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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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如玉女士,親自看著溫小妹睡下后,才滿臉疲憊的出來。 溫老爹看著姚如玉女士問:“小妹睡下啦?” 姚如玉女士道:“已經(jīng)睡下了,但是小妹今天太累了,我本來想問一下她跟顧知青的事情,但是怕小妹多想,我都沒問。” 溫老爹沒吭聲。 姚如玉女士眼淚直流:“我沒想到小妹會經(jīng)歷這么可怕的事情,這可是在我們桃源村呢,都有人將她打暈,還試圖這樣對她,我真的是,” 溫老爹,拿著帕子給姚如玉女士擦眼淚,邊安撫道:“是我不好,別哭了?!?/br> 姚如玉女士哽咽道:“她幾個嫂子也是跟小妹一起的,都讓小妹一個人去,如果兩個嫂子跟她一起,那歹徒有這么膽大包天嗎?” 顯然,小妹遇到這次事情,讓姚如玉女士恐懼了,而且也對兩個媳婦有了意見。 這種事情,溫老爹能怎么做呀? 媳婦和兒媳婦之間總歸是家庭矛盾唄。 溫老爹沉默,頓了頓道:“首先小妹也沒事情,現(xiàn)在說兩個兒媳婦也沒什么用,不過以后不能讓小妹落單,倒是真的?!?/br> 姚如玉女士聲音拔高:“怎么就沒有用,她們對小妹什么心思我還不清楚,不就覺得我偏心小妹嗎?可是我偏心小妹,我們用的也是自己的錢,關(guān)她們什么事情啊?” “實在不能過我們就分家算了,小妹就跟我們過?!币θ缬駪嵟馈?/br> 溫老爹在邊上急忙拍姚如玉女士后背,安撫她:“現(xiàn)在小妹剛找回來,讓家里先安靜一下,等后面,看看小妹的意思,再開個家庭大會,我們再確定好不好?” 溫老爹的話,讓姚如玉女士暫時安靜下來。 因為不確定小妹,會不會有心理陰影。 姚如玉女士又進(jìn)了小屋,看了看溫小妹,又給溫小妹蓋好被子。 這個時候,溫小妹嘴里在叫著誰的名字? 姚如玉女士低頭聽了聽沒聽清楚。 最后只好掉著金豆子,又安撫了會兒溫小妹:“小妹沒事了,別擔(dān)心,我以后都不會再讓你,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都是媽不好,沒有保護(hù)好你。” 溫小妹都已經(jīng)快成年了。 可是在姚如玉女士的心里,小妹還是那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子。事事關(guān)心記掛。 姚如玉對溫小妹的偏心寵溺,足可見一斑。 * 第二天的時候,溫小妹不放心顧溫瑜。 單獨去見了顧溫瑜。 顧溫瑜又恢復(fù)了以前的樣子,又給溫小妹買了很多零食,將她抱在懷里一番安撫。 認(rèn)真跟溫小妹道完歉以后,才道:“小妹,下周我有事需要去鎮(zhèn)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還是在家里等我?” 顧溫瑜一直以為溫小妹在桃源村,是最安全的。 卻不想這次,給了他一個天大的暴*擊。 這次如果不是恰好被人救到的話,他完全不敢想象后面的結(jié)果。 他放手心里,想一輩子保護(hù)好的姑娘啊,如何能發(fā)生這么可怕的事情。 顧溫瑜,為什么要去鎮(zhèn)上呢? 是因為懷家與陳家的事情,還沒有了結(jié)。 顧溫瑜是要去鎮(zhèn)上,將懷家一舉打下來。 即便,他出手,會讓溫小妹的愛慕者陳星光,占據(jù)便宜,他也顧不得了。 比起吃醋,溫小妹的安全,當(dāng)然顯得更重要。 但凡是懷悅,家里面那個爸爸還是rou聯(lián)廠的副廠長,那這里面的油水,就足夠懷悅再次被撈出來,這可不是顧溫瑜希望看到的。 這次做完筆錄后,懷悅跟那兩個試圖強(qiáng)*jian的男人,都已經(jīng)被收*監(jiān)了,就等著后面判刑。 強(qiáng)*jian罪和綁架罪,足夠幾人將牢底坐穿。 這年頭,男女關(guān)系抓的十分嚴(yán)格。 而其中懷悅,還涉及將幾個女孩子的清白毀掉,這罪名罪加一等。前提是,懷家倒臺的情況。 想想以前,懷悅為什么能一次一次毀掉幾個姑娘,還不是因為懷悅家里用錢把事情擺平。 又一直沒有受害者,愿意出來指認(rèn),才讓懷悅這么囂張。 這次懷悅是親自被抓的案子,又有以前的姑娘出來作證,再加上溫小妹的實名舉*報,懷悅被判多少年尚不可知。 但是那兩個涉及強(qiáng)*jian罪的,只要定下罪名,就肯定是要吃槍桿子的。 顧溫瑜是將那兩個人打得半死,在最后一刻的時候 蔚力言去了,阻止了他。 