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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在魔尊懷里撒個嬌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這是神力又到了臨界點(diǎn)?

    她不直接回應(yīng)萬俟孤,而是把手重新縮回來,細(xì)嚼慢咽吃著口中的牛rou。

    至此后,萬俟孤給她夾什么,她就吃什么。

    有討好的意味,也有饑餓的原因。

    吃盡最后一塊牛rou,如若長出口氣,流逝的體力恢復(fù)大半,打了個哈欠,犯困。

    同時,萬俟孤也放下手中筷子,手中多了一方黑色帕子,探手仔細(xì)給她擦拭嘴角。

    如若臉面有些發(fā)燙,連忙伸手奪過,“咳,我自己來。”

    萬俟孤也不強(qiáng)求,靜靜等她擦完伸手接過,抬手給自己嘴角擦去,神色自若。

    如若看到這幕,臉羞了個通紅!

    咬牙喊道:“萬俟孤……”

    閉眼強(qiáng)行安慰自己,這些行為都正常,振作起來,別怕,千萬不要在另一只老龍面前別丟了自己的臉面。

    “小花,過來?!?/br>
    “……”

    “我替你挽發(fā)?!?/br>
    “......”

    嘖,這老龍真會...哄....

    夜。

    風(fēng)吹過花草,順著衣擺扶搖而上九萬里,空氣中夾雜著清冷的佛冷花香氣,淡淡又清清冷冷。

    如若換下穿不慣的裙衫,換上一身干凈利落的素服,長發(fā)被萬俟孤挽在腦后,兩根銀色發(fā)帶一左一右垂落下來,再配上這身裝扮,可謂是俊秀逼人,大有巾幗不讓須眉之風(fēng)。

    “魔尊,這戰(zhàn)我們怎么打?”這幾日如若閉門不出,在床上被折騰的生不如死,她早就想活動活動筋骨。

    萬俟孤站在如若對面,依舊穿著玄金黑袍,寬大袖袍中金光一閃,造始之劍現(xiàn)世。

    “動殺氣?!?/br>
    話音剛落,萬俟孤身形消失,如若瞬間覺知周圍升起一股濃郁殺氣,連忙掐訣召簪花盤龍紅纓槍,槍出帶動手臂向后揮舞,‘?!宦?,兵器碰撞。

    轉(zhuǎn)身,腰肢后仰閃過劍芒,劍風(fēng)直挺挺劈開身后一丈由于,塵土飛揚(yáng)。

    如若有槍在手,豈是被玩弄之輩。

    她目光如炬,盯著周圍每一處地方,殺氣伴隨著槍花釋放,跟萬俟孤的殺氣不相上下。

    盡管知道萬俟孤不會真?zhèn)剿膊桓业粢暂p心。

    在如若生命中,每一戰(zhàn)都應(yīng)該戰(zhàn)的漂亮,哪怕會輸,哪怕會死,也必定會正面相對,絕不做逃兵螻蟻。

    接連數(shù)招,如若只防不攻,連連敗退,側(cè)身堪堪躲過萬俟孤腰間一劍,還是被他劍刃刺破衣擺。至此,如若凝神聚力,躲招的同時,細(xì)細(xì)觀察他的劍術(shù)。

    數(shù)百個回合下來,也不過是幾個眨眼間,如若潔白的額頭敷上一層薄汗,喘息急促。

    等摸清楚萬俟孤劍術(shù)術(shù)路,她身法如鬼魅般閃到萬俟孤身后,手腕一轉(zhuǎn),轉(zhuǎn)防為攻,一桿銀槍在如若手中干脆利落,毫無拖泥帶水之意。

    瞬息之間,連打出一套小槍術(shù),只攻萬俟孤上盤。

    眼看如若敗落的趨勢轉(zhuǎn)危為安,誰知,她還未得以喘息,造始劍芒大漲,漆黑的劍柄上開裂出金色裂痕,每一道裂痕上都布滿殺氣,帶動周圍氣息扭曲。如若呼吸一窒,走神瞬間被萬俟孤劍尖逼近,他手腕微抬,避開頭頸,挑開發(fā)帶。

    銀白發(fā)帶隨風(fēng)飄走,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銀光。

    “凝神。”萬俟孤沉聲道出。

    如若剎那間做出反應(yīng),她左手在鋒利槍刃一抹,紅色鮮血順著槍痕落入龍嘴,染紅了上面的佛冷花。

    萬俟孤見此皺眉。

    同時,如若周圍殺氣大漲,伴隨著戾氣一同涌出體外,兩股殺氣碰撞,狂風(fēng)肆起。

    如若隨風(fēng)擺動的長發(fā)遮擋半張臉,從發(fā)絲中露出的雙眸陰冷刺骨,一股駭人的殺氣迸發(fā)而出,在夜色中如同地域羅剎。

    這次,她率先出招,鋒芒畢露。

    萬俟孤迎戰(zhàn)向前,一一擋下。

    如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槍法出神入化,只是法力薄弱無法發(fā)揮更強(qiáng)烈的威力,仿佛一個天賜聰慧的武林高手沒有打通任督二脈。

    作者有話要說:

    如若:有靠山我不用,我就要靠自己,哎,我就是玩兒~

    第39章

    萬俟孤本能接招,眼神卻緊盯她還在流血的左手,薄唇微張微合,如若掌心愈合如初。

    如若身法變動向后閃去,跟萬俟孤拉開距離,銀槍抵在身前,抬手看著自己愈合的手掌,怒氣更勝。

    再后來就被活生生氣笑:“喂,魔尊,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br>
    合著到頭來,全心全意跟他打斗的只有她自己,人家還悠然的幫她療傷。

