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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在魔尊懷里撒個嬌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如若看到他淡定自若模樣,心中隱隱窩著一股無名火,小嘴一嘟便要整人貼上去。

    萬俟孤本想甩開她,動手瞬間腦中閃過她被撞傷時呲牙咧嘴模樣,竟硬生生控制住自己。

    遲疑須臾。

    如若已經(jīng)緊緊貼進(jìn)他懷中,“魔尊大人,奴家變成這幅模樣,你還喜歡奴家么?”

    萬俟孤挑眉,“本尊沒瞎。”

    這一句話,原本安靜如兔的如若瞬間炸了,她像一只暗藏爪子的貓兒鋪天蓋臉向他撲去。

    “啊啊??!黑泥鰍!你把我的頭發(fā)還我!我...額......”

    萬俟孤不費吹灰之力把她雙手抓住,眸色陰沉,眼尾上揚,嘴角似笑非笑。

    緩緩而出,“黑泥鰍?”

    如若:“.......”

    “本尊是黑泥鰍?”尾音上挑,似一條毒蛇盤踞在如若身上。

    戰(zhàn)栗中掙扎:“...哈哈哈,那個...誤會...”

    萬俟孤淡淡截斷如若的話,“自開天辟地以來,你是第一個敢說本尊是黑泥鰍的小仙?!?/br>
    最后兩個字讓他說的別有深意,仿佛要把她拆了一樣。

    “魔...魔尊大人,你會不會是聽錯了,你可是天上地下唯一一只尊貴無比的通古之龍,泥鰍怎么能跟您比,您一定是聽錯了,哈哈哈,聽錯了...”如若越說心中越?jīng)]底。

    只見萬俟孤原本上挑的眼尾現(xiàn)在持恒,黑眸微瞇,眸中冷意多了三分,如一湖深潭池水毫無波瀾。

    不僅如此,如若還能清楚感覺到周圍升騰起的殺氣。

    “嗷嗚!”

    如若顧不得雙手無法動彈,她一頭扎進(jìn)萬俟孤懷中,聽著彼此不是一個頻率地心跳聲直咽了口唾沫。

    “我錯了?!甭曇糨p如蚊蠅,“魔尊大人,我錯了?!?/br>
    萬俟孤眸中涼意瞬間消半,取代起一層迷茫。

    為何,她一句錯了,他就如此沒有脾氣。

    如若感知周圍殺氣慢慢潰散,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原來魔尊吃軟不吃硬...

    如若順桿子往上爬,“魔尊大人,奴家再也不敢了?!?/br>
    萬俟孤聽見‘奴家’這個稱呼就頭疼,試問六界,能自稱‘奴家’之物,誰有她這般膽大妄為?

    如若把記吃不記打的性格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嘴不把門,又忍不住內(nèi)心好奇,“通古之龍究竟長什么樣?”

    “休想?!比f俟孤直接回絕。

    膽大妄為已經(jīng)不能形容她,此仙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前一刻說他是黑泥鰍,后一秒妄想見他本體?

    活膩了?

    如若撇嘴,聽他一副‘不可以商量’的模樣,泄氣的耷拉著腦袋。

    喃喃道:“此龍白長了一副好皮囊,沒想到是個脾氣差的?!?/br>
    如若抱怨的話一字不差的傳入萬俟孤耳中,他額頭青筋突起,握著她手腕的手緊了緊。

    “再說一遍?!?/br>
    “嘶?!比缛舫酝?,“我錯了”

    “......”

    道歉倒是一個快。

    貪生怕死,油嘴滑舌的小仙。

    萬俟孤靠在床頭安靜看書,如若窩在床尾怨念看他。

    活生生像一個受了氣的小娘子,不過,她不是小娘子,卻是一個小心眼。

    如若死死盯著某黑龍的一頭烏黑長發(fā),恨不得一把火全給他燒干凈才解氣,祭奠她逝去的半邊長發(fā)。

    嗚嗚嗚,太丑了!

    萬俟孤自動屏蔽一浪高過一浪的怨氣,坦然自若地看著手中《六界名志》。

    最后,依舊是如若堅持不住。

    如若唇邊笑意盎然,“魔尊大人,你沒有什么要跟奴家說?”

    萬俟孤翻了一頁書。

    “沒有什么要跟奴家表示?”

    萬俟孤眼神從上到下。

    “你沒有半分愧疚?”

