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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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發(fā)覺他周圍連一個(gè)侍奉的奴才都沒有,這才敢大著膽子,慢慢朝他走近。 殷邊瓷似乎若有所覺,瞥了她一眼。 糖心打個(gè)激靈,磕巴著開口:“是、是林靖讓我進(jìn)來的?!?/br> 殷邊瓷卻沒搭理她,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她會隨時(shí)出現(xiàn)在眼前一般,繼續(x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糖心皺皺眉,同時(shí)又有些不可置信,本以為他離宮是為了偷閑幾日,結(jié)果沒料到卻是一個(gè)人在這里喝悶酒?也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事。 不過她的突然出現(xiàn),居然沒有引起他任何詫異的反應(yīng),看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真是越來越不起眼了。 糖心嘟囔著道:“你怎么喝了這么多的酒啊。” “不要說話。”殷邊瓷輕輕落下句,那語氣既像是命令,又像是怕吵醒他的夢一樣。 糖心不得已,只好乖乖閉了口。 她坐在溫泉畔,兩手抱膝,悶悶無趣地看著殷邊瓷飲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都說一醉解千愁,但糖心想不明白,他都當(dāng)上皇帝了,還有什么是他唾手得不到的呢? 一炷香的功夫后,糖心呆得都快睡著了,終于聽到殷邊瓷問:“你怎么還在這里?” 他緊緊盯著她,眼中一片迷離醉色,就像湖影里的叢叢桃花,搖曳瀲滟,引人沉迷其間。 糖心見他此刻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八成是喝醉了,不禁靈機(jī)一動(dòng),趁機(jī)詢問:“我的小毛蛋跟小豆芽呢?你能不能讓我見見他們?” 殷邊瓷卻是微笑:“那你親我一下?!?/br> 糖心心道,他怎么喝醉了就耍無賴呢,可是這樣的殷邊瓷,反而叫她覺得熟悉許多。略一猶豫,便湊近在他臉頰上吧唧了一口。 “可以了吧?”糖心問道。 殷邊瓷沒有回答,只是癡癡地凝著她,抬起的手停滯在她的臉旁,卻是不敢伸手觸及,仿佛怕下一刻,他一碰,她就變成泡沫,蒸發(fā)在空氣里了。 糖心見他木無反應(yīng),急得揪著他的廣袖,一陣亂搖晃:“殷邊瓷,你說話得算數(shù),我都親完你了,你現(xiàn)在是皇上,就得一言九鼎,不然我會一輩子都討厭你的!” 殷邊瓷突然蹙緊眉頭。 糖心見狀不妙,不由得松開手,算了,反正她也是趁他醉酒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既然不成功,她還是見勢開溜好了。 糖心正打算逃跑,卻被殷邊瓷一把拽住,她撞入他的懷中,一仰頭,殷邊瓷的唇已經(jīng)狠狠地壓了下來,酒香與灼熱的氣息好似一股強(qiáng)烈的氣流,燒得糖心仿佛腦子上火一般,整張臉都漲紅了,她被按倒在地上,就瞧殷邊瓷輕輕摸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手指還不停地在她脖頸處轉(zhuǎn)悠,嚇得糖心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擔(dān)憂他會不會一下子掐死她。 緊接著傳來裂帛之聲,殷邊瓷一邊親吻她,一邊開始撕扯她的衣襟,糖心傻了眼,她只這么一件衣服,再這么下去,她還怎么出去見人?糖心竭盡全力地推開他,起身要往外跑,偏偏腳底下一滑,整個(gè)人跌進(jìn)了溫泉池里,糖心被嗆了兩口水,尚未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撲咚”一聲,殷邊瓷已經(jīng)進(jìn)入溫泉,身上脫得精光。 