    真是她英勇戰(zhàn)績上一大‘恥辱’。

    等如若想再次出手,剛剛調(diào)動法力的她臉色驟變,清楚感受到她體內(nèi)神力盡數(shù)狂亂,像無頭蒼蠅般在她經(jīng)脈中亂竄。

    “靜心?!?/br>
    在她失神的同時,萬俟孤閃身出現(xiàn)在她身后,一股柔和真氣順著掌心傳入她體內(nèi),慢慢安撫著她體內(nèi)燥亂的神力。

    兩個不同又相同的氣息莫名契合,通古之龍血脈相同,毫無阻隔的在她體內(nèi)游走,順便幫她打通經(jīng)脈郁結(jié)。

    如若得心臟燥熱,從中緩緩釋放出的法力加劇,一個呼吸間,那個燥熱布滿全身,如若睜眼欣喜。

    突破五層神力。

    “萬俟孤!我...”

    “凝神。”身后萬俟孤截斷她的話,源源不斷的法力繼續(xù)引導(dǎo)如若體內(nèi)神力歸入正途。

    如若閉眼繼續(xù)調(diào)息。

    ......

    造始之劍和簪花盤龍紅纓槍依靠著插入土中,露出器體本來的光澤,一高一低,一黑一白。

    兩件神器雙雙收入《六界名志》神器篇,也各自修得各自霸道的氣場,旁人難以靠近,其它武器也休想靠近半分。

    這兩件淬血而生的神器戾氣由為重,可偏偏二者同棲,霸道的氣場盡斂,反倒生出一股子祥和之氣,半點(diǎn)沒有血腥味。

    氣場莫名相合,如同它們主人一樣。

    旁邊不遠(yuǎn)處。

    如若以地為床,躺在萬俟孤臂彎中,看著瀚海星空。夜風(fēng)吹過,帶動著花草搖曳,烏黑長發(fā)鋪滿草地,與萬俟孤的長發(fā)纏綿難分。

    如若指尖繞弄一縷不知道是誰的青絲,語氣平和,沒有炫耀,只是緩緩道來:“以前的我也很厲害,一人可抵萬軍。雖不及你這個魔界始尊,但也是一代赫赫威名的戰(zhàn)神?!?/br>
    萬俟孤扣在她肩頭的手左右摸索著,靜靜聽她說。

    “今日不能說我戰(zhàn)敗,只能是打個平手,它日等我的法力盡數(shù)歸來,我們在痛痛快快打一場。”如若說到激動處,她勾勾手指上的青絲,扯得她頭皮發(fā)麻,里面不乏夾著萬俟孤的烏絲。

    “好?!比f俟孤音色低沉暗啞,聽不出情緒。

    回應(yīng)的如此輕描淡寫,惹的如若心中不服,她松開指尖青絲,從萬俟孤懷中起身,用胳膊肘撐地,“我說認(rèn)真的?!?/br>
    “我知道?!?/br>
    萬俟孤抬眼與她四目相對,眸中雖沒有什么強(qiáng)烈感情,也是神色認(rèn)真。尤其是眉宇間,在冷清月光下,顯得愈發(fā)俊朗好看。

    如若盯了半晌無果,只覺再看下去會被此等絕色勾了魂。及時止損,吐了口濁氣,泄氣般重新躺在他的臂彎中。

    剛躺下,耳邊傳來聲:“我等你?!?/br>
    “哎——”長嘆口氣,腦袋蹭了蹭萬俟孤衣襟,“算了,就算真有能一日恢復(fù)法力,也必定打不過你,何苦自討無趣?!闭J(rèn)清自己實(shí)力的同時,連忙加了句:“但是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厲害?!?/br>
    “我心中你最厲害。”萬俟孤一本正經(jīng)的話說的如若嘴角上揚(yáng)。

    此話愛聽。

    想到神力,如若滿心歡喜變憂愁,“尊上。”有氣無力喊了聲,“你說我還能恢復(fù)全勝神力嗎?何時能恢復(fù)?”

    自剜心之痛后,已經(jīng)很久沒暢快淋漓打上一場,對戰(zhàn)時有心無力的感覺像給她上了層枷鎖,束手束腳從來就不是她一貫風(fēng)格。

    手握他人之劍終是不順手。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一名戰(zhàn)將如果沒有趁手兵器,就好似神鷹折翼,神虎斷爪。

    當(dāng)然,有利有弊。

    也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在情形讓她在計策上下足了心,每次都能技巧取勝,見縫插針。

    那又怎樣...

    還不是不快樂的每一戰(zhàn)。

    如果不是因?yàn)樗龥]有神力,又不能召喚簪花盤龍紅纓槍,何須費(fèi)這腦筋?

    如若越想越惆悵,難道今后次次如此憋屈?

    光是想著如若就心煩意亂。

    她嘴上說沒關(guān)系,其實(shí)有沒有關(guān)系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自小有異稟性于他人重。

    眾師兄弟皆不及她,這讓身為女兒心的如若傲氣大漲,一套男兒都耍不來的銀槍在她手中玩地神乎其神,更是第一位從上仙到上神。

    上神歷劫,聲勢浩大,云雷翻滾,整個九重天一改往日金光萬丈,頭頂烏云密布重于山石壓頂般讓人喘不過來氣。仙力薄弱的小仙,早早躲入法力高階的主仙殿中庇佑。

    如若就站在九重天最高處,她一襲銀衣素服,束發(fā)的發(fā)帶不知被狂風(fēng)吹到何處,落入何人之手。

    面對萬年不遇的盛大場面,如若卻絲毫不懼,坦然自若仰頭望天,面色沉靜,眸色清冷。

    這一天來得太突然,也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