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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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跑去劈石頭了?!崩杼煅右豢淳椭?,這石頭絕對不是自己蹦開的。 “寶寶想看我打拳嘛!”澄琪被人抓包,癟著嘴有些心虛的說道。 別人都去戰(zhàn)場了,就他沒得去,又見不到黎天延,澄琪在乾坤界里悶得發(fā)慌,正好瞧見被扔在角落的巨石,就想拿它練拳了。 不過這顆石頭太不經(jīng)事,才剛受了他一拳,就成這樣了。 黎天延看他一臉委屈的模樣,一時心疼又好笑,輕揉了揉澄琪的腦袋安撫。 “少爺動作快點,先把它收了再說?!背午飨氲竭€有戰(zhàn)場,不由急著說道。 黎天延看向被兩靈精圍在中間之物,心念一轉(zhuǎn),讓息壤跟木精退開,這才釋放靈魂力,對天陽精金打上印記。 沒有靈智的天陽精金,被黎天延烙下印記之后,立即被牽引著投入識海,絲毫沒有反抗。 黎天延收服精金,便迅速沉入靈泉入定。 天陽金精乃至陽至剛之物,其入體之后,黎天延陽極真元迅速暴漲。 五行乾坤訣,早將黎天延的身軀化為乾坤,分別乘載陰陽兩級,因天陽精金陽氣過剩,陽極真元險些沖破界線,打破乾坤規(guī)則。 黎天延察覺不妥,迅速抽取噬魂鐘里儲存的死氣,化為陰極真元與之抗衡。 當(dāng)即兩股真元齊頭上漲,又較勁一般互相擠兌。 為了跟上陽極真元膨脹的速度,黎天延的功法越行越快,將死氣轉(zhuǎn)化陰極真元的速度也漸快。 兩股真元同時膨脹,黎天延的丹田筋脈,都承受著巨大壓力,堅韌的筋脈逐漸爆裂,又被富有生機(jī)的木氣滋養(yǎng),迅速愈合。 如此往復(fù),筋脈被淬煉得愈加強(qiáng)刃,爆裂的情況也逐漸少了,但兩股兇猛的真元,卻依舊在他體內(nèi)肆虐。 直到識海傳來兩聲巨響,黎天延的內(nèi)世界才終于豁然開朗。 兩股不同的真元還在緩慢上漲,只是氣勢已不如方才洶涌,黎天延一邊鞏固境界,又分出一半心神,熔煉丹田中的金精。 天陽金精陽剛無匹,鋒利無匹,正是鑄造本命法器的最佳之選。 黎天延雖已有本命法寶,不過噬魂鐘的器靈是惡獸梼杌,煞氣太重當(dāng)屬陰,如今正缺一件陽屬法寶。 原本黎天延收藏的眾多法器,也有不少品級上乘的,甚至每一件拿出去,都能讓人眼熱。 但跟噬魂鐘一比卻又顯遜色,就讓黎天延有些看不上眼了,這只天陽金精卻正好合適。 只是黎天延慣用的法器太多,一時竟無法決定要將本命法器,塑造成何種類型,天陽金精也在丹田里被火焰錘煉,不斷變幻成各種形態(tài)。 澄琪這段時日都守在泉池附近,幾乎沒有離開過,一見黎天延有了動靜,立即高興的走上前去,“怎么樣了?” “我入定多久了?”黎天延看到澄琪的第一眼,心下卻有些暗驚。 他入定時澄琪身子將近五月,并不算太顯眼,可當(dāng)他再睜眼時,這腹部足足漲了一圈,可不把黎天延嚇著了。 “三十六天?!背午飨攵紱]想便開口回道。 聽到一個多月,黎天延反而松了口氣,起身時卻發(fā)現(xiàn),身下的靈泉竟又一次干涸了。 黎天延見狀才想起查探自身,卻發(fā)覺修為竟已入化神巔峰,不禁讓他感到疑惑,就聽梼杌罵罵咧咧的聲音,在識海響起。 等聽清梼杌說了什么,黎天延也總算明白,原來噬魂鐘里存的死氣,全被他一口氣消耗干凈了。 那里頭收取的,可是有數(shù)十堪比合體的天級獸死氣,竟讓他一次煉化,難怪修為漲得如此之快。 不過五行靈物雖聚齊了,想要把陰陽真元轉(zhuǎn)化混沌,卻不是那般容易的事。 如今不管是戰(zhàn)場,還是澄琪的情況,都不允許他閉長關(guān),慢慢體悟,黎天延也只能暫且作罷。 反正他剛連升兩級,也需要時間鞏固修為,cao之過急反而適得其反。 “少爺,怎么了?”澄琪見他一直不動,奇怪的開口問道。 “可覺哪里不妥?”黎天延回過神來,走到澄琪身側(cè)柔聲問道。 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此處入定,澄琪定也守在這里。 還不等澄琪回答,黎天延的雙手已經(jīng)附在澄琪腰上,將一股木氣輸送進(jìn)去仔細(xì)查探。 “沒有啊。”澄琪察覺暖暖的真元入體,頓時舒服得微瞇起眼。 黎天延見他這副憨態(tài),不禁好笑的搖了搖頭。 澄琪卻急著看向太初神木,見它此時又長了不少,不禁對黎天延問,“少爺,太初神木怎么樣了?” “就快成株了。”黎天延也看了過去,此時太初神木已經(jīng)長到五丈,確實有了成熟體的模樣,只等它開花結(jié)果。 想到外面的情形,黎天延也不能在乾坤界多待,猶豫片刻之后,還是決定帶澄琪出去看看,總不能一直把人藏在乾坤界。 聽到可以出去,澄琪果然高興不已,立即回乾坤殿里換身法袍。 還別說,穿上寬松的外袍之后,澄琪隆起的小腹被遮掩不少,黎天延又給他披上一件黑色斗篷,倒也沒那么顯眼了。 兩人剛從洞府出來,便見不遠(yuǎn)處的營地上空,竟有雷云凝聚,黎天延一眼認(rèn)出,乃修士進(jìn)階化神的劫云。 昴夙一見黎天延的身影出現(xiàn),剛想上前喚他一聲,卻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氣息不對,頓時叫道,“好家伙,你這哪里是閉關(guān),簡直是要上天啊?!?/br> 黎天延才閉關(guān)一個多月,修為竟成化神巔峰,都已經(jīng)越過他了,這人進(jìn)境的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如今正是停戰(zhàn)時期,營地里有不少修士,此時聽到昴夙的聲音,眾人的目光不禁落在黎天延身上,忍不住好奇的打量。 “黎長老之前還是化神中期吧,他竟一個月連晉兩級?!?/br> “化神境也能接連突破,這般資質(zhì)著實逆天?!?/br> “黎長老是高級丹師,許是用了什么強(qiáng)行提升的丹藥?!?/br> “也是,丹師果然便利?!?/br> “能提升修為的丹藥,多是透支潛能,還是少用得好?!?/br> 黎天延識海聽到不少聲音,卻依舊面色不動,只看向昴夙問道,“是誰在渡劫?” “南宮珣,上次那場結(jié)束之后,他也閉關(guān)了,沒想到這么快就順利晉了化神?!标馁砜粗自?,不禁有些感慨。 倘若不是黎天延出現(xiàn),南宮珣的資質(zhì)可稱崇云第一人了,這般想著,昴夙不禁側(cè)頭看了黎天延一眼。 “為何如此看我?”黎天延有所察覺,不禁皺了皺眉。 昴夙卻突然笑了一下,露出臉上一只酒窩,“嫉妒你呢,不行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推文啦!!(^o^)/海毓秀大大主攻快穿文。 《對不起,我不想被你吸血了(快穿)》作者:海毓秀 父母雙亡的兄弟,哥哥輟學(xué)打工十年供弟弟讀書,最終弟弟功成名就,有妻有子,哥哥卻因為長期勞損得了肝癌。面對被吸干血的哥哥,弟弟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的借錢請求,冷眼看他自生自滅。 重來一次……對不起,哥哥無能為力,我們一起進(jìn)孤兒院吧!半工半讀你可以的! 因為空難失去親人的叔侄,叔叔憐惜侄子年幼,幫其打理公司,等到侄子留學(xué)歸來,又手把手教其掌權(quán)。結(jié)果卻被一無是處,又猜忌心重的侄子親手害死。 重來一次……對不起,叔叔我賣了股權(quán),自己成立公司它不香嗎?你被生吞活剝關(guān)我什么事! 