接下來的糖心,就好比一只落入漁網(wǎng)的小魚兒,怎么掙扎,也無法擺脫對方的掌控,在溫泉里,在池邊,再被重新拽回溫泉里,再到岸上的合歡花叢里,處處都留下了彼此激烈的痕跡,糖心覺得不止是殷邊瓷瘋了,她自己也像是瘋了,因?yàn)樗谷挥辛艘环N欲仙欲死的感覺,整座院子都是他們兩個(gè)人的,肆意的荒唐胡鬧。 糖心睡了許久,醒來的時(shí)候,她正躺在閣樓里的一張紫檀床榻上。 “醒了?”殷邊瓷居然就躺在她的身邊,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 糖心嚇了一跳,本能地蜷了蜷身子,因?yàn)樗龥]有穿衣服。 “你膽子真是愈發(fā)大了,沒有朕的允許,就敢獨(dú)自跑到朕的山莊來?”他臉上已無半點(diǎn)醉意,似冷漠又似諷嘲。 糖心知道他要是給她定罪,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抿了抿嘴,囁嚅道:“是花仙子帶我來的?!?/br> “為什么來找朕?”他目光滑向她的纖纖細(xì)腰,那樣的不盈一握,就在不久之前,好幾次就險(xiǎn)些把它給折斷了。 為什么來找他? 其實(shí)糖心也沒想明白這個(gè)問題,難道真是她受不了在仙云園的苦頭,所以才找來求他? “我能不能不在仙云園干活了?”糖心眨著水亮亮的大眼睛。 “哦,那你想干什么?還是說,這就是你現(xiàn)在的目的?”殷邊瓷挑眉,眼神故意曖昧地在她身上流連一番。 糖心臉一紅,聽得出他是在挖苦自己,盡管她沒抱著這樣的心思,但一名宮女,趁著東楚帝酒醉時(shí)爬上龍床,在外人眼里,怎么都算是一種勾引了吧? “第一次不成,如今又來第二次,慕容糖心,你為了不吃苦頭,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嗯?”殷邊瓷看似寵溺地戳下她的鼻尖。 然而他語氣中的輕蔑,卻讓糖心感到無比的難堪,低著頭,竟不敢去直視他的臉:“你能不能看在我爹的份兒上,饒過我們?” 我們,是指她與小毛蛋、小豆芽,至于葛青逸,雖說她也比較擔(dān)心殷邊瓷會不會報(bào)復(fù)大師兄,但以她的直覺告訴自己,如果現(xiàn)在提起葛青逸,她可能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現(xiàn)在求朕饒過你們?當(dāng)初你刺朕的那一下,你又可曾想到朕那會兒還是你的夫君?”殷邊瓷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笑得不無譏誚,“你覺得如今在宮里的日子很苦,很不公平是么?慕容糖心,你以為你配做朕的皇后嗎?” 糖心講不出話來,她知道她不配,像她這種貪生怕死又差點(diǎn)謀殺親夫的人,他怎么可能讓她當(dāng)他的皇后?也許在他心里,只有英師姐才適合吧。 殷邊瓷起身欲離,糖心反應(yīng)過來,急忙問:“我的衣服呢?” 殷邊瓷指指地上一灘爛“布條”。 糖心驚呼:“這要我怎么穿?” 殷邊瓷事不關(guān)己地落下句:“隨你的意,這里從不備女人的衣服。” 糖心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他的意思是,讓她一直這樣光著身子? 殷邊瓷走后,糖心下地檢查下她的衣物,真是比爛布條還要爛,連遮身的作用都起不到,她有點(diǎn)懷疑殷邊瓷是不是故意所為。 這里是棟二層樓閣,上面分為書房與寢室,下面是宴息之處與浴池,樓閣前面就是那片被合歡花包圍的露天溫泉,不過大概是得了殷邊瓷的吩咐,樓閣上下包括院落,沒有一個(gè)下人的身影,糖心這才敢探頭探腦,在樓閣里走動(dòng)。 殷邊瓷不知去了哪里,一下午都不見蹤影,糖心無聊得要命,又不敢出門,只得光著屁溜子滿屋子亂躥,臨近黃昏殷時(shí)分,邊瓷終于回來,糖心羞著臉,趕緊又爬回床上去了。 殷邊瓷手里拎著膳盒,擱在桌上:“吃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