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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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天的下午三點半文恩把專題上傳,只是把鏈接發(fā)給易邵凱,讓他看下有沒有什么問題,文恩覺得她做其他事情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這么用心。 易邵凱的回答讓文恩覺得稍微平衡一點,“有待改進”,雖然不是全部的認可但是還是有被承認的。 看著在公司網(wǎng)站上出現(xiàn)的自己做的東西覺得很滿足。 ☆、第7章 易韶凱最近幾天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去樂風,有時候是找個包間喝酒,有時候是在門外在車里面坐上一個小時,很少再見到文恩,也許是這幾天她在趕專題的事情。 這次的專題也并不是必須文恩做或者說并不是必須文恩一個人做,但是他想試下她的能力,是不是如她的性格一樣,結果也的確沒有讓他失望,除了不夠成熟之外各方面都很熟練。 她裝作不認識他讓他很惱火,如果她有猶豫他也許就不會逼的那么緊,其實那個專題是一個星期之后才用的。 這幾天他無意中總是會來樂風是因為他想現(xiàn)場捉到文恩,讓她百口莫辯。 他很好奇這個女孩,在和他有過關系之后面對他為什么還能這么鎮(zhèn)定,鎮(zhèn)定的讓他以為那晚只是一場春夢,更難堪的是他一個人的夢。 那晚他抱著文恩出來之后,文恩對他又抱又蹭的,他警告過她讓她安靜點,但是對于喝醉的人來說這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警告。 文恩哼哼唧唧的扯衣服,她還穿著夜總會的工作服,本來就暴露了大片皮膚現(xiàn)在更是裸露,易韶凱承認他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他也不想對一個被下藥的女人下手,并不是她不夠吸引而是讓自己覺得掉分。 “你叫什么名字?”文恩覺得好熱,身體里面好癢好熱,“可可?!币咨貏P把這個名字在嘴巴里面念了一遍,簡單的音節(jié)滑過舌尖,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像是要在嘴巴里面融化一般絲滑。 “你家住什么地方?”文恩這時候已經(jīng)眼神迷離,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易邵凱。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币咨貏P被問到了,他認識她嗎,和她熟嘛,他為什么要抱她出來,剛才為什么要救場。 “因為你現(xiàn)在在我車上?!蔽亩鼽c點頭抿著嘴看著易邵凱好不得意的笑,“也對,但是我不告訴你?!币咨貏P要吐血,他難得做好人,要知道他做好人的概率有多低,今天難得做了一次好人,還碰到個難纏的。 “你不告訴我我怎么送你回去?!蔽亩魃碜釉谧紊贤禄蟊吃谲囎夏ゲ?,前襟的衣服下拉,露出胸前的點點春光,在忽明忽暗的車庫里面顯得魅惑十足。 “你為什么要送我回家?”易韶凱好脾氣的再次說明情況,“因為你現(xiàn)在在我車上?!薄澳俏覟槭裁磿谀丬嚿希俊薄耙驗?,剛才我?guī)愠鰜淼??!薄澳悄銥槭裁匆獛页鰜??”“因為你向我求救。”“那我為什么向你求救?”易韶凱這次是真的無語了,“等清醒了買本十萬個為什么看看。” 文恩有片刻的安靜,易韶凱一手打方向盤一手推她,“誒,先別睡,你去哪兒?”文恩不耐煩的揮掉他的手?!皠e煩我。”