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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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邊瓷冷嗤一聲,隨即問:“這百合蓮子羹是你做的?” 糖心看到她讓阿蘿拎的那個食盒正擱在龍榻畔的矮幾上,不由得點了點頭。 殷邊瓷道:“端來讓朕嘗嘗。” 糖心依言舀了一小碗蓮子羹,正打算遞給他,卻見殷邊瓷抿著嘴,動也不動,完全沒有要接過來的意思。 糖心便明白了,某人現(xiàn)在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兒,自然得由她喂了,糖心小心翼翼轉(zhuǎn)動手里的碧瓷調(diào)羹,親自喂入他口中,就瞧殷邊瓷皺了皺眉。 “不好喝嗎?”糖心這輩子下過廚房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偏就有一股總是自我良好的自信,認(rèn)為她的手藝不會太差。 “你自己做完都沒嘗過?”殷邊瓷喉結(jié)費勁地動了動。 “嘗過啊。”不然她哪敢端來給他這位大爺喝,糖心回憶,“就是最初覺得味道淡了些,又多加了些糖……難道是糖放多了?”她后幾個字猛地拔高。 “罷了?!币筮叴蓪λ氖炙噳焊矝]多期待,不過還是將碗里的百合蓮子羹都喝完了。 他道:“給朕揉揉肩?!?/br> 糖心想他真是一刻功夫都不讓自己閑著,踩著腳踏坐在床邊,一雙小嫩手掐著他的肩膀輕輕揉搓起來。 “輕了……力道再重一點……對、對,就是這樣……”他闔上眼,發(fā)出頗為享受的嘆息。 糖心卻揉得手腕又酸又疼,與對方滿臉舒服的神情相比,難免有點怨氣沖天的模樣。當(dāng)然,這又不失為一個良機,糖心趁機壓低聲問:“小毛蛋與小豆芽最近好不好?他們有沒有想我?” 然而糖心問了好幾遍,殷邊瓷始終跟沒聽見一般,默不作聲。 糖心心道你就裝死吧,正打算撒手不干了,但念頭一轉(zhuǎn),還是遏制住脾氣,甜甜撒嬌地道:“皇上,皇上?!?/br> 沒反應(yīng)。 “殷……”糖心剛想叫他的名字,卻想起上回因為喚他的名諱,被拖出去罰跪的情景,是以趕緊又改口—— “四師兄?” “殷公子?” “阿瓷?” 殷邊瓷突然張口:“力道又輕了?!?/br> “哦……”糖心嘟著嘴,加重手中的力度,大腦里思來復(fù)去后,又迸出兩個字,“相公?” 第43章 殷邊瓷“蹭”地睜開眼睛,就像月照銀雪一般爍爍閃耀,偏偏語氣淡得毫無波瀾:“你叫什么,朕沒聽清楚。” 糖心懷疑他是不是耳背了,重新清晰地喚了一聲:“相公?!?/br> “嗯?”殷邊瓷似乎心情大好,嗓音里透出春水般的柔意,“什么事?” 糖心暗忖一句“相公”竟然有如此大魔力,能讓對方態(tài)度轉(zhuǎn)變之大?趕緊狗腿地給他在太陽xue揉了起來:“什么時候讓我再去一趟建祥宮,看看小毛蛋與小豆芽呀?” “朕跟他們說你出遠門了,豈能這么快又回來?”殷邊瓷拍開她的手。 糖心揉著手背,認(rèn)為這人也太不好伺候了,但她似乎從中抓住點門道,再接再厲道:“那就說我有急事,臨時回來一趟不就好了?行不行呀,相公~~~”最后兩個字,糖心說得又嗲又軟,連她自己都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殷邊瓷聽得十分受用,聳動下肩膀:“那讓朕看看你的表現(xiàn)。” 表現(xiàn)?糖心不明白。 殷邊瓷提醒:“上回朕讓你看的那本秘笈,學(xué)習(xí)的怎么樣了?” 什么秘笈,明明就是小黃冊好不好?糖心差點將這話脫口而出,好在又強行忍住,咳了聲,囁嚅道:“看、看了?!?/br> 殷邊瓷特別開心地將她半個身子都攬入懷里,柔柔撫摸著她的小手,嗓音里含著十足的興味:“那你跟朕說說,你喜歡里面的哪種姿勢,在哪個地方,嗯?” 他像聊著家常話一樣就說出來,可把糖心臊得臉跟猴屁股似的,而且那個什么秘笈,其實她根本就沒看,早早便壓在箱子底下了。 為此他現(xiàn)在一問,糖心顯得有點心虛,模棱兩可地答著:“唔、唔、都還好吧……” 她回答的時候,眼珠子嘰里咕嚕亂轉(zhuǎn),像只不安生的小鳥,殷邊瓷見狀松開她,冷冷一哼:“你當(dāng)朕是三歲童蒙,被你一句話就能哄騙得了的?” “我……”糖心哪料他說動怒就動怒,張著嘴不知所措。 殷邊瓷跟轟蒼蠅似的,不耐煩地?fù)]揮手:“朕要歇息了,你跪安吧?!?/br> 他態(tài)度說變就變,讓糖心一陣束手無措,忽然有種即將到手的鴨子要飛了的感覺,她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連耍帶賴地抱住他的手臂搖晃:“相公,相公,好相公,你別生氣嘛,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殷邊瓷睨了睨桃花眼,卻是沒有掙開她的手。 糖心便知成功了一半,順勢往他臉上香香一口,然后一臉討好地凝睇他。 殷邊瓷終于同意:“機會只給一次?!?/br> 糖心心里抓耳撓腮,想著到底該怎么能讓他滿意? 她瞟了眼殷邊瓷,對方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貌似在等待著她的“侵略”。 糖心頓時恍悟,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小雞啄米般親了親他兩瓣紅潤如玉的嘴唇,他的唇薄薄軟軟的,帶著適才蓮子羹的清香,老實說,那種薄厚均勻的質(zhì)感,真挺可口美味的,糖心使勁啄完他的嘴,又改去啃他的脖子,一來二去一番,倒把她累得氣喘吁吁,最后瞧著那薄唇鮮紅含艷,白皙的頸處留著深深淺淺的印子,糖心對于自己這番“杰作”,還是比較滿意的。 然而殷邊瓷任她怎么親怎么啃,仍是面無表情,神情上甚至帶著幾分鄙夷:“就這樣子?” 糖心認(rèn)為自己啃鴨脖子都沒啃得這么細(xì)膩這么認(rèn)真過,不理解他還有何不滿意的。 殷邊瓷一伸手,把她拖到床上來,糖心的胳膊隨即被什么硬東西硌了一下,當(dāng)然,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 看著某人深邃如磁的眼神,糖心明白后,有點退縮:“萬一有人進來……”