不然那兩個人還能不能活著,尚且不知。 溫小妹笑道:“哪有你說的這么嚴(yán)重?你不用擔(dān)心我,你去鎮(zhèn)上是有事情嗎?” 顧溫瑜恩了一聲。 顧溫瑜溫柔的樓著溫小妹的頭發(fā),聲音溫潤道:“懷家和陳家爭斗的很兇,我得去看看情況,倘若懷悅那個rou聯(lián)廠副廠長爸,還不倒臺的話,那這個事情可能會有變動。” 從來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但凡懷家,只要一日不倒,懷悅一日未判決,顧溫瑜都不可能能睡個好覺。 溫小妹一聽也急了:“那是需要去做,不過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吧,你畢竟是要去做事的?!?/br> 顧溫瑜又低頭在溫小妹的發(fā)頂,印下一吻,聲音眷戀道:“嗯?!?/br> 溫小妹對顧溫瑜,其實還有一點隱隱的恐懼。 那天那個女警回來,可是臉色大變,直接吐了的。 顯然當(dāng)時,顧溫瑜將人打的,肯定很慘。幾乎是慘烈到一個見過如此多大場面的女警,回來都變了色直接吐了。 溫小妹不敢回憶那個畫面。 可是對象,又是為她出頭,她不能將這種恐懼釋放出來。 溫小妹的情緒變化,眼底的恐懼,還是讓顧溫瑜紅了眼睛,心底強(qiáng)制壓下去的戾氣,再次從胸腔涌出,層層疊疊的殺意,蔓延出來。 顧溫瑜雙眼血紅,卻沒舍得將溫小妹推開,他眷戀溫小妹身上的氣息。 溫小妹感受到這種殺意,第一次沒有退縮。 她反而抱緊了顧溫瑜,她摸著顧溫瑜的手,一點一點的安撫他:“我沒事了,你也沒事吧,不用內(nèi)疚,這個事情與你無關(guān)。而且就是你不回來,我也會自救的。 “只不過這次,真的要感謝周高澹的?!?/br> 頓了頓,溫小妹又問道:“后面周高澹人呢?回去了嗎?” 顧溫瑜搖了搖頭。 他將溫小妹抱到懷里,將頭低低的靠在溫小妹的后脖頸處,細(xì)細(xì)地用下巴磨蹭著溫小妹的脖子,聲音溫柔又眷戀:“小妹不要怕我。” 溫小妹被對象抱在懷里,長長的吐了口氣問:“如果那一天,蔚局不下去的話,你會打死那兩個人嗎?” 這話一問,顧溫瑜的神經(jīng)立馬緊繃起來,全身肌rou都僵硬了。 顧溫瑜沒說話。 其實這個答案已經(jīng)不需要再說了。 那個時候的顧溫瑜,已經(jīng)失控了。 那兩個人要犯的罪,是侵*犯溫小妹,顧溫瑜其實也不清楚,他那個時候,沒人阻止的話,那兩個人具體會不會被打死。 顧溫瑜的戾氣,在那個時候,幾乎已經(jīng)全部充斥在他腦子。 他可以說,變成行尸走rou也不為過。這種是一種強(qiáng)烈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是病態(tài)的。 顧溫瑜也知道,顧家找過很多心理醫(yī)生給他治療過,其實沒什么效果。不過顧溫瑜聰明,幾乎只要不是遇到讓他特別失控的事,他是不怎么犯病的。 溫小妹又摸了摸顧溫瑜的手臂,細(xì)細(xì)的安撫他。 顧溫瑜瞬間而起的戾氣,在溫小妹的安撫下,漸漸被壓下。 溫小妹松了口氣,到底心底的那絲恐懼,還是讓她忍不住問了出來:“那如果有一天我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這樣對我?” 顧溫瑜立馬眼眶紅了,他抱緊了溫小妹,聲音沙啞道:“我怎么可能這么對你?我怎么敢?” “又怎么舍得?” 溫小妹執(zhí)著的問:“如果我讓你生氣了呢?” 顧溫瑜還是不相信自己,可能會多跟小妹發(fā)瘋。 但是對象顯然現(xiàn)在要個答案。 顧溫瑜加大力氣,抱緊溫小妹,聲音澀然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會先把自己打暈?!?/br> 先把自己打暈,就不會傷害你。他有這個能力,也是對對象的承諾。 這個答案一出來,溫小妹就笑了。 她緊緊的抱著對象的臉,親了上去。 顧溫瑜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反過來把溫小妹壓在了桌上,親了下去。 …… 二人這次的親吻,足足維持了好幾分鐘。 溫小妹都快喘不過氣來時,才被顧溫瑜放開了。 溫小妹最終沒有跟顧溫瑜一起去鎮(zhèn)上。 畢竟顧溫瑜去鎮(zhèn)上,是有正事要做的。她在確定了周高瞻沒有危險后,就將這個事情放在后面了。 * 但是,周六的時候,溫家一家子,卻因為溫小妹,發(fā)生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