這是什么世道,幫人還被嫌棄。 易韶凱最后帶她去了酒店,酒店大堂看他扶著一個迷迷糊糊的女人習以為常的給他開了房間,易韶凱從來沒有覺得帶女人來酒店是件丟人的事情除了這次。 進了電梯文恩就不老實了,在易韶凱身上這里摸摸那里按按,易韶凱捉住她抹上他胸口的手,文恩的手又繞過他的腰在他腰上亂摸,易韶凱覺得血液一下子用上腦袋,他把文恩強制的按在胸口不讓她動。 他只是制止住了文恩的手上和身體上的動作,但是嘴巴是閑著的,文恩伸出舌尖在易韶凱的脖頸處輕舔,有時候還不重不輕的咬他一口。 這些時有時無的小動作讓易邵凱像是螞蟻爬過一樣的難耐。 “你再動我就不客氣了?!币咨貏P忍得很辛苦,他多想推開她或者是把她拖上床。 文恩咯咯笑,頭在易韶凱的肩頭上蹭,像討好主人的小貓一樣乖巧,嘴巴里面卻說著挑釁的話。 “你能怎么樣?!彼茉趺礃?,他能怎么樣,為什么他裝得那么辛苦,她卻笑得那么得意。 易韶凱拉開文恩的身體對著她的嘴巴吻下去,文恩開始掙扎了一下后來主動環(huán)上他的脖子,身體不斷的往他身上貼。 易韶凱覺得她沒有接過吻,因為她總是咬他,像是想吃放在高處冰激凌的小女孩一樣的急切,卻又因為高度不夠無可奈何的干著急。 一個長吻耗費了文恩大部分的體力,結束這個吻之后文恩就靠在易韶凱的懷里面喘氣,不會換氣使得她臉頰因為缺氧泛著淡淡紅色,可能是藥效的作用她眼神已經(jīng)不清晰。 到了房間所在的樓層,易韶凱把文恩拖出來,開門的時候讓她靠著自己,文恩回復了正常呼吸又開始不老實,從后面抱住他,在他腰上又擰又掐,易韶凱覺得她在耍流氓。 “別動,劫色?!蔽亩靼咽直茸鲹尩男螤畹衷谝咨蹌P的腰上,易邵凱的嘴角抽搐一下,一個正常的女人喝醉之后是這么個樣子。 “你想怎么劫?”文恩好像想了一下,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推倒,吃掉?!币咨蹌P摸出門卡插進暗槽打開房門。轉過身把文恩扶進去不理會她的瘋言瘋語。 房門在身后關上,文恩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大力氣,把易邵凱突然推向門板,做一個自認為性感十足的表情,**嘴巴。磨著牙看著易邵凱的臉,好像真的在看從哪兒里下口吃。 “你知道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他不想強迫別人,他也不想成為解藥,文恩點點頭,她不知道這是做什么但是她知道她想讓他抱著自己?!安缓蠡??”文恩的回答是拉近他的頭吻上去。 易韶凱也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忍這么久,抱起文恩走進房間把她放到床上,文恩還樂呵呵的在床上翻滾,等到他壓上去的時候,她還皺眉推他,但是易韶凱已經(jīng)不會再給她機會后悔,這是她自找的。更何況他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從額頭眼睛鼻子嘴巴脖頸鎖骨一直往下,文恩難耐的哼哼,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弓起身子迎合易韶凱,對男人來說最大的鼓勵就是身下的女人難耐的呻吟和無意識的配合。 解除自己身上的束縛和文恩身上的束縛,兩個人赤身相見,文恩穿上夜總會的制服他覺得她****,脫掉衣服之后她的美妙身材讓易韶凱吸一口氣,俯下身子,切合的更加緊密。 文恩抱上易韶凱的后背,在他后背上亂摸,易韶凱悉悉索索的吻落在她胸口,文恩覺得身體里面的不安分子更加的活躍,手指插進他的頭發(fā)揪著他的頭發(fā),不知道是讓他更重一點或者是輕一點,只有這樣才能緩解身體里面的難受。 無論文恩是怎么想的,對易邵凱來說這就是邀請。 