭頂上方正有一件物品當空飄落而下,那件物品在陽光里,泛著好看的流光溢彩。 這物品讓對寶物、靈器毫不在意的知蟬都受到了吸引。 這是一團絲線,這東西是誰的,知蟬好像有些印象,但他沒有太過深究。他只是覺得這東西如果拿給心瑤小師叔,她應(yīng)該會很開心…… 伸手接住了這團從空中緩緩飄落的絲線,他端詳了幾眼,就打算收入儲物戒指中。 不過,一旁正仔細研究地圖的師祖,這時候已經(jīng)不再看著地圖,而是看著他手里的那團絲線發(fā)呆。 之前,因為掉在知蟬這里的寶物太多,何青魚一直想搞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但始終不得其解。 知蟬身上的特異之處實在太詭異奇譎,何青魚越去深究,越想不明白,越備受打擊,最后他干脆不予理會,任憑這一切不合理的情況在這個小家伙身上發(fā)生。 然而,這次可現(xiàn)在不一樣。 他看著知蟬手里的那團絲線,眼角不斷抽搐著。 那東西,何青魚實在再眼熟不過了,那是師妹蓮心最為重要的靈器——四象蠶絲! “這這這……”何青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知蟬這吸引寶物的能力,實在有些離譜了!但除此之外,何青魚還意識到了別的什么…… 那是,危險! 何青魚第一時間收了地圖,倏忽之間沖到知蟬身側(cè),抓住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恐怖的力量出現(xiàn),像是驀然炸開的火樹銀花,整個養(yǎng)心殿一瞬間被籠罩其中。 震耳欲聾的轟隆聲,爆炸聲,讓養(yǎng)心殿在一瞬間變成了廢墟。 煙塵彌漫開來,像是為剛才爆發(fā)的一切打上現(xiàn)實的烙印。 但下一刻,一聲冷哼響起,何青魚一甩袖袍,那彌漫的煙塵便頃刻消散。 何青魚帶著知蟬從養(yǎng)心殿的廢墟中走出,與半空中的蓮心怒目而視。 “你做什么?” “把我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還來!” 何青魚諷刺道:“你的東西不在你自己身上尋找,倒是跑來找我索要,師妹你真是奇怪……” “我找的是那小家伙,與師兄無關(guān)?!?/br> “知蟬是我徒孫,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br> “你……好!”蓮心咬牙,“那小家伙得到了我的法寶、靈器,只要讓小家伙還給我,我這就離開,否則……哼!” “你在威脅本宗嗎?”何青魚話一出口,一股磅礴氣勢便洶涌而出。 蓮心擰眉,冷冷與何青魚對視,“不敢。我只是索要回自己的東西罷了。若拿不回來,我自然不惜付出一些代價?!?/br> 何青魚想了想,側(cè)過頭,向護在身邊的知蟬問道:“你可愿把東西交還給她?” 知蟬搖了搖頭,看向蓮心,一臉堅決,“師叔祖打了師父,除非師叔祖讓師父打回來,不然,我什么東西都不會還給師叔祖的。” “你……”蓮心氣得一時語結(jié)。 何青魚趕緊護住了知蟬,何青魚與蓮心再次相互瞪視,一臉虎視眈眈。 那架勢,完全就是隨時要大打出手的姿態(tài)。 遠處看著這里情況的宗門長老、宗門弟子瑟瑟發(fā)抖。 宗門長老是想起了曾經(jīng)被紫陽三煞何青魚、石青風還有蓮心支配的恐懼。 宗門弟子則是完全懾服在兩位宗門大佬散發(fā)的威壓中。 知蟬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他感覺局勢有些劍拔弩張,隨時會有爆發(fā)打斗的可能,但一個問題,在知蟬看來,比起當前的局勢,比起其他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知蟬只是開口問道:“師父怎么樣了?他在哪?” 蓮心不理知蟬。 何青魚也有些無言,甚至有些不開心。他覺得這個小家伙,似乎有些過分在意楊揚了。 相比起來,他作為師父,自己的弟子基本上有多遠躲他多遠,一點不體恤身為師父的良苦用心。 他的那些沒良心的弟子,與知蟬比起來,實在是扎了老心。 蓮心注意到何青魚的分神,時機正好,她毫不猶豫出手! 何青魚忽然感覺到了什么,喝了一聲,“住手!” 隨即何青魚取出了道碑碎片,修真界各門派的掌門、重要人員,相繼出現(xiàn)在了投映的畫面中。 蓮心也感覺到身上的道碑碎片出現(xiàn)反應(yīng),不過面前宗主師兄的道碑碎片便能看到情況,她也就不再拿出自己的道碑碎片了。 如此多各門派重要人物在場,事情顯然十分重要,她暫且壓下了個人的恩怨。 各門派的人在見到何青魚身后的一片廢墟后,本來該取笑、調(diào)侃幾句的,但看到一些門派的掌門臉上的郁色,就沒有什么心情了。 何青魚揮了揮手,當場布下了禁制,將他所在的區(qū)域籠罩起來,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視聽。 他輕輕拍了拍知蟬,知蟬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在何青魚做完這些之后,那些之前派遣門派人手,前去海外仙島調(diào)查的各個修真門派掌門,終于一臉沉重,肅然出言,“情況十分不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