    萬俟孤不急不慌合了書,揚手一揮,整個大殿蠟燭盡數(shù)熄滅,只有周圍柱子上鑲嵌的夜明珠撒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配合著不知道哪里來的夜風(fēng),冷颼颼在殿內(nèi)回蕩一圈,最后吹著紗幔四處飄蕩。

    這...真有魔族氛圍。

    夠陰森。

    第5章

    如若看著已經(jīng)躺下的萬俟孤,最后惋惜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還是默默爬到他身邊拱進(jìn)云被中。

    算了算了,保命要緊。

    如若想了想,又往他身邊湊了湊,幾乎貼在一起,她可以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

    微微仰著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魔尊大人,等你哪天心情好了,能不能略施小法把頭發(fā)還我,有些丑。”

    說完,如若躺好,又跟萬俟孤中間拉開距離,搶了搶云被這才安心睡去。

    靜默的夜色里,萬俟孤睜著眼睛看著床幔上帷上的黑金巨龍,眸中哪里有絲毫睡意,取而代之的是不明神色。

    他可以明顯感覺到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某花仙心口處,那半顆龍心正在散發(fā)出異樣生機勃勃的活力。

    還有源源不斷的法力。

    隨著萬俟孤身體慢慢變淡,視線變成一個燈火通明的大殿,早有身影在此等待。

    “魔尊?!?/br>
    “如何。”

    行轅彎腰恭敬道:“回魔尊,已經(jīng)派魔兵前去調(diào)查,確實在魔界和天界交匯處出現(xiàn)大量污濁之氣,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不僅如此,如果吸入過多必會走火入魔?!?/br>
    “原因?!?/br>
    “原因還未查出,不過屬下發(fā)現(xiàn),天界似乎已經(jīng)找出破解這污濁之氣的辦法,在天界境內(nèi)并沒有發(fā)現(xiàn)污濁之氣侵入,反倒是我魔界境內(nèi)已經(jīng)源源不斷滲入污濁之氣?!?/br>
    “哦?”萬俟孤眉峰輕挑,“青佛?”

    “是天帝?!?/br>
    萬俟孤冷眼不屑,“哼,本尊當(dāng)是誰,原來是度光那個不成氣候的天帝?!?/br>
    行轅對萬俟孤的傲氣已經(jīng)習(xí)慣,甚至有些懷念,這才是他們信奉并且敬仰的魔界始尊呀。

    萬俟孤對天帝并不敢興趣,隨意問:“還有什么要事?!?/br>
    行轅確實有一件事需要匯報,“回魔尊,在魔尊落入亙古地域的數(shù)萬年之中,天界出了一個無上戰(zhàn)神,可最近不知為何天界再無她的消息?!?/br>
    “宵小之輩。”

    宵小之輩嗎?

    行轅腦海中閃過一個身穿銀色戰(zhàn)甲,手握盤龍簪花紅纓槍的女子,傲氣的站在山峰之巔,雖然面目帶著一個銀白色面具,他仍能感覺到她睥睨天下的囂張之氣。

    僅一面之緣,卻讓他久久不能忘卻。

    “魔尊?!毙修@語氣輕顫,似乎是敬畏,又似乎是害怕,“八尺人面赤紅蛛喪命她槍下?!?/br>
    “獨戰(zhàn)?”

    “一神之力。”

    此話讓云淡風(fēng)輕的萬俟孤也變了模樣,一個宵小之輩居然憑一人之力殺死八尺人面赤紅蛛。

    上古兇獸...

    靜默片刻。

    青佛,你手里還有什么底牌是本尊不知道。

    行轅退下,碩大的殿內(nèi)只剩下萬俟孤獨身,他凝視著《六界名志》上的女子,寥寥數(shù)筆把她的囂張和傲氣全部勾勒出來,單單看她手中的盤龍簪花紅纓槍,很難想象一介女流之輩用此武器。

    如果不是事實如此,他很難相信畫中這個叫無上的女子能獨戰(zhàn)八尺人面赤紅蛛。

    想到這里,萬俟孤心中居然升起一股落寞可惜。

    可惜...沒有見她一面?

    還是可惜,沒有同她大戰(zhàn)一場?

    萬俟孤起身,不急不慢一步一臺階,目視前方高聳的殿門,一輪明月高掛天空,可他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卻有種說不來的孤寂和落寞。

    大概是那種云巔之上的孤寂吧。

    如若再次從萬俟孤懷中醒來,他睡得挺直規(guī)矩,只有她像東海八爪魚一樣,沒規(guī)沒矩攀附在他身上。

    如若腦子還不清醒,不怕死的用帶有眼屎的臉在萬俟孤身上蹭了蹭。

    “滾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