突然的異物進入身體,文恩睜開眼睛委屈的看著他,易韶凱忍得更難受,進去之后突破障礙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但是現(xiàn)在是進退維艱,既然這樣就長驅直入。 文恩難受的不斷的推他,易韶凱捉住文恩的手放到頭頂身體被定在床上,胸前的起伏更貼近他。 那夜不得不承認易韶凱很滿足也很有成就感,文恩也是格外的配合,動作和聲音都毫不吝嗇,她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動作也讓嘗過魚水之歡的易韶凱都覺得吃不消。 那晚上他付出很多,到最后連澡都沒有洗就摟著還濃妝艷抹的文恩睡著了。 但是第二天空著的另一半床讓他一晚上的好心情和成就感全部煙消云散,床頭還留了一張紙條上面是兩個字“房費已付”。 易韶凱反應了一會大腦才開始正常工作,他被嫌棄了,在**一夜之后被嫌棄了。他開始找有沒有丟失什么東西,錢夾里面少了一千五,他心里面的天平更傾斜,如果她是要錢,她大可以躺在床上等著他醒來他給的數(shù)目絕不會僅是一千五。 去洗手間沖涼,易韶凱發(fā)現(xiàn)昨晚上進房間之后他沒有開燈,不知道那個女人臉上涂了多少東西現(xiàn)在大部分都搞到了他臉上。 易韶凱向來有輕微的潔癖,連洗了兩遍還是覺得臟。昨晚他就覺得好像吃進去了什么東西,現(xiàn)在想想可能是把她臉上的化妝品吃進去了,這讓易韶凱更覺得反胃,連帶他一周心情都不好,就想找到那個拿了他錢的女人,好奇的成分居多。 現(xiàn)在他知道了那個女人是文恩還是他的下屬,她說叫“可可”,虧得易韶凱還記得這個名字去夜總會問有沒有叫可可的,原來這只是她編造的一個名字,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心機。 但是他在這里等了一個星期都沒有再見到她,領事說那天的那個女孩已經(jīng)離職,但是他還是來碰運氣,不管是或者不是。 ☆、第8章 文恩已經(jīng)連著三天沒有去夜總會,除了這幾天忙之外她也在找其他可以做兼職的地方,要找個稍微正規(guī)點的夜店或者酒吧比要求漲薪還要困難,但是她還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今天晚上她覺得在樂風門前停著的一輛車很眼熟,但是又忘記具體是在哪兒見過。樂風門前經(jīng)常車輛滿位,是她下班的時候在路上看到的也有可能。 她進了夜總會對領事說最后再做兩個晚上就走人,領事雖然舍不得她但是人各有志,尤其是做這個的更不可能做得長久。 “你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不會做很久?!蔽亩鲹еI事的肩膀親昵,“王姐,謝謝你這半年的照顧。” “謝什么,你以后別再找這樣的工作就行,你一個好人家的姑娘也別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好好過正常的日子?!蔽亩鞴?,“王姐,你勸導人還真的是不太習慣,我可記得你讓其他姑娘接客時候的惡狠面孔啊?!?/br> 王姐拉著文恩不讓她笑,“你和她們是不一樣的,你適合更好的,你可別糟蹋自己啊?!庇袀€人是真心對自己好的,文恩點點頭,“我知道的,我不會那么做的?!?/br> 有人叫王姐,王姐走之前還提醒文恩“最近幾天有個人一直打聽你,我說你離職了,你小心點啊,如果有麻煩了就找我,我?guī)湍憬鉀Q?!蔽亩鼽c點頭。 真的有人找她,難道是易韶凱,文恩現(xiàn)在覺得她換掉這份兼職是正確的,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就是莫名其妙的準。 