第299章 昴夙正打算去那處營地,觀南宮珣渡劫的,見黎天延出關(guān)便也邀他同去。 觀摩化神雷劫對澄琪也有益處,黎天延自不會拒絕。 “這是澄琪?終于見你出來了。”昴夙這時才注意到,黎天延身側(cè)的人,實在是澄琪裹得太嚴(yán)實,連氣息都被遮掩起來了,才讓他一時沒有察覺。 “是我是我。”澄琪抬起來頭,露出帽檐下的半張臉,跟昴夙打招呼。 黎天延見狀卻好笑的搖頭,給澄琪披上斗篷,原只是為了遮住凸顯的肚子,不讓人用神識查探。 不過澄琪好像會錯意了,倒把自己弄得像神秘人似的。 昴夙來回看著兩人,臉上卻突然有些狐疑,總覺澄琪今日,似乎有哪里不對勁,不過看了幾眼,又說不上來。 仙魔交界戰(zhàn)場的營區(qū),就設(shè)在天隕大陸邊緣,如今正直雙方大戰(zhàn),前來這里的修士眾多,營地也一個連著一個,蔓延許遠(yuǎn)。 每個營地中都坐立幾件法寶洞府,這些洞府不僅防御力強(qiáng),還可容納數(shù)千人在其中,也是停戰(zhàn)時,供修士閉關(guān)養(yǎng)神之所。 除此之外,便是一處寬廣的校場。 三人來到南宮珣所屬的營地時,這里幾座洞府都已被人收起,成了一片極為空曠的平地。 半空的劫云才剛聚攏成型,天雷應(yīng)當(dāng)不會那么快下來。不過營地附近已經(jīng)漂浮有不少法寶,都是聞訊前來觀摩的人,而且大多是元嬰修士。 “澄弟這里這里,我們已經(jīng)占好位置了?!?/br> 黎天延剛掃了一圈,便聽紀(jì)恒的聲音傳來,神識當(dāng)即往那處查探,就見他跟蓬夜正站在一塊寶鏡上,不止他們兩人,譚鱷跟噬天虎也在上面。 有蓬夜這個煉虛境,兩人占的位置自然視野不錯,黎天延幾人便也無需再找地方了,飛身上了蓬夜的寶鏡。 澄琪剛一出現(xiàn),譚鱷立即站在他身后,呈保護(hù)之勢,噬天虎更是自覺趴下,給澄琪當(dāng)座。 附近的修士除了崇云仙宗之外,也有其他仙門的人,看到這一幕,眾人眼中不禁露出幾分探究。 這段時日,譚鱷跟噬天虎在戰(zhàn)場上,展現(xiàn)出的驍勇強(qiáng)悍,已經(jīng)叫不少人敬畏不已。 此時見它們?nèi)绱藫碜o(hù)一人,噬天虎更是心甘情愿當(dāng)人靠座,又怎能叫人不對男子的身份好奇。 可惜眾人的神識,被他身上的斗篷隔絕,根本無法看清男子的面目。 倒是崇云仙宗的修士,一眼猜到斗篷下的男子是誰,眼里都有羨慕之色。 昴夙看了一眼窩在噬天虎身上的澄琪,以為是黎天延命噬天虎如此,不禁露出一抹揶揄的笑。 黎天延自然發(fā)現(xiàn)昴夙調(diào)侃的眼神,卻依舊神色不變。 見澄琪跟紀(jì)恒兩人聊得高興,這才看向昴夙詢問,“這一月情況如何了?” 黎天延問的,自是仙魔戰(zhàn)場的情況。 便聽昴夙說道,“這月又戰(zhàn)了幾場,都是仙道大勝,幾個魔宗已經(jīng)開始打退堂鼓,不過魔族又怎會答應(yīng),他們?nèi)缃褚彩球T虎難下。” 幾大魔宗弟子死傷不少,他們也算嘗到苦頭,不過魔修與仙道本就水火不容,這回更是投靠外族,倘若魔族不勝,修界也難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這些魔修自知已經(jīng)得罪仙道,也不敢再違背魔族的意思。 黎天延聽聞心下嗤笑,魔宗投靠魔族,本就不是明智之舉,非我族類,就算魔族真能取勝,待攻下修界,也未必有他們一席之地。 昴夙卻又說道,“不過魔族見仙道這邊越戰(zhàn)越勇,怕繼續(xù)下去更加助長仙道氣運(yùn),便提出要以對賭的方式,結(jié)束這場征戰(zhàn)?!?/br> “對賭?如何賭法?”黎天延聽得眉梢一挑,開口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