她去十號房間送酒,在走廊里面見到剛才還被她成為神經(jīng)病,低頭擺弄臂彎里面衣服的易韶凱,文恩咒罵一聲陰魂不散拐進洗手間,躲在門后面瞄到易韶凱走過去才溜出來,他難道是守柱待自己這只兔子,太歧視她的智商也未免太看得起她,人能蠢一次怎么可能犯兩次錯誤。 忍到十二點下班,文恩覺得眼睛都已經(jīng)睜不開,音樂吵得她耳朵痛,心臟跳動的頻率都開始不正常。 今天賣出去好多酒,這個月的提成還是不錯的,換掉這份工作最大的壞處就是失掉這群客戶,雖然平時動手動腳的惹人討厭,但是人民幣的誘惑更大。 花錢的都是大爺,不會白白的掏腰包必定需要付出什么,文恩討厭這些趁機揩油一直盯著女人胸部的男人,但是還是要微笑著彎腰倒酒,這是她的職業(yè),她沒有資格討厭,除非她和人民幣有仇,而她是喜歡人民幣的,所有的討厭她都能忍,只要對方不是特別過分。 也并不是所有的客人都是文質(zhì)彬彬衣冠禽獸還是有那么幾個真的禽獸。文恩記得剛來樂風沒多久,有個肥腸男人覺得文恩是新來的,問她出臺不出,文恩說不出,他就對文恩出手強迫她出臺,那次場面鬧的很大,文恩最后摔了酒瓶,用酒瓶對著那個男人問是想要色還是死。最終還是王姐幫她解圍,有的人說文恩想做貞潔烈女,有的尖酸刻薄的說她假清高真浪蕩,文恩也不反駁,她只按照自己的路走別人怎么說都無所謂。 出了樂風的門,文恩找到靠著墻壁的自行車,把包包放到前面的籃子里面。她的車不用上鎖都是安全的,用句話來形容就是除了鈴鐺不響其他地方都在響,而且來這個地方的人不是暴發(fā)戶腦抽就是錢多的沒地方花的腦殘。 她這輛破自行車真還沒有什么價值,靠著墻壁放等她下班的時候還是在原位置,安全保障。窮人也是有好處的,不用擔心東西會丟,或者說不值錢的東西丟了也不會心疼。 易韶凱坐在車子里面看著推著自行車的文恩,她穿著長裙帆布鞋竟然還騎自行車,易韶凱很難想象會是怎樣的不雅,的確優(yōu)雅這個詞語和文恩完全不搭邊。 文恩把裙子的下擺挽成一個結,這樣上車的時候就不會被自己絆到還有個作用是不會走光,第一次可能挽的結有點緊,上車的時候動作很笨拙也沒有上去,車子還歪歪扭扭的要倒。 文恩把結打開又重新挽好還很不雅觀的伸腿試了寬度下這次會不會緊,這一切都看著易韶凱的眼中,他沒有忍住笑聲溢出嘴角,因為距離遠,文恩不知道她這一笨拙的動作會一一落入別人的眼睛。 她的車子漸漸離開,速度是真的很慢,易韶凱跟在后面跟著她,保持和步行差不多的速度勻速前進。 文恩可能心情很好,現(xiàn)在是午夜十二點多,路上行人、車輛都不多,,偶爾一輛車忽閃而過。 她甚至把手松開,還吹了聲口哨,做迎風的動作。夜風吹起了她的長發(fā),沒有挽到的裙擺迎風搖擺,路燈拉長了影子投下一片黑影,她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娛自樂。 這是個怎樣的女孩,她的生活是怎樣的,看她的檔案她今年才二十二歲,二十二歲該是花一樣的年齡,上班下班逛街名牌潮流,她為什么會在夜總會上班,到底什么樣的處境讓她這么缺錢或者說是愛錢。 車子停下來,文恩下車蹲在地上很疑惑的看著已經(jīng)癟了的車子,這么晚了要找補的地方都沒有,倒霉的悲摧,難道要她推車回去。 明顯覺得她的車身晃動一下,她抬頭只看到一個離去的背影,具體來說是一個跑開的背影,文恩看下她放在籃子里面的包包果然沒有了。 她也不管車子是不是會倒下去,在反應一下之后站起來鼓起所有的力量去追著那個身影。 如果問二十二歲的文恩體育項目最擅長哪兒個,文恩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長跑,如果你問她為什么,她會告訴你因為小時候犯了錯跑的快才不會挨揍。長跑是文恩的長項,有時候走路覺得慢她都是跑的,她還代表學校參加過比賽,本來她是不感興趣的,但是有獎金就另當別論了,總之對文恩來說,有錢就好辦事。 易韶凱看著發(fā)生在眼前的這一狀況,文恩像個瘋子一樣追著那個身影,不得不承認她跑的比那個小偷要快。 文恩拽住小偷的手臂,腿一伸把對方絆倒,對方摔倒在地躺在地上滾了一下停下來只是沒抬頭,文恩蹲下來看他,才看清楚對方是個十七八的男孩。 “為什么搶劫?”男孩很拽的告訴瞥她一眼,“你管我,今天算我栽了,要殺要剮你看著辦?!蔽亩骱咭幌?,現(xiàn)在的小孩都這么拽的嗎,她那時候犯錯被逮到的話就是先裝可憐兮兮騙同情心的。 “說的像個男人一樣,還沒成年呢吧?!蹦泻⒏恍?,“你管我成年了沒有,你想怎么樣吧。” 文恩好笑的看他一副隨便你的表情,“你告訴我你搶錢干什么,我判斷一下要怎么處理,看看要不要送你去公安局?!?/br> 男孩明顯的不信,“我說了你就放我走。” 文恩點點頭,“不過你要先告訴我搶劫干什么?”男孩想了想就決定相信她一次,“我打游戲沒有錢了。”果然還是小孩子,為了那些虛幻的東西就搶劫不管是什么后果,如果他今天搶的不是自己,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你爸媽知道嗎?”“你問的太多了啊,你說我說了你放我走的?!?/br> 文恩拍下他的頭讓他注意語氣,男孩不耐煩的揮掉,對已經(jīng)知道男子漢尊嚴的他來說被女人拍頭是很受傷的,“放你走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爸媽知道嗎?”男孩看她一眼低著頭,“他們各玩各的才不管我呢?!?/br> 文恩又想拍男孩的頭,覺得他頭型很可愛,而且還自作英雄的表情更讓文恩忍俊不禁。男孩身子往后傾的一臉嫌棄戒備的躲著她的手,看來他是真的不喜歡這個動作。 他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因為沒有得到正確引導的孩子。 “你是不是欠別人錢了?”男孩驚訝的看著她,“別問我為什么知道,只此一次,知道嗎?那些虛幻的東西是沒用的,如果你想讓你父母更關注你,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你可以選擇其他的方法,比如成績比如其他特長?!蹦泻⒁矊W她的樣子嗤笑,“好像你很有經(jīng)驗一樣?!?/br> 文恩也不和他理論,從被他搶的包包里面拿出來里面僅有的二百塊錢,“我只有這么多了,你先還同學吧,以后別玩了。”男孩不相信的看著她,“我搶你包,你還給我錢?”文恩點點頭,“以后別偷就是了,看你跑的速度應該是第一次吧,也不知道你在這條路上溜達多久了,拿了錢就趕快回家吧?!敝荒芩闼姑?。 文恩站起來要走,男孩也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土,“你叫什么名字,我有錢了還你?!?/br> “不用了,就算jiejie請你吃東西?!?/br> “你經(jīng)常請陌生人吃東西?”男孩疑惑的看著文恩,文恩搖搖頭,“我很窮的經(jīng)不起這么吃的,不過今天是例外。”例外的人品爆發(fā)。 走了兩步又回頭對男孩說,“友情建議,下次要是缺錢的話就偷那樣的人,他們不會在乎這點錢而且收效會很大還會有意外驚喜?!笨粗泻⒖嘈Σ坏瞄W爍的臉,文恩覺得她很不厚道的教壞小孩子了。 易韶凱在車里面看著文恩一會兒拍拍男孩的頭,男孩是一臉的嫌棄,他不知道他們在聊什么,但是看文恩的面部表情應該很高興一副過來人教導小孩子的語重心長表情,男孩則是滿臉忍耐。 站起來之后走了兩步不知道對男孩說了什么但是手指的方向指的卻是他的車的方向,他條件反射的低下頭,但是文恩從他車旁邊走過去也沒有回頭,他覺得她剛才指他的車的方向應該不是看到了他。 易韶凱不知道自己剛剛被文恩歸類到可偷對象,如果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怎么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